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 年全国高考名师猜题卷-语文 04
一、语言文字运用（15 分）
1．在下面一段话的空缺处依次填入词语，最恰当的一组是（3 分） （ ）
在党内民主生活会上，大家应该 ，无须有什么顾虑。对领导的工作成绩，可以大加赞扬，也可
以 ；但对他们的缺点错误，则不应含糊其辞，而要说清说透。同志之间要光明磊落， ，不搞
背后小动作，更不能以邻为壑，嫁祸于人。
A．畅所欲言 不置可否 肝胆相照 B．畅所欲言 不赞一词 赤胆忠心
C．众说纷纭 不置可否 赤胆忠心 D．众说纷纭 不赞一词 肝胆相照
1.A 【解题思路】畅所欲言：尽情地说出想说的话，没有约束地把心里话吐露出来。众说纷纭：人
多嘴杂，各有各的说法，议论纷纷。“众说纷纭”用来陈述人多嘴杂的情况，不宜用来劝人勇于发言。不置
可否：不表示赞同，也不表示反对。不赞一词：原指文章写得很好，别人不能再添一句话；后也比喻一言
不发。原意和后起意都与语境不合。赤胆忠心：比喻真纯，形容十分忠诚。胆肝相照：比喻真心诚意、以
真心相见、互相坦诚交往共事。
2．下列句子中，没有使用比喻手法的一项是（3 分） （ ）
A．宽容而智慧，大度而自信，在维护自尊的同时也保护学生的尊严，不让人难堪，他在学生心田里
种下良善的种子，必定会长成参天大树。
B．批判的时候要善于揭露评议对象的危害，如同揭示事物的性质和意义最能说明拥戴的理由一样，
揭露评议对象的危害最能表明反对的理由。
C．鲁迅和沈从文是中国现代文坛集大成者，一个举着劈向黑暗的启蒙之剑，一个唱着至善至美的人
性之歌，他们代表两种完全不同的风格。
D．封闭的教育有利于管理，把宠物放归山林是有危险的，但是“圈养”让我们失去强悍，失去生存
能力，那才是真正的危险。
2.B 【解题思路】B 项里“如同”表比较，不是比喻。A 项喻体为“种子”“大树”，本体为出现，为
借喻。C 项喻体为“剑”和“歌”，本体为“启蒙”和“人性”，这是一种特殊的比喻，本体作定语，喻体作
中心词，构成偏正短语。D 项喻体为“宠物”“山林”，喻体为“年轻学生”，本体为社会。3．下列对联中，适合悬挂在岳阳楼的一组是（3 分） （ ）
①无边大地铺三镇；寥廓江天耸一楼。
②词赋千秋唯一序；江山万里独斯楼。
③南极潇湘千里月；北通巫峡万重山。
④四面湖山归眼底，万家忧乐到心头。
A．①③ B．①④ C． ②③ D．③④
3.D 【解题思路】①句中“三镇”为武汉，可知该联写的是黄鹤楼。②句中“词赋千秋唯一序”，言
《滕王阁序》，可知该联写的是滕王阁。据《岳阳楼记》中“北通巫峡，南极潇湘”“先天下之忧而忧，后
天下之乐而乐”二句，可知③和④句写的是岳阳楼。
4．在下面一段文字横线处填入语句，衔接最恰当的一项是（3 分） （ ）
侥幸心理实际是一种投机取巧的心理，主要是由个人道德决定的， 。 ，
， ， 。 ，靠侥幸取胜或避害的可能将越来越小，社会终将是老实人的
天下。
①违规者不受惩罚，老实人不被奖赏
②但是随着社会文明程度的提高和法制的日益健全
③窃钩者诛，窃国者诸侯
④侥幸心理自然就适逢其时了
⑤也跟普遍存在的社会不公有关
⑥在一个赏罚不明的社会环境里，老实被视为无用人别名
A．⑥③①⑤④② B．⑥①③⑤②④ C．⑤③①⑥④② D．⑤①③⑥②④
4.C 【解题思路】 横线前谈侥幸心理主要是由个人道德决定的，“也跟普遍存在的社会不公有关”从
次要角度谈，接在其后最为合理。横线后的句子是对未来的展望，“但是随着社会文明程度的提高和法制的日益健全”置其前，既与前文论述形成转折，又与后文组成条件复句，表达愿望。⑤应放在第一空，②应放在最
后一空。①③④⑥是对⑤的具体阐释，其中④是①③⑥的结果。
5.某同学准备将高中以来自己所写的文章编成集子，集子分为三辑，每辑一个标题。以下所拟标题与
各组文章对应最恰当的一项是（3 分） （ ）
第一辑：《温暖师生情》《肖老师的公开课》《高考进行时》《高三没有星期六》
第二辑：《广场青春舞》《市长访问到我家》《刘叔脱贫记》《小区有了摄像头》
第三辑：《我说单车共享》《网红之我见》《舌尖上的浪费》《政府造假的代价》
A．求学生涯 社会风情 自说自话 B．求学生涯 人物传真 激扬文字
C．校园生活 人物传真 自说自话 D．校园生活 社会风情 激扬文字
