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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民网三评“TikTok 交易”
【一评】
披着羊皮,狼还是狼!
项立刚
TikTok,一个在美国广受年轻人欢迎,下载量近 4 亿,活跃用户 9000 万的
应用,突然被要求强行卖掉,或是被强制关闭。是 TikTok 违反了美国的相关法
律?给美国造成了损失?还是在社会上引起了巨大反感?
都不是!没有原因!莫须有!
很难想象这一切发生在 21 世纪,发生在一直标榜自由经济的美国。
如果 CNN 等美国媒体公开披露的信息准确表达了协议内容,甲骨文将成为
TikTok 在数据安全合规方面的合作伙伴,成为其“可信技术提供商”。甲骨文
将审查 TikTok 的源代码及后续更新版本、监管 TikTok 在美国的所有技术操作、
独家托管 TikTok 美国用户数据。这意味着甲骨文可以了解抖音公司的一切技术,
所谓抖音公司“核心技术保得住”恐怕只能是美好希冀了。这样的“可信技术提
供商”是否“可信”,它的“手”是不是伸得很长,明眼人都能轻易得出答案。
被冠以“可信技术提供商”的甲骨文是怎样的一家公司?甲骨文不过是一家
大型数据库提供商,在移动互联网产品上没有任何运营管理经验。这家公司的技
术产品机制已经落伍,通过大型数据库收高价授权费,根本无法适应分布式、灵
活多变的移动互联网。甲骨文在技术能力和管理机制上的短板,对 TikTok 的发
展而言很可能反而是灾难性的,真不知道它何以能成为“可信技术提供商”。
事实上,甲骨文的参与,不过是美国政府极限施压之后设计的一个“温柔陷
阱”,通过这样一个表面上的合作,看似不付出任何代价,就夺取了一个中国企
业研发出来的、美国互联网企业无法与之竞争的强大应用,把这个企业的控制权、
技术完全掌控在美国人的手中。
很显然,甲骨文其实充当了美国政府的“白手套”。
尤其值得注意的是,CNN 等美媒披露新组建的 TikTok Global 董事会将由 5
人组成,其中 4 人需要是美国公民,而且这 4 位美国公民中须包括一名美国数据
安全专家,同时担任公司内部国家安全委员会主任,拥有公司内部最高安全权限。
如果上述信息得到确认,那么,TikTok 看似跳出了被强买强卖的困局,找
到了“合作路线”,实则被扼住喉咙,而美国政府则得了便宜还卖乖。
这样一份协议,不过是美国政客、企业各就各位、相互配合,对 TikTok 实
施的一次围猎,目标是夺取一个有影响的中国移动互联网公司控制权。寄希望于
对手,以为顺应它的某个规则,就可以避免损失,这是绝不可能的!表面的退让,
就是做了一个大陷阱等着你去跳。美国政客和企业联手展现了这样一个赤裸裸、
血淋淋的美式案例。
披着再光亮的羊皮,狼还是狼。面对狼,唯有斗争,才能有生机!这是我们
必须从这个案例中汲取的启迪!
【二评】
浑水摸鱼,想都别想!
青丘
关于对源代码的审查,是“TikTok 交易”协议最为各方关注的焦点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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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代码是 TikTok 这类互联网企业的核心商业机密,是企业的核心资产。尤
其值得关注的是,在 TikTok 这类超大型社交媒体平台的代码中,包含海量的个
人信息,如果被不当利用,不仅威胁个人隐私,甚至会对公共利益、国家安全构
成即刻而现实的威胁。
据 CNN 等美国媒体报道,甲骨文和沃尔玛相关声明显示,“协议”一旦签署,
