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者视野下的《小二黑结婚》

陕西理工学院毕业论文读者视野下的《小二黑结婚》（陕西理工学院文学院　汉语言文学专业2013级专本科1班，陕西　汉中　）指导教师　［摘　要］赵树理是中国现当代以农村生活为题材创作的作家，他的作品深受广大农民读者的喜爱。其中《小二黑结婚》是他的成名作，也最为大家所熟知，这部作品主题与其它小说不同，主要是反封建，结构上主要是以故事为中心，语言上它主要提炼、加工、采用山西农民的口语，使小说语言具有通俗易懂、简洁生动、质朴明快、幽默风趣等特点。人物塑造上与其他作家作品也有很大区别，主要是以农民形象为主。通过对本篇小说的研究，希望人们在以后的作品中，能对赵树理有更准确的定位。［关键词］《小二黑结婚》；三仙姑；二诸葛；反封建；通俗化；口语化；心理《小二黑结婚》是赵树理早期作品，是一篇优秀的中篇小说，周扬称它是：“实践了毛泽东的文艺方向”，“毛泽东文艺思想在创作实践中的一个胜利”，“是一位具有新颖独创的大众风格的人民艺术家”。[1]它的出现也预示着“山药蛋派”的到来。小说的内容具有强烈的生活气息，刻画出了许多农民形象，在故事情节和语言上也别具一格，具体表现在以下几方面。一、反封建主义的思想主题。小说讲的是在抗战时期，青年小二黑与本村姑娘小芹自由恋爱的故事。他们的爱情受到了“三仙姑”和“二诸葛”的反对，同时，村里干部金旺兄弟凭借手中的职权，也对这对恋人加以陷害，直到小说的结尾，政府区长的出面，才解决了这一系列的矛盾冲突，金旺兄弟也为他们的罪行付出了代价。经过区长对封建落后的家长的再三教育，“三仙姑”与“二诸葛”最终同意了儿女的婚事，小二黑与小芹终于如愿以偿，过上了美满的幸福生活。赵树理的小说大多是针对现实生活中具体的问题创作的。在创作中，他注意到了封建思想观念下的小农经济的生产方式对农民精神的束缚和影响，从他的作品中也突出了农民思想改造的艰难性和长期性。他也把自己的作品称之为“问题小说”。创作出来的小说就是去发现现实生活中的实际问题，再对现实生活中的实际问题进行描写，通过描写旨在能够为解决现实生活中的实际问题做出指导。这就如他自己所说：“使人民群众惊醒起来，感奋起来，推动人民群众走向团结和斗争，实行改造自己的环境”。[2]《小二黑结婚》就是问题小说的代表，它揭示出了当时社会中的普遍问题：在“土改”刚刚开始的时候，农民的物质生活与经济虽然得到了改善，但几千年的封建落后思想仍根深蒂固，愚昧，迷信的思想仍然驻扎在人们的心中。这种思想阻碍着农民的进步，影响着农业生产，是一个“非解决不可而又不是轻易能解决的问题”。[3]《小二黑结婚》的出现，使得现实生活中这一尖锐的问题以文字的形式展现在了大家面前，同时也对如何去解决这些问题做出了回答。《小二黑结婚》中三仙姑与二诸葛是封建落后家长的代表，深深的受到了封建思想的毒害，他们身上有着落后、迷信、自私、守旧等特性。二诸葛是一个忠厚善良的农民，但在他的身上处处都能看到封建迷信，他的一举一动都要“论一论阴阳八卦，看一看黄道黑道”。[4]他虽然是一个地道的农民，可是种地却非要看黄历，要迷信“黄道吉日”，不依据农时季节，最后误了农耕。导致人家在地里锄苗，他在地里补空。“不宜栽种”在村里变成了人们饭后的笑话，也在故事中对比出了他的迂腐与愚昧。在小二黑的婚事这件事上，他坚决持反对态度，主要就是因为他的迷信。他相信“命相”，说小二黑是“金命”，小芹是“火命”，“火克金”第5页共5页 陕西理工学院毕业论文，小芹会害死自己的儿子。在婚姻面前，他骂小二黑，“由你啦”，可见在他心中，儿子的婚姻就得父母操办，自己不能做主，所以他才为小二黑收养了童养媳。作品中表现出了二诸葛深受封建迷信思想的毒害，封建迷信成了他认识生活和处理事情的唯一标准。这也反映出他思想落后无法适应新生活，新政权的矛盾。在金旺兄弟捆小二黑的时候，他不去解决问题，反而跪在地上哀求人家“高高手”，说自己倒霉是因为时运不好；当区长把小二黑放出来了，并允许小二黑和小芹自由恋爱，让他们结婚，二诸葛却依然坚持“命相不好”，让区长“恩典恩典”，真是让人觉得可笑又可怜。