5.D 【解题思路】第一组，“求学生涯”仅限于写求学者，涵盖面不如“校园生活”广，《肖老师的
公开课》显然写的不是求学者。第二组文章，从题目可以看出，不都是以写人为主，用“人物传真”不能
涵盖全部内容，故选用“社会风情”。自说自话，独自决定，不顾他人意见，自己说了算，用“自说自话”
情感不当。
二、文言文阅读（18 分）
阅读下面的文言文，完成 6—9 题。
兵部尚书节寰袁公夫人宋氏行状
（明）王铎
余为史官时，盖与夫人子户部山西司主事袁公石寓讳枢周旋晨夕，故得闻袁母持家晓大义。夫人父宝，
睢之王政里人，母纪氏。夫人为次女，崇祯八季七月十九日卒，季七十有四，距夫资政大夫兵部尚书袁公
节寰讳可立之终一季九阅月。
夫人季十四，适司马公。事翁姑受事有数，饔飧井舀之操必自。公陟山西道监察御史，数梗言罢归。公
营别墅于牟驼岗，以娱两尊人。偕夫人长跪，柔旨酒奉以为寿，旦夕善事之。公尚未举子，夫人愀肰，时
屡以纳媵请公曰：“敢忘子之重？”勤迓潘公松女，以副焉。生子即户部山西司主事袁公石寓公也。夫人
无子，视之如己出，曰：是子邀福于先公。不类其祚，朝夕释憾于中者。此儿方周一季病，夫人抱之七日
夜，不知食寐。未几潘孺人卒，夫人哭之恸，石寓曰：“愿自爱”，命子齐哀三季。
壬戌四月，公擢左通政，迁都察院右佥都御史山东巡抚。是季妖贼方蜂午，公欲以单车往。夫人曰：“吾知君任职不辞难道险阻矣，东人仗公以安，吾不避死以辅公。”遂偕往。既复，戎政有经，以军实报司马
门。上其事，夫人阴有所襄。封淑人，荫其子。
石寓寻转户部山西清吏司主事，摄香蜡事。事多中制，琐屑不能堪，夫人以书戒之，石廪廪顿首谢曰：
“枢不孝，读书知自爱，毫厘不能汗其守，以戚我母氏”。
癸酉冬，司马公病革，夫人左右之，以得正终。
乙亥二月，流寇薄睢阳城下，睢之厚资家多遁去或穴地内金焉。石愚散金两千石，以振其旅。夫人命妇
女为炊，以饱城守者。睢之不堕，亦夫人力也。岁饥，夫人煮粥施衣，多所全活，其不闇于大义如此。
呜呼，夫人之裨袁氏多矣。弓疆弥亦疆，衣韧里亦韧，持内而无秕政，予于袁夫人见之矣，此石寓公之
所由腹悲也！
（选自明王铎《拟山园选集》，有删改）
6．对下列加点词的解释，不正确的一项是（3 分） （ ）
A．夫人阴有所襄 襄：辅佐
B．摄香蜡事 摄：代理
C．流寇薄睢阳城下 薄：匍匐
D．此石寓公之所由腹悲也 悲：感叹
6.C 【解题思路】薄，迫近。
7．下列对文中相关内容的解说，不正确的一项是（3 分） （ ）
A．讳，在名字前称讳，以表示尊敬，如：兵部尚书袁公讳可立，字礼卿，号节寰。
B．石，重量单位，一百二十市斤，同时又是容量单位，十斗为一石，今读“dàn”。
C．崇祯，本为清思宗年号，古代常以年号作为皇帝的称呼，如永乐皇帝、康熙皇帝等。
D．壬戌，为干支之一，用于纪年，顺序为第 59 个，前一位是辛亥，后一位是癸酉。
7.D 【解题思路】“壬戌”前一位是“辛酉”，后一位是“癸亥”8．把文中画线的句子翻译成现代汉语。（8 分）
（1）枢不孝，读书知自爱，毫厘不能汗其守，以戚我母氏。
译文：
（1）我不孝，读书懂得珍惜自己的名誉，丝毫不敢玷污自己的操守，以致让我母亲忧伤。
【评分标准】（1）得分点：自爱，珍惜自己的名誉；汗其守，玷污自己的操守；戚，使……忧伤，悲
伤；语句通顺。
（2）岁饥，夫人煮粥施衣，多所全活，其不闇于大义如此。
译文：
（2）出现饥荒，夫人（给穷人）做饭，施舍衣物，这些人大多得以活下来，她深明大义就是这样。
【评分标准】（2）得分点：岁饥，出现饥荒；煮粥施衣：（给穷人）做饭，施舍衣物；多所全活，多
数人能够活下来；不闇，深明。
9．根据第二段，概括袁夫人“持家晓大义”的具体表现，不超过 30 个字。（4 分）
答：
9． 孝敬公婆，勤劳持家；为夫纳妾，真诚相待；关心嗣子，视如己出。（每点 1 分，答全得满分）
【解题思路】根据“事翁姑受事有数，饔飧井舀之操必自”“偕夫人长跪”等语，可有“孝敬公婆，
勤劳持家”的归纳；根据“夫人愀肰”“勤迓潘公松女，以副焉”“不类其祚”等语，可有“为夫纳妾，真
诚相待”的归纳；根据“抱之七日夜，不知食寐”等语，可有“关心嗣子，视如己出”的归纳。
【参考译文】
我担任史官时，原来与夫人的儿子户部山西司主事袁石寓公袁枢早晚常有接触，所以能够得知袁母持
家明晓大义的事迹。夫人的父亲名宝，睢阳王政里的人，母亲纪氏。夫人是家中次女，崇祯八年七月十九
日逝世，享年七十四岁，离丈夫资政大夫兵部尚书袁节寰公袁可立逝世一年零九个月。
