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士研究生学位论文刘萍《昆曲唱腔研究》学校代码：11524二级学科代码：050402硕士研究生学位论文题目：昆曲《牡丹亭·游园惊梦》唱腔研究所在院系：武汉音乐学院音乐学系专业名称：音乐学研究方向：中国传统音乐姓名：刘萍学号：20080007054答辩日期：2011年6月指导教师：刘正维教授武汉音乐学院研究生部55
硕士研究生学位论文刘萍《昆曲唱腔研究》学位论文独创性声明本人郑重声明：所提交的学位论文《昆曲唱腔研究》是本人在导师的指导下进行独立研究所取得的成果。本人严格遵守国家教育部颁布的《高等学校哲学社会科学学术规范（试行）》，除文中已经注明引用的内容外，本文不含其他个人或集体已经发表或撰写过的研究成果，也不含为获得武汉音乐学院或其它教育机构的学位证书而使用过的材料。对本文的研究作出重要贡献的个人和集体，均已在文中以明确方式标明。本人承担本声明的法律责任。论文作者签名：日期：年月日导师签名：日期：年月日学位论文使用授权书本文作者完全了解武汉音乐学院有关保留使用学位论文的规定，即武汉音乐学院有权保留向有关部门或机构送交本院硕士论文的复印件和磁盘，允许论文被查阅和借阅。本人授权武汉音乐学院可以将学位论文的全部或部分内容编入有关数据库进行检索，可以采用影印、缩印或扫描等复制手段保存、汇编学位论文。（保密的学位论文在解密后使用本授权书）论文作者签名：日期：年月日导师签名：日期：年月日55
硕士研究生学位论文刘萍《昆曲唱腔研究》目录中文摘要及关键词------------------------------------------------------------------------（1）英文摘要及关键词----------------------------------------------------------------------------（2）绪论----------------------------------------------------------------------------------------（3）第一章昆曲《牡丹亭》产生的社会因素与审美属性-----------------------------------（12）第一节昆曲《牡丹亭》产生的社会因素--------------------------------------（12）第二节昆曲的审美属性-----------------------------------------------------------（14）第二章昆曲《牡丹亭·游园惊梦》唱腔剖析--------------------------------------（16）第一节昆曲《牡丹亭·游园惊梦》旋律剖析-------------------------------------（17）第二节昆曲《牡丹亭·游园惊梦》调式剖析--------------------------------------（30）第三节昆曲《牡丹亭·游园惊梦》腔式剖析--------------------------------------（36）第四节昆曲《牡丹亭·游园惊梦》结构剖析--------------------------------------（40）第三章昆曲唱腔研究的现实意义--------------------------------------------------------（42）第一节昆曲唱腔的历史成就---------------------------------------------------------（42）第二节昆曲唱腔研究的现实意义---------------------------------------------------（44）55
硕士研究生学位论文刘萍《昆曲唱腔研究》结论------------------------------------------------------------------------------------------------（46）参考文献--------------------------------------------------------------------------------------------（47）后记------------------------------------------------------------------------------------------------（51）55
硕士研究生学位论文刘萍《昆曲唱腔研究》中文摘要：昆曲是中国历史悠久、遗产丰富的优秀剧种，昆曲也是我国最古老的声腔艺术之一。昆曲《牡丹亭》是明代著名戏剧家汤显祖的杰出代表作，其代表了昆曲极高的艺术成就，在中国戏剧史上占有重要的地位。本文将运用民族音乐形态学的研究方法，选取昆曲《牡丹亭·游园惊梦》作为研究对象，在对昆曲《牡丹亭》产生的社会因素进行阐述的基础上，运用音乐美学的理论对昆曲的审美属性问题进行探究，并且运用民族音乐形态学的理论方法对昆曲唱腔进行微观音乐形态学剖析，从唱腔的脉络中探究其音乐本体规律性的特征，并对昆曲的历史成就与艺术价值进行探讨，进而阐释昆曲唱腔研究的现实意义。关键词：昆曲；唱腔；民族音乐形态学；审美属性；历史成就55
硕士研究生学位论文刘萍《昆曲唱腔研究》Abstrast:KunquOperaisChina'slonghistoryandrichheritageofexcellentdrama,kunquoperaisalsothetuneofthemostancientart.KunquOpera"PeonyPavilion"isafamousplaywrightofTangxianzuoutstandingmasterpiece,theoperarepresentsthehighartisticachievement,inthehistoryofChinesetheaterplayedanimportantrole.Thispaperwilluseresearchmethodsmorphologyoffolkmusic,selecttheopera"ThePeonyPavilion•PeonyPavilion"astheresearchobject,intheopera"PeonyPavilion"describesthesocialfactors,basedontheuseofmusicaestheticstheoryKunquexploretheissueofaestheticproperties,andmorphologyusingthetheoryoffolkmusicoperasingingmethodofmicro-morphologicalanalysisofmusic,fromsinginginthecontextofexploringthecharacteristicsoftheirmusicontologyregularity,andtheopera'shistoricalachievementsandartisticvalueof,andthenexplainthepracticalsignificanceofoperasinging.朗读显示对应的拉丁字符的拼音Keywords:KunquOpera;singing;morphologyoffolkmusic;aestheticproperties;historicalachievement朗读显示对应的拉丁字符的拼音55
