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林外史》人物关系图《儒林外史》主要人物王冕,浙江诸暨县、乡村。梅玖,山东兖州府汶上县薛家集,秀才。周进,山东兖州府汶上县,进士,官至国子监司业。王惠,山东兖州府汶上县,举人,官至南昌府知府,后降了宁王。荀玫,山东兖州府汶上县薛家集人,进士,官至工部主事。范进,南海人,进士,官至山东学道。张乡绅,南海人,举人,做过一任知县,别号静斋。严大位,字致中,高要县人,贡生,无恶不作。严大育,字致和,高要县人,监生。胆小、怕事,有钱的守财奴。王德,高要县人,府学廪膳生员,坐馆教学。王仁,高要县人,县学廪膳生员,坐馆教学。陈礼,字和甫,江西南昌县人,善扶乩,行走在高级官吏家中。娄三公子,娄奉,字玉亭,湖州人,孝廉。喜结交名士。组织鶯脰会。娄四公子,娄瓒,字瑟亭,湖州人,在监读书。杨执中,湖州新市镇东四里的人,廪生俟贡,喜读书。做了娄府宾客。鲁编修,湖州人,在京城翰林院供职,后告假还乡。蘧[qú]冼夫,蘧公孙,嘉兴人。秀才,后入赘鲁编修家女婿。鲁小姐,湖州人,蘧公孙的妻子,从小喜欢读八股文,脑子里记得三千篇文章。权勿用,字潜斋,浙江萧山县人,老童生。做了娄府一段时间宾客。马静,马纯上,人称马二先生,浙江处州人。秀才,老廪生,选家。洪憨仙,台州人,炼丹,在杭州伍相国庙住着以炼丹术骗人。胡三公子,胡缜,字密之,杭州人。尚书后代,比较富有,吝啬,胆小。匡迥,字超人,浙江温州乐清县人。贡生,后到京城当了国子监教习。景本蕙,景蘭江,温州人,小商人,在杭州城开头巾店,喜欢吟诗、写诗。赵洁,赵雪斋,杭州人,秀才,喜欢写诗。支剑锋(麻子)杭城诗会中领袖。任分府盐务巡商。浦玉方,浦墨卿(胡子)杭城诗会中领袖,生员。金东崖,绍兴府会稽人。吏部掌案,著有《四书讲章》,花五百两银子找抢手替儿子考秀才。卫体善,浙江建德人,建德乡榜,选家。随笒庵,浙江石门人,老贡生,选家。
牛布衣,绍兴人,诗人,在山东范学道身边做过幕客,后病死在芜湖甘露庵。牛浦郎,芜湖人。从甘露庵和尚处得到牛布衣的诗稿,便自称牛布衣和名士来往。牛瑶,字玉圃,徽州人,在扬州大盐商万家吃嘴皮子饭,后被赶走。万雪斋,扬州大盐商。出身微贱,后暴富。鲍文卿,南京水西门,做过安庆崔按察的门人,家中几代戏行。后来自己成立了戏班子,经常在杜家兄弟家活动。鲍庭玺,鲍文卿的过继儿子,先娶王管家女儿,生孩子死了,又娶胡家女儿。辛东之,扬州名士。后到南京,经常参与名士们的活动。金寓刘,扬州名士。后到南京,经常参与名士们的活动。季恬逸,安庆人,跟着名人噌饭吃,自己没能力。季佳,字苇萧,安庆府怀宁县人,考过童生案首,和慎卿、少卿相交甚好,和慎卿定梨园榜。后到京城作了高官的幕客。萧鼎,字金铉,安庆人,选家。在南京被诸葛天申雇用给选文章。诸葛佑、字天申,江苏盱眙县人。在南京花银子让萧金铉给选文章刻印。杜倩,字慎卿,天长县人。在南京娶了妾,组织莫愁湖大会,后入了贡,到京城参加乡试。郭铁笔,芜湖县人,喜欢刻图章,在南京名士间活动。来霞士,扬州道士,喜欢写诗,在南京和名士经常活动。韦四太爷,滁州乌衣镇人。坐馆先生,喜饮酒,在杜少卿家中大醉。臧三爷,臧荼,字蓼斋,和杜少卿是同学,杜称他是学里翘楚。和杜少卿借三百两银子买了一个廪生。卢华士,南京仓巷里人,官宦之家。迟均,迟衡山,句容人。有制作礼乐之才,组织了建造吴泰伯祠。和杜少卿相交甚好。杜少卿,天长县人,秀才,喜结交名士,装病推辞做官。薛乡绅,南京鼓楼街,请杜少卿去吃饭,杜没去。萧柏泉,名树滋,扬州人。人称萧姑娘。参加了吴泰伯祠建城大典仪式。余夔,字和声,采石人,人称余美人。参加了吴泰伯祠建城大典仪式。高老先生,江苏六合县人,在薛乡绅家吃酒时,批评“少卿是他杜家第一个败类!”庄尚志,字绍光,南京北门桥人,是南京累代的读书人家,被朝廷征辟进京,不久返回,朝廷把南京玄武湖赐给他住。庄濯江,庄绍光的侄子,住在莲花桥。他用几千两银子在鸡鸣山修曹武惠王墓(宋曹彬)。为欢送虞博士离任,庄在住处举办登高会。卢德,字信侯,湖广人。喜欢收集历朝名人的诗词,和庄绍光来往密切。
虞博士,虞育德,字果行,应天苏州府常熟县麟绂镇人。进士,国子监博士,管理南京教育。担任吴泰伯祠落成大典主祭。武书,字正字,农村人,家贫、独子,母死是少卿帮助办的丧事,跟少卿学诗。在国子监读书,总考第一。萧采,字云仙,成都二十里外东山人,其父萧昊軒。后任应天府江淮卫守备。虞华轩,五河人,他七、八岁就是一个神童。虞花几百两银子银子修葺元武阁。父亲是太守,家中比较富有,没出仕。余特,字有达,江苏五河余家巷人,有学问。在无为州替一件人命案说情,得到一百多两银子,差点惹出官司,后被选了徽州府学训导。余持,字有重,余有达的弟弟,五河县饱学秀才。为哥哥挡了一桩官司,后跟着他哥哥去徽州府学任上。王玉辉,徽州人,老秀才,一生立志著三部书。他同意女儿为死去的丈夫殉节。受到了余特的关照。施御史,南京人,参与了为万中书贿买中书的事。秦中书,南京人,在家请万中书等吃酒,万在席间被江宁县令带衙役抓走了。万中书,万里,万青云,台州人,二十年前的秀才。在秦中书家吃酒,席间被江宁县令带衙役将他抓走。后被凤四老爷想办法救出。唐二棒锤,五河人,举人,与虞华轩同案进的学,是唐三痰的哥哥。他侄子来见他写了‘门年愚侄’的帖子,他搞不清对错,找虞华轩和余特请教还进行了争吵。成老爹,五河乡下人,也是一个秀才,当了兴贩行的行头,专门给人买卖房地产做中介。因说假话,在虞华轩家饿了一顿肚子。陈四老爷,陈木南,太平府人。住在南京,寓在东水关董家河房。和表弟徐九公子借银子去结交妓女,后欠了债务还不了就跑到福建去找表弟。徐九公子,徐咏,南京人。国公府后代,比较富有。其哥徐三公子是高官。后跟着去了福建漳州府任上。(71人)《儒林外史》人物简表(之一)一、重要人物王冕,浙江诸暨县人,自学成才画家。(第1回)时仁,浙江诸暨县知县,举人。(第1回)危素,浙江诸暨县人,朝廷大员,时县令的老师。(第1回)
