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选题目:命题二。好吧,我是19号开始码字2囧0号交作业的三好新人朵朵。下面奉上的坑爹之作为非同人原创,严肃文学性质超过BL小说【啊喂】。灵感来源于爱尔兰剧作家著名的荒诞派二幕剧《等待戈多》。所以实际上也只是出荒诞剧而已,请秉承着“认真你就输了”的至高原则读完他。不过不读完也没关系,因为戈多还都没有来呢。戈多。》》第一幕“羊群追着牧草啊,就像青蛙围着荷塘。”“我们丢掉了时光啊,谁来指引回家的方向。”“…………”艾伯特从手下的工作里抬起头来追寻着那声音。那是漂亮的少年的声线,青涩、干净,罕见的没有烦恼所以更不应该生发在这里。地球或者说是伦科斯十九区已经腐烂了的土地孕育不出这样质优的好坯子。啊啊。艾伯特咋咋舌,顺手理了理沾染着灰尘和油污的灰色头发,努力挤挤眼睛好让飘进来的木头渣子赶快滚出去。他已经单凭手指数不清他有多长时间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洗过澡了。也应该是这样的,在这种地方里你又可以苛求什么呢?人类文明发展到极致量产出的废墟,恣意放肆的工业扭动着打出混合着酸气和剧毒的饱嗝,连带着巴雷特路边的烟蒂或者是什么别的东西统统扯出嘲笑的嘴脸,恶形恶状地注视着曾经高傲自负的人类屁滚尿流的爬出母星。随后在新的宙域整整衣领,佯装淡定给他这样的名字:伦科斯十九区。或者是徘徊不去的至高亡灵。这是新纪年的2079年,换算成废弃在故纸堆里发霉的公元纪年的方法早就遗失了。也只有老到不行的老一辈可以在弥留的时刻里再度想起那些不清不楚的老黄历,然后喉咙里咕噜几声优雅的断气。
这理所当然。频繁更迭计时方法,把时光都放弃了的人类,理所应当的在丢失了最后方向之时抛弃摇篮温床,有如生长畸形的胚胎,裹挟着势不可挡的破坏力继续吞下新的甜点。这是上帝给某些人的权利。艾伯特把纳米塑料推开,废力扯下贴合着记忆金属的宝贵人造木材。做工不佳的木刺楔进皮肤里,毛细血管随之破裂晕染出如蚊子拍死在墙壁上大小的一块儿秽迹。滚囧你妈的吧。艾伯特烦躁的挥手。有钱人是的有钱人!有权人是的有权人!他们都搬走啦!在他一辈子都够不到的地方逍遥去啦!金币美女和口腹之欲,所有他满足不了的白日梦夜间梦甚至是他打盹儿时的发出来的春梦。所以都滚囧你妈的吧。伦科斯十九区是死者的国家,不,这哪里还是国家。它是屠宰场是狩猎场。它是弱肉强食的母亲,孕育着暴力的高龄产妇。她诞下他们,他们就是她的儿女,自发的在废墟上建立部落。就像彼得不用砖瓦建立教堂。他们是穷苦人被迫害者凶杀犯亡命徒撒下的种子,现在他不顾一切的生根发芽啦变成里一群无羁又嗜血肮脏又下囧贱的流浪者,在无人可以生存的宙域化身为鬼。“你受伤了?”艾伯塔像被人一记直拳袭击了一样大幅度的后仰,当平衡再度和他打招呼的时候他的视线里就只剩十九区灰到发黑的天空了。好吧,还有一个脑袋。浅棕色的头发。浅棕色的眼睛。皮肤白的像拍卖行宣传上有市无价的素陶瓷。以及传说中的