硕士研究生学位论文刘萍《昆曲唱腔研究》绪论一、本课题研究现状关于昆曲的研究，笔者通过检索国内外的相关文献，对研究成果进行了分类，国内的研究成果主要涉及昆曲的历史学、文学、美学、曲学、传播学、艺术学等几个方面。目前，国内的研究成果主要分为：第一，专著类关于昆曲的研究著作，由明代著名曲师魏良辅所作《南词引证》[1]中国戏曲研究院《中国古典戏曲论著集成》，北京：中国戏剧出版社，1959年出版，第1版。1]，此书是昆曲曲律和唱论的早期著述，为研究水磨调早期形态的重要史料。由晚清著名曲学家王骥德所著《方诸馆曲律》[2]王骥德《中国古典戏曲曲论研究著作》，北京：中国戏剧出版社，1983年2月，第1版。2]，为第一部系统的昆曲曲律论著，对后世曲律研究和曲论创作产生了巨大的影响。由著名曲学大师吴梅先生所著《顾曲麈谈》[3]吴梅《顾曲麈谈》，北京：商务印书馆，1926年，第2册。3]，是近代昆曲的综合性研究曲论著作，此书标志着自明代王骥德曲律以来曲律研究进入一个新的层次。由著名曲学大师王守泰先生所作《昆曲曲律》[4]王守泰《昆曲曲律》，江苏人民出版社，(南京)，1982年出版。4]一书着重讲解了昆曲曲韵学和曲牌旋律特征规律，对于曲牌使用方法也有所涉及，此书是昆曲曲律研究的重要成果。由著名戏曲声腔专家武俊达先生所作的《昆曲唱腔研究》[5]武俊达《昆曲唱腔研究》，北京：人民音乐出版社，1993年7月，第1版。5]一书是当代重要的戏曲声腔研究专著，此书对昆曲的研究方法系统而详尽，分别对昆曲的曲牌、板式、调式、腔格、曲调、节奏、曲式、套式几个方面进行了较为深入的分析，其对昆曲的研究方法开创了现代音乐分析法研究昆曲之先河。由吴新雷编撰的《中国昆剧大辞典》[6]吴新雷《中国昆剧大辞典》，南京：南京大学出版社，2002年5月，第1版。6]全书对昆剧源流史论、古今变革、文学声律、艺术表演，剧目唱腔、专业剧团、业余曲社，进行了多方位、多层面、多角度的介绍，全面反映了昆剧的整体面貌。《昆曲传统曲牌选》[1]樊步艺《昆曲传统曲牌选》，北京： 人民音乐出版社，1981年出版。1]55
硕士研究生学位论文刘萍《昆曲唱腔研究》一书记录了大量的昆曲曲牌，此外还有《中国昆曲腔词格律及应用》[2]孙从音《中国昆曲腔词格律及应用》，上海：上海音乐出版社，2003年10月出版。2]、《昆曲音乐与填词》[3]郑西村《昆曲音乐与填词》，台湾：台北学海出版社，2000年出版。3]、《昆曲音乐欣赏漫谈》[4]傅雪漪《昆曲音乐欣赏漫谈》，北京：人民音乐出版社，1996年4月，第1版。4]等。第二，学术论文类（笔者列举其中一些具有代表性的论文）（一）关于昆曲历史的研究成果有：刘祯撰写的《21世纪昆曲研究概论》[5]刘祯《21世纪昆曲研究概论》，《艺术百家》，2010年第1期。5]，对近年来昆曲学术视野的拓展和研究成果进行了一次提纲式的梳理。轩蕾《20世纪昆曲研究之简述》[6]轩蕾《20世纪昆曲研究之简述》，《时代文学（下半月）》，2009年第3期。6]对20世纪昆曲的研究文献进行了系统的归纳与整理。解玉峰《90年来昆曲研究述评》[7]解玉峰《90年来昆曲研究述评》，南京师大学报（社会科学版），2005年第1期。7]将90年来中国昆曲的研究分为三个阶段进行了论述。（三）关于昆曲美学的研究成果有：韩勤《论昆曲写意性的唯美化特征》[8]韩勤《论昆曲写意性的唯美化特征》，广西师范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07年。8]对昆曲的写意性美学特征进行了详细的阐释。刘明澜 《论昆曲唱腔的艺术美》[9]刘明澜《 论昆曲唱腔的艺术美》，《中国音乐学》，1993年第3期。9]一文对昆曲作为中国古典声乐的代表，昆曲音乐在六百多年间不断吸收融汇唐宋以来各种声乐艺术的成就进行了论述。李晓《昆曲的艺术成就和文化价值》[10]李晓《昆曲的艺术成就和文化价值》，《戏剧艺术》，2005年第1期。10]一文从戏剧文学、音乐传统和表演艺术三个方面对昆曲这一古典戏剧的最高样式进行了阐释。王文建《昆曲—中国的“雅”文化》[11]王文建《昆曲—中国的“雅”文化》，《福建论坛(人文社会科学版)》，2008年第2期。11]一文对昆曲的文化渊源，昆曲代表剧目、昆曲音乐的韵律美等问题作了详细的论述。此外还有《论“雅”与昆曲之“雅”》[12]黄辉《论“雅”与昆曲之“雅”》，四川大学2006年硕士学位论文。12]、《昆剧舞台美术源流考》[13]管骍《昆剧舞台美术源流考》，苏州大学2006年硕士学位论文。13]、《昆曲新美学——从青春版到新版》[14]刘奔《昆曲新美学——从青春版到新版》，《苏州教育学院学报》，2010年第3期。14]、《京昆声腔美学管见》[15]黄海澄《京昆声腔美学管见》，《中国京剧》，2006年第3期。15]、《浅议昆曲在当代的美学风格》[16]王玉雷《浅议昆曲在当代的美学风格》，《文艺生活：中旬刊》，2010年第1期。16]等等。（四）关于昆曲音乐的研究成果有：刘明澜《论昆曲音乐的艺术价值》[17]刘明澜《论昆曲音乐的艺术价值》，《中国音乐学》，1988年第4期。17]55
