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的英译本比较研究

《锦瑟》的英译本比较研究1.引言《锦瑟》英译木的比较研究1.1汉诗英译的丿刃史背景和研究现状唐代文化昌盛，诗人辈出，唐诗成了中国文化的瑰宝。不但在中国，就是在全世界，止如诺贝尔文学奖评奖委员会主席埃斯普马克说的：，世界上那些作品能与小国的唐诗和《红楼梦》相比的呢？*（谢尔•埃斯普马克，《诺贝尔文学奖内幕》：306）。早在19世纪末期，英国汉学家翟理斯（Giles）曾把唐诗译成韵文，得到评论家的好评。20世纪初期，英国汉学家韦利（呛ley）认为用韵不可能不因声损义，因此他吧唐诗译成自曲诗或散体。随后国内众多译家和学者也用英语翻译汉诗，如许渊冲、吕叔湘、杨宪益等，特别是改革开放以來汉诗英译有了更快的发展。回顾20世纪后20年国内古典诗歌英译研究状况，人都对分文三方而：第一是围绕许渊冲提出的,三美论，展开的关于格律体还是散体的人讨论，第二是翻译主体的提出对古典诗歌多元化阐释的理念，产生很大影响，第三是古典诗歌曲谁来翻译（丛滋杭，《中国古典诗歌英译理论研究》，9页）。1.2文献回顾由汉诗英译扩展开去近些年來典籍英译正以比较强势头发展。2002年召开了首届中国典籍英译学术研讨会，及后有在2003年召开了第二次会议。两次会议集结的论文己经止式出版。从内容上看，有论汉诗英译原则、有论汉诗英译风格、有论汉诗英译的意象处理、有论汉诗英译的文体、有论汉诗英译屮的文化阐释与文化定位、有论汉诗英译中译者的创造性等，不一而足。（11）1.3写作目的李商隐足唐代有独特成就并对后世有较人影响的诗人。他的,朦胧诗'，用回环往复的咏叹来渲染某种情绪，而很少讲述具体的事实，叫人难以把握。他喜欢用典，但乂用来制造气氛，牵引情绪，就是知道了典故的出处，也还是很难高清茏他到底想说什么’（《唐之韵》，9页）。《锦瑟》就是这样一首难以读懂的,朦胧诗作者希望通过对《锦瑟》英译本的比较研究，更进一步了解中国古典诗歌及其相关的翻译理论。2.《锦瑟》的阐释李商隐《锦瑟》一诗写于唐大中二年戊辰（848年），此年,，商隐正月口南郡归，摄守昭平郡事，二月府贬，留滞荆巴，秋方归洛，旋入京师，选为周至尉'（叶葱奇，1998:818）,生活的奔波劳累不能不对诗人的思想产生极人的影响。但是，就诗人的一生來说，政治上陷入牛李党争而不得志只是一个方面。先后娶妻，妻乂先亡，情感中的波澜也倍加伤怀，又不断颠簸流离，居无定所。这一切都不能不使诗人身心倍伤。止是基于这一点，对于《锦瑟》一诗的主旨的阐释就有了，适怨清和说'、，自伤说’以及；悼亡说，等等，众说纷纭，莫衷一是。，（廖昌胤等，2005）1 2.1悼亡说悼亡说的发明，一般都认为是清初的朱秣尊。其实，最早启示悼亡说的应是明末清初的钱龙惕。她在《玉溪生诗笺》巻上笺《锦瑟》是分别引《细索杂记》、《刘贡父诗话》及《唐诗纪事》Z说，并加按语云：义山《房中曲》有,归来已不见，锦瑟长与人'Z句，此诗落句云：，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或冇所指，未可知也。钱氏引《房中曲》，归来已不见，锦瑟长与人'来类证《锦瑟》是以义山诗证义山诗的典型例证。尽管钱氏未对《房屮曲》作笺释，但《房屮曲》的悼亡内容非常明显，故钱氏Z笺释离悼亡说的正式提出实仅i步Z遥。朱鹤龄的《李义山诗集笺注》采录钱氏笺而乂有所前进：接义山《房中曲》：，归来已不见，锦瑟长与人。，此诗寓意略同。是以锦瑟起心，非专赋锦瑟也。指出，此诗寓意略同，于《房中曲》，悼亡说实已呼之欲出。果然，朱氏的《补注》中就明确指出：’此悼亡诗也，但朱鹤龄只卜•了判断，并未对《锦瑟》作具体阐释。朱彝尊乃进一步对全诗作了解读：此悼亡诗也。瑟木二十五弦，弦断而为五十弦矣，取断弦之意也。一弦一柱而接，思华年'三字，意其人年二十五而殁也。蝴蝶、杜鹃，言已化去也。珠冇泪，哭之也。玉生朋，已葬也，尤言埋香瘗玉也。朱彝尊的解说，问题口然很多。如解，五十弦'为二十五弦之，断弦'以附会悼广，便显属臆解。