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其白,守其黑“军神”蔡锷护国攻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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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其白,守其黑“军神”蔡锷护国攻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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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简介
知其白,守其黑“军神”蔡锷的护国攻略-历史论文知其白,守其黑“军神”蔡锷的护国攻略本刊记者黄金生“辛亥革命,你在北,我在南,野心勃勃,难容正人,惧我怕我,竟欲杀我;海内兴师,上为国,下为民,雄师炎炎,义无反顾,骂你笑你,今天吊你。”这是蔡锷写给袁世凯的挽联。不过,就在袁世凯去世不久,这位以反袁称帝而闻名的“再造共和第一人”,也因病离世。蔡锷长子蔡端的外孙袁泉在《我和外公眼中的蔡锷将军》一书中写道:“蔡锷与袁世凯,一个清癯儒雅,一个粗壮雄武;一个劲气内敛,一个虎视鹰扬;一个高洁自守,一个黑白通吃;一个捐生纾难,一个窃国自为。这两个强势男人的较量对决绝对有看点,够分量。”从1913年9月蔡锷入京,到1915年11月离京,他就与袁世凯一直在暗中对弈。最终,蔡锷赢得“护国军神”等美誉,袁世凯则以身败名裂告终。蔡锷“很有点痴心妄想”1912年1月12日,刚刚成为云南都督的蔡锷在给黎元洪的电文中赞扬袁世凯“闳才伟略,实近代伟人”。1913年314/14 月,宋教仁遇刺后,作为云南辛亥起义的领导人,蔡锷却坚决反对对袁用兵。他致电革命党人,称依据《临时约法》,大总统若有谋叛行为,应由参议院弹劾,总统的政治过失,则应由国务院负责。他认为,未有穷尽法律程序就贸然起兵,事实上是对当前共和政体的破坏。说袁刺杀宋教仁,只是猜测,没有证据,且已进入法律程序进行调查,上海地方检察厅给国务总理赵秉钧发出传票,要他到庭受审。若逞一时意气,动辄兴兵,只能是破坏、毁了共和国这个“初生婴儿”的前途。所以,二次革命时,蔡锷的选择是支持袁世凯,反对孙中山。二次革命后,1913年10月,蔡锷离滇进京。于是有人认为这是蔡锷中了袁世凯的调虎离山之计。不可否认,虽然蔡锷在二次革命中支持袁世凯,但袁世凯对蔡锷并不放心。据曹汝霖回忆,在得知蔡锷举兵造反时,袁世凯曾对他说,蔡锷“有才干,但有阴谋”,“我早已防他,故调来京”。但其实,若非蔡锷主动请求离滇,袁世凯是调不动的。一来蔡锷在云南有政绩有威望,有继续主政的民意基础;二来蔡锷没有失职逾矩的行为,袁世凯想撤他也抓不到把柄。蔡锷进京更多是其自愿行为,他深感云南地处边陲,不能很好地施展其宏图,他需要更大的舞台。梁启超就说,蔡锷辞去云南都督,“并非有人逼着他辞,云南人苦苦挽留,中央也不放他走。他前后写了十封信给我,要我帮他把云南的官辞掉。”可见,蔡锷赴京,是对袁世凯抱有极大幻想的。在离滇前,他甚至表示:“如果袁氏愿意的话,就让他做一个终身总统。”梁启超也说,那时的蔡锷“很有点痴心妄想,想带着袁世凯走上政治轨道,替国家做些建设事业。”而在袁世凯一边,也是调用人才之举,蔡锷不仅精通军事,而且拥护中央集权。