硕士研究生学位论文刘萍《昆曲唱腔研究》分别对昆曲音乐继承唐宋大曲、宋金唱赚、诸宫调、元杂剧、散曲以及明清民歌小曲的艺术成就进行了论述。樊步义《优美而古老的昆曲音乐》[1]樊步义《优美而古老的昆曲音乐》，《人民音乐》，1959年第7期。1]对昆曲音乐的曲牌、调式以及曲牌来源进行了论述。付雪漪《昆曲音乐浅谈》[2]付雪漪《昆曲音乐浅谈》，《人民音乐》，1982年第10期。2]分别对昆曲音乐的曲牌来源、套曲形式、转调手法等几个方面进行了论述。连波《对昆曲音乐改革的几点看法》[3]连波《对昆曲音乐改革的几点看法》，《南京艺术学院学报》，1984年第2期。3]对昆曲曲牌“特征腔”、“以字度腔”问题、宫调和套曲问题、以及昆曲音乐所体现出的叙述性和戏剧性问题进行了论述。田飞《传承与创新：昆曲音乐的研究方法初探》[4]田飞《传承与创新：昆曲音乐的研究方法初探》，《苏州大学学报》，2009年第5期。4]对传统昆曲音乐研究方法进行了创新，并采用历史分析与比较研究相结合分析法、形态分析与“田野工作”相结合分析法、以及性别研究与语言研究相结合分析法对昆曲进行研究。《论昆曲音乐》[5]刘明澜《论昆曲音乐》，《音乐艺术》，1986年第2期。5]对昆曲《牡丹亭》的剧本来源、音乐的旋律、调式调性，以及南北曲的运用对比手法进行了论述。（五）关于昆曲唱腔的研究成果有：《对几首昆曲唱腔在曲式结构方面的探索》[6]许勇三《对几首昆曲唱腔在曲式结构方面的探索》，《音乐研究》，1991年第1期。6]通过具体的实例对昆曲唱腔的曲式结构进行了分析，《昆曲唱腔的音乐特征——谈全本的曲》[7]顾兆琳《昆曲唱腔的音乐特征——谈全本的曲》，《戏剧艺术》，2009年第4期。7]一文以昆曲《长生殿》为例，对昆曲唱腔的曲牌体结构及其程式性规律进行了论述，还有《谈昆曲唱腔的推陈出新——唱腔分析》[8]武俊达《谈昆曲唱腔的推陈出新——唱腔分析》，北京：《人民音乐》，1978年第1期。8]等为数不多的几篇，《谈昆曲唱腔的推陈出新唱腔分析》一文对昆曲唱腔的体制进行了论述，对其选曲填词的原则，唱腔中宫调曲牌的运用情况进行了论述，并对其核心旋律的特征，唱腔旋律的发展手法，以及选用套曲的组合方式等方面做了细致的阐述。此外还有《昆曲传播的民俗学视角》[9]王廷信《昆曲传播的民俗学视角》，《东南大学学报》，2010年第3期。9]一文用独特的民俗学视角对昆曲在民俗文化中的传播进行了论述。《从文化学视角看昆曲的传承》[10]陈学凯《从文化学视角看昆曲的传承》，《西安交通大学学报》，2010年第2期。10]一文运用文化学的视角对昆曲在当代社会的传承进行了论述。《中国戏曲音乐集成·江苏卷》[11]中国戏曲音乐集成·江苏卷编辑委员会《中国戏曲音乐集成·江苏卷》，北京：中国ISBN中心出版，1992年版。11]在对“昆剧”的概述中55
硕士研究生学位论文刘萍《昆曲唱腔研究》，对其声腔、剧种的形成与发展情况进行了论述，在对昆剧唱腔的论述中，分别对其曲牌来源、曲牌分类、曲牌格律、曲牌板式、以及其腔格与宫调的运用情况进行了论述。《中国戏曲志·江苏卷》[1]中国戏曲志·江苏卷编辑委员会《中国戏曲志·江苏卷》，北京：中国ISBN中心出版，1992年版。1]对昆剧声腔的源流、历史沿革、发展情况进行了综述。在对“昆剧唱腔”的研究中，分别对其曲牌来源、曲牌分类、曲牌格律、曲牌板式、词格与腔型、节奏板式与曲牌联套进行了论述。何为在《戏曲音乐研究》[2]何为《戏曲音乐研究》，北京：中国戏剧出版社，1985年12月第1版。2]一书中指出，“音乐，是戏曲艺术不可缺少的一个组成部分。戏曲音乐，包括声乐与器乐。声乐，亦即唱腔，在戏曲音乐中居于主要位置，其所以如此，是因为唱腔是戏曲艺术赖以表现人物，创造人物形象的重要手段，而唱腔是指戏曲中的声乐部分。”骆正在《中国昆曲二十讲》[3]骆正《中国昆曲二十讲》，广西：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7年3月。3]中对“昆腔”一词有了明确的解释，论述了“腔”、“曲”、“剧”三者之区别，“腔”指音乐部分，其核心相当于乐理中的“旋律”，“曲”指“腔”与“词”的统一体，“剧”指以歌舞演故事的综合艺术。本文研究的昆曲“唱腔”即昆曲中的声乐部分。目前，学术界对昆曲《牡丹亭》的研究成果诸多，笔者列出其中一些具有代表性的论文：江巨荣的《二十世纪研究概述》[4]江巨荣《二十世纪研究概述》，《上海戏剧》，1999年10期。4]一文，把20世纪牡丹亭的研究成果进行了历史时期的划分，并对各时期的研究状况进行了论述。王燕飞的《牡丹亭传播研究》[5]王燕飞《牡丹亭传播研究》，上海戏剧学院2005年博士学位论文。[6]于岩《因情而生的昆曲——》，《文学界：下旬》，2010年第4期。5]对《牡丹亭》的文本传播、舞台传播和影视传播进行了分类研究。于岩的《因情而生的昆曲——》6]对昆曲《牡丹亭》的历史地位和文学特征进行了探析。原辉的硕士学位论文《跨文化交流视野下的》[7]原辉《跨文化交流视野下的》，北京语言大学2008年硕士学位论文。[8]金鸿达《昆剧的当代解读》，《上海戏剧》，2003年第8期。[9]朱伟明《牡丹亭与昆曲的审美特征》，《中华戏曲》，2007年第1期。7]对《牡丹亭》的演出版本进行比较研究的同时，对东西方文化的差异性也进行了阐释。金鸿达的《昆剧的当代解读》8]通过对几个不同昆曲《牡丹亭》演出版本的比较 ，审视其在当今社会的文化功用。朱伟明的《牡丹亭与昆曲的审美特征》9]对昆曲《牡丹亭》的审美属性和艺术特质进行了阐述。55
硕士研究生学位论文刘萍《昆曲唱腔研究》以上论文分别从历史学、传播学、文学、社会学、美学的角度对昆曲《牡丹亭》进行了研究。对昆曲《牡丹亭》唱腔的研究成果有：夏琳撰写的《昆曲唱腔结构分析》1]一文，对昆曲《牡丹亭·游园》中词格与腔格进行了具体的分析。徐朔方撰写的《和昆腔》2]一文，对昆腔的历史发展和《牡丹亭》的创作背景进行了阐述。李砚的硕士学位论文《昆曲音乐研究》3]一文在对主腔的概念进行确立的基础上，分别对其重点唱腔和主腔形态进行了剖析。此外还有刘明澜撰写的《论昆曲音乐的艺术价值》4]一文对昆曲音乐的具体来源进行了论述，对其继承了唐宋大曲、宋词歌曲、宋代唱赚、宋金诸宫调、元杂剧和散曲以及明清民歌小曲等艺术成就进行了论述。蔡孟珍撰写的《牡丹亭“声腔说”述论》5]对昆曲《牡丹亭》声腔的创作进行了历史性的探索。朱仰东的《再论汤本原著的声腔问题 》6]对昆曲《牡丹亭》的声腔来源进行了论证。刘海燕的《试论闺门旦的演唱艺术》[1]夏琳《昆曲唱腔结构分析》，《黄河之声》，2007年第14期。[2]徐朔方《和昆腔》，《文艺研究》，2000年第3期。[3]李砚《昆曲音乐研究》，天津音乐学院2007年硕士学位论文。[4]刘明澜《论昆曲音乐的艺术价值》，《中国音乐学》，1988年第4期。[5]蔡孟珍《牡丹亭“声腔说”述论》，2006中国·抚州纪念汤显祖逝世390周年国际学术研讨会，2006年第3期。[6]朱仰东《再论汤本原著的声腔问题 》，温州大学学报，2010年第1期。[7]刘海燕《试论闺门旦的演唱艺术》，《中国音乐学》，2006年第2期。7]，对昆曲《牡丹亭》里“旦角”唱腔的发声特点和曲情表达进行了详细的曲牌唱腔形态解析的同时，对其“雅”的审美倾向进行了阐释。孔亚磊的《浅析昆曲》[8]孔亚磊《浅析昆曲》，《四川戏剧》，2006年第4期。[9]程华平《明清曲律研究述论》，《戏剧艺术》，1993年第4期。[10]赵天为《曲谱中的》，《南京师范大学学报》，2007年第5期。8]从其唱词、调式、曲词结构和发展手法几个方面入手，对昆曲《牡丹亭·游园》中的音乐特性进行了分析。此外还有明清《曲律研究述论 》9]、《曲谱中的》10] 、《再论的音律问题》[11]刘水云《再论的音律问题 》，《戏曲研究》，2007年第1期。[12]郭英德《传奇现存明清版本叙录》，2006中国·抚州纪念汤显祖逝世390周年国际学术研讨会。11]、《传奇现存明清版本叙录》12]等论文分别对昆曲《牡丹亭》的曲律关系、音律问题以及版本问题进行了研究。 英文文献中对昆剧的论述，目前所知仅有一篇博士论文和两篇学术论文。55
