观《日出》有感财经学院会计1402黄琪影片一开头是晦涩的天空,淅沥的小雨,墨绿的山峦。女主人公陈白露与一位诗人——她曾经的爱人,站在一座墓前。身边的行李意味着分别。陈白露握着诗人的诗集《日出》,不曾也不会料到最后的结局。画面一转,陈白露已经是光彩夺目的交际花了,一曲《人生如梦》博得了满堂喝彩。在众人为夺她香吻而竞相出高价时,大概能感觉到,陈白露真是与以前完全不同了。读了剧本后,对主人公有了更深的了解陈白露本名陈竹筠,岀身书香门第,受过教育,纯洁、聪明、美丽。她和方达生有过一段青梅竹马的小儿女情怀,这段情谊在她心中占有很重的份量。女校毕业之后,受当时风行社会的女性解放风潮的影响,她决然走出封建家庭,闯入社会。尽管她在社交上风流一时,但那时的竹筠还是对人世间的美好爱情充满了想往。她遇合了一位诗人:'永远是那么乐观”,她真的好爱好爱那个诗人,即使在身为“白露”之后,她仍把诗人的“日出”诗铭记于心。竹筠的确和丈夫度过了一段快乐、幸福的婚后生活。但是,作为一个小资产阶级知识女性,陈竹筠有着她致命的弱点,她青春的爱情梦做得太美了,认识不到再绚烂的光彩最终也要归于平淡。随着天长日久的现实物质的平淡生活,她和诗人丈夫在思想、精神乃至婚姻
观上的分歧越来越大,终于,这样一段美好情缘以分道扬熊收场。爱情憧憬幻灭了,婚破了,竹筠的心也碎了,自此,青春美好的竹筠时代也随之终结。爱情憧憬的幻灭,同诗人丈夫的决裂,深深地打击了陈竹筠。爱情的幻灭就等同了人生的幻灭,因此,这一打击非同小可,直接导致了白露时代的来临,造成了竹筠一生的悲剧。当时的社会,生活道路对每一个人尤其是女人都极其严峻。陈竹筠没有追随诗人丈夫的足迹,她以为凭自己的才貌双全一样可以活得很好,但她却不知道,在那样一个人欲横流的都市洋场,女人的美丽是一种错误,至于聪明能干更是向来为男人所不容,所以,竹筠面对的便“只有两条路:不是堕落,就是回来。而两条路中,竹筠选择了堕落,从此化身为白露。因为毕竟这世上纯精神性的东西几乎是不存在的,尤其,当追求者一旦遇到挫折,开始迷茫时,像竹筠那样“五四”以来的新女性便很容易失去原先在斗争中的信心、力量;再加上,竹筠在和诗人结合前曾经在电影上和社交上是那般风光无限,金钱社会中的虚伪、腐朽、享受、放纵事实上还是伤害到了她的灵魂,所以,陈白露理所当然地会重新投入资产阶级金钱与物质的怀抱,走上堕落之路。她终日周旋于银行家、实业家之间,醉生梦死、放荡堕落、调笑无忌。她是享有盛名的交际花,即使是潘月亭这样的势派大佬也围着她团团转。堕落就堕落吧,如果她已完全沉沦或许对她来说也是一种解脱,可是偏偏她又灵性未泯,一丝希望尚存于心。因为她到底是一个书香门第的姑娘,受过良好的知识教育,具有小资产阶级的是非感和作为人的羞耻感;更重要的是她毕竟曾热烈追求过精神自由,毕竟和诗人丈夫共同生活过一段时期,而且对他的爱至死不渝。诗人虽然早已远走,却在她心灵上留下了烙印,使她依旧向往光明、自由。于是,堕落的现实生活与灵性尚存的精神尖锐对立,使她的内心痛苦万分。这才真正是她最大的不幸与悲哀。在方达生到来之前,她还可以完全不去想,自我麻醉。但是,方达生的突然而至却完全搅乱了她的心绪,虽然,面对方达生的质问与指责,她
也随之终结。爱情憧憬的幻灭,同诗人丈夫的决裂,深深地打击了陈竹筠。爱情的幻灭就等同了人生的幻灭,因此,这一打击非同小可,直接导致了白露时代的来临,造成了竹筠一生的悲剧。当时的社会,生活道路对每一个人尤其是女人都极其严峻。陈竹筠没有追随诗人丈夫的足迹,她以为凭自己的才貌双全一样可以活得很好,但她却不知道,在那样一个人欲横流的都市洋场,女人的美丽是一种错误,至于聪明能干更是向来为男人所不容,所以,竹筠面对的便“只有两条路:不是堕落,就是回来。而两条路中,竹筠选择了堕落,从此化身为白露。