小说生动的描绘了一个长期生活在旧社会中，受封建思想毒害的思想落后的老农民形象，从一定程度上体现出了反封建的主题。在小说中金旺兄弟也是封建恶霸残余势力的代表。他们在新社会，利用自己手中的职权，欺压愚昧落后的农民，横行霸道，胡作非为。他们的父亲原是刘家峧的老社首，所以兄弟二人从小就继承了父亲的产业，成了父亲的得力的帮手。乡亲们“有给他们花过钱的，有被他们逼着上过吊的，也有产业被他们霸了的，老婆被他们奸淫过的。他们两人还派上明兵为自己砍柴，拔上民夫给自己锄地，浮收粮，私派款……”人们长期受到他们的欺压，却又惧怕着他们。从他们多次加害小二黑与小芹的事情中也可看出他们做事的心狠手辣。作品中对两人的描写没有用太多笔墨，只是用简略的文字刻画出了他们凶恶的嘴脸，揭露了在新社会中封建旧势力危害人民的现实根源，也展示了当时农村基层组织，农村基层政权存在着严重的不纯，具有着现实意义。《小二黑结婚》以小芹和小二黑的恋情为主线，他们通过区长的支持，敢于和“三仙姑”，“二诸葛”这样带有封建思想的父母作斗争，并且同封建恶霸残余势力金旺兄弟进行斗争，最后取得了胜利。这也表现了农民民主思想的进步和农村革命势力的成长，封建恶势力，愚昧落后的迷信思想观念和传统的道德理念在逐步瓦解。金旺兄弟、小二黑和小芹、三仙姑与二诸葛他们代表着三种不同的势力，作者主要通过对三种不同势力的人的描写反映了反封建的思想主题。二、以故事为中心的叙事结构。小说中特别注重小说的故事性，为了讲述小二黑与小芹的恋爱故事，没有对刘家峧进行环境描写，在文章中也没有对人民的风景风俗进行交代，从开头到结尾旨在为我们讲述一个生动曲折，连贯完整的故事。小说里采用大故事套小故事的手法，层层推进。小说的一开头就介绍了人物关系，“刘家峧有两个神仙:一个是前庄上的二孔明，一个是后庄上的三仙姑。”“三仙姑是后庄于福的老婆，每月初一十五都要顶着红布摇摇摆摆装扮天神。”[5]随着故事的发展，展开人物性格的描写，最后在交代人物的结局，做到有头有尾。在叙述故事的情节上，采用轻松幽默的笔调去叙述人物，使得人物风趣横生的展现在读者面前。在小说中，运用了分章节的手法去叙述故事，即构成了相对独立的小故事，也不会与整个故事发生冲突。《小二黑结婚》中共有十二个相对独立的小故事：一：神仙的忌讳讲的是“三仙姑”，“二诸葛”的来历及人物家庭关系。二：三仙姑的来历讲的是三仙姑装神弄鬼的缘由。三：小芹是对小芹这个主要人物的交代。四：金旺兄弟描写了金旺欺压百姓的事迹。五：小二黑介绍了小二黑的家庭关系及与小芹自由恋爱的事。六：斗争会描写小二黑招到了金旺兄弟的批斗。七：三仙姑许亲三仙姑不同意小芹的恋情，私下给小芹订了婚。八:拿双小芹与小二黑私会，被金旺兄弟抓住，打算送往区委会。九：二诸葛的神课二诸葛见自己儿子被抓走，卜卦算命，认为自己命相不好。十：恩典恩典二诸葛到区上找儿子，区长同意儿子的自由恋爱，可他不赞同儿子的自由恋爱，让区长恩典恩典，不让小二黑与小芹在一起。十一：看看仙姑三仙姑去区上找自己的女儿，被区长进行教育后，最终同意了女儿的婚姻。十二：怎么到底村民们罗列了金旺兄弟的罪行，兄弟二人得到了惩罚。三仙姑的装扮有了改变，也不再装神弄鬼，二诸葛也不再卖弄自己的八卦。小芹与小二黑也过上了幸福美满的生活。《小二黑结婚》走的就是“讲故事”的传统道路。赵树理认为“许许多多旧式章回小说，弹词唱本之类”，“都有这个优点”，就连“西欧文学中古典的作品一般也有这个优点”，注重故事性。[6]因此《小二黑结婚》基本上都是由一个个引人入胜的“小故事”缀合而成，这也构成了小说结构形式中一个较为显著的特征——故事化。这一特征也透露出了他与传统的民间文学的关联，使小说呈现出了传统化的特色，这也是《小二黑结婚》深受读者喜爱的原因。第5页共5页 陕西理工学院毕业论文三、通过人物的言行刻画人物的性格心理。1．以农村中老一代农民形象为主。《小二黑结婚》中塑造了三种不同种类的人物，其中对落后势力的三仙姑与二诸葛刻画最为成功。