硕士研究生学位论文刘萍《昆曲唱腔研究》1974年，MarjoryLiu发表了题为《TheInfluenceofTonalSpeechonkunquOperastyle》1]的文章，作者研究了中国语言和昆曲演唱风格之间的关系。1976年，MarjoryLiu在加州大学洛杉机分校完成了博士论文，题为《TraditionandChangeinkunquOpera》2]，这篇博士论文采用的是传统音乐学的研究方法，重点是对昆曲唱腔的演变进行分析。另外一篇是由陈浮音翻译的魏良辅《曲律》3]论著。前人的研究成果为笔者的研究提供了丰富的资料来源和理论依据，但同时笔者也发现了其中一些尚未解决且值得我们深入思考的问题。比如：一、昆曲《牡丹亭》产生的社会因素。昆曲所体现出来的特色，必然与那个历史时期所产生的社会环境和文化背景密切相关，它是那一历史时期特定的文化产物。笔者试图从经济、政治、历史、文化诸多因素综合对其进行考察，将昆曲《牡丹亭》置入当时的时代背景中，并结合文化思潮对其产生的影响，深化分析其产生的社会根源，并且探讨这些因素对昆曲的发展所带来的直接影响，具有重要的研究意义。二、昆曲的审美属性问题。昆曲具有高度的审美价值，前人的研究往往从文学的角度对昆曲的艺术价值与美学精神进行阐释，而昆曲音乐本身具有较高的审美特质，笔者将运用音乐美学的理论，对昆曲音乐的美学特征进行理性的审视与思考，有助于揭示出昆曲音乐深层次的审美品质。三、昆曲唱腔的形态问题。关于昆曲唱腔音乐形态的研究成果显示，对其唱腔形态的研究最具有代表性的研究论著，是由当代著名戏曲声腔研究专家武俊达先生所著的《昆曲唱腔研究》[1]MarjoryLiu《TheInfluenceofTonalSpeechonkunquOperaStyle》，《SelectedReportsinEthnomusicology》，Vol.II,1972,No.1:62–86。[2]MarjoryLiu《TraditionandChangeinkunquOpera》，UniversityofMichigan，1976年。[3]陈浮音《曲律》,《亚洲音乐》，1977年8月，第2期。[4]武俊达《昆曲唱腔研究》，北京：人民音乐出版社，1993年7月，第1版。4]一书，此书是当代重要的昆曲唱腔研究专著。此书中记述的昆曲研究方法系统而详尽，分别对昆曲的曲牌、板式、调式、腔格、曲调、节奏、曲式、套式几个方面进行了深入浅出的分析，它开创了现代音乐分析法研究昆曲之先河。此外还有学术论文昆曲《唱腔结构分析》[5]夏琳《昆曲唱腔结构分析》，《黄河之声;》，2007年第14期。5]一文对昆曲《牡丹亭·游园》一折中的词格及腔格进行了简要的分析。《对几首昆曲唱腔在曲式结构方面的探索》[6]许勇三《对几首昆曲唱腔在曲式结构方面的探索》，《音乐研究》，1991年第1期。6]55
硕士研究生学位论文刘萍《昆曲唱腔研究》通过具体的实例对昆曲唱腔的曲式结构进行了分析。李砚的硕士学位论文《昆曲音乐研究》[1]李砚《昆曲音乐研究》，天津音乐学院2007年硕士学位论文。1]一文对昆曲《牡丹亭》唱腔中的词格和腔格进行了分析，并对“主腔”定义以及“主腔”的音乐形态特征进行了论述。关于昆曲唱腔的音乐形态问题，前人的研究成果仅仅是结论的呈现，缺乏实证性的科学论证。因此笔者将运用民族音乐形态学的理论研究方法，从其旋律、调式、腔式、结构四个方面分别对其唱腔进行具体的形态学剖析，利用图表的方式进行数据统计与系统论证，力图使研究成果更加具有说服力，并且使所得出的研究成果具有实用价值。二、本文的研究目的、意义昆曲作为人类口述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作，其所具有的高度文学性和艺术性，使其最终成为中国传统戏剧学的最高范型。昆曲有着近六百年来漫长的历史，它将诗、舞、乐、戏高度融合，从而达到了极致完美的戏剧表演艺术层面。其精细雅致的表演艺术，清丽温婉的唱腔音乐，使得昆曲在整个中国戏剧文化史上，占居着举足轻重的地位。从元末明初形成之日起，昆曲曾在华夏大地纵横数千里，绵延上下数百年，它将中国古典戏剧的发展推向了又一个高峰。昆曲是集文学、音乐、美学所有中国文化意向为一身的集大成者，它高度的审美品格已经代表了一种文化意向，使其在整个世界文化坐标系中熠熠生辉。昆曲不仅仅是一个简单的戏曲形式，而且代表了整个中国文化里最深邃的符码。笔者撰写此文的初衷，源于对昆曲长久以来的热爱，因此笔者选取昆曲著名剧目《牡丹亭》作为研究对象，对其唱腔进行研究，具有强烈的主观性。再者，昆曲在漫长的历史长河中积淀下来丰富的艺术养料，使其具有难以估量的艺术价值。昆曲继承与吸收了前代诸多艺术品种流传下来的珍贵遗产，蕴藏着极为丰富的珍宝，因而具有重要的研究价值。目前，在国内的昆曲研究中，笔者发现在昆曲诸多的研究成果中，对昆曲的文学方面进行研究的成果有近百篇，对昆曲的音乐方面进行研究的论文却仅有1055
硕士研究生学位论文刘萍《昆曲唱腔研究》余篇，对昆曲唱腔的形态学方面进行研究的则相对更少了，因此笔者运用音乐形态学的研究理论对昆曲唱腔进行研究，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笔者期望通过此文的研究，揭示出昆曲唱腔音乐结构的本质规律，从而使研究成果更加具有积极的现实意义和应用价值，并得出其对于当代戏曲音乐创腔理论所具有的启示意义。笔者相信这一研究成果将对扩充昆曲唱腔的理论研究具有积极的意义，并将对昆曲文化遗产的保护与发展具有积极的促进作用。三、本文的材料来源及拟解决的主要问题（一）本文的材料来源笔者目前所搜集到的资料包括：典籍类、论著类、曲谱类、论文类以及网络资源和音像资料等。其中曲谱资料和音像资料如下：1.曲谱资料笔者拟选定《中国昆曲精选剧曲曲谱大成》[1]全国政协京昆室北方昆曲剧院《中国昆曲精选剧曲曲谱大成》上海：上海音乐出版社，2004年第9期。1]中的昆曲《牡丹亭》曲谱部分，《昆曲唱腔研究》[2]武俊达《昆曲唱腔研究》，北京：人民音乐出版社，1993年7月，第1版。[3]傅雪漪《九宫大成南北词宫谱选译》，北京：人民音乐出版社，1991年12月。[4]刘崇德《新定九宫大成南北词宫谱校译》，天津：天津古籍出版社，2006年。2]一书附录中的曲谱部分，《九宫大成南北词宫谱选译》[4]刘崇德《新定九宫大成南北词宫谱校译》，天津：天津古籍出版社，2006年。3]中的昆曲《牡丹亭》曲谱部分，此外还有刘崇德编纂的《新定九宫大成南北词宫谱校译》4]中的曲谱部分作为曲谱资料进行研究。2．音像资料笔者选取青春版《牡丹亭》（由俞玖林和沈丰英所演出）的音像资料进行研究。（二）本文的研究步骤及拟解决的问题1．搜集昆曲的相关研究资料（其中包括：文本资料、曲谱资料、音像资料）。2.分类和整理所搜集到的资料。3．记录和分析曲谱。4．整理相应的研究数据。55