袁认为:“孙氏(孙中山)志气高尚,见解亦超卓,但非实行家;黄氏(指黄兴)性质直,果于行事,然不免胆小识短;蔡锷远在黄兴及诸民党之上,此人之精悍即宋教仁或亦非所能匹。”对他存有猜忌其实也很正常,其实,即使是北洋系将领,袁世凯又何尝没有猜忌呢。1913年10月914/14 日,蔡锷离开昆明,先由越南到香港,再乘船经停上海、南京,过山东。每到一地,袁世凯必派专员迎接。蔡锷抵京后,又是一番车马迎护,吃喝应酬。袁世凯安排蔡锷在总统府暂住。袁世凯还让长子克定和蔡锷拜把子,可谓恩宠甚隆。有人认为,蔡锷到了北京,就被袁世凯“闲置”起来,给了他一些有名无实的头衔。而陶菊隐在《蒋百里先生传》中认为,袁世凯“心目中的军事新人物,陆军总长一席以蔡松坡(蔡锷字松坡)为最适宜”。袁世凯希望由蔡锷来训练新式部队,继而调任参谋总长,再出任陆军总长,但由于北洋老人们的反对,于是袁世凯只得将计划暂时搁浅,也就只能先把蔡锷“挂”起来,为日后重用做铺垫。蔡锷也不计较,他无论在编译处、办事处还是经界局,工作都认真对待,表现积极。他与蒋方震、阎锡山等11人组织军事研究会,深入研究各种军事学术问题。其间,他不断上书袁世凯,为国防建设和军队建设献计献策,倾诉他希望建设一支强大武装力量的强烈愿望。但不久,蔡锷对袁世凯的幻想就破灭了。要“为四万万人争人格”在护国战争尘埃落定后的1916年10月,蔡锷在为纪念《盛京时报》出版十周年所题的祝词时,借用了老子《道德经》中的话:“知其白,守其黑。”这其实正反映了蔡锷在京时期的处境。在蔡锷到京的一两年时间内,他陆续目睹了袁世凯操纵《总统选举法》的修改、国会的解散、《临时约法》的取消,辛亥革命所取得的那些成果,除了民国的招牌之外,已经破坏殆尽。尤其是当1915年8月23日,在袁世凯的授意下由杨度等人发起组织“筹安会”,袁世凯欲帝制自为的野心已昭然若揭时,蔡锷便已产生了反袁的念头。其实,在二次革命时,蔡锷就对国民党方面劝其反袁的使者说:“国体共和,载在约法。有人敢违约法,国人必起而共击之,我就是第一个不饶他的。14/14 现在袁贼逆迹未彰,师出无名,故我主张暂时忍耐,时机未到,劝公等万勿轻动。”在当筹安会酝酿之际的1915年8月15日,蔡锷从北京搭车去天津,找到梁启超,两人商量了一个通宵,蔡锷表示:“眼看着不久便是盈千累万的人颂王莽功德,上劝进表,袁世凯便安然登其大宝,叫世界看着中国人是什么东西呢!我们明知力量有限,未必抗得过他,为四万万人争人格,非拼着命去干这一回不可。”使他下定决心与袁世凯复辟帝制进行斗争。此后差不多每两周,蔡锷都要去天津与梁启超密商,并初步拟定了赴云南发动武装起义的战略设想。内容是:“云南于袁氏下令称帝后即独立,贵州则越一月后响应,广西则越两月后响应,然后以云贵之力下四川,以广西之力下广东,约三四个月后,可以会师湖北,底定中原”。从这时起,蔡锷与京中有关人员联络,与西南军政人员密电往还,他还密派专使分赴广西、湖南、广东进行联络,与在美国的黄兴也取得了联系。蔡锷在暗地积极筹划反袁的同时,表面上却装得若无其事。在“筹安会”挂出招牌仅半个月后,梁启超就在京津各大日报上发表了其万余言的长文《异哉所谓国体问题者》,震动中外,传诵一时。文章发表之后,作为梁启超的得意门生,蔡锷在北京四处称:“我们先生是书呆子,不识时务。”有人反问他:“那你为什么不劝你先生?”蔡回答说:“书呆子哪里劝得转来,但书呆子也不会做成什么事,何必管他呢?”他甚至发起成立一个“讨论国是会”,公开表示“赞成君主国体”。在统率办事处,袁氏爪牙执赞成帝制者题名录,向蔡锷试探,蔡锷当即在“主张中国国体宜用君主制者署名”的名单上,签上“昭威将军蔡锷”之名。