晚礼服和领口繁杂的绶带?艾伯特无视连消毒液都望而却步的脏手揉了揉眼睛,结果木头渣子好像进的更深了。连视线都开始模糊。这个刚刚还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唱着歌谣的少年悄无声息的来到他身边,就像、就像——大白天还在游荡着的,科伦斯的亡灵?他皱皱眉刚刚意识到自己臆造出了新的笑话。他们是这样的一群活鬼,却和人说见了鬼那不是照镜子还能有什么?他不过是做了一生中第一百几个或者以前几个总不会是一万几个的内容空泛的白日梦罢了。然而,真是活见鬼啊。身为一个内容空泛的白日梦你就不要越位般的笑了呀。这是犯规,裁判或者法官谁来把他拉走、拉走!!!!!在艾伯特将来不多的日子里都没有忘记,那个科伦斯盛产的阴霾午后,他在军政厅坍塌70余年的死尸上遇见了活着的亡灵。“你好。我是戈多。”少年握着他流着血的手,笑得仿佛透明。记忆中红色的液体顺着好像是高档货的布料文理蔓延到他的袖口囧,活像刚屠宰了一只鸡鸭或者史前的什么小型家禽。“啊啊。”艾伯特说不出其他的话了。》》第一幕
艾伯特住在城南区,他歪瓜裂枣的避难所和一大片同样造工粗糙歪歪倒倒的棚户屋做邻居。自从大白天遇见亡灵以后,他便不怎么想再出门了。尽管在家里劳动的妇女们嚼舌根的声音像嗡嗡作响的苍蝇群,不招之也来挥之却无法即去。他躲在屋子里想他很在意那个戈多,那个少年戈多。他似乎象征了他所有希冀和所有的愤恨。优雅高贵生存无忧,像美梦里光鲜高尚的自己又像喷射诅咒时直达的对象。结果那天艾伯特自然而然地扯开被握住的右手,落荒而逃像遇见狐狸的兔子遇见鹰的兔子遇见任何天敌都跑得贼快的那种已经消失了的史前动物,要不是周围障碍物颇多他甚至想蜷成团就这么骨碌出去也说不定。也更不可能潇洒自若地告诉他:“我是艾伯特。”他本身就是个懦夫。在这种世界里,你不是无赖就是懦夫。这只不过是二者选其一的简单选择而已,答囧案必然只有“YES”或者“NO”。艾伯特坐在椅子上发了会儿呆,发现自己还是想再见到戈多。哪怕去确定一下他到底是不是幻觉,狠狠的给他一拳甚至只是稍稍仰慕他一下也好,他果然还是不想就这么从此陌路。“你在想什么?”活见鬼!!科伦斯无所不在的幽灵!!当你想他时他立马现身!给你惊恐惊喜或是惊吓!!让死神直接接你去地狱嘉年华!!“你、你怎么进来的!你你你你离我远点!!”上次也是这样,忽然就出现猫走路一样没声响鬼魂一样没感应。“走进来的嘛。”少年咬着嘴唇委屈的指向单薄的塑料门。那门现在是关上的,又在些微地
抖。你永远不可能知道那是因为刚刚的一阵微风还是这个如猫似鬼的戈多。算了吧算了吧,他这样疑神疑鬼指定活不过70岁。艾伯特在自己都无法彻底察觉的动机下默许了活亡灵闯入他的生活。甚至他站起来似乎觉得应该施以待客之礼!可实际上他有什么呢?科伦斯像黄金一样稀少的劣质茶叶还是3块钱买来的旧杯子?或许是私藏了5年的一点点白糖?最后他只倒了一杯水给戈多。缺了口的杯子转到少年手上,被陶瓷一样的白皮肤衬着越看越像个拙劣的笑话。艾伯特真想一把夺过那杯子,然后一巴掌把这个亡灵扇出屋外。他的生活因为他全部变糟了,也许看着这样的美少年哭着流着血手脚并用的爬出去他的生活就会高兴一些给他好过?