梅玖,山东兖州府汶上县薛家集人,秀才,后来因文章做得不好,被山东学道范进当众责罚。(第2、7回)周进,字贵轩,山东兖州府汶上县人,六十多岁还是童生。参观贡院时嚎啕大哭。后考中进士,官至国子监司业。(第2、3、7回)王惠,山东兖州府汶上县人,进士,官至江西南昌府知府,因“三声”被上司赞为江西第一能员。后降了宁王,任南赣道,宁王被灭后,他入到太湖削发作了和尚。(第2、7、8回)荀玫,山东兖州府汶上县薛家集人,进士,典在二甲,任工部主事,俸满转了员外。(第2、7回)范进,广东南海县人,五十四岁中秀才,因家庭贫寒,考学艰难,听了中举的消息后,曾一度的中了疯症。后中进士,官至山东学道、通政司通政。(第3、4、7回)张乡绅,号静斋,山东兖州府汶上县人,举人,做过一任知县。给高要县令混出主意枷死了回教教父。(第3、4回)严大位,字致中,广东高要县人,贡生。贪财、欺邻、霸产、说假话,无恶不作的乡绅。(第4、6、18回)汤县令,广东高要县县令,行政能力不高,草菅人命。(第4、5回)严大育,字致和,高要县人,监生。胆小、怕事,有钱的守财奴,发生在他身上典型的故事是一根灯草的故事。(第5回)王德,高要县人,府学廪膳生员,严监生的大妻兄,坐馆为生。(第5、6回)王仁,高要县人,县学廪膳生员,严监生的二妻兄。坐馆为生。(第5、6回)陈礼,字和甫,江西南昌县人,五十多岁时开始在京城和各大城市的高官府中给人搞扶乩活动。(第7、10回)金东崖,浙江绍兴府会稽人,当过吏部掌案,荀玫母亲去世后想隐匿不报丁忧,找到金,他说要是有高官保举就可以隐匿。给儿子找人替考秀才,代笔人就是匡超人。到杭州胡三公子家贺寿。跟司里的董书办到僧官家贺任职。金在回答郭书办的问话时说:因小儿找人考秀才的事犯了后花了几两银子,在家无聊,来扬州探望在京旧友运司的荀老先生。承他情荐在匣上(盐商里管账的,账放在匣子里)给了几百两银子。金东崖在南京住在利舍桥河房。和杜少卿是邻居。他著了《四书讲章》。参加了泰伯祠建成仪式。(第7、16、18、29、33、37回)蘧冼夫,蘧公孙,浙江嘉兴人。17岁时遇到王惠,送银代管枕箱,因刻印箱中高青邱的诗文而出名。后入赘到湖州鲁编修家为婿。结识了马二先生,在枕箱案中,马替他出了九十二两银子赎回了枕箱。后来到南京和马纯上开状元境书店,卖同选的《历科程墨持运》。到薛乡绅家吃酒。参加了泰伯祠建成仪式。(第8、10、11、12、13、14、33、34、37回)
《儒林外史》人物简表(之二)胡三公子,胡尚书家三公子,叫胡缜,字密之,杭州人。四十多岁,头戴方巾,身穿酱色缎直裰,粉底皂靴,三绺胡须,接受了很大的家产,有“钱癖”,思量多多益善,差一点成了洪憨仙的诈骗对象。(第15、18回)匡迥,匡超人,温州府乐清县人。22岁时在杭州城隍山摆摊给人测字。遇到马纯上,给了他十两银子才回的家乡。在杭州娶了郑老爹的女儿为妻。后来考中温州一等第一,补了廪,被宗师题了优行,贡入太学肄业。在杭州被无赖潘三爷收买利用,做了刀笔吏。后去京城经老师举荐考取了教习,娶了老师的外甥女为妻。从京城返回家后,就给哥哥和母亲定了不和穷老百姓交往的规矩,要让别人称呼老爷。和朋友大吹做教习的高级之处,不肯见犯了事入狱的潘三爷。(第15、16、17、18、19、20回)景本蕙,景蘭江,温州附近五十里的人。黄寿面皮、稀稀的几根胡子,近视眼,青绢直身,瓦楞帽子。在杭州城豆腐桥大街金刚寺前开头巾店,喜欢吟诗、写诗,在各处诗选上都刻过他写的诗,已有二十余年。在杜少卿的河房里庆贺杜乔迁之喜。参加了泰伯祠建成仪式。(17、18、33、37回)赵洁,赵雪斋,杭州人,举人,没入过仕。五十九岁,两个儿子、四个孙子。头戴方巾,身穿宝蓝直裰,手摇一把白纸诗扇,扇柄上拴着一个方象牙图章,喜欢写诗。(第17、18回)支锷,字剑锋,杭州人,秀才,麻子脸,诗会中领袖,在杭州府盐务中任巡商。(第17、18)浦玉方,浦墨卿,杭州人,生员,胡子脸,诗会中领袖。(第17、18回)卫体善,建德人,乡榜。浙江二十年的老选家,选的文章,衣被海内。在胡三公子家贺寿聊天时批评马二先生把选事弄坏了,嘲讽马纯上文章理法差。(第18回)随岑庵,石门人,是老明经,浙江二十年的老选家,选的文章,衣被海内。(第18回)牛布衣,浙江绍兴人,诗人。早先在山东范学道身边做幕客,后来到湖州娄公子家参加了娄公子组织的鶯脰湖诗会。最后到芜湖,在浮桥口甘露蓭作寓。每日白天出去访友,晚上吟诗读书。一日病倒,不久去世。(第7、10、20回)牛浦,芜湖人。住在甘露庵不远的前街,跟着开小卖店的爷爷生活,经常在甘露蓭的韦驮脚下映着琉璃灯读书。他从老和尚的枕箱里偷出两部“牛布衣诗稿,”从此就借用牛布衣的名字和一些名人交往。因和妻舅闹矛盾,就启程去安东县找董瑛,在去扬州的船上认
识了牛玉圃,就跟他一起去扬州住在子午宫。因冒充真牛布衣,被牛布衣的夫人告到安东县衙,向县令保护了他把事压了。(第21、22、23、24回)牛瑶,字玉圃,徽州人,五十多岁,刺猬眼,鹤骨腮。喜欢吹牛。在去扬州的船上,认识了牛浦郎,让牛浦郎称呼他为叔公。到扬州去万雪斋府上做客。因受牛浦谎话欺骗,说破了万的低贱身世,被万找理由赶走不再相见。他生了牛浦的气,就找到苏州让跟随把牛浦暴打了一顿。(第22、23回)万雪斋,扬州人,大盐商。头戴方巾。娶的正室是翰林的女儿,另有七个妾。早先是扬州城河下大盐商万有旗程家的书童。他主子程明卿看他聪明,让他做跑腿的,后来他参与搞买卖盐运的证照,几年中赚了四五万银子。后赎身出来,就赚起十几万银子。本来和牛瑶是好朋友,只因牛瑶对着人说出了他最忌讳的主子程明卿,便找个理由让他开的一个米店的老板王策转话说出了万不愿再见到牛的话。万雪斋有两船盐要运到贵州卖,走到彭泽县的江面被歹徒抢走了,还是汤公子给县令写了字条才放了船上的人。(第22、23、43回)鲍文卿,南京人,出身戏家。在安庆府崔按察司处当门子,因为给向知县求情,崔按察将鲍文卿送到安东向县令处领赏。鲍在向县令处注意摆正自己的位置,不与县令施礼、不敢坐、不敢让其亲戚陪、不敢一起吃酒。给他五百两银子,也坚决不敢收。后来跟着崔按察进京做京堂,但是一进京崔就病故了,鲍只好回了南京老家。他家住在南京水西门,家中几代戏行,准备再干本行。在鼓楼坡遇到修补乐器的倪老爹,让他到家中修理七八件乐器。后将倪十六岁的六儿子倪廷熙过继为儿子抚养,还给倪老爹二十两银子,将倪廷玺改名叫鲍廷玺。让儿子帮着管理戏班。鲍在南京大街上遇到原安东向知县的轿子,鲍到向住的张家河房拜见,向知县给了鲍的儿子四两银子。他带着鲍庭玺坐船到安庆府去看望向知县。遇到安庆的书办,让鲍在向老爷面前说个情,就送他五百两银子,被他拒绝了。留在向府中帮助做事。因儿媳妇生孩子死了后对他打击很大,病倒了。向知府要升任福建汀漳道,送了鲍一千两银子,并送他父子回南京。鲍死后,向道台从京里陛见回来路过知道死讯给其题了铭旌。又送了一百两银子。(第24、25、26回)向鼎,安东县知县,因有董瑛临走时的嘱托,对牛浦很关照,见牛被人告了,就让衙役把牛布衣夫人押回绍兴,放了牛浦。此事被上司看作是他为了相与做诗文的人,而不顾人命,参到姓崔按察司处,因鲍文卿说情才免受处分,后升任安庆府知府。继升任福建汀漳道,送了鲍一千两银子,并送他父子回南京。鲍死后,向道台从京里陛见回来路过知道死讯给其题了铭旌。又送了一百两银子。(第23、24、25、26回)《儒林外史》人物简表(之三)鲍廷玺,原名倪廷熙,南京人,是倪老爹第六个儿子。十六岁时其父将他过继给鲍庭玺。鲍让他帮助管理戏班子。跟着父亲坐船到安庆府去看望向知县,并留在府中帮助做事。向大