正是在这一时期,蔡锷开始涉足京中妓院八大胡同,对外营造出一副无所作为、耽于淫逸的形象。世传蔡锷与小凤仙的故事,就发生于此时。美人挟走蔡将军14/14 蔡锷与小凤仙,一个是命运凄苦的风尘女子,一个是率领千军万马的将军。风尘侠女助名将英雄再造共和的传奇故事一直被坊间所津津乐道,也演绎出很多不同的版本。关于小凤仙的身世,历来传说版本不一,大多属于春秋演义。能确定的是,她是浙江钱塘人氏,粗通文墨,能诗会画,多才多艺。梅兰芳艺术研究会副会长吴迎介绍说:“小凤仙是1898年生的,她母亲是一个杭州富商的姨太太,后来大老婆对这个姨太太非常不好,这个姨太太就带着小凤仙,还有一个奶妈,离开家里。离开以后,她母亲就过世了,这个奶妈就领着小凤仙独立生活。13岁那年,奶妈就把她带到南京卖唱,后来逐步又到上海。1916年左右到了北京。北京的陕西巷,那个年代是红灯区。小凤仙跟她奶妈住在陕西巷,就卖唱,就是在那里,小凤仙遇到了蔡锷将军。”而据《八大胡同》一书的说法,蔡锷首次去八大胡同的陕西巷,是杨度领去的,这或许是袁世凯等人软化和笼络蔡锷的手段。在那里,蔡锷遇见了小凤仙,两人情投意合,开始频繁的接触。据说小凤仙有民主思想,反对帝制,因此成为蔡将军的“知音”,这当然是小说家言。吴迎说:“小凤仙因为从小受到歧视,生活很潦倒,所以她也确实对那些新的事情,有一种好奇,也有一种向往,所以她跟蔡锷非常能谈得拢。”中国社会科学近代史研究员曾业英认为,小凤仙就是生活在底层的女孩子,小凤仙和蔡锷交往只是为了维持自己生活,她对政治、帝制、民主也没有什么认识。14/14 蔡锷和小凤仙的频繁往来导致了蔡锷的家庭风波。据当年的农商部参事张新善回忆:“……蔡锷和名妓小凤仙鬼混,形影不离,继而(导致蔡锷)夫妻反目,蔡锷用饭碗将妻子的头部砸得头破血流。”这事不仅惊动了街坊四邻,也惊动了袁世凯,袁世凯听说后,对手下人笑言:“松坡怎么还像个小孩子,你们快去劝劝。”他派心腹朱启钤等前往。经过调解,蔡锷出赡养费数万,与夫人离婚。蔡母表示不满儿子迷恋酒色,舍不得离开孙儿男女,要与蔡夫人及其子女一起回湖南,当即收拾行装,号啕出门,离开了京城。眼看母亲孩子离开京城,蔡锷不仅没有反悔之意,反而要求朱启钤代为物色新的姑娘,袁世凯听了汇报,称蔡锷为“风流将军”。此后,蔡锷更是常去八大胡同妓院。而暗中却把八大胡同妓院作为与各方面联系的秘密机关和接洽地。不过,在蔡母和蔡夫人走后不久,狡猾的袁世凯很快就有了上当的感觉。同时他也接到蔡锷与外界秘密通信的举报。一天,他突然派便衣军警闯入棉花胡同蔡家住宅,翻箱倒柜,搜查电报信件,结果一无所获。蔡事先已有防备,早把几十部密码带到天津梁启超家的卧室里,才得以幸免。事后,袁世凯贼喊捉贼,饬军警捕拿“盗犯”,并从监狱中提出几名罪犯加以处决,以资掩饰。蔡锷知道袁世凯已经对他产生了怀疑,为防不测,他要设法迅速出逃,以便领导云南的反袁斗争。所以,他不仅要出京,而且要东渡日本,因为以当时的情况,从内陆去云南几乎是不可能的。为了设法逃出,同时不引起袁世凯对云南方面的注意,蔡锷一面向袁世凯几次上书请假治病,一面暗中策划逃跑。蔡素有旧疾,身体很差,所以治病不像借口,袁世凯半信半疑。根据《政府公报》的信息,1915年10月到11月下旬,蔡锷414/14 次向袁世凯请病假,就医地点从北京到天津再到日本,袁世凯统统批准,且在最后一次报告上批示:“呈悉。一俟调治就愈,仍望早日回国销假任事,用副倚任。”针对这些登在《政府公报》上的官样文章,近代史学者谢本书认为,不可不信,也不可全信。