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江采芙蓉教学设计教学目标:1.了解关于“古诗十九首”的文学常识。Ø“古诗十九首”产生的背景Ø关于“古诗十九首”的作者和思想、内容Ø“古诗十九首”的文学价值 2. 运用想象描摹诗歌的艺术画面,理解“悬想”——“诗歌从对面飞来”的造境艺术。Ø能够在理解诗歌内容的基础上,加入适当的想象,将本诗扩展为一小段散文。Ø本是采用“示现格”——“从对方曲揣彼意”将抒情主人公的“心灵视野”逼真的展现在读者眼前。3.感悟诗歌的思想内涵,品味采芳草赠所思这种朴素的情感表达方式。教学重难点重点:Ø了解“古诗十九首”的相关文学常识Ø运用想象描摹诗歌的艺术画面,理解“悬想”——“诗歌从对面飞来”的造境艺术。难点:Ø运用想象描摹诗歌的艺术画面,理解“悬想”——“诗歌从对面飞来”的造境艺术。1.“古诗十九首”简介Ø产生的背景:东汉末年,社会动荡,政治混乱。贵族垄断仕途,下层文士漂泊蹉跎,游宦无门。Ø作者和内容:汉代无名氏文人所作,最早收录在梁代萧统的《文选》中,因有十九首,故题为“古诗十九首”,古诗十九首习惯上以首句为题。如:《涉江采芙蓉》、《西北有高楼》《庭中有奇树》。古诗十九首,基本是游子思妇之辞。具体而言,既有写夫妇朋友间的离愁别绪,也有写士人的彷徨失意和人生的无常之感,感伤和愁闷是《古诗十九首》的基本感情基调。有些作品表现出追求富贵和及时行乐的思想。Ø文学地位:古诗十九首用平浅质朴的文字表现深厚的感情,形成一种“浑成”的风格,是乐府诗文人化的标志,也是五言诗成熟时期的代表作,刘勰《文心雕龙》称其为“五言之冠冕”清代沈德潜:“古诗十九首,不必一人之辞,一时之作。大率逐臣弃妻,朋友阔绝,游子他乡,死生新故之感。或寓言,或显言,或反复言。”《昭明文选》 萧统(501~531年5月7日),字德施,小字维摩,南朝梁代文学家梁武帝
萧衍长子,被立为太子,然英年早逝,未及即位即于531年去世,死后谥号“昭明”,故后世又称“昭明太子”。主持编撰的《文选》又称《昭明文选》。 萧统对文学颇有研究,招集文人学士,广集古今书籍三万卷,编集成《文选》三十卷。《文选》是中国古代第一部文学作品选集,选编了先秦至梁以前的各种文体代表作品,对后世有较大影响。旧时读书人有“《文选》烂,秀才半”的说法。“事出于沉思,义归乎翰藻”的选文准则,为后世推崇。《文选》的择篇标准有以下几点:宣传道德的圣贤经书不选;以思辨为核心的诸子哲学著作不选;对于以纪事为主的史书,则只略选其中颇有文学辞藻和风采的论赞部分,其余有关史事因果的描述,都不选入。萧统认为文章应该“丽而不浮,典而不野”。其所选的作品,都应是“事出于沉思,义归乎翰藻”,也就是经过作者的深思熟虑而又文辞华美的作品,才能够被辑入《文选》。可见萧统在文学上即注重内容,又要求形式,是文质并重的。由于《文选》注意文采,所以,不少优秀诗文都因为《文选》的生命力而得以流传、保存到了今天,所以说,《文选》是研究梁以前文学的重要参考资料。较有见地的是,对于当时盛行内容空虚的华文艳诗,《文选》却一概不选。当然,有些好的诗文,由于缺乏《文选》所强调的骈倔、华藻而未能被收进《文选》,这是当时文坛的风气乃至《文选》风格所决定的,使不少后来的学人感到有点遗憾。2.问题导学1:Ø本诗中直接抒发感情的句子是那一句?你认为这首诗主要表达了什么样的思想感情?Ø请将诗歌的五言句改写成四言句。示例:“涉江采芙蓉”:渡过江水,采摘芙蓉。3.分析探究1:一二两句写女子“涉江采芙蓉”,三四句却写游子“还顾望旧乡”,一边写女子“采芙蓉”,一边写游子“还顾”,似乎产生了一个断层,该如何理解?4.分析探究2:Ø品读一、二句,你认为诗歌描写“兰泽多芳草”有什么作用?
Ø品读三、四句,这里一问一答,在诗歌中具有怎样的表达作用?Ø五、六句的“还顾”、“漫浩浩”具有怎样的表达作用?4.课外拓展选择以下几首诗中的一首,从语言用字、情感内容、艺术手法等多个角度进行赏析,也可以采用意象意境分析法赏析,将赏析所得写成一篇小短文。(诗有可解,不可解,贵在有自己的理解)《行行重行行》古诗十九首行行重行行,与君生别离。相去万余里,各在天一涯;道路阻且长,会面安可知?胡马依北风,越鸟巢南枝。相去日已远,衣带日已缓;浮云蔽白日,游子不顾反。思君令人老,岁月忽已晚。弃捐勿复道,努力加餐饭。《庭中有奇树》古诗十九首庭中有奇树,绿叶发华滋。攀条折其荣,将以遗所思。馨香盈怀袖,路远莫致之。此物何足贵,但感别经时。《生年不满百》
生年不满百,常怀千岁忧。昼短苦夜长,何不秉烛游!为乐当及时,何能待来兹。愚者爱惜费,但为后世嗤。仙人王子乔,难可与等期。赠范晔西晋·陆凯折花逢驿使,寄与陇头人。江南无所有,聊寄一枝春。月夜唐·杜甫今夜鄜州月,闺中只独看。遥怜小儿女,未解忆长安。香雾云鬟湿,清辉玉臂寒。何时倚虚幌,双照泪痕干。《相思》唐·王维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十九首”所以为千古至文者,以能言人同有之情也。人情莫不思得志,而得志者有几?虽处富贵,慊慊犹有不足,况贫贱乎?志不可得而年命如流,谁不感慨?人情于所爱,莫不欲终身相守,然谁不有别离?以我之怀思,猜彼之见弃,亦其常也。夫终身相守者,不知有愁,亦复不知其乐,乍一别离,则此愁难已。逐臣弃妻与朋友阔绝,皆同此旨。故“十九首”虽此二意,而低回反复,人人读之皆若伤我心者,此诗所以为性情之物,而同有之情,人人各具,则人人本自有诗也。但人人有情而不能言,即能言而言不能尽,故特推“十九首”以为至极。言情能尽者,非尽言之为尽也。尽言之则一览无遗,惟含蓄不尽,故反言之,乃足使人思。盖人情本曲,思心至不能自已之处,徘徊度量,常作万万不然之想。今若决绝,一言则已矣,不必再思矣。故彼弃之矣,必曰亮不弃也;见无期矣,必曰终相见也。有此不自决绝之念,所以有思,所以不能已于言也。“十九首”常言情,惟是不使情为径直之物,而必取其宛曲者以写之,故言不尽而情则无不尽。后人不知,但谓“十九首”以自然为贵,乃其惨淡经营,则莫能寻之矣。——【清】陈祚明《采菽堂古诗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