夫人十四岁嫁司马公。伺候公婆，行事有礼数，做饭提水一类家务事都亲自操劳。袁公升任山西道监察御史，因多次正直进言而被罢官回到家中。袁公就在牟驼岗营建别墅，以让父母开心，并同夫人一起长
跪，将酿造的美酒敬献给二老，祝他们健康，早晚都很好地伺候他们。袁公还没有子嗣时，夫人很悲伤，
当时多次请求袁公纳妾，说：“岂敢忘了子嗣的大事？”尽力迎娶潘松公的女儿，作为辅佐。潘夫人生了
儿子，就是户部山西司主事袁石寓公。夫人没有儿子，把嗣子看的跟自己所生的一样，说：这孩子是向祖
先谋取到的福祉。不像是假话，时常感到心中没有了遗憾。这个孩子刚一周岁是生病，夫人抱着他七天七
夜，不顾吃饭睡觉。不久潘夫人逝世，夫人哭得十分悲恸，石寓对她说：“希望爱护您自己的身体。”让儿
子以等同正室的礼仪哀悼三年。
壬戌年四月，袁公升任为左通政，调任都察院右佥都御史山东巡抚。这一年以妖言惑众倡乱的人正纷
纷四起，袁公想独自前往。夫人曰：“我知道君任职不辞难道险阻，但是山东人指望你得以安宁，我不怕
死，辅助你。”就偕同袁公一同前往。平复以后，军事和政务都有秩序，将军情实报司马门。并将其事上报
皇上，夫人暗中有所协助。封为淑人，她的儿子得以承接余荫。
石寓不久转任户部山西清吏司主事，代理香蜡事务。事情繁多，都要合乎中庸之道的典章、制度，繁
琐细屑，让人不能忍受，夫人写信告诫石寓，石寓很惊慌，磕头拜谢，说：“我不孝，读书懂得珍惜自己
的名誉，丝毫不敢玷污自己的操守，以致让我母亲忧伤。”
癸酉年冬天，司马公病势危急，夫人陪伴在他的左右，得以在家中终老。
乙亥年二月，流寇迫近睢阳城下，睢阳有钱人家大多逃离，有的把金银财宝藏到地穴里。石愚拿出的
钱财，折合两千石粮食，用来接济军队。夫人令妇女做饭，让守城的人吃。睢阳没有陷落，也有夫人的贡
献。出现饥荒，夫人给穷人做饭，施舍衣物，这些人大多得以全活下来，她深明大义就是这样。
唉，夫人有益于袁氏的地方很多啊。弓强弦也强，衣服牢里子也牢，主持家政而没有不良的举措，我
从袁夫人那里看到了，这是袁石寓公由内心发出的感叹啊！
三、古诗词鉴赏（11 分）
阅读下面这首宋词，完成 10—11 题。
点绛唇·丁未冬过吴松作①
姜夔
燕雁无心，太湖西畔随云去。数峰清苦，商略②黄昏雨。
第四桥③边，拟共天随④住。今何许⑤。凭阑怀古。残柳参差舞。
【注释】①这首词是南宋淳熙十四年秋词人道经吴松至苏州时所作。②商略：商量、酝酿。③第四桥：即吴松城外的甘泉桥。④天随：晚唐陆龟蒙，自号天随子。本有胸
怀济世之志，举进士不第后隐居。⑤何许：何处，何时
10．本词上片寄托了词人怎样的思想情感？请结合词作内容加以分析。（5 分）
答：
10、起二句写燕雁随云飘逝，机心不存，无所羁绊，传达了作者潇洒超脱的人文情怀。次二句勾画江
南烟雨，虽“清苦”而仍在商量黄昏是否下雨，活画了词人穷愁而颇自得的自我形象，表达了作者的执着
之情。
11．结句“残柳参差舞”在抒情和结构上有哪些作用？。（6 分）
答：
11、抒情：柳本纤弱，更兼已残，参差不齐，仍舞之不已，象征南宋衰世，隐含着不甘灭亡的意味，
以景结情，寄托了作者对时局和自身的感伤之情。
结构：“残柳参差舞”，苍凉中寓含悲壮，与“数峰清苦”二句相照应；同时形象地回答“今何许”，
全词浑然一体，结构严谨。
【诗歌鉴赏】上片起写燕雁随云，南北无定，实以自况，一种潇洒自在之情，写来飘然若仙。“数峰”
两句，体会深山幽静之境，亦极微妙。“清苦”二字，写山容欲活，因山中沈阴不开，万籁俱寂，故觉群峰
都似呈清苦之色也。“商略”二字生动抽身，当山雨欲来未来之际，谛视峰与峰之状态，似商略如何降雨。
下片起句申述怀古之意，言自己真想在第四桥边跟随天随子一起隐居。“今何许”三字提唱，“凭阑”两句
落应，哀感殊深。仅捉住残柳一点言之，己见古今沧桑之异。用笔轻灵，而令人吊古伤今，不能自止。
四、名句名篇默写（8 分）
12.补写出下列名句名篇中的空缺部分。
(1) ____________，长河落日圆。(王维《使至塞上》)(2) ______________，若出其里。(曹操《观沧海》)
(3)万里悲秋常作客，______________。(杜甫《登高》)
(4) 舞榭歌台， ____________________。(辛弃疾《永遇乐》)
(5) 黄鹤之飞尚不得过，____________________。(李白《蜀道难》)