商隐开成三年与王氏接回至大中五年王氏去世，夫妻共同生活的时间首尾十四年。如果按朱氏所说王氏年二十五岁而死推算，开成三年结婚时王氏才十二岁，只是根本不可能的。开成三年义III-1-七，王氏为其续弦，年龄可能较商隐小一些，但至少亦但在十六七岁左右。说，无端'取，断弦'Z意，更属望文生义。以下六句的解说，也多有牵强支离Z外（尤具是第六句与尾联）。（《从分歧走向融通Y锦瑟〉阐释史说显示的客观趋势》，刘学错）2.2自伤说持此说早的是《李义山诗集辑评》所录某氏朱批：此篇來自伤之词，骚人所谓美人迟暮也。，庄牛「句言付之梦寐，，望帝'句言待之來世。，沧海°、，蓝玉'，言埋而不得口见。，月明I,H暖'，则清时而独为不遇之人，尤可怨也。O感年华之易逝，借锦瑟O,庄以发端。，思年华'三字，一篇Z骨。三四赋，思i也；五六赋，华年'也。末仍结归，思'字。生'句，言其情丿力乱；，，望帝'句，诉其情哀苦。，珠泪I,玉烟'，以自喻其文采。从《辑评》所录的这几条朱批看，尽管对每一句的具体解释未必尽妥，第一条与末条亦有歧义，但就整体而言，显然比悼亡说更能切合诗的问题。特别是，感华年Z易逝，借锦瑟以发端，'思华年'，一篇Z骨'，确实提纲挈领式地提示了全诗的主要内容。谓,庄生' 句，言付Z梦寐'或，言其情历乱'，，'望帝，句'言待Z來世，或'诉其情哀苦，，虽有歧义，但都较符合典故原意，（《刘学错》）这一说法在《李商隐评传》中得到了进一步的发挥。该《评传》认为，《锦瑟》实际上是李义山一生遭遇踪迹的概括。首联概括本诗的基木主题思想。屮四句是纯系自伤Z辞。，庄生，句一方面实写青年时代的仙游生活；另一•方面冇虚写诗人自己青年时代绮丽美好的理想在冷酷的现实生活中逐一幻灭，化为泡影，晚年回忆起來真是既辛酸又甜蜜。’望帝，句谓我满腹忧愤，惟有假诗篇以曲传。’蓝2HJ,句和尾联则突出诗人内心的惆怅寂寞。《翻译与阐释多元-从〈锦瑟〉英译谈起》2.3适怨清和说北宋末年成书的黄朝英《靖康细索杂记》中记述了以下阐禅：义山《锦瑟》诗…...山谷道人读此诗，殊不晓其意，后以问东坡，东坡云：，此出《古今乐志》，云：'锦瑟之为器也，其弦五十，其柱如之，其声也，适、怨、淸、和。'，案李诗，’庄生晓梦迷蝴蝶，，适也；”望帝春心托杜鹃'，怨也；，沧海月明珠有泪'，清也；，蓝田日暖玉生烟和也。它从咏音乐的角度对《锦瑟》进行了解说。，适怨清和'说将《锦瑟》看成一首咏瑟声和瑟境的诗。（《中国诗学研究》，第二卷）从学术过程中显现如下理据，第一，苏轼深通音律，她从音律的角度对《锦瑟》音旨的阐释显然高过其后者。第二，苏轼时代，瑟这种乐器尚未绝迹，这使他比起后者因瑟失而难懂，音,，的穿凿阐稗高岀一筹。第三，’适怨清和，对颈联和颔联的全部意旨的阐释符合这两联的整体意蕴机理。第四，苏轼的阐释着眼整体感受，记载中他并未详细阐发，这就留下了个体的阐释空间，从而符合诗心旨趣。（《翻译的阐释视域能否优化？一也从《锦瑟》的英译谈起》，陈白颖等）如果不过分追究中间两联所展示的境界是否完金切合，适怨清和，四境，那么这一解读无论就切和诗题、诗句及含腹二联看都冇其文本依据显然的合理性。但这一解读也冇明显的缺陷，即无法理解'一弦一柱思华年，和爭匕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因为次句已明确显示听奏瑟而思忆人z华年，不管这人是诗人自己或他人。如果只是单纯咏瑟声瑟境。’思年华及，追忆‘、，惘然’都无所取义。正如胡应麟批评的：，，宋人认作咏物，以'适怨清和'字而附会穿凿，遂令本意懵然。且'此情町待成追忆'处更说不通。，（转引自《中国诗学研究》第二卷）1.比较典故翻译的得火《锦瑟》阐释千百年来众说纷纭缘在用典。首句，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中，锦瑟'典出《汉书〃郊祀志》，泰帝使素女鼓五十丝瑟，悲，帝禁不止，故破其瑟为二十五弦。’第二句，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典出《庄了》：，昔庄周梦为蝴蝶，栩栩然蝶也。’