人给鲍庭玺作亲,让他娶王管家的女儿,不久,鲍妻因生孩子难产死了。回到南京后父亲去世。受不喜欢他的义母和归姑爷的安排,娶了生活腐化的内桥胡家女儿为妻。他去苏州找哥哥,在仪征遇到季苇萧。他到了苏州后,才知道哥哥去世了。因没了盘费就到仪征找季苇萧(鲍是季的妻姑父)。季给了鲍五钱银子作盘费,从扬州回了南京。因没了钱付房费,被施家赶出了大院子,妻子在其父哪儿找了一间房子住着。鲍庭玺看见杜办莫愁湖大会用银子很慷慨,就想和杜借几百两银子自己再去成立戏班子。杜慎卿向他推荐了其堂弟杜少卿。半年后鲍庭玺去天长县投奔少卿,在路遇到也是要去杜府的韦四太爷,便一路同行。到了杜府鲍按慎卿的指点先去找了管家王胡子,请他喝了酒,王胡子就答应为其暗中说情骗少卿的银子。鲍庭玺收了杜给的一百两银子,回南京成立了三元戏班子。(第25、26、27、28、29、30、31、32、33回)季佳,字苇萧,安庆府怀宁县人,在向知府下院考童生时,季考了案首。其父是候选守备,与向知府是文武同年。他的正妻是安庆王管家的孙女。后又在扬州尤家成亲娶了妾,他告诉鲍说:我一到扬州,荀年伯就送了我一百二十两银子,又把我在瓜州管关税。季苇萧到了南京,在承恩寺作寓,与杜慎卿相交、极其投合。季想耍笑杜慎卿,就把又黑又丑的道士来霞士说成是男中极品青年,鼓动杜去拜访。并把姓名写在纸上、让他到了神乐观门口时再打开看。和杜慎卿一起举办梨园大会,定梨园榜。到卢府拜见杜少卿,说杜;天下豪士,英气逼人。又说:少卿兄挥金如土,为什么躲在家里用,不拿来这里我们大家玩玩?我也和你同住,这买河房的钱,就出在你!到薛乡绅家吃酒。参加了泰伯祠建成仪式。季苇萧从京里陪东家到五河,查当铺戥子太重,盘剥小民的问题,他去了虞华轩家。(第28、29、30、33、34、37、46回)辛东之,扬州名士,诗、书法好。在季的婚礼上和金寓刘说:扬州有钱的盐呆子十分可恶,河下兴盛旗冯家,他有十几万银子,把我从徽州请来半年,我和他要两三千银子,他一毛不拔。到杜少卿住处祝贺乔迁之喜。参加了泰伯祠建成仪式。(第28、33、37回)金寓刘,扬州名士,诗、书法好。在季的婚礼上和辛东之说:河下方家请我写一副对联,给我送来八十两银子,我和他要二百二十两,他给了我银子,却把对联撕了,我就把银子撒在大街上了。参加了泰伯祠建成仪式。(第28、37回)季恬逸,安庆人,用季苇萧的话说:他是个没用的人。季在南京没盘费回安庆,晚上就睡在刻字店案板上,每日用八个钱买四个“吊桶底”做两顿吃。帮诸葛佑找了萧金铉选书。先跟着大吃了一顿。晚上萧给季匀出一条褥子盖在脚头睡。参加了泰伯祠建成仪式。季等三人欠了房租走不了,就求杜少卿给他们付了几两银子才回原籍了。(第30、33、37回)
萧鼎、字金铉,安庆人,住在一个僧官家,为诸葛天申选书,每月给二两银子的房租。到杜少卿住处祝贺乔迁之喜。参加了泰伯祠建成仪式。萧金铉等三人欠了房租走不了,就求杜给他们付了几两银子才回原籍了。(第30、33、37回)诸葛佑、字天申,江苏盱眙县人,带着三百两银子到南京找名士一起选书刻印。经季恬逸推荐找到了萧金铉。他是乡下人,吃饭时认不的海蜇和香肠。到杜少卿住处祝贺乔迁之喜。参加了泰伯祠建成仪式。诸葛等三人欠了房租走不了,就求杜给他们付了几两银子才回原籍了。(第30、33、37回)郭铁笔,芜湖县人,在县衙任职,喜欢刻图章送人。在县衙门口为牛浦郎和妻舅吵架进行了劝解。郭铁笔到僧官家找人被留着吃了饭。在报恩寺门口租了一间房,开图书店。给杜慎卿、杜少卿分别送了两枚刻的图章,到杜少卿住处祝贺乔迁之喜。参加了泰伯祠建成仪式。(第22、29、30、33、37回)来霞士,扬州道士,喜欢写诗,在南京和名士经常活动。与辛、金、郭到僧官家找季恬逸,遇到请客就留下吃了饭。让杜慎卿看他写的诗,参加了莫愁湖盛会。到杜少卿住处祝贺乔迁之喜(第29、30、33回)儒林外史》人物简表(之四)杜倩,字慎卿,江苏天长县人,排行十七。面如傅粉、眼若点漆、温恭尔雅、飘然有神仙之概;有子建之材、潘安之貌、江南数一数二的才子。曾在二十七县的诗赋考试中考了首卷。在南京住在老退居隔壁的和尚家(承恩寺)。因诸葛来拜他不在,杜就到诸葛住的地方拜见诸葛。杜慎卿看了萧金铉在乌龙潭春游的一首诗后说:诗句是清新的。小弟有一句盲瞽之言:诗以气体为主,如这两句‘桃花何苦红如此?杨柳忽然情可怜。’岂非加意做出来的?但上句只要添一个字,‘问’桃花何苦红如此,便是《贺新涼》中间一句好词。如今先生把他做了诗,下面又强对了一句,便觉索然了。杜说也见过季苇萧的诗,才情是有些的。杜请诸葛、萧、季三人赏牡丹饮酒听曲。三人也回请了杜,饭后到雨花台游玩。杜让媒婆沈大脚做媒娶妾,和季说是为了续嗣大计。他说自己其实很反感女人。又很有激情地谈论了“情”字,他说的是朋友之情。季苇萧看到杜慎卿说得动情,就骗他说有一个男中极品青年你应该去见见。杜听了季的话就拿着季写的字条一路找到要见得人,一看原来是又黑又丑的道士来霞士,把杜慎卿气得哭笑不得。萧金铉、辛东之、金寓刘、金东崖来拜见杜慎卿,各送了诗或书。杜对之都不以为然。杜在河房娶了妾。在请大家吃饭时说,要做一个胜会,把南京城里唱戏的所有旦角请到一起,每人唱一出戏,进行评比,获奖的给以奖励。鲍说就在莫愁湖上举办最好。确定在五月初三举行莫愁湖湖亭大会。请来了宾客有:宗、辛、金、金、萧、诸葛、季、郭、僧官、来、鲍,主人是杜、季,共十三位。杜由此名震江南。后来入了贡,
在杜少卿到南京的前几天,杜慎卿进京参加乡试去了,杜少卿是从季苇萧嘴里知道的消息。(第29、30、31回)韦四太爷,滁州乌衣镇人。头戴方巾,身穿白纱直裰,脚下大红秞靴,一部大白胡须,就如银丝一般。与杜家赣州府太老爷是自幼的同学拜盟。来找杜少卿,喝了埋在地下的九年半的陈酒,走时杜送了他一只银酒杯和两套杜的父亲穿过的衣服。在芜湖当杜少卿没了盘缠时,他把学生给的银子送了杜十二两。(第31、33回)杜少卿,秀才,弟兄中排行第二十五。头戴方巾,身穿玉色夹纱直裰,脚下珠履,面皮微黄,两道剑眉,好似画上关夫子眉毛。经王管家介绍了鲍后,杜和鲍说:既是我家老爷要照顾你,你就住下,我自有道理。杜卖了两宗田地,得到两千多银子,很快就花光了,把房产卖给了本家人,就带着妻子搬到了南京居住。刚安顿好就带妻子到清凉山游览,拿着金酒杯在山上姚园饮酒。到安庆拜见李巡抚,返回时因缺少盘缠,在芜湖上岸后遇到了韦四太爷,韦给了他十二两银子,后装病推掉了李巡抚要举荐他进京做官的好意。当迟衡山要组织建造吴泰伯祠的时候,他写下捐款三百两银子。他著有《诗说》一书,在家中给迟、金、马、蘧、萧、季、余等,大讲古诗词的真实含义,又说了对娶妾的看法。和迟到元武湖找庄修订泰伯祠礼乐制度。杜担任了泰伯祠建成仪式的引赞。萧云仙来拜见杜,他也回拜了萧。杜少卿在武书过生日的时候,因他没钱请客,就自己摆酒席、顾游船请武在秦淮河里游玩了一天,和迟去拜见沈琼枝,沈也到杜家见了杜夫人。