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高为师,身正为范”是我们中国教师指导行为的准则。但在作品中的班主任波迪小姐身上却并未如此。 外国的教育中,同样面临着学习困难生和难以控制自己行为的困难生。所不同的是他们有一个专门的班级和场所来容纳这些学生,称为“特殊教育”,而里面的学生被同龄人冠以“特别的学生”。“特别的萨哈拉”就由此诞生。由于生在父母离异的家庭中,让萨哈拉萌生对父亲的想念,并在自己的日记上写满了对父亲的想念并期盼他的归来。或许是对学校传统教育的厌倦亦或许是家庭变故对她遭受打击。萨哈拉无心学校的课程,家庭作业没有完成,经常对老师的提问置之不理,就这样萨哈拉加入了“特别教育”的行列。萨哈拉对自己成为“特别的”,在她看来,别人看她的眼光都不一样。这种特殊的日子最终在母亲自动提出留级后方才结束。但命运没有让萨哈拉沦为孤独自闭的留级生,相反却拯救了她。那就是班主任波迪小姐的出现,彻底改变了萨哈拉。“她根本不像个老师,倒像个成天晃悠在街上的问题少女。”她的外表与我们中国教育所提倡的“为人师表”相背道而驰。她的行为更是如此。当调皮捣蛋鬼德里在课堂上当着波迪小姐的面说:“他妈的什么?”波迪小姐连眼睛都没眨地就回应了德里的“问题”,“他妈的老师!”这在我们中国教育的课堂极其少见。她与学生制定的班规反其道而行之。孩子们平常都接受惯了“不许什么,不该干什么”,而波迪小姐则是干脆利落地告诉他们:“一定要怎样。”“一定要看,一定要听,一定要推己及人。”多么言简意赅的班规,而又是多么意味深远。波迪小姐的言语行动中闪烁着智慧之光。她还为孩子们设置“烦恼收集器”。每天她都要微笑着提着篮子站在教室门口。孩子们把烦恼“扔进”这个大篮子才能进教室。她坚决不要看孩子的“历史”,“我有眼睛足够了。所以我不需要记录。”她给孩子讲各种各样的故事,讲伊索的寓言,讲乔治·华盛顿砍樱桃树,讲长长的苹果故事。她鼓励孩子们发表独特的见解。可以随便插嘴,打断;可以七嘴八舌,要他们感受最强最持久的思辨之快乐。一颗死寂的心灵在她的故事里慢慢地复苏,展开……她让孩子写日记,并且在日记里与孩子不断地进行风趣而幽默的心灵对话。“我是作家。”萨哈拉的第一篇日记就四个字。“我相信!”——波迪小姐不仅把字写在萨哈拉的日记本上,也把一种信念写在了彼此的心里。极大的宽容,耐心的等待,直到萨哈拉打开自身的潜藏力量,展示出内在的优秀。《特别的女生萨哈拉》不仅向我们展示的是萨哈拉这位“问题学生”由自闭走向开放。同时从另一个角度展示了波迪小姐这位懂得爱的教育家,她爱自己的工作岗位,爱自己的学生,包括野蛮的在大多数老师眼里无可救药的德里。波迪小姐不是通过循循善诱,苦口婆心的教育方式,相反她给学生很多的自由,把学生当一个完整的个体。然而当我们以“爱的名义与形式”给孩子种种“关怀”时,我们是否想过,在这“爱”的背后,是否有着被摧残,被束缚,被欺骗或者被蒙蔽? 在萨哈拉的故事里,让我们看到了高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