硕士研究生学位论文刘萍《昆曲唱腔研究》在上述的具体研究步骤基础之上，笔者将从理论上探讨昆曲唱腔研究的诸多因素，并考察其相应的社会根源和时代背景。本课题在理论和实际应用上都将具有重要的研究意义与实用价值。在实用意义方面，笔者期望对昆曲的创腔理论有所启示，并对我国戏曲作曲理论的建设提供相应的材料来源。本课题的研究目的是通过对昆曲唱腔的音乐形态进行剖析，为昆曲唱腔的理论建设服务。本文将从以下几个方面对其进行研究：（一）昆曲《牡丹亭》产生的社会因素与昆曲的审美属性本章笔者将对昆曲《牡丹亭》产生的社会因素与时代背景进行阐释，并且运用音乐美学理论对昆曲的审美属性问题进行深入的探究。（二）昆曲唱腔的形态学研究本章笔者主要运用民族音乐形态学的理论研究方法，对昆曲曲谱进行谱面剖析，以昆曲《牡丹亭·游园惊梦》作为研究对象，分别从旋律、调式、腔式、结构四个方面进行剖析，运用定量与定性相结合分析法，音乐形态学分析法，比较归纳法对其音乐本体进行深层的分析与系统的论证，并结合音像资料对其音乐形态特征进行综合分析。（三）昆曲唱腔的研究意义本章笔者将在昆曲文献研究的基础上，结合昆曲唱腔的形态学研究成果，探讨昆曲唱腔的历史成就，并且阐释其对于当代戏曲音乐创作的重要意义。四、本文运用主要的理论与研究方法在本文的撰写工作中，第一章为昆曲《牡丹亭》产生的社会因素与昆曲的审美属性问题，本章笔者将对昆曲《牡丹亭》所产生的社会因素进行阐释的基础上，运用音乐美学的理论，对昆曲的审美属性问题进行探讨。第二章为昆曲唱腔的音乐形态学研究，本章笔者将运用民族音乐形态学、统计学的理论与研究方法，并结合作曲技术理论相关学科的研究体系，选取昆曲《牡丹亭·游园惊梦》作为研究对象，在微观音乐形态基础上对其唱腔特征进行深层的剖析，从唱腔的脉络中探究昆曲音乐本体规律的特性，并且对昆曲唱腔中的诸多因素进行探讨。笔者在对昆曲《牡丹亭·游园惊梦》唱腔进行研究时，运用刘正维先生提出的民族音乐研究“五态、四径、三线”理论中的“四径”55
硕士研究生学位论文刘萍《昆曲唱腔研究》理论，分别从“旋律、调式、腔式、结构”四个方面对其唱腔形态进行剖析，并且运用其最新的民族音乐形态学理论研究成果，即以《四度三音列体系——传统音乐的“染色体”》[1]刘正维《四度三音列——传统音乐的染色体》，《中国音乐》，2009年第1期。1]一文中的理论方法为研究基础，对昆曲《牡丹亭》唱腔中旋律和调式特征进行剖析。通过对昆曲《牡丹亭·游园惊梦》曲谱进行谱面剖析，对相关的数据进行分类、统计与系统论证，对昆曲唱腔规律性特征进行探究。第三章，笔者将在文献研究的基础上，结合昆曲唱腔的形态学研究成果，对昆曲唱腔的历史地位与艺术成就进行探讨，并对其在当代戏曲理论建设中的作用进行阐述。第一章昆曲《牡丹亭》产生的社会因素与审美属性第一节昆曲《牡丹亭》产生的社会因素“昆山腔是明代中叶至清代中叶戏曲中影响最大的声腔剧种。”[2]张庚郭汉城《中国戏曲通史》，北京：中国戏剧出版社，1981年6月，第1版，第12页。2]昆曲《牡丹亭》便是明代著名戏剧家汤显祖于1598年创作的不朽剧目，而这个创作年代正好是明代的中后期，整个明代的社会发展情况，江苏昆山地区由于交通的便利和运输业的发达，贸易的兴盛，带来了城市经济的繁荣。明·冯梦龙编《醒示恒言》中描写道：“镇上居民稠广，土俗淳朴，俱以蚕桑为业，那市上两岸绸丝牙行，约有千百余家，远近村坊织成绸匹，俱到此上市。乃出产锦绣之乡，集聚绫缯之地。”[3]转引自余从《戏曲声腔剧种研究》，北京：人民音乐出版社，1990年6月，第1版，第244页。3]在当时的社会条件下，棉纺织业的兴起已经到了繁盛的局面，而工商业的发达也使得社会经济出现了高度繁荣的局面。经济的繁荣为艺术的发展带来了生存土壤的同时，也为昆曲的产生提供了良好的社会环境。明清两代社会经济的繁荣，为昆曲的兴起创造了有利的社会环境，也为昆山腔的推广创造了良好的物质基础，从而使得昆曲在这一历史时期得到了极大的发展。“昆山腔从元末明初14世纪到明嘉靖万历年间16世纪中叶才大放异彩，这55
硕士研究生学位论文刘萍《昆曲唱腔研究》与它兴起发展所处的历史背景和社会环境密切联系。”[1]张庚郭汉城《中国戏曲通史》，北京：中国戏剧出版社，1981年6月，第1版，第20页。1]明代是资本主义经济制度萌芽的历史时期，在当时的社会经济生活中，萌发出的新经济制度直接导致了新生产关系的出现，也给社会内部各阶级之间带来了普遍的影响。正是在这一社会变革的历史时期，社会各阶级之间的内部矛盾日益尖锐，从而激化了社会中的各类矛盾。在这种时代背景的影响下，一些社会进步思潮日益增长，也使得人民反对封建专制主义的民主、自由愿望也愈来愈强烈。“新的政治因素和文化思潮，对艺术的发展带来了深刻的影响。明代中后期，具有人文主义思潮的人本主义剧作涌现，《牡丹亭》所代表启蒙性人本思想的萌芽，受到社会思潮的影响，正是明末文化思想变革的先声，它反映了时代的特征，成为戏剧人文思想的杰出代表。”[2]程晶《昆曲的审美文化透视》，山东师范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08年4月。2]在当时人文思潮的影响下，以汤显祖为代表的戏剧家，在他们的作品中，多以反对封建制度为创作主题，因此作品中所带有的强烈反封建色彩，鲜明的抨击了封建势力对人民的残酷压制。作品中通过对当时社会状况的描写，反映了人民群众要求冲破封建统治阶级腐朽统治的心声，也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时代的某些特征。“正是在这一社会时期，经济与政治，以及社会进步思潮的影响下，产生了诸多反对封建制度的戏剧作品。在当时社会人文思潮的影响下，站在时代前沿的文人剧作家，所创作的作品充分反映了时代的特性。昆山腔声腔剧种的兴起与发展，重要的条件之一，还有赖于它是否产生具有现实主义精神和时代特色的剧目。”[3]张庚郭汉城《中国戏曲通史》，北京：中国戏剧出版社，1981年6月，第1版，第19页。3]在当时时代背景的影响下，诸多的昆山腔戏剧作品，作品中所折射的某些时代特性，鲜明体现了人民对社会进步思潮的追求，从而也带来了现实主义思潮的兴起。作者在戏剧作品中通过对社会现实的描写，极大的反映了人民反对封建专制主义的民主愿望，而当时的社会现实也为文人的创作提供了创作的来源，使得他们创作出一批具有鲜明时代特征的作品。作品中体现的进步现实主义思潮，也对昆曲的创作产生了深远的影响。“昆山腔兴起以后，因被当时社会人士视为雅音，故而得到了文人士大夫阶层的普遍推崇。文人的创作，使这一创作阶层在昆山腔的剧本创作中发挥了巨大的作用，昆山腔作品所具有高度凝练的文学性和艺术性也与此密不可分。”[4]张庚郭汉城《中国戏曲通史》，北京：中国戏剧出版社，1981年6月，第1版，第19页。4]正是由于有了文人阶层的创作，使得昆曲音乐也在某种意义上具有55
