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科生学期论文题目:中国的乡下人——读费孝通《乡土中国》学院:文化创意与传播学院班级:121班专业:文化产业管理学生姓名:倪苏杭学号:12660130任课教师:林敏霞职称:讲师完成时间:2013年5月29日成绩:5
中国的乡下人——读费孝通《乡土中国》摘要:从基层上看去,中国社会是乡土性的。直接靠农业来谋生的人,是黏着在土地上的。他们被亲切地称之为农民,而大多数情况下是被称之为乡下人的。作为农业国家的中国,乡下人是占大多数的,因此,他们的言行,是代表大多数的中国人的,略带“土”气。关键词:乡土;差序格局;愚;说话与文字前言本文只是我通过读费先生的《乡土中国》以及联系自己的生活经历而作探讨的,在某些言论上也许并不代表中国所有的乡下实际情况,一家之言,仅作探讨之用。乡土本色的当今意义“靠种地谋生的人才明白泥土的可贵。城里人可以用土气来藐视乡下人,但是乡下,‘土’是他们的命根[1]。”费先生在书中这样说道。但凡是至今还生活在农村的老人,你会发现,他们从早上起来的第一件事,便是跑向自己的农田里;而到傍晚的最后一件事,便也是从田地里回来,洗个身子之类的。对他们而言,土地是他们最高地位的神,必须从早到晚致以最尊敬的问候。而且有时不只是老人忙于田,妇女在丈夫外出时、壮年人在工作之余,甚至小孩也爱往田里跑。不同的是,小孩们把田地当成游乐场,而大人们则是把它当做生活的支柱。有趣的是,无论大人小孩,他们面对土地脸上洋溢出的笑容是如此的真实、相近。因为这是他们的“乐土”。“我们大家是熟人,打个招呼就是了,还用得着多说么?”——这类的话已经成了我们现代社会的阻碍。现代社会是个陌生人组成的社会,各人不知道各人的底细,所以得讲个明白;还要怕口说无凭,画个押,签个字。这样才发生法律[1]。因此,在乡下的借贷是一件相对比较容易的事,今天我钱没带够,问你拿个500,这是常有的事,且根本不需要什么繁乱的程序。可见,相对于城里人,乡下人是值得信赖的。乡土社会的信用并不是对契约的重视,而是发生于对一种行为的规矩熟悉到不假思索时的可靠性。这并不是说贬低城里人,只是在我看来,随着中国城市化的进程,土、田地减少了,物质文明提高了,然而我们的精神文明却落在了后面,城市变成了老死不相往来的社会,路上的人忙忙碌碌,却从不打招呼,有时甚至还得防范,离我们期望的大同、和谐已然渐行渐远。5
所以农村的孩子是幸运的,每个孩子都是在人家眼中看着长大的,在孩子眼里周围的人从小就看惯的,是一个熟悉、富有人情的、没有陌生人的社会。也许你不知道,这其实是一笔很重要的财富。小月月事件告诉我们,陌生冷漠即将蔓延整个中国,培养每个人的同情心、怜悯心势在必行。当然,我也并不是说乡下就不冷漠了,比如祥林嫂背后的鲁镇就是一个典型例子。只是,乡土本身有一种凝聚力,能回温我们的人性。这,是我所理解的乡土本色,扎根泥土,信用善意。是历史遗留下来的。然而费先生所讲的乡土本色毕竟是上个世纪中期之前的乡土中国,与现在之乡土也不免有略微不同之处。现在的乡下或者农村并不像之前有那么繁荣、热闹之景,许许多多的人或迁居到城市,或常年被称为农民工在城市游走,平日的乡下略显冷清。只有逢年过节,老人们才有可能看到自己所有的子孙,欢聚一堂。如今竞争日益激烈的社会,似乎已让所有人不得不在经济发展和只求简单安逸的生活中作出选择。当然,很多人最后还是回归故里,但却在乡下被视为是“在城市混不下去的人的最后选择”。因此,如今的乡下,有钱的人正在拼命的往大城市里搬迁,从某种意义上来促进中国的城市化进程。乡土似乎气息愈来愈弱。《围城》里有这样一句话,“外面的人想进去,里面的人想出来”。一个人在城里呆时间长了,特别是退休后无所事事,总会向往田园风情,体会那最原始的生活方式。能到农村租一块地,或种菜,或养殖,既可以锻炼身体,又可以愉悦性情,还能在一定程度上让家人享受到货真价实的绿色食品,这是一举多得的好事,何乐而不为呢?宁静、自由、简单、邻居间彼此来来往往、互帮互助,成了乡下最有力的代名词。他们离开一个陌生城市来到这里,竟也挥起了锄头,播下了种子。这是土地自有的引力,亦是我们的本能。“乡”此时再次变成衣锦荣归的去处了。亲近土地、亲近自然,是很多人心中都存有的一种最原始的情结。陶渊明依山而居,享受采菊东篱下的惬意;林逋“梅妻鹤子”,一生守护暗香浮动月黄昏的田园美景。当古代文人隐士们“寄情山水”的情愫,被现代城市的钢筋混凝土消解之后,置身于工作、生活高压下的人们,开始越来越向往“向田园回归”、“向童年回归”。阳台种菜、租地种菜,城里人似乎是坐不住了,不断的触动着他们的情结。看来城里人也不能再用土气来藐视乡下人了。这,是乡土本色。