和《成都记》：，望帝死，其魂化为鸟，名曰杜鹃，亦曰子规。’第三句，沧海明月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据《博物志》载在用了五个典故后，结句，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留下无限的意义空间。于是，，悼亡说'从用典的意象出发，，自伤说'从李商隐的身世遭际出发，而，适怨淸和'从琴瑟的乐理方面来阐禅。（《翻译的阐禅视域是否能优化-也从〈锦瑟〉的英译谈起》）各种异说Z产生是由于不同的读者，站在不同角度去感受，根据不同的内外证据去理解这首诗的内容虚泛，表现，无端’的，惘然’之情的诗的结果。而对文木的不同阐释会导致不 同的译文。一下我们将分析各升说具有代表性的译文來评3析它们对典故翻译的得失。为了方便起见，我们先列出译文。A.TheSadZitherWhyshouldthezithersadhavefiftystrings?Eachstring,eachstrainevokesbutvanishedsprings;Dimmorningdreamtobeabutterfly;Amorousheartpoursoutincuckoo"scry.Inmoonlitpearlsseetearsinmermaidseyes;FromsunburntjadeinBlueFieldletsmokerise!Suchfeelingcannotberecalledagain,Itseemedlong-loste"enwhenitwasfeltthen.(X.Y.Ctrans.)B.JeweledZitherVainarethejeweledzither"sfiftystrings:Eachstring,eachstop,bearsthoughtofvanishedthings.Thesageofhislovedbutterfliesday-dreaming:Thekingthatsighedhissoulintoabird:Tearsthatarepearls,inoceanmoonlightstreaming:JademiststhesundistilsfromSapphireSward:Whyneedtheirmemorytorecalltoday?Adaywastheirs,whichisnowpassedaway・(JohnA.Turnertrans.)C.THEBRIGHTLUTE themeandvariationsnowallisvague.Playthelute!hasfiftystrings:andshedid,thegod"sdaughtoreachstring,eachbridgesowellthegod'seyesswelledwithtears,andrecallsafloweringyear,hesmasheditintwo.Chuang一tzudawned,dreamedHowmanyyearsofturningbutterfly,doublewithsorrow,halvewithtears?Wang一tiinspring2loved,weptandwasarose-ToseetheLight,toknowThevastsea,themoonfull:Allisone:Apearlshedstears!butterflyTheBlueField,thesunwarm:doIdreamjadegivesoffmist!youoryoume?Didthisscenewaittohoundthememory?3well,itispastandgone:Theynamedthecityaftermebecause41turnedspringfloodsaway:butIhadturnedaministerawaytobuildcanalssothathiswifeandI