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原
司马迁《史记》云:“离骚者,犹离忧也。”班固《离骚赞序》云:“离,犹遭也,明己遭忧作辞也。”颜师古云:“忧动曰骚”。
“屈原者,名平,楚之同姓也。为楚怀王左徒。博闻强志,明于治乱,娴于辞令。入则与王图议国事,以出号令;出则接遇宾客,应对诸侯。王甚任之。”——司马迁《史记·屈原列传》
在心为志,发言为诗。司马迁在《史记》中说:“余读《离骚》、《天问》、《招魂》、《哀郢》,悲其志。适长沙,过屈原所自沉渊,未尝不垂涕,想见其为人。”诗人之心
“《离骚》之文,依诗取兴,引类譬喻,故善鸟香草以配忠贞,恶禽臭物以比谗佞,灵修美人以媲于君,宓妃佚女以譬贤臣。”——王逸《楚辞章句》
昔三后之纯粹兮,固众芳之所在。杂申椒与菌桂兮,岂惟纫夫蕙茝!彼尧舜之耿介兮,既遵道而得路。何桀纣之猖披兮,夫惟捷径以窘步。丰满的理想
惟夫党人之偷乐兮,路幽昧以险隘。岂余身之殚殃兮,恐皇舆之败绩!忽奔走以先后兮,及前王之踵武。荃不查余之中情兮,反信谗而齌怒。余固知謇謇之为患兮,忍而不能舍也。指九天以为正兮,夫惟灵修之故也。骨感的现实
屈平正道直行,竭忠尽智,以事其君,谗人间之,可谓穷矣。信而见疑,忠而被谤,能无怨乎?屈平之作《离骚》,盖自怨生也。——司马迁《史记·屈原列传》
……汩余若将不及兮,恐年岁之不吾与。……惟草木之零落兮,恐美人之迟暮。……岂余身之殚殃兮,恐皇舆之败绩!……老冉冉其将至兮,恐修名之不立。……凤皇既受诒兮,恐高辛之先我。……
悲剧是衡量一个人在毁伤和不幸中显示出伟大的尺度。
太史公称屈原与《离骚》“与日月争光可也”,《通鉴》则不载屈原之事。古人对此争论不休,有人认为“《通鉴》掩日月之光”,讥司马光疏漏;也有人为司马光站台,认为“屈原沉渊,盖非圣人之中道。区区絺章绘句之工,亦何足算也”。“史学双壁”与“日月之光”对此你怎么看?请把你的观点写下来。
“三代以下之诗人,无过于屈子、渊明、子美、子瞻者。此四子若无文学之天才,其人格亦自足千古。故无高尚伟大之人格,而有高尚伟大文章者,殆未之有也。”——王国维《文学小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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