正如黄修己在《中国现代文学简史》中所说：“作品重点塑造的是两个落后家长的形象”。[7]其中三仙姑是刘家峧“前后庄上第一个俊俏媳妇”，十五岁时，她就和“不多说一句话”的“老实后生”于福结成夫妇，和于福的结合使她感到空虚和寂寞。“无爱是一种低能，无所可爱则是一种不幸”，[8]三仙姑在封建伦理的束缚下，本能的想找到一个感情宣泄的出口。她趁于福下地劳动时，“家里只留下新媳妇一个人”，“村里的年轻人觉得新媳妇太孤单，就慢慢地自动来跟新媳妇作伴”。“每天嘻嘻哈哈，十分红火。”后来惹来了于福的暴怒，她便“哭了一天，头也不梳，脸也不洗，饭也不吃”，[9]最后通过立案装神这种举动，来满足自己对“爱”的需求。通过这些行为的描述，揭示了三仙姑内心的孤寂，及对自己命运的不甘。三仙姑在着装上也与其他人不同，四五十岁时“小鞋上仍要绣花，裤腿上仍要镶边，顶门上的头发脱光了，用黑手帕盖起来，只可惜宫粉涂不平脸上的皱纹，看起来好像驴粪蛋上下上了霜。”通过对三仙姑的外貌描写，活生生的给我们刻画出了一个贪图享乐，好逸恶劳的老来俏的妇女形象，也衬托出了三仙姑独特的心理和性格特征。2．(二)新一代农民形象的塑造。赵树理通过对现实关系的如实描绘，刻画出了一个个觉醒的青年农民形象。在《小二黑结婚》中，小二黑和小芹就是新型农民的代表。在解放区的文学作品中，小二黑与小芹是出现较早的新人形象，他们是农村中新一代农民的典型。小二黑是二诸葛的儿子，小芹是三仙姑的女儿，他们的父母深受封建思想的毒害，在这样家庭环境里的他们，很有可能步老一辈的后尘。但是由于社会的进步，他们走着与父辈不一样的道路，在他们身上显示出与老一辈完全不同的思想风貌。他们敢于冲破现实去自由恋爱，并且懂得自由恋爱是合法的，于是“索性就跟小芹公开商量起来”。可是他们的恋爱却受到了父母的反对，于是二诸葛给小二黑找了个“千合适万合适”的童养媳，面对这样的压力，小二黑坚决“不认账”，还对自己的父亲说：“你愿意养你就养着，反正我不要！”反对旧的婚姻制度，视威严而不顾，勇于争取自己的幸福，充分体现出了新时代中新一代农民的成长过程。作品中，三仙姑没有经过小芹的同意偷偷的为女儿定了婚，当小芹知道后并没有默认母亲为她订的婚事，还对母亲说：“我不管！谁收了人家的东西谁跟人家去！”三仙姑誓不罢休，尝试用下神来威胁，小芹却一走了事。在家庭的矛盾斗争中他们已经冲破了封建迷信的束缚，不信鬼神，不认同婚姻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从他们理直气壮的话语和果敢的行为中，都表现出了自己的个性。对于社会上封建恶势力的压迫，他们从不逆来顺受，金旺兄弟非法斗争小二黑，小二黑却不害怕，还指责金旺兄弟“无故捆人犯法不犯法”；小芹也不示弱，硬是拉着金旺老婆找队长评理，使对方十分尴尬。通过一次次的斗争，小二黑与小芹展现出了他们美丽的内心世界，热情、纯朴、乐观，敢于斗争的勇气。作品也成功的刻画了一对生活在解放区，精神获得了极大解放的青年农民形象，这在中国文学史上还是第一次。《小二黑结婚》刻画出了许多农民形象，如二诸葛、三仙姑、于福、小二黑、小芹等，这些人物之所以能被大家所赞美，与它的人物塑造的独特方法是离不开的。在人物描写的过程中，他从来不脱离故事情节去抽象的描写人物，而是运用白描的手法。根据读者的欣赏习惯，很少有对人物静止的描绘及议论，把人物放到故事的发展中，放在矛盾冲突中，通过人物自身的语言和行动去展示他们的性格。四、通俗化，口语化，形象化的语言叙述。1．语言的通俗化。小说采用具有地方特色的通俗、风趣的语言去刻画人物。正如作者自己所说：“我们在写作的时候，要注意口语化，要使用劳动人民所喜爱的语言，我们不仅要从书本上学习语言，还要去向群众学习语言。”[10]第5页共5页 陕西理工学院毕业论文《小二黑结婚》正是坚持了这一创作观念，语言上形成了通俗化的特点。如作品开头的描写：“刘家峧有两个神仙，一个叫二诸葛，一个叫三仙姑”，通过幽默风趣且通俗易懂的语言，就形象的概括出了两人的形象，使读者一开始就对二人加深了认识。