couldfloodeachother.Nowthenightingalesobsbloodintotherose:listen,theysaytheEmperorissingingtohis1ove! Themindisonthewater:ThefingersontheluteStrumemptychordsButthelute"sbellyFillsastheoysterfillswithpearlsatful1MoonAsthemermaidsinthesouthseaspillPearlsfromtheirweepingeyes.Themindisinthemountains:thefingersonthelutepluckhigh,farnotesbutthelute，sbellyfetchesthembackandwarmsthemasthesunwarmsjade,thecoldvirginfromthhills.Likewisethepoem:STANDWELLBACK!5Istand.Isit.Idream・OrdoIdie?(ShuiChien--lung&KeithBosleytrans.)在A译文中，“sadzither”,“dimmorning”，uamorousheartv,ucuckoo"scry”，"tearsinmermaidJseyes”以及“suchfeelingn等意象的复制深深地表达了诗人对爱人的伤怀和怀念。在B—文中，，Vain',,bearthoughtof\9vanishedthings',9day-dreaming\,sighhissoulintoabird\,jademists',,recall'以及,adaywastheirs'和,passedaway'等的使用,无不展示了诗人对逝去年华的感伤与惆怅。在C—*文中,ShuiChien-tung与KeithBosley两人对这首诗的翻译包括主体（theme）变体（variations）两部分。在主体翻译中，译者按照原诗的结构、意思进行了比较忠实的传达:锦瑟勾起诗人对花样年华的美好回忆;庄了梦蝶,望帝由于感情受挫而伤心落泪，终至于化成一枝玫塊花（可能由杜鹃花引巾而來，因为玫塊花这一意象更能传达爱情这个意编）；明珠落泪，美玉生烟;往事已不堪回首，时光匆匆,一切皆成虚空。下而的变体分成五个小节对四联八句做了发挥性的阐译，与原诗有联系，但联系不像一般的翻译那么紧密。诗人情随乐至，乐催情生，，pluckhigh,farnotes'等语句的选择止切介了诗人诗为音乐、音乐为诗的意旨。（《翻译与阐释的多元-也以李商隐的〈锦瑟＞为例》）•下而评析个译本对典故处理的得失。3.1.锦瑟锦瑟因花纹如锦而得名。其外观华丽，声音哀婉。诗题告诉我们，作者要借助一・些华丽的语言抒发一份哀婉的情思。《乂有此情凭谁诉依依瑟韵奏何音》，汤东升）译本屮除了许渊冲把，锦瑟爭成sadzither夕卜，其余儿位都着力把瑟的华丽这个特征译出来了，但还是冇一些区别。登纳用了jeweled来修饰瑟，给人一种珠光宝气的感觉。许渊冲把，锦瑟'译为sadzither对原诗含W（implicitness）的风格有所损伤,因为本诗虽然给人一种沉郁Z感，但并没有一字一•词的直白表露。（《译者在翻译中创造性发挥-以李商隐的〈锦瑟＞为例》，蔡立胜）ShuiChien-tung与KeithBosley把锦瑟译为lute这一 西方人熟悉的乐器，inLongmandictionaryofcontemporaryEnglishluteisamusicalinstrumentwithstrings,havingalongneckandabody1ikeapear,playedwithfingersandusedesp.inoldtimes这与诗屮所说的锦瑟完全不是一样的东西。53.2对庄周梦蝶与望帝啼鹃两个典故的处理诗人用这个典故主要表现的是一种迷茫的心态，庄子在梦境中迷失了口诗人则在对往事的思忆屮迷失了自己,给全诗制造了一种迷离恍惚的氛围。望帝啼鹃的传说见诸于《成都记》：，蜀王杜宇,号望帝，后因禅位，口广去，化为子规。’