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者
业精于勤荒于嬉,行成于思毁于随。我思故我在思思
人是能思想的苇草[法]帕斯卡尔
我很能想像一个人没有手、没有脚、没有头(因为只是经验才教导我们说,头比脚更为必要)。然而,我不能想像人没有思想:那就成了一块顽石或者一头畜牲了。
收获?
问题探讨:1、为什么说人全部的尊严就在于思想?2、如何认识人心灵追求与实际表现的矛盾?3、思想既然是无与伦比的东西,为什么又说它有缺点又是卑贱的?4、如何认识人是可悲与伟大的统一体?
本文的核心观点是什么?思想形成人的伟大(人之伟大源于他拥有思想)
困惑?
帕斯卡尔(1623—1662),法国17世纪最具天才的成果卓著的数学家和物理学家,同时又是一位哲学家、散文大师和宗教圣徒似的人物。他在理论科学和实验科学两方面都做出巨大贡献。几何学上的帕斯卡尔六边形定理、帕斯卡尔三角形,物理学上的帕斯卡尔定理等均是他的贡献。他还创制了世界上第一台计算机,制作了水银气压计。他同时还是概率论的创立者之一。他一生体弱多病,只活了39岁,但在身后却为自己留下了高耸的纪念碑,他的主要著作是《给外省人》和《思想录》,前者常常被看做是法国古典主义散文的奠基之作,后者则为哲学和宗教方面的探讨提供了丰富的源泉,成为人因思想而伟大的一个明证。本书另收录帕斯卡尔一生各阶段代表著作8篇。
关于《思想录》世界上最伟大的随笔经典,四百年来畅销,被译成几乎所有文字。帕斯卡尔以其特有的揭示矛盾的方法,反复阐述了人在无限大与无限小两个极限之间的对立悖反,论证了人既崇高伟大又十分软弱无力这一悖论,天才地揭示了人因思想而伟大这一动人主题。《思想录》原是帕斯卡尔一部未完成的手稿,部分已大致成章,有些则仅有题目或提纲。书中并没有建构思想体系,属于一种人生哲学,集中了帕斯卡尔对于人生和宗教等问题的沉思与感悟,以其思想的深邃以及文笔的流畅隽永已经成为思想文化史上的古典著作。本文节选自《思想录》的第六编“哲学家”,侧重于对思想之价值的体认。
帕斯卡尔在学者以及后人心中的地位如果整个法国文学只能让我选择一部书留下,我还是会毫不犹豫地选择留下《思想录》,它是一个崇高的纯粹法国天才的标本。——维克多·吉罗他之于法兰西、犹如柏拉图之于希腊,但丁之于意大利,塞万提斯之于西班牙,莎士比亚之于英格兰。——谢瓦里埃
在这些不朽的争论者之中,只有帕斯卡尔留存到现在,因为只有他是一个天才,只有他还屹立在世界的废墟之上。——伏尔泰帕斯卡尔是一位注定要被人们一代一代研究的作家,改变的并不是他自己,而是我们。并不是我们的知识增加了,而是我们对世界和对他的态度变了。——T·S·艾略特
“人们对思想的恐惧远远超过对地球上任何东西的恐惧——甚至超过对死亡的恐惧。”——[英]罗素
帕斯卡尔在《思想录》中,反复论述:人是伟大崇高的,又是卑鄙渺小的;是可以达到幸福的,又是处于十分悲惨的状况的,所以认识自己至少是认识人的一部分,伟大与卑微的统一,高贵与贫贱的统一,幸福与不幸的统一。我们对自己越是认识得越深刻就越接近于一个真实的人。
你的人生追求是什么?活着有什么意义?请捕捉和保留你偶然闪现的思想吧,即使是零星无序的也可以哦!
http://www.6200338rn.comhttp://www.6200338xr.comlpu48hln正、耿英和耿直讨论大戏台以后的主要用场了。按照耿老爹的初步想法,大戏台不但应该是一个活跃乡亲们娱乐生活的好场所,更重要的是,她还必须成为“三六九镇”上抒发民心、凝聚人心和正乡音的中心呢!他饶有兴致地说:“俺想啊,这小学堂和大戏台在本质上是一个东西呢,只不过啊,小学堂是针对小娃娃们的,而大戏台则是针对所有人的。这俗话不是说了嘛,唱戏哩,劝世哩!事实上哇,一部好的戏,她本身就是一本绝好的大众化课本呢!所以啊,咱们以后还得多多地编写这种大众化的课本!不过哪,俺也细细地琢磨了,正所谓‘荆棘编小篮,想着容易做着难’,这个活儿不比编一套教材那么简单,她可是一个需要长期坚持的活儿,也是一个更加精细的活儿,需要咱父子们,包括乡亲们大家伙儿共同努力的嘞!”听了耿老爹的这一番话,兄妹三人终于明白爹爹为什么一定要盖这座大戏台,并且一定要将她和小学堂修建在一起的真正原因了。耿正说:“爹说得很对。大戏台站在那儿了,不是说逢年过节的请来戏班子唱几场戏就了事了的,而是要让她成为咱们镇上乡亲们自己的舞台才好!实际上哇,咱们镇上的乡亲们中间,有不少人还是很喜欢热闹的呢。每年正月里,不就总有那么几十号人喜欢集结在一起踩高跷、扭秧歌吗?他们都是很有娱乐爱好和天赋的,只是没有人组织他们,给他们创造一些可以发挥他们特长的条件罢了。”看到爹爹笑着直点头,耿正接着说:“俺看哪,咱们干脆置办一整套演奏乐器哇,什么鼓啦、锣啦、唢呐啦、笙啦、竹板啦什么的,以及简单的服装道具、化装物品、背景和幕布等等,全部一次置办齐得了。另外,再多买几把二胡、板胡、笛子什么的,咱们在农闲的时候教他们,咱们自己也不熟悉的,就请人来教。等咱们自己先学会了,再教大家伙儿。只是这剧本的事情比较难弄一些,估计得英子多出点儿力了呢。”耿英说:“这个倒也不太难弄的。编一些乡亲们喜闻乐见,而且又有一些个劝世意义的小东西出来,俺还是有把握的。俺可以试着写一些出来,然后,咱们再一起商量着修改,不就妥了嘛!”耿直对姐姐说:“姐,你编写这个肯定行!当年咱们在景德镇创业之初时,你那脱口秀不就把那么多见过世面的大商人们都给镇住了嘛!”耿英笑着说:“哎呀,快别提什么脱口秀了,那都是给那一帮子王八蛋给逼出来的!”耿直说:“姐,俺的意思是说你有这个能力!”耿老爹听这姐弟俩的对话有点儿不对劲儿,着急地问:“什么脱口秀,还有王八蛋?什么人逼你们做什么了?”耿正说:“就是俺们当年在景德镇‘盛元酒店’里演奏说唱的时候,有一次……”于是,就将那次事态发展的前前后后大致给爹讲述了一遍。耿老爹听了沉吟良久,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无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