在小说的结尾，也运用了这一特色，其中这样写道：“夫妻们在自己的卧房里有时候免不了说玩话：小二黑好学三仙姑下神时候唱“前世姻缘由天定”，小芹爱学二诸葛说“区长恩典，命相不对”。淘气的孩子去听窗，学会了这两句，就给两位神仙加了新外号：三仙姑叫“前世姻缘”，二诸葛叫“命相不对。””这段富有浓厚的生活气息的语言，显示了新时期青年们的全新的精神面貌。夫妻俩在新房里互相拿对方父母的封建迷信开玩笑，显示出了新青年与老一辈的传统观念的决裂。这段描写中，“恩典恩典”、“命相不对”、“前世姻缘”都是将农民的口头语言提炼加工为准确、质朴、活泼、鲜明生动的文学语言，深受广大读者，尤其是农民群众的喜爱。这也是它具有永久生命力的根本原因之一。2．语言的口语化。在小说中，作者运用了大量的群众口头语，通过对日常生活中的口语进行加工和艺术的锤炼，最终形成简洁畅达、诙谐风趣、平实质朴的书面语。如小说在描写三仙姑时，运用“老来俏”、“顶门上的头发脱光了”，当她被区长带到区上去时，经过了一番精心打扮但却换回来的是众人的围观议论，她羞愧的“恨不得一头撞死”。这些词在我们日常生活中随处可见，但经过作者的加工，在合理的运用到作品中，却显得那么的自然亲切。3．语言的形象化。在小说中，带有许多农民所熟悉的形象性的语言，这些语言经过作者强烈的加工，具有通俗、简洁、质朴、幽默等特点。如小说对三仙姑的描写。“刚才跑出去那个小闺女，跑到外边一宣传，说有个打官司的老婆，四十五了，檫着粉，穿着花鞋，临近的女人们都跑来看，挤了半院，喞唧哝哝说：“看看，四十五岁了。”“看那裤腿”“看那鞋”。从这些引用中我们可以看出作者在任何叙述描写时都会用群众的语言，这些语言具有一种特殊的魅力，这种魅力来自生活中，来自群众中。4．词语的锤炼。赵树理非常看重词语的灵魂意义，他选用的词不仅将人物的情感和思想进行准确的描述，而且也使文字具有简洁、贴切、含蓄的效果。比如在描写于福时写道：“于福是个老实的后生，不多说一句话，只会在地里死受。”[11]这里若换成“埋头苦干”就不合适，用“蒙着头干活”又显得平常，“死受”中的“死”却能准确的表达出于福的性格，而且比苦干更深一层。“受”字又含有“受罪”的意思，这对凸显于福的想象有很大作用。作为语言艺术大师的赵树理，他一方面借鉴中国古典小说和民间文学的语言与表达方式加以创造和运用，另一方面把人民群众的语言予以加工，形成准确，质朴，生动活泼，风趣幽默的通俗化、口语化、形象化的深受广大读者和农民大众喜爱的文学语言。五、不足之处——重事轻人。在小说中，为了追求小说的故事性，笔墨大多放在故事发展的情节上，很少有对人物的重点刻画。从小说整体看，主要是讲故事，作者并没有全面系统的刻画主要人物。例如在三仙姑去二诸葛家打架的一段：“二诸葛……仍低着头细细研究刚才那一卦。……远远听着有个女人哭，越哭越近，不到一会儿就来到窗下，一推门就进来了。二诸葛还没有看清是谁，这女人就一把把他拉住，帯哭帯闹说说：“刘修德！还我闺女！你的孩子把我的闺女勾引到哪里去了？还我……”二诸葛老婆正气得死气活来，一看见来得时三仙姑，正赶上出气，从炕上跳下来拉住她道：“你来了好！省得我去找你！你母女两个好生生把我个孩子勾引坏，你倒有脸来找我！咱两人就也到区上说说理！”[12]两个女人滚成一团，二诸葛一个人拉也拉不开，也在顾不上研究他的卦。三仙姑见二诸葛老婆已经不顾了命，自己先胆怯了几分，不敢恋战，少闹了一会就挣脱出来就走了。”这段文字描述了三个人物的行动：“帯哭帯闹”的三仙姑，气势凶凶闹上门来，可雷声大雨点小，“不敢恋战”；二诸葛老婆“从炕上跳下来”“不顾命的打”第5页共5页 陕西理工学院毕业论文三仙姑；二诸葛则像局外人虽然拉架却不参战。整段文字没有对人物性格作出任何介绍与评价，只是在叙述故事中通过人物的动作，语言，形态去揭示人物的性格和心理。语言虽不能直接塑造人物，但适量的语言描写会让读者对人物有着更加深刻的了解。在这点上，《小二黑结婚》中对人物的描述是不够客观，不够透彻的。