因为毕竟这世上纯精神性的东西几乎是不存在的,尤其,当追求者一旦遇到挫折,开始迷茫时,像竹筠那样“五四”以来的新女性便很容易失去原先在斗争中的信心、力量;再加上,竹筠在和诗人结合前曾经在电影上和社交上是那般风光无限,金钱社会中的虚伪、腐朽、享受、放纵事实上还是伤害到了她的灵魂,所以,陈白露理所当然地会重新投入资产阶级金钱与物质的怀抱,走上堕落之路。她终日周旋于银行家、实业家之间,醉生梦死、放荡堕落、调笑无忌。她是享有盛名的交际花,即使是潘月亭这样的势派大佬也围着她团团转。堕落就堕落吧,如果她已完全沉沦或许对她来说也是一种解脱,可是偏偏她又灵性未泯,一丝希望尚存于心。因为她到底是一个书香门第的姑娘,受过良好的知识教育,具有小资产阶级的是非感和作为人的羞耻感;更重要的是她毕竟曾热烈追求过精神自由,毕竟和诗人丈夫共同生活过一段时期,而且对他的爱至死不渝。诗人虽然早已远走,却在她心灵上留下了烙印,使她依旧向往光明、自由。于是,堕落的现实生活与灵性尚存的精神尖锐对立,使她的内心痛苦万分。这才真正是她最大的不幸与悲哀。在方达生到来之前,她还可以完全不去想,自我麻醉。但是,方达生的突然而至却完全搅乱了她的心绪,虽然,面对方达生的质问与指责,她
仍然雄赳赳、气昂昂地为自己辩护,可是,此时她的心内早已是波涛万丈,她深埋于心的精神矛盾也浮出了水面。方达生的到来加剧了陈白露灵魂深处的斗争。一开始她还能言辞激烈地反驳,掩饰自己虚弱的内心。但她毕竟是个认过真的人,何况方达生还是她年少时的恋人,她是喜欢方达生的,看到他,陈白露犹如看到自己的美好的过去,清纯的学生年代。因此,当方达生那“还有从前那点孩子气”出口时,当方达生唤她“竹筠”时,她终于情不自禁一声叹息丁达生,我从前有过这么一个时期,是一个快活的孩子么”,“竹筠,竹筠,多少年没有人这么叫我了:这一声叹息为她紧锁的心门打开了一线通道,让所有人都看到了她的内心在调笑、傲慢、玩世不恭的表面背后深藏的一个真正的人的世界。此刻,陈白露在一个熟人、故友面前,暂时丢开了矜持与戒备,沉浸在过去的回忆里,心中是又甜又苦:常”是因为她的“竹筠”时代是那么美:'苦”是因为它只是她一闪而逝的梦,她再也回不去了。所以,当方达生继而要求她和他一起回去时,她断然拒绝了。陈白露虽然没有走,但是“竹筠”时代的发现却开启了她真正悲剧的序幕。她内心沉寂久矣的精神矛盾既已开始躁动,就无法平息了。一方面,她的“旧我”不断地恢复,另一方面,她又要与潘月亭、顾八奶奶、张乔治等人应酬交际,强颜欢笑。这样,她与这“龙潭虎穴”越来越不协调,精神矛盾冲突越来越尖锐,她的痛苦也与日俱增。终于,等到“小东西”还是落入魔网,在劫难逃时,这种矛盾冲突到达了顶点,她的痛苦到达了顶点。然后,一切便归于了平静,心中不再有冲突。哀莫大于心死,这次,陈白露的心真的死了,痛苦、矛盾也就不存在了。她已更深地意识到社会的黑暗、残忍,自己的屈辱、非人的处境,厌倦了自己的堕落生活,彻底绝望了,对社会、对自己。她知道社会是进化的,太阳迟早会出
来,但她对出来的时候感到渺茫,自己看来是等不到了。即使等到了,以自己这样一个女人,又拿什么去拥抱太阳呢?既然,生有何欢,那么,死亦有何惧?所以陈白露毅然决然地选择了死,用自己的生命来换取拥抱太阳的权利。陈白露在人世间消失了,但是,个体的死亡并不意味着生命本体的终结,在陈白露倒下的身旁,矗立起的则是又一块探求者的指路牌,它告诉读者,“五四”一代知识女性人生道路的选择是多么艰难,从中,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曹禺对这一代知识女性究竟该何去何从所做的深深的思索。是的,陈白露追求个性解放、女性自由,还真正贯彻实施了一坚决地冲出了家门,一个人去闯人生;并且,她的个性解放、人格独立思想也确实使她在纸醉金迷的生活中傲视独立,保持了灵魂的纯真,但是,她在实际的生活中还是行走在一条与自己的愿望、追求相反的道路上,这不禁在读者脑海中打下了一连串大大的问号:为什么接受了新思潮、追求新文明、逃离了旧家庭的知识女性却还是那样悲剧的结局?