美方企业及其背后的美国政府,将以所谓“审查”源代码的形式,获得 TikTok
的全部源代码。由于以往的“案底”,让人不能不怀疑美国政府还会借此直接或
间接地获取与 TikTok 分开运营的抖音源代码。抖音通过中国用户海量数据训练
的人工智能推送算法、模型以及代码等等,也将暴露在某种风险之中。
“基于数据分析的个性化信息推送服务技术”、“人工智能交互界面技术”,
是字节跳动的核心资产。也正是因为有这样的核心技术支撑,截至 2020 年 1 月
5 日,抖音日活跃用户数突破 4 亿。即便已上线三年多,抖音仍然保持着惊人的
增长速度。
如果美媒披露的信息最终确认,意味着中国用户的海量隐私面临泄露风险,
中国的国家安全也将面临威胁。
事关国家安全,面对任何可能的威胁都必须零容忍。中国人民关心中国的国
家安全利益,关注中国企业正当的海外利益能否得到有效保障,这都是再正常不
过的事情,也有足够的理由质问美方的动机。
2016 年,美国总统选举后曾进行所谓外国政府利用社交媒体干涉选举的相
关调查。调查显示,脸书公司对用户数据的管理存在明显漏洞,让一家名为“剑
桥分析”的公司获取海量用户数据,经过深度挖掘后确定其政治态度和立场,继
而精准的进行政治广告投送,最终影响用户的行为。美国自身的案例表明,没有
任何主权国家,能够任由自己的政治安全暴露在如此的风险敞口面前。在源代码
安全方面,防患未然、强化管理、规避风险,是题中应有之义。
更为关键的是,之所以要对“TikTok 交易”的安全性提出质疑与忧虑,源
于美国政府在相关领域的不良记录。作为最为典型的网络霸权国家,美国政府习
惯以极其简单粗暴的方式,无边界地谋求在全球网络空间扩展自己的主权,不仅
不尊重其他国家的核心利益,还肆无忌惮地奉行双重标准,霸道地要求其他国家
不能采取对等的处置方式。
基于人们对美国政府在梯队系统监听、棱镜系统监听、强行调取微软驻爱尔
兰服务器存储的数据等等行为的厌恶和愤怒,基于此前美国在毫无实质性证据的
情况下,以国家安全威胁为由对 TikTok 的各种恫吓,以及之前摆出的已经突破
下限的巧取豪夺,人们完全有理由相信——“TikTok 交易”是在一个可信度近
似为 0 的恶劣环境下进行的。目前披露出的信息也已充分显示,“TikTok 交易”
协议是建立在不平等基础上的。
如果强迫“TikTok 交易”得逞,美国各方潜在获益将高达千亿美元。有这
么“好赚”的“生意”,美国还创业干什么,还要风险投资干什么,做拦路抢劫
中国企业的“山大王”不就行了?
但是,还是要奉劝美国政府和美企,切莫指望通过装疯卖傻的套路,来占不
应该占的便宜。中国企业有强大的国家作为后盾,“不平等条约”不是美国想签
就能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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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评】
与虎谋皮, 退无可退
志 刚
面对强盗行径,是步步退让、寻求妥协,还是步步为营、坚决斗争,这是一
个立足当下的原则问题,也是一个着眼长远的战略问题。“TikTok 交易”就面
临这样一种抉择。
美国为了一己私利,背信弃义,欺行霸市,已经被越来越多的事实验证。从
法国的阿尔斯通事件、日本的东芝事件,到如今中国的中兴、华为事件,美国对
他国企业的霸凌一次次上演。从中不难看出这样一种霸权逻辑:美国领先,那就
“你们跟着我混吧”,做我的马仔;美国领先遭遇威胁,那就“你们还想不想混”,
就展开霸凌。
回到“TikTok 交易”事件。美国政府来势汹汹,似乎不达目的就会关闭
TikTok。但这无法掩盖美国政府的外强中干。暂且不论关闭依据什么法律法规?
由谁来执行,怎么执行?就说关闭之后,美国几千个本土员工失去工作,怎么办?
