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论文开题报告汉语言文学《聊斋志异》的亲情研究一、综述本课题国内外研究动态,说明选题的依据和意义《聊斋志异》,简称《聊斋》,俗名《鬼狐传》,是中国清代著名小说家蒲松龄的著作。书共有短篇小说491篇。题材非常广泛,内容极其丰富。《聊斋志异》的艺术成就很高。它成功地塑造了众多的艺术典型,人物形象鲜明生动,故事情节曲折离奇,结构布局严谨巧妙,文笔简练,描写细腻,堪称中国古典短篇小说之巅峰。《聊斋志异》流传到国外最早的国家是日本,现在,美国,德国,俄罗斯,韩国,意大利和加拿大都有非常著名的聊斋学学者。例如俄罗斯社会科学院通讯院士、著名汉学家李福清(中文名),俄国最著名的《聊斋志异》的翻译家和研究者阿列克谢耶夫,日本山口大学人文学部教授、著名汉学家阿部泰韩国高丽大学中文系教授崔溶澈,美国POMONA大学亚洲文学系教授、著名汉学家白亚仁等等国内对于这部伟大的作品的研究也是很多,出现了一些著名学者,例如山东大学教授马瑞芳,蒲喜章等。国内外的专家学者对于《聊斋志异》的研究是多方面的,研究内容很丰富。在国际第二届聊斋学讨论会上,我们可以大致了解《聊斋志异》的研究动态。与1991年首届国际聊斋学讨论会所交论文相比较,有一显著特点:是专家、学者重视了聊斋俚曲的研究。首届国际聊斋学讨论会所提供的37篇论文中,只有两篇有关聊斋俚曲的稿件,而且也是一般鉴赏性的文章。十年后的今天却不同了,这次有汪玢玲先生的《〈琴瑟乐〉论析》、苗晶先生的《蒲松龄(聊斋俚曲>与柳子戏曲牌》、车锡伦先生的《宝卷中的俗曲及其与聊斋俚曲的比较》、陈玉琛先生的《从变文到俚曲》共六篇,而且这些论文所探求的深度超过以往,已经进入对聊斋俚曲的母体——即其产生的渊源进行研究,这对于我们将来进一步拓展聊斋俚曲研究,是一项基础工作。这说明“蒲学”研究工作者的共识,就是加强聊斋俚曲这一薄弱环节的研究。聊斋俚曲《琴瑟乐》是近年来新发现的一支聊斋佚曲,所以对它的研究,还是不断的有文章发表。由于它在流传中题名不一,在传抄中的各种抄本也有差异,甚至作者署名也不一样。所以,这些还没有个统一的看法,都有待于进一步研究。(五)这次大会另一个重要的收获:是专家、学者们利用科学的态度重新审视过去借以指导《聊斋志异》研究理论的适应性。王平先生在这次大会的发言中,重审了他的论文旷用传奇法,而以志怪”质疑,其副标题:兼论《叙事的基本特征》的观点。王先生的发言引起人会者强烈的反响,杜贵晨先生在发言中说:“王先生的发言,是这次学术讨论会的高潮。”对这一问题,袁世硕先生在1999年齐鲁书社给他出版的《文学史学的明清小说研究》中的3
《〈聊斋志异〉志怪艺术新质论略》,也对这一观点加以阐释。当然,对这一观点的具体解释,有的代表也提出自己的看法。在小组讨论时,欧阳健先生说:“传奇作为一种文体不存在。”李万鹏先生说:“传奇不是文体,而是题材。”盛瑞裕先生说:“传奇就是传奇,不能绝对划分。”但是,我们从这一讨论中,可以看到,将来这一问题可能成为讨论的热点,“聊斋学”研究可能将有理论上突破性的进展。这些应该是现在《聊斋志异》的研究动态了,由于《聊斋志异》中有近百篇描写婚姻爱情的作品,蒲松龄把“爱情”抬到了极崇高的地位。这些作品所描写的两性关系,大部分是不合于礼法的,作家把这些虽不合于礼法却出于情的两性结合写得十分优美动人。所以大量学者对《聊斋志异》中的爱情主题,做了很多研究,但是在亲情方面缺少有人涉足,一方面是这部作品中反应亲情的文章和情节不是很多,另一方面,是目前整个社会过多地注重情爱而轻视的亲情的重要性。冯镇峦《读聊斋杂说》写到:“予谓泥其事则魔,领其气则壮,识其文章之妙,窥其用意之微,得其性情之正,服其议论之公,此变化气质、淘成心术第一书也。多言鬼狐,款款多情;间及孝悌,俱见血性,较之《水浒》、《西厢》,体大思精,文其义正,为当世不易见之笔墨,深足宝贵。冯镇峦提到的孝悌就是亲情的一个表现方面,俱见血性,可以看出这种描写与记叙还是非常真挚和感人的。亲情,特指亲人之间的那种特殊的感情,不管对方怎样也要爱对方,无论贫穷或富有,无论健康或疾病,甚至无论善恶。它有两个特点:一是互相的,不是单方面的,母爱是亲情,爱母也是亲情;二是立体的,不是专指母女情,也不是专指父子情,如父子(父女)情,母子(母女)情,手足情(兄弟姐妹),祖孙情(祖辈与孙辈)。我们常说有家才有国,但是你听说过没有家庭的国家吗?显然没有。所以在这么一部优秀的作品中研究亲情是非常有意思的。在众多亲情关系中有积极的也有消极的,有至诚至孝的孝子,有相濡以沫的夫妻,也有相互斗法的叔嫂,忤逆不逊的子女。《菱角》中的胡大成,不仅孝敬自己的父母,而且有“老吾老以及人之老”的思想境界。他流落外地,遇到了一个卖身的老妇,把她请到家中,孝敬若母,过于所生。《考城隍》中的宋公焘,人已死,且为城隍,心里却惦记着“老母七旬奉养无人”。《青梅》描写了张介受服侍病中老父的感人情景。作为一个问题的两面,《聊斋志异》为孝者唱赞歌的同时,对不孝者作了严厉的谴责,让他们恶有恶报。《杜小雷》中对忤逆不孝的杜小雷的妻子的报应,就是发人深思的。杜小雷的母亲双目失明,杜小雷买肉飨母,杜妻竟“杂蜣螂其中”,“臭恶而不可食”。3
