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资料由网络收集而来,如有侵权请告知上传者立即删除。资料共分享,我们负责传递知识。在牛津三年我每天只学1小时我出生于1942年1月8日,刚好是伽利略逝世三百周年的同一天。然而,我估计了一下,大约有二十万个婴儿在同一天诞生,不知道其中有没有后来对天文学感兴趣的人。我上学时,牛津物理课程的安排,使得大学很容易逃避用功。我上大学前考了一次,然后在牛津过了三年只在最后考一次毕业考。我有一次计算过,在牛津的三年中,我大约总共学习了一千小时,也就是平均每天一小时。我并不以那时的不用功为傲,我只不过是描述当时的想法而已,这就是我和大部分同学共同的态度:一种百般无聊的心态,而且觉得没有任何事情值得争取。我过完二十一岁生日之后不久就进医院检查。他们从我的手臂取出肌肉样品,把电极插到我的身上,把一些放射性不透明流体注入我的脊柱中,一面使床倾斜,一面用X光来观察这流体上上下下流动。我被诊断得了肌肉萎缩性侧面硬化病,或者被英国人称作运动神经细胞病。这种病引起神经细胞逐渐瓦解,头脑思维不受影响,通常呼吸肌肉失效,导致肺炎或窒息而死。我意识到我得了一种可能在几年内死亡的不治之症,这确是一大打击。我怎么会那么倒霉呢?怎么这种病会发生在我身上呢?因为我估计自己活不到完成博士论文,所以看来做研究已没有什么意义。然而,疾病随着时间流逝似乎缓和了下来。我开始明白广义相对论,并在研究上获得进展。但是真正使我生活改观的是我和一位名叫简·瓦尔德的女士订的婚。这下我有了活下去的目标。也就是说,如果我要结婚就必须有一份工作。1965年,我申请剑桥凯尔斯学院,得到一份研究奖学金。同年7月和简·瓦尔德结婚,第一个儿子罗伯特出生于1967年,女儿露西出生于1970年,而第二个儿子提莫西出生于1979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