子规就是杜鹃，杜鹃昼夜哀鸣，啼出血乃止。诗人用这个典故意在表现自C悲苦的心灵。锦瑟弹奏的乐曲停在诗人耳朵里犹如杜鹃的哀鸣，惹起了诗人无限的感伤。下面我们看看上面各位译者如何传达这两句诗迷茫、沉痛的感情。登纳在对望帝啼鹃这个典故的翻译屮别具匠心，把这句诗译为Thekingthatsighedhissoulintoabird,言简而意丰，沉痛Z感与原诗相比不遑多让。而在许渊冲的翻译中这两个典故已经被进行了最大的简化，同时庄子典故中的迷茫情态与望帝典故中的悲伤气氛在译诗中流失不少。ShuiChien-tung与KeithBosley在第二小节用toseethe\light,toknow\allisone:阐样了庄子，一万物'的哲学思想，这种超脱正是自己极力寻求的，因此无论是自C梦见蝴蝶还是蝴蝶梦见自C,都C无关紧要,何必为心所缚，在痛苦屮迷失自己呢？在笫三小节，译者主要阐释了望帝啼鹃这个典故。说的是，我'(国王)-与一个大臣的妻子有了私情，因此就派这个大臣到外面去治理洪水，为0己与他妻子偷情制造机会，但是百姓知道了，我二与大臣妻子冇染，因此流言四散，说那啼血染红玫瑰的夜莺(nightingale)的悲鸣就是国土在对情人歌唱。《译者在诗歌翻译中的创造性发挥-》)他们的译文诗歌完全本土化了，这样虽然对原意有所损，但是对■不了解中国典故的西方人來说更容易读懂。3.3对沧海明珠与蓝田良玉两个典故的处理这里蕴含了作者对美好的东西慕而不得的失落，对以说与首联的，华年'遥相照应,使悲苦之情充溢于全诗之中。关于，蓝Of的处理方式，有的译者把它直接音译为Lantian(ZhangTingchen&BruceM.Wilson)，大多数译者都采用意译的手法，把它译作SapphireSward(Turner),或是BlueField(许渊冲)，但是由于读者缺少相关的背景知识，要通透地理解它还是比较困难的。ShuiChien-tungKeithBosley在第四小节主耍阐释了沧海明珠与蓝田良玉的典故。锦瑟弹奏的乐曲让，我'心里想起了大海，一轮圆月卜•南海鮫人涕泣落下的眼泪变成了一颗颗的珍珠。这时锦瑟弹奏的乐曲令，我'好像來到了一座高山上,髙亢的音符使整个乐曲暖意融融,像太阳温暖了藏于山峦之中的美玉这个凄冷的处子一样。译者在这一 小节最后用了STANDWELLBACK來解释这首诗的主旨：超然现实，远离唁嚣。（《译者在诗歌翻译中的创造性发挥-》）4.结语在全球化的背景下，屮西文化交流越來越频繁。我国人约有3.5万种古典书籍，但时至今日翻译成外文的只有千分Z二左右（同上）。因此有必要重视汉诗英译，让古老的民族文化越过国界，走向全世界，赢得世界的理解和认同。在今后的翻译工作中汉诗英译将成为一项重要课题。6参考文献从滋杭，《中国古典诗歌英译理论研究》[M],北京：国防工业出版社，2007.许渊冲.中诗英韵探胜[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97.许渊冲，陆佩弦，吴钧陶编.唐诗三百首新译[C]・北京：屮国对外翻译出版公司，1998.祝朝伟，张柏然，《翻译与阐释的多元一一从〈锦瑟〉的英译谈起》[J],外国语，2002年第5期.蔡立胜，《译者在诗歌翻译中的创造性发挥——以李商隐的〈锦瑟〉英译为例》[J],天津外国语学院学报，2006年7月.廖昌胤，陈门颖，《翻译的阐禅视域能否优化？一一也从＜锦瑟〉的英译谈起》[J],西安外国语学院学报，2005年3月.刘学错，《从分歧走向融通-＜锦瑟〉阐释史所显示的客观趋势》[A],《屮国是学研究第2辑——李商隐研究专辑》[C],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3.施笊存.唐诗百话[M].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1996.谢尔.埃斯普马克•诺贝尔文学奖内幕[M].广西:漓江出版社,1996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