硕士研究生学位论文刘萍《昆曲唱腔研究》文人属性，从而使得昆腔艺术在中国戏剧发展史上占有举足轻重的地位。第二节昆曲的审美属性“昆曲发展到明代已达到全盛的局面，从十六世纪七十年代开始此后的半个世纪，昆曲得到了迅猛的发展，明代剧坛出现了以昆腔为主的局面。”[1]程晶《昆曲的审美文化透视》，山东师范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08年4月。1]昆曲所具有高度的审美品格，一方面由于昆曲符合文人士大夫阶层的审美趣味，其代表的歌唱性与抒情性风格符合文人的审美趣味与美学追求，另一方面又由于它属于知识分子阶层的产物，在他们的创作中昆曲不断地得到雅化，从而达到了高度精致、唯美的艺术层面，这些也使得昆曲最终成为了中国戏曲艺术的典范。昆曲典雅的美学风范与江南文化的整个文化氛围也是密不可分的，“江南文化是在中国历史发展的格局中，形成的区域文化。从明清两代开始，由于江南文化的崛起，苏州杭州地位的攀升，江南文化成为中国文化的领军，苏州和苏州周围文人的文化和审美趣味亦成为领导中国文化的潮流。昆曲在江南文化的审美中渗透了文人阶层的审美理想与审美趣味。”[2]程晶《昆曲的审美文化透视》，山东师范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08年4月。2]艺术的发展离不开人文的滋养，昆曲正是在人文的土壤中得到了滋养，最终成为经典的艺术范型。“音乐美学作为美学的一个分支，从美学的角度来研究音乐美的本质与审美关系，体现了音乐研究的美学属性。”[3]龚妮丽《音乐美学论纲》，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2年12月第1版，第5页。3]由于昆曲得到了文人的广泛参与与创作，使其音乐也具有某种意义上的文人属性，昆曲极其细腻温婉的唱腔风格符合文人的审美追求。“音乐的美学范畴，是从美学的角度来认识音乐的审美形态。”[4]龚妮丽《音乐美学论纲》，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2年12月第1版，第97页。[5]龚妮丽《音乐美学论纲》，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2年12月第1版，第114页。4]昆曲音乐极其优美，歌唱性与抒情性是它音乐美的集中体现，而这属于音乐美学的范畴。“昆曲本身具有中国古典美学高度的审美追求，其对于音乐优美、抒情的审美观也成为音乐审美的重要范畴。”5]从而使得昆曲在整个中国美学史中成为具有典范性的坐标。“中国传统艺术的‘意象’是注重创造出一种虚实相生、形神兼备、情景交融的审美情境。昆曲审美代表了中国传统审美的意象，古代文人常用‘意象’55
硕士研究生学位论文刘萍《昆曲唱腔研究》来进行艺术作品的创作，意象理论与戏曲审美的结合，使得戏曲艺术具有高度的审美属性。”[1]施旭升《中国戏曲审美文化论》，北京广播学院出版社，2002年10月第1版，第78页。1]昆曲所具有高度的审美“意象”，这也符合文人欣赏的审美标准。昆曲音乐富于抒情性的风格，它将抒发人物的情感表现达到了极致，而这也符合中国古代音乐美学中的“情”，论。周畅在《音乐与美学》论著中指出，“音乐以音‘形情’，唱歌须‘唱情’，鼓琴贵‘得情’，音乐能‘陶情’，音乐家感情体验不足须‘移情’”。[2]周畅《音乐与美学》，京华出版社，北京：2001年5月第1版，第70页。2]可见“情感”在音乐中居有极其重要的地位。昆曲音乐缠绵婉转、细腻悠长，对于表现人物情感具有十分重要的作用。“乐以情为本”深刻的阐明了情感在音乐表现中居于首要位置，音乐的表现以情感的表达为主，在昆曲《牡丹亭》的音乐里，便得到了极好的印证。在《游园》和《惊梦》的音乐中，我们跟随杜丽娘青春的身影，在她美丽的梦境里翩跹，而音乐本身就像她的梦境一样美。“音乐美失去了审美价值就不能称其为音乐美，只有当音乐与审美高度融合才能产生音乐美。”[3]修海林罗小平《音乐美学通论》，上海音乐出版社，1999年4月第1版，第536页。3]昆曲音乐具有极高的审美价值，其带给我们不只是听觉上的美，它体现出来音乐的形态美，以及人物的情态美，以至于整体的意态美，都在其音乐的一唱三叹中得以完美的呈现。“音乐的意态，是指内蕴于深层的意境、意韵、意味。”[4]修海林罗小平《音乐美学通论》，上海音乐出版社，1999年4月第1版，第540页。4]昆曲所具有的意态美是其他任何美所替代不了的美学品质。“中国封建文化走过盛唐，传统雅文化的价值观念也紧跟着步入它的辉煌时期。”[5]余意《论宋代文人雅词的审美品格》，华中师范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01年5月。5]由于昆曲符合文人的审美文化需求，并且继承了前代诸多的艺术成就，其呈现出高度典雅的审美品格，从而使得它成为雅文化的延续。“昆曲，被一个整体的文人阶层所广泛接受，并且得到了文人士大夫阶层的肯定与广泛参与，使得昆曲在那一个特定的历史时期，具有较高的文化地位。而文人作为雅文化传统的主要承载者，其意识形态与美学追求决定了昆曲，无论就其文学性，还是就其音乐性而言都成为雅文化的象征。”[6]傅瑾《京剧崛起与中国文化传统的近代转型—以昆曲的文化角色为背景》，《文艺研究》，2007年第9期。6]正是由于昆曲所代表了文人的审美情趣，它符合文人对于审美的要求，故而成为千百年来雅文化传统在戏剧表演艺术领域里最集中、最典型的结晶。55