差序格局下的乡下人思维所谓差序格,局旨在描述亲疏远近的人际格局,如同水面上泛开的连晕一般,由自己延伸开去,一圈一圈,按离自己距离的远近来划分亲疏。关于差序格局和团体格局的区别,费先生打了个比方,西方社会以个人为本位,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好像是一捆柴,几根成一把,几把成一扎,几扎成一捆,条理清楚,成团体状态;中国乡土社会以宗法群体为本位,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是以亲属关系为主轴的网络关系,是一种差序格局。在差序格局下,每个人都以自己为中心结成网络。这就像把一块石头扔到湖水里,以这个石头(个人)为中心点,在四周形成一圈一圈的波纹,波纹的远近可以标示社会关系的亲疏。差序格局之下,只有以(自)己作为中心的主义,公和私是相对而言的,站在任何一圈里,向内看也可以说是公的。所以,费孝通说,中国传统社会里,一个人为了自己可以牺牲家,为了家可以牺牲党,为了党可以牺牲国,为了国可以牺牲天下。这跟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在条理上是相同的,不同的只是内向和外向的路线,正面和反面的说法而已[1]。同时,在这种格局下,个人的人际格局是能伸缩自如的。“自家人”5
可以包罗任何要拉入自己的圈子,表示亲热的人物,范围是因时因地地可伸缩的,大到数不清,是天下可成一家的。再说我们的“街坊”,范围的大小也要依着中心的势力厚薄而定,有势力的人家的街坊可以遍及全村,穷苦人家的街坊只是比邻的两三家。在乡下,家庭可以很小,而一到有钱的地主和官僚阶层,可以大到像个小国。中国人也特别对世态炎凉有感触,正因为这富于伸缩的社会圈子会因中心势力的变化而大小。落后就要挨打,贫穷就要受欺在差序格局中是很能体现的。乡土社会是一个现实的社会,人们只注重你现在的权、势和金钱。对以前可以既往不咎,对将来也不必太在意,将来自有将来的打算。因此,在乡下,不管你银行里有多少钱,如果没有显现出来,那都不算有钱。只有拿一定量的钱置办一些物品或乡下人看的见的东西,那才算有钱。比如,盖房子是个不错的选择。在盖房子之前的一段日子,无论你是否真正有钱,在乡下人看来,你都是一个穷人,一个连房子都盖不起的被看不起的人。然房子拔地而起,生活就今非昔比了,无论你身后负有多少债务,在乡下人看来,你就是了不起的人物,能在短时间内拔起一幢大房(乡下人盖房子一般都要好几年,先盖毛坯,过几年有钱了再装修,接着又得缓几年买家具,这才算完成)。从这里看来,乡下人显得有些势利,虚荣,但并不组成恶的一部分。乡下人(世态炎凉)见得多了,抵抗力自然也提高了。这,是乡下人的豁达。文字下乡说谁“愚”乡下人“愚”吗?(乡下人在马路上听见背后汽车连续的按喇叭,慌了手脚,东避也不是,西躲也不是,司机拉住闸车,在玻璃窗里,探出半个头,向着那土老头,啐了一口:“笨蛋!”)这是费先生时代最典型的例子,就想现在乡下人不懂电脑是一样的。乡下人没能跟上城里的发展,因之而不明白怎么应付汽车,怎么把玩电脑,那是知识问题,不是智力问题。“愚”如果是智力的不足或缺陷,识字不识字并非愚不愚的标准。智力是学习的能力如果一个人没有机会学习,不论他有没有学习的能力还是学不到什么的。另一方面,文字传达的情意是不完全的,它是间接的说话,不能与当时当地的时局相配合,是个不太完善的工具。不仅文字如此,包括说话,(费孝通在文中把语言简要地分为说话和文字),也都是不得已而采取的工具。语言是一个社群所有的相同经验的一层上发生,群体越大,经验的交集就越有限,语言也就越趋于简单化。在这些共同语言之外,会因为个人间的需要,产生少数人间的特殊语言,所谓行话,所谓切口,在乡土社会这个亲密社群中,不仅有这种切口,还有更多的不需要声音和文字参与的可用来作象征的原料,它们比语言更有效。所以在乡土社会中,不但文字是多余的,连说话都不是传达情意的惟一象征体系。又如乡下墙上的广告语中,你很少会发现有一句话是没有错别字的。不是写的人没有不识字,而是乡下人看这个比看那些复杂的正确的字更容易,正确的字并不能传达它本身的意思,因为乡下人不全认识。可这已经足够了,乡下人的交流并没有多大的障碍,而且表现的比城里人更好,城里人花很长时间解释的东西,用乡下语言很快就能解释清楚(所说的只是某些东西)。然而事实是,乡下人并没有多识几个字。这样说来,在乡土社会里不用文字绝不能说是“愚”的表现了。文字下乡如果只是为了多识几个字就不显得那么重要了。5
这,是乡土性的体现。参考文献[1]费孝通.乡土中国[M].北京:三联书店出版,1985:1~28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