杜少卿给汤公子荐了臧岐给他们当跟随。杜少卿在家里接待了表兄余有达,因没钱办酒席招待,正准备拿东西去当,正巧江濯江送了一担礼来与杜过节(五月初三)。还有四两银子,这就帮助他招待了表兄,还请了住的近的迟和武来作陪。他说关于迁葬的事,朝庭应该立一个法,对胡乱迁的错了的就该杀头。参加了在庄濯江住处举办的登高会,杜少卿到小船上送虞博士,说:老叔一去、小侄从今无所依归矣。与虞博士洒泪分手。(第31、32、33、34、35、36、37、40、41、43、44、46回)臧三爷,臧荼,字蓼斋,和杜少卿是同学,杜称他是学里翘楚。他劝杜去拜见王县令,杜不理。他补廪需要三百两银子,给杜下了跪,杜给他出了。后来和张铁臂去了杜少卿家,又一起走了。参加了泰伯祠建成仪式。(第31、32、37回)卢华士,住南京仓巷里,是杜少卿的表侄。杜初到南京先到的卢家。参加了泰伯祠建成仪式。(第33、37回)迟均,字衡山,老秀才,卢华士请的业师,句容人。身体细瘦,通眉长爪,双眸炯炯,不是庸流。见了杜少卿后说:先生是海内英豪,千秋快士。今日邂逅高贤。杜与迟一见如故。他劝杜找河房住,并带杜去秦淮河找房子。在几个人商议人选时,他提议让虞博士担任主祭,他担任了泰伯祠建成仪式的引赞。杜请他坐游船在秦淮河玩,是专门给他过生日的,遇到了庄绍光和其侄子的大船,迟和杜一起去拜见沈琼枝。迟衡山在杜家陪余有达吃酒,说
起选墓地的话题时说,选墓地址的好坏,与后代子孙的功名富贵没有任何关系。参加了在庄濯江住处举办的登高会。在高老爷家吃酒时说:“做学问的只做学问,不必问功名;讲功名的只讲功名,不必问学问。若是两样都要讲,弄到后来,一样也做不成。”(第33、34、36、37、41、44、46、49回)高老先生,六合县人,住南京,任翰林院侍读,最喜唱正生的钱麻子的谈吐。在薛乡绅家吃酒时,谈论起杜少卿家的情况,细说了杜家几辈人的情况,并且说:“这少卿是他杜家第一个败类!”他在家设宴请客有:武书、迟衡山、施御史、秦中书、万中书。他说:“揣摩”二字,就是这举业的金针了。若是不知道揣摩,就是圣人也是不中的。那马先生讲了半生,讲得都是些不中的举业,他要晓得‘揣摩’二字,如今也不知做到什么官了!他接着万说:“敝处有一位庄先生,朝廷征招过的,如今在家闭门著《易》”。和人说‘马知进而不知退,直是一条小小的亢龙’。他把一个活着的人拿来解圣人的经,这也就可笑至极了。在秦中书家吃酒时说起迟和武的学问时说:“哪里有什么学问,有了学问,倒不做老秀才了。(第34、49回)萧柏泉,名树滋,扬州人。面如傅粉,唇若塗朱,举止风流,芳蘭竟体。绰号萧姑娘。萧柏泉到仪征拜见汤镇台,汤请他给找个先生教两个儿子读书,萧提出请在扬州一个盐商家的余有达先生。萧带着汤的大儿子到扬州去请余。参加了泰伯祠建成仪式。(第34、37、44回)余夔,字和声,采石人。面如傅粉,唇若塗朱,举止风流,芳蘭竟体。绰号余美人。余说他和蘧先生是世兄弟。参加了泰伯祠建成仪式。(第34、37回)庄尚志,字绍光,是南京累代的读书人家。头戴方巾,身穿宝蓝夹纱直裰,三绺胡须,黄白面皮。十一二岁就会作一篇七千字的赋,天下皆闻。此时已将及四十岁,名满一时,他却闭门著书,不肯妄交一人。在家接待了杜少卿和迟衡山,看了迟起草的泰伯祠庆典的礼仪草稿。庄奉旨进京朝见皇帝。因不喜欢和官吏们迎来送往,不愿做太师的门生,被说了坏话,皇帝就让他回家了,但赐给他南京元武湖居住。庄听了杜的介绍,前去拜会虞博士,两人一见如故,虞爱庄的恬适;庄爱虞的浑雅;两人结为性命之交。担任了泰伯祠建成仪式的亚献。和侄子庄濯江坐船在秦淮河游玩,遇到了杜少卿。由他提议为送别虞博士离任,要举办一个登高会,后参加了在庄濯江住处举办的登高会。(第34、35、36、37、41、46回)萧昊轩,成都人,打弹弓百发百中。在解饷进京的路上遇到庄,相互有好感。(第34回)卢德,卢信侯,喜欢收集历代名人诗词。在北京的卢沟桥等到庄,又到南京的元武湖找庄,因收藏《高青邱文集》被官军来抓他,庄找关系救了他。参加了泰伯祠建成仪式。(第34、35、37回)
虞育德,字果行。(《易经》中一句:君子以果行育德)人称虞博士,应天苏州府常熟县麟绂镇人。五十岁时中了进士,殿试在二甲,因作翰林嫌他年纪大、就让他做了南京的国子监博士。虞的祖父是杜的曾祖父的门生。虞去拜会庄,庄没见他;又去拜会了杜并说了庄没见的话,在庄主动回拜虞后,两人结为性命之交。虞担任了泰伯祠建成仪式的主祭,由此很出名。参加了庄濯江为欢送他离任,在庄的住处举办的登高会。虞要离南京,饯别的不下千余家,他都烦了。叫了一只小船在水西门起行。只有杜少卿送到船上,邀进船里坐下说:我在南京六七年,只挣下三十担米的一块田,此去再做两三年部郎或州县,添的二十担米养我老夫妻两个不饿死就行了,子孙们的事也不去管它,小儿读书之余我教他学医,可以糊口,我要做这官怎的?(第36、37、46回)武书,字正字,农村人,秀才。家贫、独子、母死是由杜少卿资助办理丧事。跟少卿学诗,原来不会做八股文,后来是家穷、没馆做、没奈何才看几篇、做几篇文章,考学就进了。在国子监读书,考试总考一等第一。说自己诗文到底不在行。参加了泰伯祠建成仪式。和杜少卿嘲笑虞博士的一些行为方式。在杜少卿家中陪余有达吃酒。参加了在庄濯江住处举办的登高会。武书应邀到翰林院高老爷家赴宴。他和迟说:“亭沼譬如爵位,时来则有之;树木譬如名节,非素修弗能成。”(第36、37、44、46、49回)郭力,字铁山,湖广人,有武功,是二十年如一日寻找父亲的孝子。其父降过宁王、所以自己流浪在外。武书带他去见杜,杜留他住下,并和武去找虞博士给他写推荐信。每人都给了郭几两银子做盘缠。到了西安同官县,去找县令尤扶徕,字瑞亭。尤县令让郭住在海月禅林,郭走时,尤给他写了一封介绍信,给了五十两银子。在离成都四十里的一个竹山庵里,郭找到了做了和尚的父亲,不久其父死后他又背着骨灰返老家,在店里遇到萧云仙。(第37、38回)萧云仙,萧采,字云仙,其父萧昊軒。成都二十里外东山人。头戴武巾,身穿藕色战袍,白净面皮,生得十分美貌。也会打弹弓,在成都峨嵋山上打瞎了恶人赵大的双眼,救了老和尚。在店里遇到郭铁山。萧父让儿子去松潘卫找平少保投军报效国家。路上遇到木耐想打劫他,被他制服了,两人一起到了松潘卫。让他担任了千总。萧带五百士兵前去进攻离青枫城不远的椅儿山,一举杀死守山的几百名番兵,占了山。渡过带子河后派士兵进城在番军的储粮地方放起火来,外边攻打进城,很快就占了青枫城,平少保在回京城前,让萧负责修城。四年才修好,又组织了在城外兴修水利,还教育人民建先农祠,定时进行祭祀。因部里核算他修城多花了七千两银子要追究罪责,就回了老家,不久其父病死。后升为应天府江淮卫守备。在广武卫遇到了木耐,木陪他游览了广武山(今河南成皋县东北)阮公祠(晋人阮籍。)在祠旁看到了武书的诗,到南京后就去找武书给他写自传。武又给他介绍了几位知名人士有:
虞、迟、庄、杜,萧去作了拜见,几人也回拜了他。参加了在庄濯江住处举办的登高会(第38、39、40、46回)汤大爷(汤由)、汤二爷(汤实)江苏仪征人。头戴恩癊巾,一个穿大红洒线直裰,一个耦合洒线直裰,脚下粉底皂靴。从贵州其父的任所到南京参加乡试,路过仪征老家在汤六爷家吃住落脚。到了南京管家尤胡子接着,住在了钓鱼巷。二人考了三场出来,累倒了,每人吃了一只鸭子,又找鲍庭玺的戏班子专场给唱了戏。汤大爷到葛来官家吃酒,汤二爷跟着鲍庭玺到东花园鹫峰寺旁边一个人家吃茶,被几个喇子关住剥掉了衣服,汤大爷提着都督府的灯笼去才救出了兄弟。考榜公布后,二人都没考中。正好其父来信催赶回贵州。坐的船在路上为万雪斋的盐船被抢的事,给彭泽县令写手本说了请,才放出了船上的人。两公子跟着父亲回了老家仪征。汤大公子跟着萧柏泉到扬州去请余先生来给当先生,只因汤大少爷在帖子上写了“同学晚弟”,被余认为不是真心请他做先生,因而婉言谢绝了。(第42、43、44回)汤镇台,贵州镇远府镇台,江苏仪征人。因对待苗人抓了生员冯君瑞一事和雷太守意见不一致,便上报总督,总督来命令命汤镇台派兵剿灭。汤叫来兵房书办,给了伍拾两银子,让书办把总督来的书信里关于“带领兵马”改为“多带兵马”字样。乘苗人过年之际,派清江、同仁两协的兵分三路,一路从小石崖穿到鼓楼坡;一路从石屏山抵九曲岗;汤镇台带本标人马在野羊塘作中军大队,分头进入苗人的老巢。把别、冯赶到了别的苗洞去了。上级要汤镇台抓住冯、别要犯,臧岐要求去敌营打探情况,汤镇台赏了他五十两银子去了。臧回来报告,别庄燕丛竖眼洞又去了白虫洞,别、冯要于正月十八日来镇远府搞暗杀,被汤埋伏了几十个扮作鬼怪的兵丁,一下子将苗人全抓住了,即时都处斩了。京里上谕下来,说汤率意轻进、靡费钱粮,着降三级调用。新官来接任,汤只好带着两位公子回了老家仪征。汤想给两个儿子找个先生教读书,正好扬州萧柏泉到仪征来拜见,就请萧给找,萧提出请在扬州一个盐商家的余有达先生。参加了在庄濯江住处举办的登高会,(第43、44、46回)余特,字有达,江苏五河余家巷人。有个弟弟,弟兄俩有大学问,不和乡里俗气的人来往,只是埋头读书。他在外地结交的府、县高官也不少,但在本地不敢说。余家两兄弟品学文章是从古没有的,因不见本县知县来拜,又同方家不是亲、彭家不是友,所以亲友们虽不敢轻视他,却也不知道敬重他。在扬州一个盐商家坐馆,不甚得意,萧柏泉就荐给了汤镇台,只因汤大少爷到扬州来请他时,在帖子上写了“同学晚弟”,余便认为不是真心请他做先生,就婉言谢绝了。他回了家乡,与弟弟商议要到无为州去找一个熟人打秋风,如果能打几十两银子,准备把父、母亲的灵柩安葬了。他到了无为州,州尊很念旧,但因到任不久,不能多给他银子,但让他说一件情,可以得到人家给的四百两银子,有三个人分,他自己可以分到一百三十多两银子。他会了那个人,是一件人命牵连的事。他说了情,州尊准了,他得到了
谢银。返家时,从南京过,想起表弟杜少卿就去看杜。表兄弟已经相别十几年了。在杜家吃饭时和杜、迟、武说起了给父、母灵柩下葬的问题。还说了汤家请他坐馆的事,他笑说;武夫可见不过如此。因他说情的事犯了案,按其弟弟的要求就在杜家住着没了事才回了家。兄弟俩应邀去一个本家吃饭,在席上听了余殷、余傅两人关于风水的观点,坚定了找风水张云峰给看坟地。余有达安葬了父母灵柩,到南京去答谢杜少卿表弟。余的表弟虞华轩让他去他家教馆,每年给馆金四十两。余和虞、唐、姚一起吃饭,虞说了唐侄子写帖子的事,余大先生气的两脸紫涨,颈子里的筋都耿出来。说道:这话是哪个说的,请问人生世上,是祖父要紧,是科名要紧?才中了个举人,便丢了天属之亲,叔侄们认起同年同门来?这样得罪名教的话,我一世也不愿听!还亏他中了举,竟是一字不通的人,若是我的侄儿,先拿他在祠堂里祖宗神位前先打几十板子才好!方老六家给老太太举行入祠典礼,余、虞家也有好几位祖母、伯母、叔母要入祠,然而,余、虞两家举人、秀才共一百四十多人全都去参加方家入祠仪式,余、虞两家参加入祠仪式的就是四五个人,相比之下显得落差太大了。余有达被选了徽州府学训导。大家都来贺喜。他说服弟弟跟他一起去任上在那里生活。徽州人都知道余的文名,每日有几个秀才在家坐。余大先生坐轿子到乡下去回拜王玉辉。为王的女儿上报了烈妇并建了节烈牌坊。(第44、45、46、47、48回)余持,字有重,余有达的弟弟,五河县饱学秀才。他到凤阳参加科考,参考的有凤阳八属儒学生员,初考后是复试,每学取三名,他取在里面,复试后取在一等第二名。因他哥哥的说情事犯了案,无为州的差人来抓“余持”,他就和县里应付说抓错人了,他是余持但没有去过外地,这样反复报了几次就真得没事了。和哥哥安葬了父母灵柩(第44、45、46回)《儒林外史》人物简表(之五)王玉辉,徽州人,六十多岁。有一个儿子、四个女儿,住在离城十五里。做了三十年的秀才。来见余,说自己平生志向:“要纂三部书嘉惠来学”。“一部礼书。是将三礼分起类来,如事亲之礼、敬长之礼等;一部学书。学书是七年识字法;一部乡约书。乡约书不过是添些仪制,劝醒愚民的意思。三女婿去世,他同意女儿殉节。王和亲家说,“我这小女要殉节的真切,倒也由着她行吧,自古‘心去意难留’”。仰天大笑道:死得好,死得好。祭奠她女儿的仪式结束后,在明伦堂摆酒,请他去上坐,说她生了这样好女儿,为伦纪生色。到了此时,王转觉伤心,辞了不肯来。王在家受不了妻子的悲恸神情,和余兄弟说要去南京,可以散散心、有机会把书找人赞助刻了。到了南京后住在牛公庵。次日拿着书信去找人,但杜少卿到浙江去看虞博士了,庄绍光到故乡去修祖坟了,迟衡山和武书都到远处做官去了。一个也遇不着。一个月后没盘费了,在街上闲走遇到了同乡邓义,字质夫。邓的父亲是王的同案进学。邓进学又是王作保结。邓让他搬到朝天宫和他一起去住。次日,邓陪他去参观泰