怎么会这样?她们究竟该选择一条什么样的道路才是对的呢?实际上,这也是曹禺自己对知识女性之人生道路的思索、追问。按理说,这群女性接受了西方的新思想、新观念,懂得为自己争取“人”的权利,而且大部分都远离了家乡,去开始自己的新生活,她们决不应该再成为可怜人的。可是,事实却偏偏与“按理说”相反。这究竟是为什么?《日出》中,曹禺对陈白露的悲剧表现向读者昭示着:单纯的追求个性解放、个性自由也是行不通的。陈白露盲目地追求个人幸福,脱离社会的解放去追求自我的解放,结果却堕入泥潭,再也爬不起来。所以,在某种意义上说,陈白露是死在她曾信奉的个人奋斗、个性解放的思想上,她是成也此,败也此。只是,
陈白露或许到死也未能明白自己究竟错在哪儿。也许对生命的过分珍惜反而会促成生存方式的拘泥化,从而使生活附有太多的灰色将就。陈白露的死,回答的其实是一个古老而常新的人生问题:人究竟生而为什么?生是为了活还是活是为了生?曹禺自己也直接提岀过这一问题广人究竟该怎么活着?总不应该白白活着吧?应该活出一点道理来吧r这个问题在《日岀》中曹禺就把它着落在陈白露的身上。陈白露生活的一个明显的特点是等待,她是一个正在漂着的探求者,曹禺给她设置的“xx旅馆”就是一种象征,是一个在探求生命本真,建构现代女性精神家园的途中暂栖之地的象征。然而探求在现代都市的暂时搁浅异化为一种沦落状态,而等待又成为一种不能选择的无奈选择:'生活是铁一般的真实,有它自来的残忍!习惯,自己所习惯的种种生活的方式,是最狠心的桎梏,使你即使怎样羡慕着自由,怎样憧憬着在情爱里伟大的牺牲,也难以飞出自己的生活的狭之笼”,陈白露非常清楚自己的处境:'她只有等待,等待着有一天幸运会来叩她的门,……然而也许有一天她所等待的叩门声突然在深夜响了,她走去打开门,发现那来客,是那穿着黑衣服的,不做一声地走进来。她也会毫无留恋地和他同去……”,这种清醒的生命意识,跟她沦落风尘的生活方式构成了强烈的悖论,揭示岀生活的艰辛和都市人际关系的畸形,因而很好地表现了“损不足以奉有余”的现实主题。陈白露的生存两难在于一方面她提出的生活要求原本无可指责,“我出门要坐汽车,应酬要穿些好衣服,我要玩,我要跳舞”,人生而有追求幸福的权利,追求这些生活的乐趣,但另一方面,这些生活享受的达成,又要遵循金八们制定的“损不足以奉有余”的社会生存规则,陈白露不甘于牺牲自己的道德良知去跟金八他们成一伙,去“损不足”,那她只能牺牲自己的女性色相:'对男子尽过女子最可怜的义务”,去“享着女人应该享的权利”,于是,生活就以一种堕落、腐朽的方式呈现出来,当方达生看到陈白露的这种生活方式惊讶地瞪大了他的乡土之眼时,陈白露反而以另一种畸形的明白事理的惊讶表达了她的质询r我要人养活我,你难道不明白?”,眼前的生活方式已经成为一种习以为常的惰性,腐蚀着探求者的漂泊勇气,“那穿着黑衣服”的来客最终果真敲响了生命的清脆之门。陈白露形象深刻的文化意义就在于她对乡土回归的绝不妥协。这种义无返顾的理性底气无疑来自于子君们的以死相告。作为探求新的精神家园
的途中的殉道者,回家这一条路早在1926年鲁迅创作完成《伤逝》的时候就已经被子君堵死了,陈白露非常清楚这一点,在《日岀》一开头,她就宣言般地告诉方达生:“回去?回到哪儿去?你当然晓得我家里现在没有人……嫁人……在任何情形之下,我是不会嫁给你的……我不能嫁给你在看《日出》的时候,心里一直有一种矛盾的担忧,一方面希望陈白露跟着方达生走,希望那真是一条生路;而另一方面,又清醒地意识到跟方达生走是行不通的,真的走上了那一条作为生路的死路,陈白露的形象也将毁于一旦,而现代文学中探求新的精神家园的女性解放之路至少又要后退十年。