《小二黑结婚》有两块历史界碑：一个是彭德怀1943年的题词：“事关军政大事”，一个是周扬1946年的长篇评论，“系乎文艺春秋”。[13]在这以后，《小二黑结婚》成为“文艺与政治两方面的，具有现代历史意义的大事”。[14]之所以能取得这些评价，与它的反封建主题、以故事为中心的结构、人物塑造的特殊方法、通俗化、口语化、形象化的语言是分不开的。现代社会中，文艺作品多元化，使得文学作品有了长远的发展。意识流小说、新写实小说、长河小说、网络小说……五花八门，应有尽有。但这些作品的阅读群却越来越小，究其原因，我想还是脱离了人民群众，缺少了像赵树理《小二黑结婚》这样鲜明的民族化，群众化的艺术风格吧！［参考文献］［1］周扬.论赵树理的创作[J].吉林师范学院学报，2011（2）.［2］赵树理.赵树理全集[M].北岳文艺出版社，2000.238［3］赵树理.赵树理全集[M].北岳文艺出版社，2000.175.［4］[4][5][9][11][12]赵树理.赵树理精选集[M].花城出版社，2010（8）;321,452..［5］[6]高颖君.传统化：赵树理小说叙事模式论[D].2008（5）.［6］[7]黄修己.中国现代文学简史[M].广东人民出版社，2008.89;132.［7］[8]高尔泰.美是自由的象征[D].人民文学出版社，1999.［8］[10]商雪晴.赵树理小二黑结婚创作特色浅析[D].中国知网，2014.［9］[13]喻小维.小二黑结婚创作影响史话永远的红色金典[M].长江文艺出版社，2008.231;345.［10］[14]黄修己.赵树理研究资料[M].知识产权出版社，2010.Theperspectiveofthereader's"smalltwoblackgetmarried"yangxiao-yan(Grade2013,Class1,MajorChinese,SchoolofLiberalArts,ShaanxiUniversityofTechnology,Hanzhong,Shaanxi,China)Tutor:zhangxiao-huiAbstract:ZhaoshuliisamodernandcontemporaryChineserurallifeasthethemeofcreativewriter,hisworksarefavoredbythebroadmassesoffarmersreaders.Amongthem"thesmalltwoblackgetmarried"ishisname,alsothemostfamiliar,thisthemeisdifferentfromothernovels,mainlyagainstfeudalism,structureisthemainstorycenteredon,languageonwhichmainextraction,processing,adoptshanxifarmersofspokenlanguage,makethenovellanguageunderstandable,conciseandvivid,simplelively,humorous,etc.Characterizationandtheworksofotherwritersalsohaveverybigdistinction,mainlyfarmersimageisgivenpriorityto.Throughthestudyofthisnovel,inthehopethatpeopleinthelaterwork,canhaveamoreaccuratepositioningofzhaoshuli.KeyWords:Thesmalltwoblackgetmarried;SanXianGu;Thevariousge;Feudalism;Popularization;Colloquial.Personality;Psychology.第5页共5页陕西理工学院毕业论文第5页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