伯祠,又游了报恩寺。邓给了他十几两银子送他回家,让他留下余大先生写得书信由他去转交各位。(第48回)施御史,南京人,在高翰林家中吃酒时说起马纯上,他说:这些异路功名,弄来弄去也有限,有操守的到底要从科甲出身。他在秦家说迟和武:“这两个人却也作怪,但凡我们请他,十回倒有九回不到。若说有事秀才又有多少事,若说做大,一个秀才的身份到哪里去!”(第49回)秦中书,南京人,在亲家高翰林家吃席,邀下万中书及其他几位明日去他家吃酒。回去后给每个人发了请帖,又叫了戏班子到家里唱戏。万中书最早到了秦家,秦迎出来说:敝亲家道及老先生十分大才,将来小弟设若竟补了,老先生便是小弟的泰山了。(第49回)万中书,万里,万青云,台州人,二十年前的秀才。到了高家,说高:二十年前在扬州那时还没曾高发,那一段非凡气魄,小弟便知道后来必是朝廷的柱石。他回答秦中书话时说:“中书的班次,进士是一途,监生是一途。学生是就的办事职衔,将来终身都脱不得这两个字,要想加到翰林学士,料想是不能了。”回答武的问话时说:马纯上马二哥是我同盟的弟兄,怎么不认得。现在进京了,学道三年任满,保提了他的优行,这一进京倒是一个功名的捷径,所以晓得他就得手的。他在听了高翰林的揣摩说法后说:“老先生的话真是后辈的津梁。马也算一位老学,他著的《春秋》倒也甚有条理。”万中书正在秦家吃酒看戏,突然被进来的江宁县方县令及二十多个衙役用铁链子拉走了,牌票上写着说他是台州府处理的一件案子里的要犯。万和方县令说;“我本是台州府学的生员,今岁在京,因书法端楷,保举中书职衔的,生员不曾革过。”万中书在凤四老爹家里说出了真情:“我实在是个秀才,不是个中书,只因家下日计艰难,没奈何出来走走,要说是个秀才,只好喝风屙烟,说是个中书,那些商家同乡绅财主们,才肯有些照应。”凤四老爹为万办了一个真中书,才同三个差人送万到台州申官司去。万在自己家中对凤念不绝口的说道;“老爹真是我的重生父母,再长爹娘,我将何以报你?”(第49、50、51回)《儒林外史》次要人物简表(之六)秦老爹,浙江诸暨县人,王冕的邻居,忘年交。翟买办,浙江诸暨县人,县里衙役,为县令传话找王冕画画。朱元璋,任吴王时到王冕老家找王冕问政,当皇帝后想让王冕做官。申祥甫,山东兖州府汶上县薛家集人,农村事务的热心召集人。荀老爹,山东兖州府汶上县薛家集人,村里比较富有的人家。夏总甲,山东兖州府汶上县薛家集人,总吹自己和县里老爷们有交情,请他吃酒。胡屠户,广东南海县人,范进的岳父。女婿中举前后的态度判若两人。
金有余,山东兖州府汶上县人,商人,周进的姐夫。(第2、3回)魏好古,广东南海县人,秀才。和范进一起参加考试。(第3、4回)严王氏,严监生的正妻,因营养不良而死。(第5回)严赵氏,严监生的妾,王氏死后扶她为正室,丈夫和儿子死后,被严贡生霸占了七成家产,只判给了她三成家产另过生活。(第5、6回)蘧景玉,浙江嘉兴人,在范学道身边做过幕客。(第7、8回)蘧太守,浙江嘉兴人,进士,官至南昌府知府,因宦海风波,实难久恋,告病辞官。(第8回)邹吉甫,湖州新市镇人,终身给娄家看坟。鲁小姐,湖州人,鲁编修的独生女儿,才女,嫁给了蘧公孙。她五六岁就开蒙,读四书五经,十一二岁就讲书、读文章,把王守溪(明朝八股文名家)的稿子读得滚瓜烂熟,心里记得名篇三千余篇,自己作出来的文章理真法老、花团锦簇。鲁编修每常叹道,要是个儿子,几十个进士、状元都中来了。(第11、12、13回)晋爵,娄府的家人,娄公子让他去县衙了解情况,准备从监狱里解救杨执中。他找到熟人了解了情况回来,娄公子让他带着黄家圩一个人赎田的一宗银子七百五十两去交给县里赎人。知县一看是娄府要人就从别的收入里补齐了欠银,什么手续也没办就把人给放出来了,那七百五十两银子都成了晋爵个人的私财。(第9回)宦成,晋爵的儿子,娄府家人。娄公子派他到萧山县请权勿用。宦成以前就和双红相好,跑到嘉兴把她给拐走了,并以枕箱为凭据,和秀水县差役一起诈骗蘧公孙的银两。(第12回)张铁臂,湖州人,武士。在湖州街上救了权勿用,一起到娄府,娄公子喜欢他的武艺,就在娄府作了宾客。用答谢一个恩人的办法骗走娄公子五百两银子,从此无了踪影。后又去了杜少卿家。被蘧冼夫和杜说了他在湖州娄府弄假人头的事,他不好再住就拉着臧蓼斋回天长去了。(见第12、13、37回)洪憨仙,浙江台州人,住在杭州伍相国庙,在庙附近等到马,到洪的住处让马看了壁上三百年前的题诗,马就以为他是神仙。又用黑煤烧出银子的骗术,骗马和他一起用炼丹术准备诈骗胡三公子。后来因突发急病死了,所以骗术没得逞(第15回)潘老爹,匡超人本村大柳庄保正,给了匡许多的照顾(第16、17回)李本英,乐清县知县,直接关照、提拔匡,匡的老师。后来被任为给事中,派人送帖子叫匡去京城找他,将侄女嫁给了匡。(第16、17、19、20回)
董瑛,字彦芳,浙江仁和人,任淮安府安东县知县。途经芜湖时专门去拜会“牛布衣”。牛浦“牛布衣”到安东县找他,给与了热情接待。后来董知县升任贵州知府走的时候,向新任向知县介绍了牛浦。(第22、23回)冯主事,和牛布衣相好,在京城听董知县说了牛布衣在芜湖甘露寺,就让家人带十两银子给牛布衣的夫人,并告诉她男人的住址。(第23回)牛布衣的夫人,收到冯主事的银子和信后,从浙江绍兴寻到芜湖又找到安东。揪着牛浦到安东县衙打官司。(第23回)崔按察,安庆府的按察,收到告向鼎向知县的案子后,门下一个戏子叫鲍文卿,和他说向县令是个大才子、大名士,我二十多年都是念得他写的曲子。做了知县太不容易了,能否免了不要参他。听了鲍的话,决定不免向的职务,并把鲍文卿送到安东向县令处领赏。(第24回)倪老爹,六十多岁。从二十岁上进学,做了三十七年秀才,因为读了死书,拿不得轻、负不的重,儿女多、日子一日穷似一日。没奈何学了修乐器。六个儿子死了一个、卖了四个,最小的也送给鲍文卿做了过继儿子。(第25回)金次福,原鲍家戏班师傅。给鲍庭玺作媒,是内桥胡家女儿。(第26回)归姑爷,鲍文卿的女婿,为了不让鲍庭玺好过,专门给老太太说胡女的好话。(第26回)胡氏,鲍庭玺续弦妻子,是内桥胡家女儿,其父是布政使司胡偏头,父死,哥因赌钱吃酒卖掉了布政使的缺,她十七岁被卖到北门桥来家做小,被正妻赶出来,又嫁给了王三胖,王是候选州同。王死后被王的儿子等人搜了屋中财产告到上元县,知县判其和王的儿子分家自己过。后嫁给了鲍庭玺。生活及其腐化。被沈大脚骗嫁到鲍家,知道了既有婆婆又是戏子家,不是举人,就气的得了“失心疯”。为治病,每剂药要五钱银子。两年后被老太太和女婿将小两口赶出来,只给了二十两银子,坐吃山空很快就花光了,胡女的病也不怎么发了。(第26、27、28回)倪庭珠,五十岁年纪,倪家老大,来找其六弟。在苏州抚院做相公,年薪一千两银子。给了弟媳妇四两见面银子,又给了六弟七十多两银子。让弟弟到苏州去找他。但弟弟去了后他已经死了。(第27回)僧官,南京报恩寺,刚上任不久,很热情的留萧、季、诸葛三人住在他这里选书。两次请他们吃饭喝酒。因是刚上任,第三日请客摆酒唱戏,应天府和县衙的衙门人来了五六十人。一个无赖叫龙三的男扮女装来闹事,没人管得了。(第29、30回)