值得注意的是,蒲松龄还把孝这种高尚的品德与御侮抗暴结合一起,赋予这种美的情操以深刻的社会意义。如《席方平》,席方平的父亲因与里中富豪羊某有隙,被羊某在冥司行贿诬陷而死。席方平不畏人鬼殊途,入地狱为父伸冤。虽万死不辞,历经磨难,但他矢志不移,最终大仇得报。《二商》亦是此类,使复仇具有了更加感发人心的力量。夫妻关系是一个家庭所有关系的支柱,夫妻伦理也就成了家庭伦理的基础。《聊斋志异》写了大量的爱情故事,对家庭婚姻生活给予了足够的关注,表现了对家庭婚姻生活的思考。封建宗法观念为女子所定的“三从”、“四德”的规范束缚着女子的身心自由和爱情婚姻中的自主独立地位。特别是中国是一个宗法制社会,以家族利益为纽带的宗法等级原则,家庭婚姻作为宗法的承载体,以情爱为基础的婚姻变成了父母包办的非自主自愿的婚姻,往往为政治权势和经济利益所左右,成为宗法制的殉葬品。《聊斋志异》中所表现的爱情婚姻,主张完全符合两个人的意愿,彼此相知相爱,两情相悦,既非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也不是家族利益的产物,不受社会地位、门第、财产等因素的限制。这种爱情婚姻是蒲松龄的愿望与设计,寄托着他对爱情婚姻的道德理想。在《封三娘》中,封三娘为范十一娘择婚时对其说:“妾因知娘子未字,以财色门第,何患无贵介婿;然纨绔儿敖不足数。如欲得佳偶,请无以贫富论。《连城》中连城不因乔生贫困而嫌贫爱富,看重的是彼此的相知,甚至因不能和知心人结合抑郁而死。在《小二》中,还表现了夫唱妇随的家庭生活。少女小二与丁生隐居乡下,两人过着恬静的田园生活,“闭门静对,猜灯谜,忆亡书,以是角低昂,负者,骈二指击腕臂焉。……煮藏酒,检周礼为觞政:任言是某册第几叶,第几人,即共翻阅。其人得食旁、水旁、酉旁者饮;得酒部者倍之。既而女适得‘酒人’,丁以巨觥引满促釂。女乃祝曰:‘若借得金来,君当得饮部。’丁翻卷,得‘鳖人’。女大笑曰:‘事已谐矣!’滴漉授爵。丁不服。女曰:‘君是水族,宜作鳖饮。’”这一段描写被聊斋点评家称为:“一对小夫妇,小窗呢呢尔汝,琐琐幽事,如话如画。”这种夫妻二人亲密无间、和谐感情和嬉戏娱乐的描绘,无疑是夫妻关系平等和婚姻生活和谐的最佳注脚。家庭伦理是社会伦理的反映。蒲松龄所处之时代,传统的宗法伦理正面临着深刻的危机。康熙甚至颁布“圣谕”,要求人们“敦孝悌以重人伦”、“笃宗族以昭雍睦”,足见宗法人伦的衰弛之一斑。《聊斋志异》大量表现家庭生活,关注家庭问题,既是现实生活的真实写照,也有作家个人的深层心理情结。我选择《聊斋志异》作为亲情研究,不光是为了研究普通人的亲情观,而是侧重在人与狐、鬼狐怪与狐怪间的亲情观,因为狐鬼毕竟不是人,但是有人情味,应该是处在人,神,动物之间的游离物所以研究起来应该是很有意思的,把人和人,人和狐怪,狐怪和狐怪,这三种关系罗列出来,进行相互比较和分析,得出三种关系在书中的特点。第一种亲情观其实在很多书中都可以进行研究,但是后两种关系却在《聊斋志异》中研究会有非常大的优势,我想蒲松龄用他的这一作品在传达他的爱情观的同时也是传达了他的亲情观了的,我就是希望通过研究这种特殊的亲情关系来探寻蒲松龄心目中的亲情观。三、研究步骤、方法及措施1通读《聊斋志异》找出写亲情的文章和情节2对人与人,人与狐怪,狐怪与狐怪三种亲情关系进行分类3找出每一类关系中比较有代表性的进行重点研究(重点研究后两种)3
4通过相互比较和分析得出蒲松龄的《聊斋志异》的特殊亲情观的四、参考文献[1]藤田祐贤,八木章好.聊斋研究文献要览[M].(日本)东京:东方书店,1985[2]马瑞芳.马瑞芳讲聊斋[M].北京:中华书局,2005.[3]蒲松龄.聊斋志异.上海古籍出版社,2005,1(12):545.[4]张友鹤辑校三会本.聊斋志异.上海古籍出版社,1962.7-147.[5]吴树平《十三经》北京:北京燕山出版社,1991年版[6]蒲松龄著,张友鹤辑校.聊斋志异(会校会注会评本)[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62[7]《蒲松龄研究集刊》 第二辑150页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