蔡锷提出离京就医,事实上是“先斩后奏”,袁世凯一方面无可奈何,批准了蔡锷的请假报告,并交《政府公报》刊登,是想给人造成这样的印象,似乎蔡锷仍在其掌握之中;另一方面则加紧对蔡锷进行监视,包括派人至天津监视在内。作为当事人的哈汉章,在《春耦笔录》里叙述说,1915年11月10日,哈为其祖母80寿辰,宴宾客于北京钱粮胡同聚寿堂,蔡锷应邀出席。是夜,蔡锷与牌友玩牌至次日7时方散。密探看到蔡锷一门心思打牌,早已星散。蔡锷趁机出哈宅,直入新华门,因离上班时间太早,门卫很奇怪,以为是袁世凯召他来的,不敢多问。蔡锷抵总统办事处,侍者问他:“将军今日为何这么早来?”蔡锷看了看故意拨快的表说:“我的表快两个小时!”随即打电话给小凤仙,约她午后12点半到某处同吃饭。片刻,蔡锷见已摆脱密探。便出西苑门,乘三等车赴津,绕道日本返滇。蔡锷出走后,哈汉章、张绍曾等都受到怀疑,小凤仙因有蔡锷邀吃饭的电话关系,怀疑更多,受侦探盘问整日,不得要领,因而有“小凤仙挟走蔡将军之美谈,传播全城矣”。另一当事人刘成禺在其《洪宪记事诗》中记下这一传说,并写诗云:“当关油壁掩罗裙,女侠谁知小凤仙。缇骑九门搜索遍,美人挟走蔡将军。”蔡锷在云南起义后,小凤仙安然无恙,并未像有些影视剧中那样遭到关押,另外,小凤仙还是干老本行,所以吴迎说:“这可以证明蔡锷也没有给小凤仙多少钱,不然的话她就不用干这个了。”1951年初,梅兰芳率团去朝鲜慰问志愿军,途经沈阳并演出,下榻于东北人民政府交际处招待所,见到了当时隐居于沈阳的小凤仙,小凤仙讲述了她与蔡锷的关系,也可作为参考。据梅兰芳的秘书许姬传回忆,小凤仙对梅兰芳说:14/14 袁世凯的儿子袁老三常到我屋里打茶围,打听老蔡的生活情况,和哪些人往来?老蔡来了,就有几个不三不四的人到班子里来。我问老蔡:这些混混好像冲着你来的!他笑而不答。后来有人对我说,蔡松坡是革命党,袁世凯表面上给他挂名差事,很器重他,骨子里却派人监视他,听说他还反对老袁做皇帝,你别跟他太热乎,免得受连累。我那时常听他(蔡锷)讲三国、水浒故事和做人的道理,他又教我认字看书。我觉得他这个人是正派的,在我的追问下,他吐露了真情,并郑重其事请我帮忙。我对他说:“你叫我干什么,是我办得到的,一定尽力而为。”那时外边直嚷嚷袁世凯要当皇帝啦,老蔡常常锁着眉头不说话。有一天他对我说:“我要走了,你想办法,让我从这里脱身。”……那天我给老蔡找了一间北屋,他背向窗,面对穿衣镜,大衣、皮帽挂在衣架上,圆桌面上放着怀表,为的是可以掐钟点。老蔡坐在那里喝酒,可以从穿衣镜里看到外边的动静,我们还把窗上的纱帘去掉,换上纸卷帘,故意卷上去,这样,外边的人可以透过玻璃看见屋里的动静。老蔡估计天津的车将要开行时,出了云吉班,直奔车站。他走时,衣服仍挂在衣架上,怀表亦未拿走,侦缉队以为他去小解就会回来的。接着刘妈就把纸帘放下,外边的人弄不清屋里的人是否还在,这些都是事先布置好的……后来袁世凯派儿子老三来盘问我,并说:“你若告诉我蔡锷哪里去了,我将答应你任何要求。”我说:“我怎么知道他到哪里去呢!”“一生卖人,不期今乃为人所卖”14/14 蔡锷来到天津后,住进了日本人开设的共立医院暗中和梁启超作最后的密商,同时与孙中山、黄兴以及东京、上海、香港、昆明等地革命党人建立了密切联系。在一切磋商筹备妥当后,蔡锷与戴戡、陈敬铭等各人穿了一套大礼服,共同摄影留念,表示“失败就战死,绝不亡命;成功就下野,绝对不争地盘”。12月2日,蔡锷改扮成日本人,甩掉了监视的密探,东渡日本,然后报告袁世凯说:“欲请假赴日就医,又恐公不我许,故微行至津东渡。”得知蔡锷逃脱以后,袁世凯乃“顿足自恨,谓一生卖人,不期今乃为人所卖”,并说这是“纵虎出柙”,大有悔意。