(6) 且夫天地之间，物各有主，苟非吾之所有，____________________。(苏轼《赤壁赋》)
(7) 子曰：________________，患不知人也。(《论语》)
（8）文章合为时而著，__________________。(白居易《与元九书》)
12.(1) 大漠孤烟直 (2) 星汉灿烂 (3) 百年多病独登台 (4) 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 (5) 猿猱欲
度愁攀援 (6) 虽一毫而莫取 (7) 不患人之不己知 （8）歌诗合为事而作
【解题思路】 易错字：(3) 唯；(5) 猱；(6)毫。
五、现代文阅读（一）（20 分）
阅读下面的作品，完成 13—16 题。
老警察
我引起了老警察尼基弗勒奇的注意，他像一只老鹰般盘旋在我的周围。
“听说你挺喜欢看书，是不是？”
“你爱读哪类书？比如说是圣秆传还是圣经？”他追问我道。
两本书我都读过，看来我的回答很出乎他的意料，他大吃一惊，看上去懵懵懂懂的。
和他在大街碰上并边走边聊有好几回了，他邀请我去那儿坐坐：
“到我的小派出所来吧，喝杯茶。”
我心中很明白他的用意，可我还是想去他那儿看看。和几个同志商量，他们决定我去，因为如果这不
是他的善意邀请，等于不打自招，加深他对面包店的怀疑。
就这样，我成了尼基弗勒奇的坐上。他太太坐我身边，她是个胸脯丰满的二十几岁的小娘儿们，阴险、
狡诈的灰蓝色眼睛镶在粉红色脸颊上，她讲话时特意翘起两片鲜红的唇，带抱怨似的语气说话。“听说，我的干闺女常往你们那儿跑，这个下贱的丫头。世界上的女人全一个德行，就是贱。”
老警察的话显然触怒了他的太太，她特别问道：“全都是？”
“没一个不是。”尼基弗勒奇坚定地答道，他胸前的奖章哗哗直响就像马儿摇响身上的鞍辔一样。他喝
口茶又兴致勃勃地说：
“从最下等的妓女……到最高无尚的女皇，所有的女人都是下贱的。氏巴女王为向所罗门倾诉衷情不
惜跨越两千里沙漠，就是叶卡捷琳娜女王，虽称为大帝，可她也不能脱俗……”
他仔仔细细地进述了一个宫廷烧茶炉的侍者因和女皇一夜风流而飞黄腾达之事。他太太听得入了迷，
不时地舔舔嘴唇，还用桌下的腿碰我的腿。老警察人老了，口齿却很流利。我没明白怎么回事呢，他的话
题已经转到另一个问题了：
“就拿那个大学生普列特涅夫来说吧。”
他太太不无遗憾地叹息一声，站起来说：
“可惜他不怎么漂亮，不过人倒蛮不错。”
“你说谁好？”
“普列特涅夫先生。”
“你叫他先生恐怕还为时过早吧。对了，你说他很好是什么意思？”
“他快活，有青春气。”
“马戏团里的小丑也一样快活……”
“那不同，小丑装快活为了挣钱，而不是……”
“闭嘴。你记住，老狗也曾经做过年轻的小狗……”
“小丑们就像猴子……”
“我刚才说让你闭嘴。你没听见吗？”
说服了太太，老警察转过脸建议我：
“你应该认识一下普列特涅夫，他挺有意思。”
我猜想他在试探我，我敢肯定他见我们一起在街上走过。
我别无选择，只好说：
“我认识他。”“你们早认识？噢……”
他好像很失望，身子突然地抖动着，震得胸前的奖章又响了。我内心十分忧虑，因为我最清楚普列特
涅夫正在做什么：印传单。
他太太继续在桌子底下秘密活动，老警察滔滔不绝地炫耀他的能言善辩，声音更加深沉动人了：“这
就像一张看不见的网，你明白吗？皇上就是织网的大蜘蛛……”他不无忧虑地瞪着两只圆眼睛对我说。
“哎呀。你瞧你说些什么呀。”他太太大惊小怪地喊叫道。
“你给我住嘴。蠢娘儿们……”
老警察眉间紧锁，眯起眼，继续他生动的讲话：
“这是一张看不见的网，网从沙皇的心里出发，通过各个环节：各部大臣、县长、各级官吏、直到我，
甚至可以绵延到兵士头上。这条条线，密密匝匝地包裹着，坚不可破，正是它维持着沙皇的统治。可是仍
有一些被英国女王收买的波兰人、犹太人、俄罗斯人公然破坏这张网，还打着为人民的旗号。”
他隔着桌子探身靠近我，压低声音带点恐怖地说：
“你应该清楚，我今天为什么和你说这些话。你的面包师傅对你挺满意，他说你诚实、聪明、光棍一
条。可是你的面包店里总是聚集一大群大学生，他们在捷里柯夫的房间里整夜谈论。大学生们是好人，就
是太多事，再加上沙皇的政敌私下里鼓动他们，你明白了吗？我还有话跟你说……”
他的话看来是没法说下去了，他家的房门被一个红鼻子小老头打开了，老头儿的卷发用小皮条束着，
手中提着瓶伏特加，可能喝醉了。
“咱们杀盘棋吧？”他借着酒劲兴致勃勃地说，他看上去是个很有趣味儿的人。
