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乡土中国心得体会 “从基层上看去,中国社会是乡土性的。”费老在开篇就定下了整本书的基调。中国社会的基层是乡土性的,因为从这基层上曾长出一层和乡土基层不完全相同的社会。而且在近百年来更在东西方接触边缘上发生了一种很特殊的社会,即现代社会。中国社会的基层性质的呈现离不开主体的操纵者——被称为土头土脑的乡下人。 乡土中国与现代中国,究竟是性质在改变还是形式在改变?费老明显地向我们展示了性质不变,即地基依旧是基层乡土性,但形式改变又会将投影在哪里呢?费老在书中给了我们一些启示,相信我们以后在小城镇上找到时间与空间的投影以及属于乡土性的往昔之变。 城市人说乡下人土气,似乎有几分藐视的意味,但这个土字却用得很好。土字的基本意义是指泥土。乡下人离不了泥土,因为在乡下住,种地是最普通的谋生办法。从“土气”切入,分析中国人的本性。“你们中原去的人,到了最适宜于放牧的草原上,依旧锄地播种,一家家划着小小的一方地,种植起来;真像是向土里一钻,看不到其他利用这片地的方法了。”土地固定时,他们的生活范围有地球和空间的限制。由于生活的固定,找了稳定封闭的邻里关系,因为咱这人际关系的局限性和邻里的熟悉性,使“我们大家是熟人,打个招呼就行了,还用得着多说么?”
这种生活背景下显然不需要法律与合同这类东西存在的必要,因为那都是针对陌生人的,只有整天要和陌生人打交道的现代人才需要,对于“分得太清楚未免伤了感情”却会有一个自我的判断标准,中国文化的模糊性大概已从中显露。 乡下人看城里人更多的是理性的认同,“洋气”是城里人的代名词,从这两个字中可以看到的是一种羡慕。城市是工业的集散地,在城市的发展中,工业是城市的助推器。工业发展的不断扩大,使城市人面对的是越来越多的机器,在竞争压力下,人们更多的关注自己,而渐渐变得冷落陌生,人与人之间的交往面临的是一种书面上的认同,签个“合同吧”,“到律师那进行下公正吧”,这都是城市人在进行的交流,他们希望一切分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至于城市人对于土地他们并不是一头扎到土地里去种田,而他们是半个身子扎进去搞现代化建设,能利用的土地不放过一寸,看到一座座高楼大厦,一座座厂房,他们会欣然一笑,不同于农民看到所有收获的庄稼的朴实与满足。 从乡下到城市是一个大的跨越,那么我们如何找到中间的过度呢,如何让时间、空间的变化有一个观念中的视觉冲击呢?我们把眼光集中到小城镇,暂且不说它是土还是洋,先看它的过程与蜕变。 以前的我一直认为乡下和小镇都是农村的大本营,直到有一次到家乡进行人口质量调查,一群工人的话让我迷惑了“俺是农村的,你们是街上(集镇上)的,”
我不知道他界定这两个概念的标准,但看似肯定的是这样分两个来看。也许在概念界定小镇的人与事是半土不洋的,有城里人的少许藐视,有乡下人的少许期待与羡慕。小镇的人一部分从事着分工不明的农业,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他们也时刻凝着自己的土地,四季的变换,老天爷的脸面,同样的农民本性;小镇的另一部分人则相对从土地分离了现来。他们也走进了好不容易引来的外资工厂,参与到工业中,同时还有自我经商的个体户,他们的分工大大加深了,人与人在工作中的协作加深了,一个人的生活渐渐的与许多人发生了联系。但同时小镇的人也开始有了竞争的压力,他们不断的以城市为目标,在耕地上更多的开始出现工厂,建筑群,土地开始为工业的发展所服务;人们的衣食住行开始有了城市的影子,人们开始走进KTV迪厅去享受着城市人的娱乐,但在人群散尽依然迎来的是八、九点钟属于乡下的静寂…… 城里人很多认为乡下人“愚”,但是费老认为不应该这么说,乡下人不是智力缺陷,只是知识上不足,更确切的说是知识结构不一样,他们的知识是应付他们的生活,而对于城市的文明生活当然不甚了解。这种不了解就像城里人分辩不了麦子和韭菜,不会爬树,不会抓鱼一样,没什么值得取笑。作者进而探讨了语言的产生以及和人类生活的关系,文字的产生原是为了不同空间和时间的人交流的,但是在乡土社会,由于生活的一成不变和空间的稳定性和封闭性,口头话语完全可以满足需要,文字的使用相对变成了障碍。