几十万活跃在 TikTok 上的播主们失去工作,失去收入来源,怎么办?这是美国
政客承担不起的后果。
之所以还要一意孤行,道理很简单,美国就是为了能在源头上垄断市场,形
成美国企业一家独大的局面,建立全球市场美国化生态,从而达到控制对手命脉、
压榨他国企业,获取超额垄断利益的目的。
美国虎视眈眈,世人岂可与虎谋皮。当退无可退之时,用顽强斗争来维护自
己的正当权益,这是一条底线,也是唯一的原则和办法。
美国对 TikTok 的围猎以及对华为的全球追杀,实质是要泯灭世界各国高科
技公司拥有全球一流技术并且独立发展的希望。如果 TikTok 受美方控制的重组
成为一个模板,将意味着世界上那些拥有自己核心竞争力的成功企业,一旦去了
美国发展,就如同羊入虎口。美方会无所不用其极展开绞杀,进而把它们变成受
美方控制的公司,再顺势把那些公司在全球打开的市场转变为美国的利益。
“TikTok 交易”看上去正在按着这套剧本演进。
如果这样的霸道逻辑畅行无阻,美国将可以永享全球科技霸权,而且将这一
霸权彻底规则化,从此坐享其成。由此受到戕害的,显然绝不会只有中国企业。
面对如此的霸权主义毒瘤,唯有说不!中国决不退让,这不仅是坚决维护中
国企业的合法利益,更是坚定践行人类公平交易的商业伦理。必须要让美国知道,
任性妄为必然会付出代价。中国不会在自己的核心利益受损时忍气吞声,中国企
业也绝不是美方可以肆意宰割的羔羊。
以斗争求和平则和平存,用妥协求和平则和平亡。70 年前,中国人民志愿
军在朝鲜战场战胜了不可一世的美军,为中国赢得了长期的和平建设环境。今天,
我们仍然要敢于胜利,而且仍会赢得胜利。
“打得一拳开,免得百拳来。”面对霸权主义的层层进逼,我们就是要敢于
亮剑,为对方立一个规矩,否则只会迎来得寸进尺、变本加厉。这就是我们对
“TikTok 交易”的鲜明态度。
【相关评论】
交易的“艺术”,还是勒索的“诈术”
来源:新华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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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华社北京 9 月 25 日电(记者叶书宏)字节跳动与美国相关企业近日达成
所谓的“三方协议”。与之前强制售卖、关闭运营 TikTok 等蛮横做法相比,这
次美方貌似退了一步,但从媒体披露的协议内容看,这其实是美方耍弄的伎俩和
套路,其真正目的是通过极限施压,步步为营,最终套取这家中国在美企业包括
人事、股权与核心技术在内的全面控制权,是赤裸裸的打着“商业合作”旗号实
施巧取豪夺。
随着美方“围猎”剧本逐步展开,“美式陷阱”的路径已经非常清晰:先以
“莫须有”的国家安全名义发难,辅以行政命令与舆论放风,形成“欲彻底封杀
而后快”的悲观预期,之后再引入商业资本从中渔利,行政权力与商业运作相互
配合胁迫交易,步步进逼目标企业核心控制权的底线。整个过程,举大棒、搞恫
吓、设陷阱、带节奏,貌似操控谈判的“交易艺术”,实则空手套白狼的“无良
诈术”。
所谓“协议”的达成可能让一些人松了一口气,认为现有方案至少能让
TikTok 延续在美经营。然而,这正是美国政客精心操弄希望达到的效果。他们
抓住了企业和投资人迫切止损的心理需求,让疲于应付的受害者甘愿牺牲协议的
公平性以求瓦全,甚至还可能因此对引发这场非正义交易的罪魁祸首——美国政
府感恩戴德。表面各有所获的所谓“合作”,背后隐藏的却是美国政客得了便宜
又卖乖的狡诈,而一旦此次尝到甜头,美国今后便会如法炮制,更加肆无忌惮地
掠夺他国企业和技术,危及更多国家和企业的合法权益。因此,针对这种赤裸裸
滥用国家权力讹诈外国企业的霸凌行为,一味绥靖无异于纵容,企业唯有据理力
争、坚定捍卫合法权益才能获得最好的结果。
8 月 10 日,一对父女在立陶宛首都维尔纽斯参加大型抖音海外版(TikTok)
视频拍摄和粉丝互动活动。新华社发(阿尔弗雷达斯·普里亚迪斯摄)
回到“协议”本身,如果媒体披露的内容确认属实,那么这完全是大棒之下
的“城下之盟”,不平等是其最大的污点。其一,“协议”对公司人事权进行了
强制安排,未来字节跳动可能失去对新公司管理权的主导;其二,据 CNN 等美国
媒体报道,“协议”一旦签署,美方可能会以“审查”源代码的形式获得 TikTok
的全部源代码及其更新,所谓“可信技术提供商”是否可信、核心技术资产能否
保得住,这都是疑问;其三,达成所谓“协议”的同时,美少数政客又叫嚣,“美
国公司必须完全掌握 TikTok,否则将拒绝批准协议”。如此一再出尔反尔,毫
无解决问题的诚意,如果美国的目的就是要全面掌控企业,那么当前一切谈判只
是无谓的铺垫和演戏而已。
未来 TikTok 交易案如何发展仍存巨大不确定性,但事实已经清晰地指向两
个结论,也是全球所有企业进入美国必须面对的现实:其一,美国对于具有竞争
