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祖父的园子执教者:郭妍春哈巴河县第二小学
一切都活了,要做什么,就做什么。要怎么样,就怎么样,都是自由的。倭瓜愿意爬上架就爬上架,愿意爬上房就爬上房。黄瓜愿意开一朵花,就开一朵花,愿意结一个瓜,就结一个瓜。若都不愿意,就是一个瓜也不结,一朵花也不开,也没有人问它。玉米愿意长多高就长多高,它若愿意长上天去,也没有人管。
祖父戴一顶大草帽,我戴一顶小草帽;祖父栽花,我就栽花;祖父拔草,我就拔草。祖父铲地,我也铲地。祖父浇菜,我也过来浇.
祖父浇菜,我也过来浇,但不是往菜上浇,而是拿着水瓢,拼尽了力气,把水往天空一扬,大喊着:“下雨啰!下雨啰!”
祖父发现我铲的那块地还留着一片狗尾草,就问我:“这是什么?”我说:“谷子。” 祖父大笑起来,笑够了,把草拔下来,问我:“你每天吃的就是这个吗?”我说:“是的。” 我看祖父还在笑,就说:“你不信,我到屋里拿来给你看。” 我跑到屋里拿了一个谷穗,远远地抛给祖父,说:“这不是一样的吗?”祖父把我叫过去,慢慢讲给我听,说谷子是有芒针的,狗尾草却没有,只是毛嘟嘟的,很像狗尾巴。
萧红一生悲苦,8岁丧母,父亲因她是女孩歧视她,继母更不喜欢她。18岁的时候,祖父就去世了,20岁的时候,她为了反抗包办婚姻,离开了自己的家,流浪在外,她的生活从此陷入了困顿,起码的吃、住也经常没有着落。而且,她也没有幸福安定的家,1940年,她跟她的第三任丈夫到了香港,寂寞、苦闷,1941年,贫病交加的她,由于庸医的误诊,永远的离开了这个世界。年仅31岁。走近作者
“呼兰河这小城里边,以前住着我的祖父。现在埋着我的祖父。那园里的蝴蝶、蚂蚱、蜻蜓,也许还是年年仍旧,也许现在已完全荒凉了。小黄瓜、大倭瓜,也许还是年年地种着,也许现在根本没有了······”这些人、事忘却不了,难以忘却,就记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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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