王胡子,杜少卿的管家,这人是个坏不过的东西,但杜就偏听信他。王胡子喜欢喝酒。在为杜办事的过程中找机会就捞外快,当杜卖了家产去南京住的时候,他看见杜没有油水了,在半路偷了二十两银子就逃跑了。(第31、32、33回)娄老伯,南京陶红镇人,在杜府作了三十年的管账先生。年老患病后,因是杜少卿的父亲用过的老人,杜很敬重他,生了病就让其在府里住,而且还精心的伺候。在病重准备回老家的时候,他和杜说了一番心里话,他说:“你不会当家,不会相与朋友,这家业是断然保不住的了。都是被人骗了,没人报答你的。要学你先尊的德行,德行若好,就没有饭吃也不妨。慎卿虽有才情,也不是什么厚道人。你眼里又没有长官,又没有本家,这本地方也难住,南京是个大邦,你的才情到那里去,或者还遇着个知己,做出些事业来。这剩下的家私是靠不住的了!”病重后杜把他送回了老家,死后杜又到其家里花银子给他大办丧事。(第31、32回)张俊民,大眼睛、黄胡子,头戴瓦楞帽,身穿大阔布衣服,扭扭捏捏,做些假斯文像。懂医道,被杜请来给娄老伯看病。张俊民找王胡子求杜少卿给他儿子参加考秀才说句话,杜为其还拿出一百二十两银子为其儿子考学作捐资办学经费。(第31、32回)尤扶徕,字瑞亭,南京人,任西安同官县县令。此人是一位老名士。木耐,三十多岁,在成都附近的山路上和妻子一起打劫路人谋生,被郭孝子劝说改邪归正了。木耐在去松潘投军的路上,因没有路费准备打劫萧云仙时反被萧制服,他就做了萧的亲随伴当,一起去了松潘卫,后担任了广武卫守备。(第39、40回)沈琼枝,江苏常州人。其父沈大年,贡生,萧让他主持在青枫城办学校,教育孩子。教了两年书就回到了家乡,被父亲送出嫁到扬州盐商宋为富,因不愿做妾,就逃跑到了南京,挂牌子给人写书信和做诗。住在南京王府塘,她十八九岁,梳着下路绺秋,穿一件宝蓝纱大领披风。到了杜少卿家和杜夫人说出了自己的不幸遭遇。后被官差送回了老家。(见第40、41回)庄濯江,庄绍光的侄子,住在莲花桥。他去拜见杜,杜也来回拜他,两人谈了一夜。他用几千两银子在鸡鸣山修曹武惠王(宋曹彬)墓。九月初五,为欢送虞博士离任,庄濯江在住处举办登高会,到的人有;庄绍光、迟衡山、杜少卿、汤镇台、萧守府(云仙)、虞博士。庄说:各位老先生当今山斗、今日惠顾茅斋、想五百里内贤人聚矣。庄濯江请妙手丹青画了一幅“登高送别图”,在会诸人都作了诗。(第41、46回)庄非熊,庄濯江的儿子,跟着沈琼枝到了住处,来和杜少卿念叨沈。(第41回)雷骥,字康锡,贵州镇远府太守。进士出身,六十多岁,大兴县人。由部郎升了出来,已有五六年,对苗情最为熟悉。他说:“熟苗不闹事,生苗容易闹起来。”金狗洞别庄
燕将生源冯君瑞抓去,要伍佰两银子去赎。雷太守想去赎,汤镇台意是要派兵消灭。(第43回)《儒林外史》次要人物简表(之七)余敷,五河人,看坟水先生,在一个人请吃酒时说:今天王父母在彭老二家吃酒。彭老四向朝庭荐了他的同年汤奏作应天府尹。他把主人家拿给他看的土上看下看,放在嘴里乱嚼。又拿在鼻子前闻了半天,说道:这土果然不好。(第45回)余殷,五河人,看坟水先生,在一个人请吃酒时说:彭老四点了主考了。在朝廷上一句话说得不好,朝庭把他身子拍了一下。他是翰林院大学士,在暖阁子里议事,离得朝庭近。说汤奏作应天府尹的事是王父母前日在仁大典吃酒席上亲口说的。当主人拿出一小袋土让他们俩兄弟看能否用的时,他从哥哥手里夺过来,左看右看,还吃在嘴里乱嚼,最后又递给了他四哥。和主人说:这地葬不得,葬了你家就要受穷了。我们给她选的是三尖峰。这穴情叫做“荷花出水”。葬了保你家出个状元。彭老四家的坟一个龙爪子搭在他太爷左膀子上,所以才有了前日这一拍。(第45回)唐三痰,五河人,和余家兄弟一个镇的人,是县里吃荤饭(挑拨词讼、诈人财物)的。余持在写状子的地方遇见了他,他说和方六房里六老爷吃了面,送他出城走了。他和余持说:你这个事会扯到钦案上去,你哥哥在南京谁不知道,最好找找彭三老爷,你们平时不和人家联系,弄出事来就没个靠傍。(第45回)虞华轩,五河人,他七、八岁就是一个神童,二十多岁学问成了。一切兵、农、礼、乐、工、虞、水、火之事,提了头就知道尾。文章也是枚、马,诗赋也是李、杜。曾祖是尚书,祖是翰林,父是太守。是余特的表弟,请余去家中当先生。和余说:你我两家进士、举人车载斗量,也不是什么出奇东西,只要学到你的品行就受益的多了。和唐二棒锤说:小儿还早哩,不过教他学些礼品,不做势利小人就罢了。他和唐说:‘门年愚侄’四个字,是鬼话、是梦话。从古至今也没有这样的奇事。虞在家里接待了季苇萧,虞说:全县就是仁昌、仁大方这两个店铺戥子大,实力大,百姓敢怒不敢言。虞就喜欢让人家来买地给他,最后又不买,图的就是个开心。虞华轩自己花银子修葺元武阁。大约需要几百两银子。方老六家给老太太举行入祠典礼,余、虞家也有好几位祖母、伯母、叔母要入祠,然而,余、虞两家举人、秀才共一百四十多人全都去参加方家入祠仪式,余、虞两家就是四五个人,相比之下显得落差太大了。(第46、47回)唐二棒锤,五河人,举人,与虞华轩同案进的学,是唐三痰的哥哥。在虞华轩家和虞说,我和你请教,我的嫡侄,在凤阳,和我同榜中了,又是同榜、又是同门,昨日来祭祖来拜我,写的是‘门年愚侄’的帖子,我要回拜他,可该用个‘门年愚叔’?(第46回)
成老爹,五河乡下人,头戴方巾,蓝布直裰、薄底布鞋、花白胡须、酒糟脸。成是一个兴贩行的行头。来虞家要给虞张罗买一块地。他和虞吹方老六请自己去吃饭,被虞将计就计,以方的名义给他写了请帖,结果被饿了一顿。虞专门请人在家大吃大喝、又让他喝着酽茶,越喝越饿,肚里说不出来的苦。(第46回)邓义,字质夫,王玉辉的同乡,在扬州四五年,后到了南京有一年了,认识杜少卿和庄绍光。遇到王后让王搬到朝天宫和他一起去住。次日,邓陪王去参观泰伯祠,又游了报恩寺。邓给王十几两银子送他回家,让王留下余大先生写得书信由他去转交各位。(第48回)凤四老爹,南京人,秦中书弟弟相与的好汉、四十多岁,头戴力士巾,极有义气的人。他看见抓走了万,出主意让秦中书派家人去打探抓人的原因。秦家人没打听清楚,他就自己去打听。到县门口找了两个马快头,带着去找浙江的差人。找到了府差,也不知道,到外监看了万他自己也说不明白,凤回了秦家说要跟着差人去浙江打探,高翰林同意并送给他十两银子。他听了万的真话后,回去和秦中书说,万要是真官就不会输了官司。秦中书拿出一千二百两银子给了高翰林,让他去找侍御史给万保举一个真中书。途中船上,凤还为一个贩丝的客人找回了被一个女人骗取的二百两银子。客人答谢了他五十两,他分给了三个差人。凤和万说我也是一时高兴才做的,你要认真感激起来,倒是鄙夫之见了,并说要去杭州会一个朋友,第二天就走了。凤到了杭州,到钱塘门外找陈正公,和他要以前借的五十两银子,好作回南京的盘缠。凤住在秦的寓处,第二天和秦去胡八哥家。吃酒中间,秦让他给大家表演武艺,他一掌下去把八块方砖拍成了十几块。胡公子用脚踢他的裆,反而把他自己踢伤了。陈正公的侄子陈虾子来找凤,说他要去南京、问凤有什么话要带去。凤听了陈被毛骗去银子的事后说没事,我给你要回来。“不怕该债的精穷,就怕讨债的英雄。凤坐船到嘉兴去了毛的当铺,身子一用劲就把一间房子给推到了,吓得毛只好出来认错,给了一千两银子,陈要给凤一百两银子,他只收了原来借的五十两。回到了南京。(第49、50、51、52回)秦二老爷,南京人,秦中书的弟弟,在杭州与胡八公子相好。在街上遇到了凤四老爹。把凤请到伍相国祠门口他的寓处。(第52回)胡八哥,胡八乱子,杭州胡尚书第八个公子,同秦二老爷相好。胡八哥说他三哥差点被洪给骗了,好在洪得病死了。胡说他三哥惯喜欢相与一班不三不四的人,做诌诗,自称为名士,其实好酒好肉也不曾吃过一斤,到整千整佰的被人骗了去,眼也不眨一眨。胡听说陈正公,就说没在杭州,去了南京卖丝了,等回来我让人告诉他来看你吧。胡八哥让人们看他刚买的好马,因为马尥蹶子把一个看得人给踢了,胡一怒一脚就把马腿踢断了。招待客人在家里吃酒。在秦的怂恿下,胡公子用力飞起一脚去踢凤的裆,哪知就像踢在一块生铁上,把五个脚趾头几乎碰断,痛到心里去,顷刻之间那一只腿也提不起来了。(第52回)