乡下人很多认为城里人“聪明”,但看到一名大学生指着韭菜故作镇静的说:“这麦子长得真好!”乡下人笑了笑,那笑里也含着:“真笨”的意思,转念一想,城里人也不是全都很聪明。只是聪明人在陌生人里穿行不断的还用着文字,文字几乎找了城里人保护自己的屏障,只有文字所呈现的规范才是最真实的,熟人社会的“大家很熟,不用那么麻烦”,在这里几乎都要我为纸头的凭证来帮忙。 在小镇,小镇人会受双方的共同影响,既不是很“愚”也不是很“精”,小镇人渐渐变成了糠了的大萝卜,有了心眼,“我们是很熟,但也得亲兄弟明算账,还是打个借条吧”,“没事没事,你用你的,不急的时候再还。”这两种声音,在小镇上也可以说是一半一半,既认同熟人,又惧怕着熟人。对于文字、数字他们渐渐让它提升,提升到日常生活的每一个领域,包括孩子的教育,有时也要跟城里的孩子一样上私立学校,他们主要为孩子应受到更好的教育,哪一天也会走到人上人的“星巴克”里头坐坐,那么他们应想到“自家的老坟也冒烟了。” 乡土社会中的乡下人向我们展未了自己的传说,现代社会中的城里人让我们看到变化,小镇的人都成了往昔变化的承载者。 从赵本山的《落叶归根》我们看到了既搞笑又辛酸的乡土人情;从许三多的《士兵突击》中的“有意义”
,我们看到睿智的浮士德的文化模式;从秋菊的《秋菊打官司》中,我们又看到了法官与礼坊模糊的乡土性……如何走进在干旱的乡土礼浴,走进干旱的权力设置? 在“礼治秩序”里,费老认为中国社会既不是法治也不是人治,而是礼治。若是法治的话就不念有“无治”,若是人治就不念有那么多位高权重的人总说身不由已烦恼重重了。中国社会的人们是依照多年以来的传统习惯生活行事的,不管处于什么时候、什么地位,都必须得按照这些规定行事,儒家说:“克已及礼为仁”是最好的例证。 在乡下,很少有事是通过法律手段解决的,对于家务纠纷两家发生了争执,一般却是找村里能说会道的“明礼人”来“评理”。很少有人想到用法律维护自己的权益。打官司被认为是“私人”的,不管你有理还是无理。当秋菊真得拿起了法律的武器的时刻,她却显得迷糊了…… 在城里,很多人都会通过法律手段来保护自己,作为消费者,作为法人,“请找我的律师谈”:当在农村的讼师毫无地位,到城里人无法离开律师,这都是一个转变,也许是性质没变,变的只是人与人之间相处的方式。 小镇,渐渐的发现熟络的人们开始谈起协议、欠条、官司等,尽管在传统的婚丧嫁娶中,我们依旧可以看见“主事人”
,但主事人的作用也仅仅出现在这方面,对于个人的财产利益,我们看到了法律越来越多的介入人们的日常生活,社会人际合作的扩大让小镇人接触了更多的外来事物,在这样的时空中,他们必须用一种保护自己的方式,让自我的利益最大化。 在了解了乡土中国的生活及生活方式,我们对于乡土社会中的具体说话方式又会有怎样的看待,怎样的思考? 在“无为政府”里,费老总结权力的两种看法,一种认为社会冲突和剥削统治产生了权力,一种认为官运亨通合作和社会分工产生了权力。一个来自于暴力,一个来自于契约。费老认为两者并不冲突,同时存在,前得成为横暴权力,后者称为同意权力。在“长老统治”里,费老在上述两种权力的基础上提出教化权力的概念。它产生于社会继替的过程,或者说是爸爸式的权力是既非横暴又非同意的,是基于血缘事实和社会经验的。在“名实分离”中,费老又提出了时势权力的概念。与教化权力和社会经验的,时势权力产生于社会变迁。
费老对于乡土社会的权力设置的分析是深入和中肯的,不仅是对于人,对于关系的分析,更多的是在社会的时间和空间的大背景下,对于横暴权力和同意权力在乡土社会中都是很微弱的,因为农业经济的剩余价值不多,另一方面农业经济微弱基本上自给自足。只要有足够的温饱,就不会出现陈胜、吴广之流。对于教化权力,孩子们受到的教化是全方位的,深入到每一个生活细节的。而且教化的权力由于中国社会的稳定性又扩大到成人之间,这是长幼之别,没有哪个国家像中国这样把长幼分得这么清楚,兄弟又怕姐妹,每个前面都要加一个数字“大哥”、“二叔”、“三姐”等。教化权力使我们的礼貌社会有了礼的习惯的根源。对于时势权力,我们看到了,社会的变迁继承和社会继替的速度关系。很清楚的为我们展示了“时势造英雄”的历史画面。 对于目前,社会权力的追逐中,即使变化、开放,但仍没有离开这的本质,尽管,教化权力在淡化,但仍存在于每个中国人的心里;当人们在感叹“怀才不遇”“这不是一个造就英雄的年代”,不免在怀疑凶恶势力的存在,但早以看到时势权力的获得并不是武力的一份,而涵盖了更多的政治、文化时势权力。 权力的归属与变化,让我们看到了整个社会的生产与生活,权力的更加开放,让我们的眼界更加开阔,自身的锻炼更需要加强了。 生命力越强,生活的意义越深。这才是人类的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