“这是我岳父。”老警察沮丧地向我介绍说。
几分钟后，我告辞了。尼基弗勒奇的妖艳太太送我出来关门时，捏了我一把，有点献媚地说：“您看
那片云彩，像着火似的。”
天空晴朗，那片金色云朵，渐渐消散了。
（节选自高尔基《我的大学》）
13.“我”和老警察的交往表现得很机智，请简述三个细节。（4 分）
13.①老警察盘问他看书情况，实际是考查他是否有“思想”，他承认看书的事实，致使老警察很意
外；②老警察邀请他到小派出所喝茶，实际是想进一步近距离考查他，他没有拒绝，老警察抓不到“不打
自招”的把柄；③老警察要他认识一下普列特涅夫，实际是试探他，他承认认识普列特涅夫，使老警察无
从怀疑他。【解题思路】作答本题，首先要通读全文，理解故事情节，抓住老警察神情反常的地方，以及“我”
的相关分析，进行思考归纳。如“看来我的回答很出乎他的意料，他大吃一惊”“如果这不是他的善意邀
请，等于不打自招，加深他对面包店的怀疑”“你们早认识”“他好像很失望”。
14.文中两次写老警察胸前的奖章，有什么用意？试做简要分析。（4 分）
14.前一处：表明他“功勋”警察的身份，突出他说话语气的坚定；同时以“马儿摇响身上的鞍辔”
作比，讽刺他是沙皇的鹰犬。后一处：展现老警察身子的抖动，突出“我”的回答对他的影响；再次点明
警察身份，便于引出“我”的心理活动。
【解题思路】作答时，先在文中找到两处描写，然后结合上下文情节进行分析，前一处要抓住“尼
基弗勒奇坚定地答道”以及比喻“马儿摇响身上的鞍辔”进行分析，后一处要抓住“他好像很失望，身子
突然地抖动着”和“我内心十分忧虑”进行分析。
15.先用一句话概括老警察的太太是一个怎样的人，然后分析这个人物的作用。（6 分）
15.老警察的太太是一个俗气、轻浮的年轻女性。作用：①和老警察构成反差，突出老警察之老；②便
于展现老警察的家庭生活，突出老警察的专制；③以太太的轻浮反衬老警察专制的虚假，老警察在家里说
一不二，太太暗地里照样心存不轨。
【解题思路】作答人物性格，抓住年轻、轻浮即可，分析其作用，着重要从主要人物形象塑造的角度
考虑，大致有三个方面，一是以太太的年轻来反衬老警察之老，二是展现老警察的家庭生活，突出其专制，
三是以太太的轻浮反衬其专制的虚假。
16.有人认为，老警察揭露叶卡捷琳娜女王的那段话，导致人物性格不统一，你以为如何？试做探究。
（6 分）
16.【答案示例】（一）并没有导致人物性格不统一：①老警察所言是事实，当时的沙皇就是这样，一
个老警察，涉世深，对社会有清醒的认识；②老警察得过奖章，维护沙皇统治，这是职业行为，并不表明
他真心拥护这个政权；③做着维护沙皇的事情，心里想到沙皇的劣迹，这样写真实地反映了当时的现实，
有利于揭示沙皇政权的虚伪本质。
（二）确实导致人物性格不统一：①一个老警察，老于世故，即使对沙皇不满，只会放在心里，不会
表现在嘴上；②老警察得过奖章，是沙皇忠实的鹰犬，不可能对女皇如此不满；③他批评大学生多事，可自己在自己的“教育”对象面前大谈政治，人物行为前后矛盾。
【解题思路】作答本题，可以否定有些人的观点，也可以肯定有些人的观点，考生可依据自己的情况
确定。否定有些人的观点，可从老于世故、职业行为、沙皇政权的虚伪性等方面进行分析人物性格表面的
矛盾；肯定有些人的观点，可从老警察不会信口开河、得过奖章的警察是沙皇的忠实鹰犬、批评大学生多
事的警察不会自己多事等方面进行分析。
六、现代文阅读（二）（18 分）
阅读下面的作品，完成 17—19 题。
汉简无零
程少轩
0 这个整数是否属于自然数，这在现代数学学界仍有争议。从西汉中晚期至东汉早期的简牍中可以看
到，至少在那个时代，中国人的算术中还不存在“整数零”这个数学概念。
1970 年，甘肃居延肩水金关遗址出土了万余枚简牍。其中编号为“73EJT23：54”的一枚木简，简首
题有“第三”，下面分十二栏记录了如下一些数字：“负十五、负十三、负十一、负九、负七、负五、负三、
负一、得二、得四、得六、得八。”这些木简应该是用于考核相关人员的工作绩效的。简首的“第三”指考
核等第为第三等，后面十二栏的数字，表示每月考评中第三等对应的“算”数。“负二、负一、得一、得二、
得三”，用现代数学常识来看，这种数数方法显得十分别扭。但对于西汉中晚期的西北边陲的戍卒而言，这
样计数再平常不过了。他们眼中整数的序列，就像现代人乘坐电梯一样——从一楼往下一层，不是零楼，