他完美的不该存在不是嘛?干嘛找上懦夫笨蛋大傻瓜一样的我!!他瞪着眼看着戈多饶有兴味的晃着杯子,那些浑浊的稀释过的人造液体随着他的动作在杯子里晃来晃去,然后少年冲他笑一笑毫不忌讳的一饮而尽。好吧好吧!他投降!他输了还不成!他理所应该是这样完美善良,就像自己的梦里的一样。他不干不净半人不鬼活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然后自我厌恶到要死要活!忍到戈多笑盈盈的和他告别。艾伯特泄愤似的把杯子拽在地上,看着早就不会碎掉的纳米塑料的集囧合物越滚越远直到他的眼睛再也看不见。该死。他是被他迷惑了。想亲近,想留住,想一直看着。走了想念,来了又觉得不够。在科伦斯十九区的地狱里,迷恋上其他人通常和自己找死没有区别。他是懦夫艾伯特,他自私任性,只在乎自己!让什么戈多的都去死去死好了。
他还想活到70岁然后自主自愿自发的跳西特尔大裂谷而死。》》第一幕艾伯特吃早餐的时候把叉子插进了桌子里。这除了变相证明记忆金属硬过人造木材,还毫不留情的告诉他他心神不安。他想假装一毫升也不在意的继续吃下去,随即被纤维植物噎住了喉咙。好像全世界都想来趁机嘲笑他。艾伯特扔掉了盘子。揪着他的稻草般乱敲的灰头发妥协,好吧好吧他还是想见戈多。想见到刚起床就想做白日梦。滚囧你妈的。艾伯特抓起外套冲出屋子,被甩着扣上的门板吱呀呀发出不堪重负的惨叫。可主人不愿意理你你又能怎么办?5分钟后,这是旧年代唯一留存下来的时间尺度了,他站在城南区唯一一条通往外面的通道毫无形象也毫无目的的等待。三天后,他每天的功课终于成功变成了毫不犹豫的等待。不会再浪费一分一秒在天人交战喋喋不休。他终于失败,或者沦陷了。被不出现的少年戈多,被抿着杯口的少年戈多,被握着他的手的少年戈多一一攻陷,一下子坐困愁城除了等待一无所有。人们意识到的时候,他已经开始了第7天的等待。被生存追着到处奔逃的活鬼们找到了新的可以打发挫败感的笑料。“懦夫艾伯特!”“傻瓜艾伯特!”
人们说,人们喊,天真又残忍的小孩子也向他扔石头。艾伯特无动于衷,他还是想见戈多。》》第一幕后来,住在通衢边上的昆克老爹开始把他往自己的酒吧里拉。昆克可能已经很老很老了,艾伯特也说不准,好像在他还没有记忆的时候,城南区就住了垂垂老矣的昆克。头发和胡子连眉毛也逃不过白色大军的入侵,他笑眯眯的时候看起来像是他很小时候才见过一次的干橘子。这是很不可思议的,科伦斯会毫不留情的淘汰早产儿无法生育的妇女残疾人和没有用了的老骨头。可昆克一直都还活着,被尊敬着鄙视着仰慕着不屑着活着。昆克老爹是无所不知的情报贩子,是量产枪囧支和暴力的永久中立国!你可以从他那里知道你的仇敌中午吃了几两饭,也可以知道你心爱的姑娘有没有背着你偷男人。“嘿,小伙子,你到底在等谁?”现在无所不知的老爹冲着茫茫然的毛头发问。“戈多。”艾伯特鼻青脸肿的比划着,一耸眉毛伤口就裂开,血迹哗啦哗啦半张脸像地下流行的恐怖片男主角。昆克回柜台翻出了止血绷带,利利索索的把艾伯特缠成了粽子,还能颇有余地的在那年轻人说话的时候嗯嗯啊啊以及哈。