私下里,他枪毙了失职的侦探,同时派人火速赴天津,试图抓蔡锷回京。但蔡锷已经东渡日本,一去不复返了。据黄兴的后人回忆,当轮船到达日本时,蔡锷与黄兴派来接头的使者互换了服装,对方乔装成蔡锷下船,携带其行李去别府箱根,作就医状。而真正的蔡锷却乘同一条船回到了上海,然后途经香港前往越南河内,再经陆路直奔云南昆明。同时,他预先写好了十几封信,排好日程,说他某某日在某某地游览,嘱咐友人隔日发一封给袁世凯,继续迷惑袁世凯。一直到蔡锷秘密到了昆明,这些信件尚未寄完!所以袁世凯最初得悉蔡锷潜赴云南时大吃一惊,无法相信,因为这些从日本发回的信件“报告他游历的状况,养病的情形。袁氏见来信笔迹一点不错,邮局的销号一号不错,不由他不信”。1915年,“鉴于从远东传来的惊人消息——袁世凯总统正在策划颠覆中国的共和制度”,美国《独立周刊》对袁世凯进行了一次专访,袁亲自出面“辟谣”。他说:“说我赞同恢复帝制,希望成为皇帝的论调,并不是由我的朋友,而是由我的敌人虚构的。……中华民国是否会失败?现在我申明,不会。……的确,在我国的一些地方,有复辟帝制呼声。……但是,并没有出现帝制派成气候的迹象。”这篇载有《中国的共和制将继续下去》的周刊于11月2214/14 日出版。然而,就在访谈还没发表的11月20日,国民代表大会已经以绝对多数票批准了君主制。12月13日,“迫于民意”,袁世凯宣布“接受帝制”,组织“中华帝国”。而与袁宣布“接受帝制”同时,12月19日,蔡锷也历经险阻来到昆明。22日晚,他和另外37人歃血为盟,其誓词曰:“拥护共和,吾辈之责。兴师起义,誓灭国贼。成败利钝,与同休戚。万苦千辛,舍命不渝。凡我同人,坚持定力。有渝此盟,神明必殛。”之后,他们向袁世凯发出了著名的护国战争第一电——“漾电”:“……变更国体之原动力,实发自京师,其首祸之人,皆大总统之股肱心脾。盖杨度等六人所倡之筹安会,煽动于前,而段芝贵等所发各省之通电,促成于继,大总统知而不罪,民惑实滋。”接着,电文要求将杨度等六人和朱启钤等七人明正典刑,以谢天下。电文最后,要求袁世凯于24小时内答复。袁世凯当然没有回应。于是,12月25日,唐继尧和蔡锷等通电全国,宣布云南独立,起兵讨袁,拉开了护国战争的序幕。誓师之时,蔡锷称:“吾侪今日不得已而有此义举,非敢云必能救亡,庶几为我国民争回一人格而已。”“他瘦得像鬼,只有两眼闪闪发光”作为护国第一军总司令的蔡锷,在反袁各派大联合中起着纽带作用,是护国军的象征。当时被编入蔡锷第一军的支队长朱德在12月25日早晨,遵照蔡锷预定的计划,率领革命士兵驱逐了帝制派军官,宣布起义,并全体开往昆明。朱德这次与蔡锷在昆明的见面印象非常深刻。美国著名记者艾格尼丝·史沫特莱对此记录道:14/14 朱德和他的军官朋友们到达昆明后,立刻下车赶到蔡锷的司令部,发现蔡锷正和参谋们开会。朱德说:“当蔡锷起身向他们走去的时候我大吃一惊,说不出话来。他瘦得像鬼,两颊下陷,整个脸上只有两眼闪闪发光,肺结核正威胁着他的生命。那时他的声音已经很微弱,我们必须很留心才能听得清。当他向我走来的时候,我低头流泪,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虽然命在旦夕,思想却一如既往,锋利得像把宝剑。我们坐下来,他说明了全国各地起义的计划,并且说云南必须挑起重担,等待其他各省共和派力量组织起来。”三天之后,我们就要出兵四川,袁世凯一些最精锐的部队驻扎在那里。……蔡锷对我们说,要立刻出兵贵州,扫荡袁世凯在那里的部队,然后转道广西,直奔滨海的广东。第一军和其他附属部队要出兵四川,增援部队只要训练完成也应跟着上前线。