毛二胡子,嘉兴人,在杭州城开了个绒线铺,在嘉兴府开了小当铺,此人有个毛病;吝细非常,一文如命。同陈正公合伙贩丝,陈也是一文如命的人。因此志同道合。帮助陈放债,几次过来陈赚了很多银子,所以对毛就很信任。后来骗了陈一千两银子就跑了,被凤四老爹给追要回来了。(第52回)陈四老爷,陈木南,太平府人。住在南京,寓在东水关董家河房。白净面皮,二十八九岁,头戴方巾,身穿玉色缎直裰,里边衬着狐狸皮袄,脚下粉底皂靴。`正要同金修义去聘娘家,国公府其表弟徐九公子送来书子让他去赏梅。吃酒时他和徐说起没赶上虞博士主祭泰伯祠。陈说:自古妇人无贵贱,只要生的儿子做了官就是母以子贵。唱戏得到低是个贱役,只从杜先生一番品题以后,高官们家宴定要几个梨园中人杂坐衣冠队中,说长道短,这个成何体统。看起来杜先生不能辞其过。几天后,他和徐表弟借了二百两银子,买了许多绸缎,作了几套衣服,去来宾楼找聘娘。晚上在聘娘那儿休息。聘问陈什么时候做官,陈说我大表兄已经把我荐了,再过一年就可以得个知府的前程。将来把你赎出去,同到任上去。他又写札子和九弟借二百两银子。聘娘说因为等不到陈,一生气就犯了心口疼的病,陈给聘娘留下五十两银子,回家后又派人去买人生、黄连,各半斤,捧着送到聘娘家。后来没了钱,再去聘娘那儿人家就不理他了,为躲债就逃走不知了去向。(第53回)徐九公子,徐咏,南京人。乌帽珥貂,身穿织金云缎夹衣,腰系丝绦,脚下朱履。住在大功坊,请表兄陈木南到家中赏梅,他立在瞻园门口把表哥陈四老爷迎进去,拉着手走到最高处的亭子里。徐和陈说在南京十几年也不知道家乡有这几位贤人君子,没会一面也是一件缺憾事。徐说:闻得有一位天长杜先生在莫愁湖大会梨园子弟,现在一个可看得脚色也没有了。听了陈说梨园子弟在高官家不成体统的话他说:那是些暴发户,若是我家,他怎敢大胆。后来跟他三哥去了福建漳州府任上。(第53回)聘娘,南京人,是原来在临春班做正旦的人立的儿子的童养媳。陈四老爷去找她时,正在和一个人下棋,是北门桥的邹泰来老爷,南京的国手。聘娘让陈四老爷和邹下棋。让了十三个子还是陈输。吃了饭,陈晚上在聘娘那儿休息。聘问陈什么时候做官,陈说我大表兄已经把我荐了,再过一年就可以得个知府的前程。将来把你赎出去,同到任上去。她和陈说:你不能再娶了别人,我是好人家女儿,也不是贪图你做官,就是爱你的人物,你不要辜负了我这一点心。她拿出一包檀香屑倒在盆里给陈洗脚用。夜里聘娘做梦陈四老爷升了杭州府正堂了,一乘大轿要抬她去任上同享荣华。可是被一个秃头师傅把她从轿子里揪下来了就醒了。虔婆和聘娘要花钱,没有,就打她,她就要寻死,被虔婆剃光了头送到延寿庵作了本慧的徒弟。(第53、54回)
金修义,金次福的儿子,聘娘的舅舅,专给聘娘拉客。他和聘娘说和陈四老爷好,就能和徐九公子挂上钩。聘娘也喜欢和做官的来往所以很高兴。他去见陈四老爷,请陈四老爷去聘娘家。(第53回)徐三公子,升任福建漳州府正堂,和九弟来看望陈木南表弟,要他同去任上去帮衬,陈答应了几个月后去找他们。(第54回)陈和甫的儿子陈思阮,南京人,在街上给人测字,每日挣几十文钱,都买了猪头肉吃,不养活老婆,丈人说他他就胡说八道的吵架,还说要出家当和尚,让丈人把女儿再娶嫁别人。次日,他就把头剃光了,把瓦楞帽卖掉了,换了一顶和尚帽子戴着。丈人见了只得让他写了一张纸,自己带着女儿养活去了。自此以后他是:无妻一身轻,有肉万事足。(第54回)丁言志,南京人,找陈木南看他写的诗,因人走了就去来宾楼找聘娘看,进门就要三两银子的箱钱,他只有二两多,上了楼聘娘又和他要花钱,他只掏出二十个铜钱,被聘娘嘲笑了一通,脸羞红得走了。(第54回)季遐年,自小无家无业,在寺院里安身,天生的写的一笔好字。但凡有人找他写字,提前三天就斋戒一日,磨墨一日,写的时候要三四个人为他拂着纸。拂不好就打就骂。他喜欢写时才写,否则,多大的官、大捧的银子也不理你。他又不修边幅,挣的写字钱除了吃饭,剩下的就送给了不认识的穷人。一次去一个人家他的破鞋踩了一地泥,人家编着法得让他换鞋,他却生气地走了。走回天界寺,看到桌上放着好墨,就非要给人家写字,其实正中了和尚的计了。次日侍御史家让他去写字,他去了后看见施的孙子就大骂了人家一顿走了。(第55回)王太,卖火纸筒子的。祖孙三代是三牌楼卖菜的,父亲手里穷了后把菜园卖掉了,他自小喜欢下棋。父亲死了后他靠卖火纸筒子过活。妙意庵做会,他去游玩,看见下棋的,有人说一位马先生是国手,他就去偷看,他看着不断地笑,别人想让他出丑,就让他和马先生下,刚下了半盘马就认输了。人们邀请他喝酒,他却笑着说杀过矢棋心里快活,哪里还吃的下酒,头也不回走了。(第55回)盖宽,开茶馆的。以前他家有钱,是开当铺的,有田地、有洲场。他自己喜欢作诗、画画,结交的也都是这些人。有人有困难,他就大把的送给银子,他的家人看他这样呆,就都去作弊骗他的银子,很快就把一个大家业卖完了。妻子死了,办丧事又把小房子也买了。他带着一儿一女,在一个僻静小巷里寻了两间房子开了茶馆。每日赚几十个钱。邻居老爹来和他说去找亲戚借银子做个大生意,他说和过去不一样了,差别大了,人家不嫌我、自己也觉得可厌。老爹请他去南门外游玩,在教门店里吃了素饭,到报恩寺看了、到宝塔背后茶馆吃茶。说起买东西贵了、不如以前了,他说像我会画两笔的,要在虞博士时期那般名士在,那里愁没碗饭吃,不想而今就艰难到这步天地。老爹说在雨花台附近有泰伯祠,那时盛会,
我二十岁挤着看大祭。现在没人照看房子都倒掉了。两人走进泰伯祠去看,不由叹息:破败自此,没人修理。多少有钱的,拿着整千的银子去起盖僧房道院,哪一个肯来修理圣贤的祠宇!次年,有一个人家出八两束修,他去给人家里教馆去了。(第55回)荆元,做裁缝的,五十多岁,在三山街开着一个裁缝铺。有时间就弹琴写字,也极喜欢作诗。有人让他和学校里人多交往,他说做裁缝挣钱生活,闲时弹琴写字,诸事都由我,又不贪图人的富贵,又不伺候人的颜色,天不收、地不管,倒不快活?朋友们听了他这一番话,也就不和他亲热。一日,走到清凉山,找熟人于老者聊天,他夸于过的是神仙日子,于评价他会弹琴赋诗的风雅。于喜欢听他弹琴,后来他就经常拿着琴去弹给他听。(第55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