而是负一楼。当时人的整数概念，与现代人大不相同。抽象地说，在他们看来，整数不是现代定义中数轴
上的点，而是数轴上的线段：正整数线段缺少左端点，负整数线段缺少右端点。通俗地讲，他们的整数计
算就是“囫囵数字，论个儿数”。这种原始朴素的数学观念，极大地影响了中国人的思维方式和风俗传统，
直至今日仍有痕迹可循。比如中国人举办传统典礼，无论红白喜事，不管是从第一天的何时开始，只要经
过午夜进入第二天的凌晨，就算满两天了，不必满 48 小时。从数轴的角度理解中国式的计时方法，所谓
“两天”，只需要起点终点分别为第一天、第二天这两条线段的任意点，而不必积累满两个整天的长度。这
就是说，正整数的概念均为缺少左端点的线段，且没有零的概念，自然计数的起始点就是一而非零。
这种原始朴素的计数方法，在“0”被发明之前的各大文明中应该普遍存在。又因为这种计数方式本质
上是“以段代点”，所以在可以“成段数数”的时间计算的领域常有存古现象。由于罗马数字中同样没有零，
因此使用这种数字的东罗马帝国僧侣在创制“公元纪年”时，规定“公元 1 年”的前一年是“公元前 1 年”，
没有设置“公元 0 年”。
尽管整数的概念是数轴上的线段而非点，古代中国人仍在很早的时候就发明了分数。出土的先秦秦汉
数学文献中频频见到发达的分数计算。古代中国发达的分数计算与相对落后的整数观念并存了至少几百年，
迟迟不产生“零”，尽管很难想象，却偏偏就是事实。数学学界对 0 是否属于自然数的争论，当然都是从数学理论的角度出发的。不过，如果改从历史的角
度看问题，根据汉代出土简牍所见的情况，“零”的确既不能说是“自然产生的数”，也不能说是“数起来
很自然的数”，确实一点也不“自然”。
（选自 2017 年 07 月 28 日《文汇报》，有删改）
17. 请简要归纳文章第二段的论述层次。（6 分）
答：
17.首先介绍“73EJT23：54”木简上数字排列情况，展现无 0 的事实；然后揭示无 0 整数观的实质，
说明当时中国人的整数不是现代定义中数轴上的点，而是数轴上的线段；最后说明这种整数观对中国人的
思维方式和风俗传统的影响。
【解题思路】作答本题，首先要细读文段，看文段共几句话，每句话的主要内容是什么，然后合并同
类项，进行层次划分，接着抓住每个层次中的关键语句，如“这种原始朴素的数学观念，极大地影响了中
国人的思维方式和风俗传统，直至今日仍有痕迹可循”等，最后用“首先”“其次”“最后”等词语将每层
的大意概述出来。
18. 请结合文章，阐释第三段中“以段代点”的内涵。（6 分）
答：
18.这是对古代中国朴实的整数观的形象概括，这种整数观不是把整数看作现代定义中数轴上的点，
而是看成数轴上的线段，一个整数代表一段。
【解题思路】作答本题，首先要指出这是中国古代整数观的形象概括，然后根据上一段中“在他们看
来，整数不是现代定义中数轴上的点，而是数轴上的线段”进行句子重组，指出这种整数观的实质，即不
是数轴上的点，而是数轴上的线段。
19．中国人习惯计虚岁，除夕出生，大年初一就是两岁。请以此为例阐述中国人的整数观念。（6 分）
答：
19.中国人的整数观念产生于自然计数，起点是一而不是零。按虚岁计算，出生就算一岁，过了一岁
所在年的终点，进入下一年的起点，就算两岁。所谓两岁，就是起点终点分别为第一年、第二年这两条线
段的任意点，而不必积累满两个整年的长度。
【解题思路】作答本题，首先要明确中国人的整数观念的内涵，这里需要指明两点，一是中国人的整
数观念产生于自然计数，二是这种计数方法起点是一，不是零。其次要说明计虚岁如何体现这种观念，可
结合第二段中关于“两天”的说法说明，整合语言，组织答案。
七、作文（70 分）
20．阅读下面的材料，按要求作文。
去超市买东西，品牌不同，性价比差不多，感到特别纠结；找工作，要人的单位很多，哪里才是最好
的，感到特别头疼；去旅游，景点那么多，究竟应该先去哪一个，感到特别闹心。诸如此类，被人称为选
择恐惧症。
你有过这方面的体验吗？请根据自己的体验、思考和联想，写一篇文章。
要求：选取角度，自拟题目，不少于800字；文体不限，诗歌除外。注意：①角度自选，立意自定，但
不要脱离材料的内容及含意；②除诗歌外，文体不限；③标题自拟；④不得抄袭。
20．【材料解读】
材料由两部分组成，先从“买东西”，“找工作”和“旅游”三个方面描述选择恐惧症的具体表现，