“戈多。很漂亮的人。穿的很高档。”“嗯。”绷带缠过耳后。“递杯子过去他居然喝了!那种他平常肯定不碰的东西!”“啊。”打个蝴蝶结。“可是我好久没见过他了。”“哈。”左看看右看看好完美的作品。昆克老爹拍拍年轻人。“你的戈多是个好姑娘,可她不要你不是吗?不要再等了,总会遇到属于你的好姑娘的,小伙子。”“他不是……”艾伯特下意识的反驳,但不知道说出来的应该是他不是姑娘还是他不是我喜欢的人。舌头一下子打卷了,某些脑袋里的活扣却在一点点解开。他们跳跃着欢呼着扭成一句话,像远古时代献给动物神的群舞!他不是姑娘,但他是我喜欢的人。火辣辣的热烫烫的鲜活的不死的。慢脑筋的懦夫青年艾伯特在昆克老爹的小酒吧里遭遇了他短短人生中的第一次爱情。来开瓶香槟庆祝吧。当然是玩笑话。》》第一幕艾伯特等啊等,几个星期或者几个月。
人们笑啊笑,没有几天就只剩冷眼旁观。昆克老爹劝啊劝,结果在他还没成功前就死了。艾伯特觉得自己大概是第30几次踏进昆克老爹的小酒吧了。这店子很小的,通常却很干净。老爹在这种地方还是保留着洁癖,对自己职业的骄傲有多大就会昭然若揭。可今天很奇怪。店里飞着苍蝇还有很熟悉很怪的味道。母星都被废弃了,可她赋予生物的特质仍旧无法被轻易抛弃。苍蝇还和几十年前或者几百年前一样喜欢腥臭,那种铁锈味道的干了以后会变成黑褐色的液体也向来只会是血。他见过很多面的爽朗笑着的老爷子,躺在苍蝇和血之间。身上插着7、8根贯穿胸腹的金属条。人类在进化中变得坚强长寿好像无坚不摧,但还是抵挡不住没呼吸没心跳脑神经里不再运行微电流的死亡。那当然是死定了。艾伯特皱皱眉毛笃定的想。年轻人总是高傲自大有活力,看不惯老一辈悠然自得享受家业也是自然。在科伦斯,死人像是打喷嚏,而空气中可吸入颗粒物多得够让你犯鼻炎。“我是不是该过去拜一拜?或者埋了他竖个墓碑?”艾伯特一个人在小酒吧里自言自语,音符装上墙壁又弹回来,悠悠的像是另一个自己跟着低语。科伦斯没有坟墓,因为大多数人没有空。埋了尸体也是因为有机物可以成为有用的肥料。可昆克是个皮包骨头的老头子,埋了也不会起作用。更何况竖墓碑。幸亏没有别人在这里,要不艾伯特会顺利成为又一个新的笑料。
哈!继等待着虚无缥缈的戈多之后,开始想要记住死人。“幽灵戈多给他施了诅咒了!傻瓜艾伯特!”人们肯定会说,小孩子也会不厌其烦的再次向他扔石头。艾伯特也意识到了,可他不想改。他喜欢善良的戈多,他伪装者成为近乎善良的人。可结果也只是想想罢了,现在的科伦斯谁会去在意一个只见过30几面的老爷子呢?艾伯特也不例外,他还要等他的戈多哩。》》第一幕艾伯特第三次也是最后一次碰见他的戈多已经是半年以后了。那天黄昏他在家里睡觉。外面隐隐约约传来野兽般的嚎叫。他自然惊醒了。在车轮般滚来并且越来越近的喊杀声惨叫和坍塌的呼叫下。这是俨然侵犯!你可以管他叫城区战或者别的你喜欢的什么。这是科伦斯血腥晚宴上的特色菜,只支付生命就可以看到的活脱脱一场大戏,价格不贵还实惠。那些当原本为人的兽化,为了资源劳力和生存大开杀戒,他们冲入敌对城区的棚户抢夺杀戮消灭战力补足自己。科伦斯习惯了,他们也习惯了,就连艾伯特也是如今才感到战栗。杀人。他们在杀人。抢劫。他们在抢劫。