硕士研究生学位论文刘萍《昆曲唱腔研究》第二章昆曲《牡丹亭·游园惊梦》唱腔剖析本章笔者将运用刘正维先生所提出民族音乐研究“五态、四径、三线”理论中的“四径”理论，分别从“旋律、调式、腔式、结构”四个方面对其唱腔形态进行剖析，并运用其最新的民族音乐形态学理论研究成果，即“四度三音列”研究方法对昆曲《牡丹亭·游园惊梦》唱腔中的旋律和调式进行剖析。音列是旋律中音级之间的自然关系，我国五声音阶中的“四度三音列”是传统音乐的“染色体”。徵羽两个不同排列的母体四度三音列组成了性质各异的徵羽两大音列群体，它们制约着传统音乐旋律的风格和调式调性特征。四度三音列是我国doremisola五声音阶（如下图所示）中四度内三个音级构成的自然音列。不同排列的“四度三音列”构成了我国传统音乐，特别是民间音乐“遗传的主要物质基础”，是制约着我国传统音乐中不同或共同旋律和调式调性特征的“染色体”。[1]刘正维《四度三音列——传统音乐的染色体》，《中国音乐》，2009年第1期。1]在四度三音列中构成了两个音列群体，分别是徵音列群体和羽音列群体。图2-1徵、羽音列群体图徵羽两大音列群体的八种四度三音列，普遍存在于民族音乐的旋律之中。它们在各句旋律的头部或中部时，表现为“音列”，在各句旋律的尾部，则表现为“终止式”，这些终止式直接制约着调式的类别与性质。因此，制约着旋律风格特色的徵羽两大音列群体，同时又在各句旋律的尾部表现为制约调式类别与调式特性的徵羽两大终止群体。乐曲的音列群体构成了音乐的旋律风格，终止群体则制约着其调式特征。55
硕士研究生学位论文刘萍《昆曲唱腔研究》四度三音列组成了旋律的基础，但在旋律的不同部位却具有不同功能。在旋律的头部与腰部表现为制约旋律风格特色的音列群体，而在每句旋律尾部的终止式，则表现为制约调式特征的终止群体。[1]刘正维《四度三音列——传统音乐的染色体》，《中国音乐》，2009年第1期。1]第一节昆曲《牡丹亭·游园惊梦》旋律剖析笔者分别对昆曲《牡丹亭》中《游园》和《惊梦》旋律音列所占比例进行了统计。如下图示为昆曲《牡丹亭·游园》唱腔旋律剖析：图2-2【绕地游】旋律剖析图在【绕地游】中，misolla音列出现了1次，占8%；lasolmi音列出现了2次，占17%；sollado音列出现了1次，占8%；redola音列出现了8次，占67%；羽群体音列占92%，徵群体音列占8%。55
硕士研究生学位论文刘萍《昆曲唱腔研究》图2-3【步步娇】旋律剖析图在【步步娇】中，misolla音列出现了6次，占18%；lasolmi音列出现了6次，占18%；sollado音列出现了3次，占9%；ladore音列出现了11次，占32%；redola音列出现了7次，占21%；羽群体音列占91%，徵群体音列占9%。55
硕士研究生学位论文刘萍《昆曲唱腔研究》图2-4【醉扶归】旋律剖析图在【醉扶归】中，misolla音列出现了3次，占10%；lasolmi音列出现了3次，占10%；solmire音列出现了1次，占3%；dolasol音列出现了1次，占3%；ladore音列出现了9次，占30%；redola音列出现了13次，占44%；羽群体音列占94%，徵群体音列占6%。55
硕士研究生学位论文刘萍《昆曲唱腔研究》图2-5【皂罗袍】旋律剖析图在【皂罗袍】中，remiso音列出现了3次，占5%；misola音列出现了7次，占15%；lasomi音列出现了9次，占18%；solado音列出现了6次，占12%；dolaso音列出现了5次，占9%；ladore音列出现了8次，占16%；redola音列出现了13次，占25%；羽群体音列占74%，徵群体音列占26%。图2-6【好姐姐】旋律剖析图在【好姐姐】中，remiso音列出现了3次，占9%；misola音列出现了4次，占14%；lasomi音列出现了7次，占23%；sola55
硕士研究生学位论文刘萍《昆曲唱腔研究》do音列出现了2次，占6%；dolaso音列出现了5次，占16%；ladore音列出现了3次，占9%；redola音列出现了7次，占23%；羽群体音列占69%，徵群体音列占31%。图2-7【尾声】旋律剖析图在【尾声】中，remiso音列出现了2次，占14%；misola音列出现了2次，占14%；somire音列出现了1次，占8%；lasomi音列出现了2次，占14%；ladore音列出现了2次，占14%；redola音列出现了5次，占36%；羽群体音列占78%，徵群体音列占22%。如上所示，经过统计，在《游园》中，羽群体音列所占比例约为82%，徵群体音列所占比例约为18%。昆曲的行腔以“一字之长，延至数息”，其旋律起伏有致，拖腔悠远绵长，旋律线以级进和小三度的音程居多，因而造成了“啭音若丝”的唱腔风格。旋律音列大多由“ladore”和“re-do-la”为主的羽音列群体构成，因此其旋律是建立在羽音列的基础之上。其旋律的音列群体基本围绕“misola、lasomi、redola、ladore”的羽音列构成，旋律的终止式则以re-do-la为主,上句多落“mi”音，下句多落“la”音。《游园》是《牡丹亭》中最具有抒情特色的唱段，其大量羽群体音列的运用，极好的表现了杜丽娘见景伤春，感春伤怀的少女情怀。如下图示为昆曲《牡丹亭·惊梦》唱腔旋律剖析：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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硕士研究生学位论文刘萍《昆曲唱腔研究》图2-8【山坡羊】旋律剖析图在【山坡羊】中，remiso音列出现了5次，占8%；misola音列出现了8次，占12%；somire音列出现了3次，占5%；lasomi音列出现了10次，占16%；ladore音列出现了15次，占24%；redola音列出现了22次，占35%；羽群体音列占87%，徵群体音列占13%。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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硕士研究生学位论文刘萍《昆曲唱腔研究》图2-9【山桃红】旋律剖析图在【山桃红】中，remiso音列出现了8次，占14%；somire音列出现了5次，占9%；misola音列出现了6次，占10%；Solado音列出现了4次，占7%；lasomi音列出现了12次，占21%；ladore音列出现了10次，占17%；redola音列出现了13次，占22%；羽群体音列占70%，徵群体音列占30%。55
硕士研究生学位论文刘萍《昆曲唱腔研究》图2-10【画眉序】旋律剖析图在【画眉序】中，remiso音列出现了5次，占16%；somire音列出现了1次，占3%；misola音列出现了2次，占7%；Solado音列出现了2次，占7%；lasomi音列出现了5次，占16%；ladore音列出现了7次，占23%；redola音列出现了9次，占28%；羽群体音列占74%，徵群体音列占26%。图2-11【滴溜子】旋律剖析图55