如果再拙劣地加一些浪漫情调,让陈白露和方达生走上某一条阳光灿烂的大路,则又会把复杂的生命之旅引向简单,从而把终极意义上的生命探问轻巧地着落在现世的政治架构上。曹禺的出色之处在于他的艺术感知天分几乎每一次都让他在关键题材的把握上都达到了罕见的准确。陈白露是曹禺剧作中最深刻,最复杂的女性形象。除了女主人公,曹禺还塑造了不少深刻的形象。李石清:我觉得这是曹禺笔下在《日出》中写的最成功、最丰满、最生动的人物之一。李石清是一个性格复杂,善恶混合的悲剧角色,他和银行小职员黄省三之流都是潘月亭的雇员,都是被侮辱与被损害的社会底层人,都挣扎在死亡线上.他们都爱自己的家人和孩子,恨人妖颠倒,人人相食的丑恶社会.但唯一不同的是黄认命,而李石清则不甘于屈从命运的安排,有强烈的向上爬的野心和发财欲望正是野心和发财的欲望使他失去了对同类的同情心,变成了良心泯灭,不择手段的无耻之徒。李的年龄有三十左右,是一个到了而立之年的男人,家庭没有什么靠山和底子,全要凭他个人的打拼,家中的妻子孩子要靠他来养活,生活的重担落在他身上,于是他要用他的大脑在这样一个混沌的世界里寻求一丝喘息,他可不愿老老实实地做人做事,那样的话,可能支撑不起这么一大家子,他只有冒险,不择手段,只要能达到目的,他是整个《日出》中最了解世态之人,明白金钱带来的威力,深谙人际关系之举足轻重,懂得如何权衡利弊,他已然把
他每日里岀入的场所当作了战场,生与死也就在刹那之间。他是一名老于世故的斗士,不缺乏智谋和勇气,只是少了一点运气,最终落败而归,但象他这样的人,不在潘月亭手下混,也有能力在李月亭张月亭手下混,就其人品最终能走多远不得而知,这是个灵魂上不算纯净的人,是被社会逼出来的,不自甘堕落,无异于死,其实他也是个受害者,他儿子的夭折,似乎也是他命中的一种赎罪?而看起来他不过是参与了一场狗咬狗的争斗,并未危及到其他无辜者,没做出伤天害理之事,人物命运算得上是凄惨。他的内心深处很复杂,时而卑微猥琐、时而盛气凌人,菱角很多面,这样的人如活在今世,是个很吃香的人,八面玲珑,阿谀奉承,察言观色,太符合于我们这个时代的生存标准,可惜生不逢时,出生的太早。潘月亭:“人不能没有钱,没有钱就不能活着,穷了就是犯罪,不如死。”这是这位银行资本家的个人感言,也是社会的真实写照,曹禺不愧为大师,一直把这句话投射到今天,仍然具有强有力的时效性。有个问题需要探讨一下,潘月亭究竟是反派还是正派角色?在我小时候有个根深蒂固的观念,只要是资本家,就是坏蛋,因为他们剥削劳动人民,后来听说有了红色资本家,资本家就不全是坏人了,可曹禺笔下的这位潘,分明还是有被谴责的痕迹,但如果以现代开放的眼光来审视,潘基本上不是个坏人,他包养陈白露,可是他究竟和陈白露有没有一腿,《日出》中并没有十分明确的肯定,这象是曹禺故意留下的一个悬念,也许是在保护白露的一份最后的洁净?毕竟陈白露是曹禺笔下的带有希望和光明意味的象征,不容沾有灰尘,如若是这样,潘月亭就不存在作风道德败坏问题,比起我们现在的许多银行家,高官们包养无数情人,有些可以组成“二奶团”,甚至达到“一百零八将”,《日出》里的潘真可称的上是一位模范的生活廉洁的企业家,即使是在处理李石清的问题上,作为一个跳梁小丑的李石清是得到了其应有的下
场,潘是取得了一次成功的暗战,完全可以作为一名优秀企业家人的事迹加以大书特书。跟金八之间的较量,说难听点是大鱼吃小鱼,说通俗点就如我们现在的股票买卖进出,被套牢,亏本而已,不以成败论英雄,不就是一场惊心动魄的商战吗,虽败犹荣,他还很可能东山再起,因为他没有道德水准的缺失,没有贪赃枉法,只是缺少一点同情心,把黄省三的开除,完全是一种正常的人事变动,老板裁谁你还有意见吗?小顺子:管家、跑堂者,和气、老实,为了生计在一个破窑子里当差,算得上是个固定职业,就年纪而论也实属不容易,混的可以,富有同情心,个人能力的限制,无法为其他人做更多排忧解难的事情。