优势的非美企业的打压会毫不留情,为了维护其技术霸权可以公然违反市场原则
和国际规则,否定其一贯标榜的市场经济和公平竞争原则。所以,心存侥幸,以
为顺应其单方面规则就可以避免损失,这绝无可能,日本东芝、法国阿尔斯通等
都是前车之鉴;其二,中国超大规模人口数据支撑将孵化出越来越多在全球拥有
技术创新优势的高科技企业,字节跳动在美国的遭遇具有一定的先导性,其能否
坚定捍卫自身权益,推动问题得到公正公平解决,将对中国企业的长远利益产生
重要影响。中国企业走向世界,其初心绝不是变身一家美国企业。无数事实已经
证明,以强大的国家作为后盾,企业方能行稳致远。
认清巧取豪夺的实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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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经济日报
字节跳动与美国企业就 TikTok 的谈判进程可谓一波三折,美国政府先是声
称已经“初步同意”协议方案,后又强调美国公司必须完全掌控 TikTok,否则
将不会批准协议。这场谈判,因为美国政府反复释放不同表态而不断“反转”。
笔者认为,无论结果如何,有些事实是十分清楚的。
首先,要认清这场交易谈判的实质——这是一场打着“商业合作”旗号实施
的巧取豪夺,自始至终没有任何平等和尊重可言。
谈判的提出,是因为美方泛化国家安全概念,滥用国家力量,无理打压别国
企业。这是典型的政府胁迫交易和政府强制交易。即便是这样一个被政治力量胁
迫的谈判,美方依然不断出尔反尔。
谈判过程中,美方有时貌似立场有所退却,但这不是他们讲底线、讲原则,
不过是美方惯用的伎俩:舆论放风,不断设置陷阱、带节奏,有时看似后退一步,
之后极限施压,步步紧逼,将强盗逻辑演绎到极致。
在这个过程中,扮演不光彩角色的不仅有本届美国政府,部分美国企业也借
机敲竹杠,完全背离了公平竞争原则。
脸书一直是 TikTok 在美国遭遇政治胁迫的重要推手。脸书首席执行官马
克·扎克伯格在美国国会声称中国政府窃取了美国企业的技术,并频繁渲染中国
威胁论。根本原因在于 TikTok 自推出以来,下载量迅猛攀升,在全球范围内挑
战了脸书作为社交媒体霸主的地位。脸书不思考如何加大技术和产品研发力度,
开展公平竞争,反而动起了歪念,借助政治势力打压竞争对手,着实令人不齿。
参与 TikTok 交易谈判的甲骨文公司,其创始人拉里·埃里森多次渲染中国
威胁论,在接受美国媒体采访时,更是声称担心中国发展过快,因而不能让中国
拥有比美国还多的工程师。
美方政企合谋打击中国企业,不仅违反了市场原则和国际规则,也是对其一
贯标榜的市场经济和公平竞争原则的公然否定。
世界各国政府和企业都应当意识到,字节跳动在美国的遭遇,不是第一家,
也绝不会是最后一家,其他国家的企业也极有可能会遇到。到美国投资经商的各
国企业,将有可能随时面临美国政府一系列“莫须有”指控,进而受到政治胁迫,
甚至面临失去企业控制权的风险。
美国是世界第一经济强国,也是全球最大外资流入国。可以说,美国有今天
的经济发展成就,一个重要原因就是通过值得信赖的监管机制和商业规则构筑起
稳定、可预期的营商环境。但是,看看本届美国政府的所作所为,显然已经背弃
了这些原则,伤害的不仅仅是字节跳动,更会破坏美国自身的营商环境,必将对
美国经济造成长远负面影响,也将让美国人民最终不得不为此承受代价。
被胁迫的交易没有共赢
来源:经济日报
TikTok 交易谈判反反复复,发展到今天,引发全球关注。有观点认为,如
果企业答应了美国政府的严苛要求,就能换取足够的利益空间,度过这场危机,
不失为一种“共赢”。
这种观点实在不可取。被胁迫的交易从来都不会有共赢。美方依靠“亮肌肉”“秀
霸道”,强加谈判结果。如果企业屈服于美方的步步紧逼,势必引来对方得寸进
尺,绝非明智选择。 TikTok 风靡全球,业务迅速发展,重要原因在于其个
性化推荐系统所展现出的技术优势。因此,在 TikTok 交易谈判中,源代码的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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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方式是最核心的问题之一。 根据美国媒体报道,按照双方协议,作为“可
信技术提供商”的甲骨文可以审查 TikTok 的源代码及后续更新版本,可以监管
TikTok 在美国的所有技术操作,可以独家托管 TikTok 美国用户数据。 一旦
照此协议执行,甲骨文的“手”势必伸得极长,远远超过正常的“安全监管”。
同时,还带来了一些我们不得不警惕的风险:允许审查源代码,以什么形式审查?