血流出来。肢体断裂。活着的变成不活的。懦夫艾伯特冲出他的避难所,正好碰上锯刀划过邻居的脖颈。那是女人的脖颈,看起来又柔弱又温软。他们中间曾经流动着生命的脉动,而现在那些红艳艳的生命迎面糊在自己脸上,腥气逼人到想呕吐。好脏,怎么会有人喜欢这样呢?艾伯特烦恼着,顺手抱过邻居家被留下的小男孩,在很多血腥气和不知名的残渣间奔跑。往有光的地方跑,往可以生的地方跑,一直跑一直跑不停步不停步。可是他们很快就被包围了。四处都是举着武器的男人。笑着,染着红色笑着,像活鬼是活鬼。艾伯特傻了一般回身抱住才开始哭泣的小男孩。他终于不再是鬼,他终于成了他白日梦里的人,他终于成功的被光污染变得脆弱和不堪,他终于可以平等的爱他等不到的戈多。“为什么不跑呢?”什么时候呢?怀里的小男孩变成了他朝思暮想的戈多,少年吻着他油腻腻的灰色头发,脏兮兮的脸颊。他本身张口想要回答或者说些什么,却被少年吻在唇上辗转着吞下声音,最终什么也说不出来。他已经看不见除了他的戈多的其他了,那些好战下囧贱的男人举着武器逼过来。挥下拿起又挥下,艾伯特觉得自己快要变成可怜的老爹了。却还是逃不走,被他善良的最后也同他在一起的戈多束缚手脚。懦夫艾伯特终于是个完全的傻瓜了。他朦胧的看见像妈妈的女人摸摸他的头发,像爸爸的男人冲他挤挤眼睛,小妹妹跌跌撞撞的跑过来扑进他的怀里。那是看过的画像上的样子。他转过头,看见镜子里的少年戈多向他微微笑,然后开口用唱歌谣时的漂亮声音介绍自己:
“你好。我是戈多。”》》第二幕【终幕】“羊群追着牧草啊,就像青蛙围着荷塘。”“我们丢掉了时光啊,谁来指引回家的方向。”“…………”新纪年3749年。科伦斯十九区的上空依旧阴霾,近未来的自然终于消减了他的耐心开始更加苛烈的对待他的子女,暴风沙尘和毒气,频繁的灾害像胃袋不满的凶兽吞噬着任意到口的渣滓。然而拥有漂亮声线的少年依旧站在世界中央,唱着和百年前一样的歌谣,宛如至高的亡灵废墟上的国王。可这一回,再没有人还在等待着他的戈多。————END————后记:荒诞派的戈多是脑子里那些口惠而不实的想法。其实每个人的心里都驻扎了这样的少年。象征着无法达到的希冀大而不实的梦想和白日梦时间几乎完美的自己。我们疯狂的迷恋他,像对爱人对亲人对诸神对造物主。但是随着我们逐渐长大,现实又会逼迫着我们爱他的同时疯狂的仇视他,以保证我们可以以一定的平衡活在真实的世界里。不管是虚伪狡猾邪恶让人不齿也好,总归可以好好活着喝水吃饭呼吸。全然的光也是污染,这会让画手不知道往哪加阴影儿。【笑】艾伯特童鞋是被塞壬诱惑了的笨蛋水手,他爱上了戈多同时又很遗憾的忘记了怎么恨他。当他对着老爹的尸体思考掩埋与否的时候,他就注定活不成了。和光相爱是危险的事。但比之完美的戈多我还是喜摇摆不定又笨笨的艾伯特。他更可爱不是吗?
这是荒诞的严肃文学,认真你就输了——【以现在的笔力诠释这么XX的主题我还真是不自量力啊】再次:认真你就输了。朵朵。2011年2月2囧0日。【扑街并哭号着:我不是要写成严肃文学啊啊啊啊——】P.S.如果你看到囧不要慌张那只是河蟹而已。【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