nn张乔治:风光十足的浪荡子,有钱、有地位、有学识,心思不会花在忧国忧民上,及时行乐是其根本之动力,炫耀、自傲是他的作风形态。黑三:整个剧中最能让人切齿痛恨的角色,无赖、地痞、流氓的特质集于一身,想必他定有许多血雨腥风的经历,冲杀打斗熬到现在,积累了一定的经验,使之得到金八爷的赏识和器重,成为金巴的形象代言人和化身,他并非完全无脑的一介武夫,很善于在社会个阶层之间分清敌我和亲疏,纯粹一恶人。顾八奶奶:体态臃肿、半老徐娘,自丑不觉,但有钱,活得有滋有味,能在已丧失女性青春岁月后依然追寻享受美美的爱情生活,虽然让人感觉很蠢,但心态好的让人羡慕。胡四:与顾八奶奶一样,也是和顾八奶奶生活在一起的一个活宝,不男不女,矫揉造作,小白脸,吃软饭的主。小东西:苦大仇深,无处伸冤,这就如大千世界里的一只蚂蚱,可以随意被人拿捏,身体和生命的同样脆弱,使其连最起码的生存都无法保证,唯有死是她的选择。翠喜:一个过气却还有一份风骚的妓女,看翠喜的出场全然没有带来一丝淫邪之意,虽然这是个太熟知男人世界天地的女人,却存有一颗非常善良的心,打情骂俏、插科打译是她拿手和擅长的,这是她为了生存所必需行使的招数,但她就象淤泥中绽放的莲花,依然清亮、纯正,家境和命运虽不如人意,却满含善意和同情,她的一段台词我认为是最经典也是让人感触最深的:“哪个不是父母养活的?哪个小的时候不是亲的热的妈妈的小宝贝?”是啊,普天下所有刚岀生的人,不管是穷人还是富人,不分高低贵贱,都在妈妈的怀抱里享受龙种一般的恩宠,长大后的命运却相差十万八千里,人与动物的最大差别原来就是命运的巨大差距,动物世界里无法操控自己,只要是还活着,都活得差不多,而人类社会是由人类自己掌控的,却无法掌控个人的命运,无法扶贫携弱,最后把责任交给上帝去安排,叫做听天由命。什么时候才能改变由上天来安排命运而由社会来安排,教科书里说是可以的,可现实不是这样。王福生:灵巧之人,天上的事晓得一半,地下的事全知道,很势力。方达生:这是个具有象征意义的人物,寄托了曹禺先生在那个时代的期望和
光明,他有着和陈白露一样的连线功能,把《日岀》中的各色人等串烧起来,以形成鲜明的对比和反差,他不屑于包围在身旁的糜烂和堕落,有强烈的正义感,似乎也有想做救世主的愿望,只可惜形单影薄,不可能去改变现状,他不具有革命性的意味,只是一个穷知识分子是无奈何于那个腐朽没落的社会的。黄省三:遭受命运戏弄的一类人,有这样人的存在就是社会的悲哀,连基本的存活权利都争取不到,不能单纯地斥责其为个人能耐的不济,他有小知识分子猥琐的一面,这恐怕也是读书人最脆弱的要害部分,当濒临生命底线而不能使自身得到救赎时,却还死守卑微贱命的一点可怜自尊,不敢逾越雷池,哪怕是犯罪,于是会崩溃,是社会的错还是他个人的错?《日岀》以旅馆里一间华丽的休息室为背景,通过交际花陈白露耳闻目睹了当时大都市的种种丑恶现象,将社会各个阶层众多的人物、事件整合成一个特殊
的典型,反映出那个光怪陆离的社会现实中血淋淋的世态惨象。其中既有官僚买办资本家对劳动群众的压榨欺凌,也有资产阶级内部奢靡腐化和尔虞我诈,同时还充满了一群小人物为求生存而苦苦挣扎的场面。在曹禺看来,“日出”象征着那个损有余而补不足”的“天之道”,即作者理想中an的光明社会。对社会和人生深感失望的陈白露选对死在日出之前,让太阳留在幕后,成为一种可望而不可及的追求。她的死无疑是对那个腐朽黑暗的社会的无声反抗和控诉。一开始就出现的《日出》始终贯穿着全剧,这部小说是她丈夫写的,这是她深爱着她丈夫的见证,因为她读,天天读这部书,她始终在念:“太阳升起来了,黑暗留在后面;但是太阳不是我们的,我们要睡了。”最后,她——陈白露,就在这样一个太阳升起的早晨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