然后告知我们这就是选择恐惧症。选择恐惧症是一个医学名词，可以抓住材料中“特别纠结”、“特别头
疼”“特别闹心”来体会其实质。选择恐惧症，也称作选择困难症。选择恐惧显然是不自信和逃避责任的
心理，缺乏自立意识，害怕失败。患上这种病症的人面对选择时会异常艰难，无法正常做出自己满意的选
择，在几个选择中必须做出决定的时候常常惊慌失措，不知如何使好。选择恐惧症产生原因主要是完美主
义的非正常心理的作怪，心智不健全，害怕承担责任，或者是可供选择的东西太丰富导致，需要自我调整
来解决问题。写作本文，同学们可以通过论危害、挖根源、提措施等途径来确定立意。
【立意探索】
角度一：破除完美主义，倡导适度追求。凡是有选择恐惧症的人，都是极度追求完美的人，而且是极
度苛刻的人。我们必须明白，让我们纠结不定的每个选项，都是利弊参半的，都不完美。
角度二：敢做敢为敢当，勇于承担责任。有选择就有担当，选择和担当同在。勇敢地担起应负的责任，
人生才会充实，生活才有意义。多一点责任意识，多一点担当精神，勇于担当方为大丈夫。
角度三：不为选择纠结，但在路上用功。人生不是一锤子买卖，选择也不是赌博。条条大路通罗马，不必为选择而过度纠结，要把精力用在选择以后的实践上，再好的路走好才是自己的路。
附加题
一、阅读材料，完成 21—23 题。（10 分）
善画者，师物不师人；善学者，师心不师道；善为诗者，师森罗万象，不师先辈。法李唐者，岂谓其机
格与字句哉？法其不为汉，不为魏，不为六朝之心而已，是真法者也。是故减灶背水之法，迹而败，未若
反而胜也。夫反所以迹也。今之作者，见人一语肖物，目为新诗，取古人一二浮滥之语，句 规 而 字 矩 之
谬 谓 复 古 是 迹 其 法 不 迹 其 胜 者 也 败 之 道 也 。
（节选自袁宏道《叙》）
21.用斜线“/”给上面文言文中的画线部分断句。（限 4 处）（4 分）
21.句规而字矩之/谬谓复古/是迹其法/不迹其胜者也/败之道也
22.文中“六朝”是指孙吴、 、 、齐、梁、陈等六个朝代。（2 分）
22. 东晋、宋
23.根据材料，概括作者所提倡的文学主张。（4 分）
答：
23.学习古代作家独辟蹊径、勇于创新的艺术经验，而不是从字句形式上模仿古人。（4 分）
【解题思路】作答本题，要通读原文，在理解大意的基础上，抓住关键句，进行文意归纳，如抓住
“法其不为汉，不为魏，不为六朝之心而已，是真法者也”，可以归纳出独辟蹊径、勇于创新，抓住“岂谓
其机格与字句哉”，可以归纳出不是从字句形式上模仿古人。
【参考译文】
所以善于画画的人，应自求于绘画对象而不应外求于人；善于学习的人，应自求于自己的心理而不外
求于道德学说；善于写诗的人，应自求于包罗万象的现实生活，而不外求于前辈作家。效法唐朝的诗歌，
哪里只是学习它的结构和句法？应该学习唐代作家不模仿因袭汉魏六朝的那种勇于创新的思想，这才是真
正的学习。所以刻板模仿减灶、背水的作战成法而失败，不如变用这些成法而取得胜利。变更以往成法，是真正学习成法。现在的作者，写出状物逼真生动的作品，被视为不合古法；袭用古人的陈词滥调，则被
错误地认为是合乎古意的佳作。这是死板地模仿它的方法，而不去掌握它取胜的道理，实是失败的学习方
法。
二、名著阅读题（15 分）
24．下列对有关名著的说明，不正确的两项是（5 分） （ ）（ ）
A．《红楼梦》中，贾探春最初并不引人注目，但在“辱亲女愚妾争闲气”和“敏探春兴利除宿弊”两
回中显露了志趣抱负和精明才干，凤姐由此对她刮目相看。
B．《边城》中，翠翠情窦初开，她的羞涩自然而不做作，那压抑真实感情、等待幸福降临的被动，是
中国几千年道德、文化在每一个女人血液中的沉淀。
C．《子夜》中，屠维岳在吴荪甫面前低三下四，奴颜媚骨，但是对待工人阴险毒辣，在罢工怒潮面前，
他用尽花言巧语，妄图蒙蔽工人群众，骗取信任。
D．《哈姆莱特》中，哈姆莱特在中毒即将身亡之时，用毒剑刺中克劳狄斯，终于完成了复仇的使命，
他还恳求雷欧提斯活下来向世人说明白事情的真相。 霍拉旭
E．《欧也妮•葛朗台 》中，葛朗台在与人做交易时，讨价还价，装口吃，把对方弄得晕头转向而陷入他
的圈套，结果他让别人吃了亏，自己讨得了便宜。
24.CD C 项“屠维岳在吴荪甫面前低三下四，奴颜媚骨”分析不当，屠维岳在吴荪甫面前侃侃而谈，
献计献策。D 项“他还恳求雷欧提斯活下来向世人说明白事情的真相”的“雷欧提斯”应是“霍拉旭”。