有没有泄露核心技术的危险?会不会导致实质上的技术出口?甚至,美方有没有
可能借机分析研究产品安全漏洞,进而在抖音上加以利用? 即便如此,美国
政府依然不满足,扬言要美国公司取得企业控制权,才能批准交易。 对于字
节跳动来说,如果接受这种强盗式谈判的结果,不仅仅是对企业竞争力的巨大折
损,更是彻底弃守企业的“生命线”,未来结局必定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只有尽输,没有共赢。 我们必须看到,在很大程度上,这场交易谈判早已经
不只是事关企业,也与国家安全、利益息息相关。 科技实力已经成为世界各
国经济社会发展的核心推动力。如果中国企业的核心技术以及相关企业控制权在
他国政治力量胁迫下轻而易举让出,势必会对企业长远发展,甚至是国家的安全
和利益造成严重损害。 近年来,西方反华政治势力把公平竞争抛诸九霄云外,
频频拿华为、字节跳动等拥有先进技术的中国企业“开刀”,其主要意图是损害
中国的科技竞争力,阻碍中国的经济社会发展,谋求维持全球科技霸权。 8
月 28 日,商务部和科技部调整发布《中国禁止出口限制出口技术目录》,将“基
于数据分析的个性化信息推送服务技术”纳入了禁止出口技术的范围。此举是对
相关类别技术重要性的准确定位,也是维护国家安全和利益的必要之举。 只
有平等,才能共赢;只有维护尊严,才能拥有未来。面对复杂严峻的形势,我们
应该看到,强权之下无公平,妥协退让不仅失去尊严,也会失去未来。中国企业
和中国政府相互信任、相互支持,建立应对和战胜霸权主义打压的统一战线,才
是维护国家和企业安全、利益的有效方式。
丢掉幻想 坚定信心
来源:经济日报
字节跳动和华为受到的胁迫和不公正对待,不仅让两家当事企业警醒,也让
所有中国高科技企业警醒。这带给中国企业深刻的教训,同时也提供了弥足珍贵
的经验。
首先,面对美方的逼迫,务必要丢掉幻想,沉着应对。中国企业需要充分认
识到,全球化之路充满复杂性,风险不可低估。同时,在地缘政治日益复杂,一
些美西方反华政客频做文章的背景下,无论企业的全球化程度有多高,企业的国
别标签都是无法抹去的。
TikTok 交易谈判是美国一些政客、企业相互配合之下对 TikTok 实施的围猎,
最终目标是夺取一个有影响的中国互联网公司控制权。一味强调“全球化”标签,
无法避免反华政治势力找上门。以为顺应对方的某些规则,就可以避免损失,完
全是不切实际的幻想。
其次,面对巨大的外部压力,更要坚定信心,苦练内功。本届美国政府之所
以把矛头对准华为和字节跳动,是因为二者都是拥有全球领先技术的中国企业。
从现实情况来看,中国及中国企业遭到美西方反华势力的打压和阻挠,是我们绕
不开的一道坎,但也不必心存恐惧。如果因为惧怕打压就惊慌失措、自乱阵脚,
选择走安全的“捷径”,放弃钻研核心技术,则必将永远受制于人,永远难以在
全球竞争中站稳脚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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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中国企业要把磨难当机遇,立宏图志,坚定信心,练好内功,努力突
破一个个“卡脖子”核心技术。任正非在华为内部的一段讲话,可以作为中国企
业的共勉之语:“困难从来都是更大胜利的前奏,挑战更是坚强队伍的磨刀石……
我们在极端困难情况下,要英勇奋斗,我们不能像一只病猫,等待着,幻想特赦。
敢战方有前途,善战才能胜利。”
同样重要的是,不能为一时的困难走向封闭,要坚持开放,拥抱世界。当前,
单边主义甚嚣尘上,严重损害全球化发展。但全球化依然是不可阻挡的历史大势。
随着中国经济不断发展壮大,越来越多优秀的中国企业在开启全球化之路。在一
个更加不稳定、不确定的国际环境中,这些企业需要以更坚定的信念拥抱世界,
在全球市场中探索新的发展机遇,积极融入全球创新网络,通过与众多国际企业
和机构进行平等、互惠、积极的合作,提升自身创新能力和竞争力,用真诚赢得
市场,靠实力赢得尊重。
丢掉幻想,坚定信心。风雨过后是彩虹,世间公道在人心。我们坚信,走向
世界的中国企业必将成为传播公平正义、仁爱和平,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强大
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