蔡锷说完,朱德问他:“可是你不能带队去啊!你有病,要送命的。”蔡锷望望他,又把眼光移到别处,说,“别无办法,反正我的日子也不多了,我要把全部生命献给民国。”蔡锷率领第一军4个梯团(旅)约8000人入川,拟对川边敌军突然袭击,出奇制胜,夺占叙州(今宜宾)、泸州诸要地,再北攻成都、东取重庆,尔后挥师东下,会师武汉。护国军以弱于敌人的兵力,在饷弹两缺,后方接济时断的情况下,与号称精锐的北洋军奋战数月,虽没有夺占泸州,却牵制住了敌军主力,阻止了敌军的推进,有力地配合了其他方向军队的行动,推动了全国反帝制运动的发展壮大。3月22日,袁世凯被迫宣布取消帝制。泸州前线总司令张敬尧,见胜利无望,在3月31日与蔡锷达成停战协议。蔡锷的护国军出师,对袁世凯震动很大,及至1915年12月2514/14 日云南宣布独立,在当天召开的国务会议上,袁世凯竟然语无伦次地抱怨说:“云南自称政府,照会英法领事,脱离中央。此事(帝制)余本不主张,尔等逼余为之。”众默然,可见袁世凯的惊慌程度。狡猾的袁世凯并未预料到自己会失败,他曾对曹汝霖说:“四川、云南这些省份,一向目无中央军,所以我派曹锟、张敬尧驻守在四川边境,以防不测。刚刚,我又派了陈宧,带了三个旅的兵发往四川,西南军力薄弱,有了我派的这些部队,不需要担心。”但很快,袁世凯发现形势的发展已远非自己所能掌控。作为其左右手的段祺瑞、冯国璋采取消极态度,使之再也无法调兵遣将。就在护国战争的关键时刻,袁心腹爱将陈宧的倒戈给予他致命一击。陈宧奉命前往四川指挥作战,据说临行前曾特地向袁世凯先行三拜九叩头大礼,说是怕袁世凯登基时他回不来,要先朝敬一下,其虔诚之心可见一斑。可是眼见全国反复辟声浪一浪高过一浪,陈宧也变卦了,他先是与蔡锷暗中议和,到1916年5月22日,正式宣布四川独立,与袁世凯决裂。冯玉祥说:“西南一带的局面,全靠陈宧维持,袁世凯接到电报后,十分震惊,受到严重打击,不久,袁世凯就一命呜呼了……”袁世凯内外交困,不仅国内外舆论批评声音一片,而且自己的老部下也不听话、不肯卖命。1916年314/14 月22日,袁世凯宣布取消帝制。袁的女儿袁静雪对袁世凯当时处境回忆:“一方面,蔡锷的护国军已经占领了四川南部,贵州和广西也先后宣布独立,陆荣廷自任为两广护国军总司令,因之护国军声势大振。另一方面,我父亲手下的两员大将——段祺瑞、冯国璋,一个是置身事外,袖手旁观,一个则不再那么恭顺地服从我父亲的命令,并且联合了江西、浙江、山东、湖南四省的将军,准备发出取消帝制、惩办祸首的电报。我父亲看到大势已去,只得亲自邀请徐世昌、段祺瑞、黎元洪三人到中南海来共同举行取消帝制的紧急会议。……从此他就忧愤成疾,终于身死。”1916年6月6日,袁世凯病逝,护国战争结束。蔡锷临危受命为四川督军。当时蔡锷在全国威望极高,被视为“军神”,一到成都,“万人空巷,都想一望风采”。但他的病情已极度恶化,在处理完川省善后事宜,即于9月东渡日本治病。1916年11月8日上午,蔡锷终因医治无效,病逝于日本福冈,年仅34岁。他最后的请求是:”锷以短命,未能尽力民国,应为薄葬。”(参考资料:谢本书:《蔡锷传》;冯学荣:《亲历北洋》;袁泉:《我和外公眼中的蔡锷将军》;李静睿:《蔡锷——军人之心,唯有共和》;史沫特莱:《伟大的道路》;蒯乐昊:《从蔡锷到唐继尧,乱世里的两种路线》等)14/14 14/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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