25．简答题（10 分）
（1）《三国演义》中，跟曹操说“吾以诚相投，而公见欺如是，岂吾所望哉！”说这话的是谁？说说相关
情节。（4 分）
答：
（1）许攸。（1 分）袁绍进攻曹操，两军会于官渡。袁绍谋士许攸献计进攻许昌，袁绍不纳并斥责许攸，
许攸便投奔曹操。曹操听闻许攸来投，大喜，不及穿履，跣足出迎。许攸问及军粮情况，曹操瞒之，固有
此语。后许攸一语道破天机，并献乌巢劫粮之计，曹操大喜，重待许攸，留于寨中。（3 分）（2）在《狂人日记》里，狂人踹了“古久先生的陈年流水簿子”有什么象征意义？为什么连小孩也因此跟
狂人有了仇？（6 分）
答：
（2）“古久”和“陈年流水簿子”的形象象征保守迂腐的传统文化，狂人踹“古久先生的陈年流水簿
子”，象征着对吃人社会的“经典”“戒律”的蔑视和斗争。（3 分）小孩接受了成人的观点，以为踹“古久
先生的陈年流水簿子”就是他的仇人，反映保守的传统文化的毒害代代相传，难以断种。（3 分）
三、材料概括分析题（15 分）
阅读材料，完成 26—28 题。
作品是内情和外感的统一。在诗歌中，内情的特殊性，不成问题，但其外感是不是同样要特殊呢？无
数诗歌经典文本显示，在诗歌中的外物的感受却可以是普遍的，没有具体时间、地点条件的规定的。舒婷
笔下的橡树，艾青笔下的乞丐，雪莱笔下的西风，并不交代是早晨的还是晚上的，是城市的还是农村的。
外感的概括性越强，诗歌想象的空间越是广阔，情感越是自由。如果盲目追求外感的特殊性，要追问艾青
笔下的乞丐，究竟是男是女，究竟是老是少，越是具体特殊，越是缺乏诗意。越是诗意缺乏，也就越是向
散文转化。这也就是说，散文的艺术奥秘在于，同样是特殊的情感，它的外感越是特殊越好。林肯总统被
刺，惠特曼写过《船长啊，我的船长》，只写一艘航船到达口岸，船长突然倒下的场景。这个场景，没有具
体的时间，没有地点，连船长倒在什么人身上，都没有交代。然而只有这样才有诗的想象的单纯集中，这
才是诗。但惠特曼，在同样题材的散文中，写林肯被刺，就明确写出了具体的时间：1865 年 4 月 14 日，晚
间，地点：在华盛顿的一家剧院；当时的气氛是，观众都沉浸在欢乐之中，凶手突然出现舞台上，观众来
不及反应，沉默。凶手向后台逃走。群众情绪震惊、愤激、疯狂。这一切都说明，诗的真情实感，和散文
的真情实感，遵循着的形式规范是多么的不同。
（节选自孙绍振《散文：从审美、审丑到审智》，有删改）
26．根据文意，解释什么是“内情的特殊性”。（3 分）
答：
26. 体现在作品中的独特的体验，特殊的与众不同的情感。（3 分）
【解题思路】解答本题，要抓住关键句。“作品是内情和外感的统一”里将“内情”和“外感”对举，而根据“在诗歌中的外物的感受”可知，“外感”是对外物的感受，由此可以推知“内情”是指作品内在的
思想情感。结合文段中“同样是特殊的情感”的表述，整合语句，即可有如上答案。
27．用自己的话分条说明“外感的概括性”的文学意义。（6 分）
答：
27．【答案示例】 ①给作品留下想象的空间；②情感的表达较少束缚，更为自由；③增加作品的诗
意。（每点 2 分）
【解题思路】解答本题，可直接转述“外感的概括性越强，诗歌想象的空间越是广阔”句，得出答案
的第一点。“情感越是自由”，可以作为答案的第二点，但意思还不够明朗，需要根据上下文的文意作些阐
述。这里“情感越是自由”是说，因为概括性强，不要作过为具体的交代和描写，这样情感表达就少了束
缚。根据“越是具体特殊，越是缺乏诗意”，可以得出答案的第三点。
28．诗和散文的真情实感在遵循的形式规范上有何异同？（6 分）
答：
28. 【答案示例】 同：都要追求内情的特殊性，都要表达独特的情感体验。（2 分）
异：诗歌在外感上讲究概括性，可以没有具体时间、地点条件的规定；（2 分）散文正相反，外感
越是特殊越好。（2 分）
【解题思路】根据“在诗歌中，内情的特殊性，不成问题”和“散文的艺术奥秘在于，同样是特殊的
情感”，可以得出“同”的内容。根据“越是具体特殊，越是缺乏诗意”“越是诗意缺乏，也就越是向散文
转化”“ 散文的艺术奥秘在于，同样是特殊的情感，它的外感越是特殊越好”，可以得出“异”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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