硕士研究生学位论文刘萍《昆曲唱腔研究》在【滴溜子】中，remiso音列出现了1次，占6%；misola音列出现了3次，占17%；Solado音列出现了1次，占6%；lasomi音列出现了3次，占17%；ladore音列出现了5次，占30%；redola音列出现了4次，占24%；羽群体音列占88%，徵群体音列占12%。图2-12【五般宜】旋律剖析图在【五般宜】中，remiso音列出现了5次，占23%；misola音列出现了5次，占23%；Solado音列出现了2次，占9%；lasomi音列出现了4次，占18%；redola音列出现了6次，占27%；羽群体音列占68%，徵群体音列占32%。55
硕士研究生学位论文刘萍《昆曲唱腔研究》图2-13【山桃红】旋律剖析图在【山桃红】中，remiso音列出现了7次，占24%；misola音列出现了3次，占24%；Solado音列出现了2次，占9%；lasomi音列出现了2次，占19%；redola音列出现了7次，占24%；羽群体音列占67%，徵群体音列占33%。55
硕士研究生学位论文刘萍《昆曲唱腔研究》图2-14【绵搭絮】旋律剖析图在【绵搭絮】中，remisol音列出现了5次，占18%；solmire音列出现了1次，占4%；misolla音列出现了2次，占7%；lasolmi音列出现了2次，占7%；sollado音列出现了2次，占7%；dolasol音列出现了3次，占11%；ladore音列出现了6次，占21%；redola音列出现了7次，占25%；羽群体音列占60%，徵群体音列占40%。55
硕士研究生学位论文刘萍《昆曲唱腔研究》图2-15【尾声】旋律剖析图在【尾声】中，misolla音列出现了1次，占12%；lasolmi音列出现了2次，占22%；ladore音列出现了4次，占44%；redola音列出现了2次，占22%；羽群体音列占100%。如上所示，在《惊梦》中，经过统计，羽群体音列所占比例约为76%，徵群体音列所占比例约为24%。其旋律音列同样以“ladore”和“re-do-la”为主，因而其旋律基本建立在羽群体音列的基础之上。《惊梦》是昆曲《牡丹亭》中极其精华的部分，其鲜明的刻画了杜丽娘由春情难遣转为遇见柳梦梅后的悸动欢沔之情。第一节昆曲《牡丹亭·游园惊梦》调式剖析如下表所示为昆曲《牡丹亭·游园》调式剖析（其中徵群体用“Z”标记，羽群体用“Y”标记）。表2—1【绕地游】调式剖析表唱句终止群体句末终止式句末终止音梦回莺啭YLa-so-mi角终止乱煞年光遍YRe-do-la羽终止人立小庭深院YRe-do-la羽终止炷尽沉烟，抛残绣线YRe-do-la羽终止凭今春关情似去年YRe-do-la羽终止此引子段中羽终止群体的唱句占100%，其中角终止的唱句占20%，羽终止的唱句占80%，其调式为羽调式。表2—2【步步娇】调式剖析表唱句终止群体句末终止式句末终止音袅晴丝吹来闲庭院YRe-do-la羽终止摇漾春如线YRe-do-la羽终止停半晌整花钿YLa-so-mi角终止没揣菱花偷人半面YRe-do-la羽终止迤逗的彩云偏YLa-so-mi角终止我步香闺怎便把全现YLa-do-re商终止此段【步步娇】中羽终止群体的唱句占100%，其中角终止的唱句占30%55
硕士研究生学位论文刘萍《昆曲唱腔研究》，羽终止的唱句占70%，其调式为羽调式。表2—3【醉扶归】调式剖析表唱句终止群体句末终止式句末终止音你道翠生出落的裙茜YRe-do-la羽终止艳晶晶花簪八宝滇YRe-do-la羽终止可知我一生爱好是然YRe-do-la羽终止恰三春好处无人见YLa-do-re商终止不堤防沉鱼落雁鸟喧YLa-so-mi角终止则怕的羞花闭月花颤YRe-do-la羽终止此段【醉扶归】中羽终止群体的唱句占100%，其中角终止的唱句占15%，商终止的唱句占15%，羽终止的唱句占60%，其调式为羽调式。表2—4【皂罗袍】调式剖析表唱句终止群体句末终止式句末终止音原来姹紫焉红开遍YRe-do-la羽终止似这般都付于断井垣YLa-so-mi角终止良辰美景奈何天YLa-so-mi角终止便赏心乐事谁家院YRe-do-la羽终止朝飞幕卷Ymi-so-la羽终止云霞翠轩YRe-do-la羽终止雨丝风片YLa-so-mi角终止烟波画船YRe-do-la羽终止锦屏人看的这韶光贱YRe-do-la羽终止此段【皂罗袍】中羽终止群体的唱句占100%，其中角终止的唱句约占33%,羽终止的唱句约占67%，其调式为羽调式。表2—5【好姐姐】调式剖析表唱句终止群体句末终止式句末终止音遍青山啼红了杜鹃ZSo-la-do宫终止那荼靡外烟丝醉软YRe-do-la羽终止那牡丹虽好它占的先YLa-so-mi角终止闲凝眄听生生燕如剪YRe-do-la羽终止呖呖莺声溜的圆YRe-do-la羽终止观之不足由它谴YRe-do-la羽终止便赏遍十二亭台是然ZRe-mi-so徵终止倒不如兴尽回家闲谴Ymi-so-la羽终止此段【好姐姐】中羽终止群体的唱句占75%，徵终止群体的唱句占25%，其中宫终止的唱句约占12%，角终止的唱句约占12%，徵终止的唱句约占12%55
硕士研究生学位论文刘萍《昆曲唱腔研究》，羽终止的唱句约占64%，其调式为羽调式。《游园》这一折所用曲牌数为6个，其中羽终止群体的唱句约占95%，徵终止群体的唱句约占5%，均为羽调式。如下表所示为昆曲《牡丹亭·惊梦》调式剖析：表2—6【山坡羊】调式剖析表唱句终止群体句末终止式句末终止音没乱里春情难遣Ymi-so-la羽终止蓦地里怀人幽怨YRe-do-la羽终止则为我生小婵娟ZSo-la-do宫终止拣名门一例神仙眷YRe-do-la羽终止甚良缘YRe-do-la羽终止把青春抛的远YRe-do-la羽终止俺的睡情谁见YLa-so-mi角终止则索要因循腼腆Ymi-so-la羽终止想幽梦谁边YLa-do-re商终止和春光暗流转迁延YRe-do-la羽终止这衷怀那处言淹煎YRe-do-la羽终止泼残生除问天YRe-do-la羽终止此段【山坡羊】中羽终止群体的唱句约占90%，徵终止群体的唱句约占10%，其中宫终止的唱句约占10%，商终止的唱句约占10%，角终止的唱句约占10%，羽终止的唱句约占70%，其调式为羽调式。表2—7【山桃红】调式剖析表唱句终止群体句末终止式句末终止音则为你如花美眷YRe-do-la羽终止似水流年YLa-so-mi角终止是答儿闲寻遍ZSo-la-do宫终止在幽闺自怜YLa-so-mi角终止转过这芍药栏前ZRe-mi-so徵终止紧靠着湖山石边YLa-do-re商终止和你把领扣松衣带宽YLa-so-mi角终止袖梢儿搵着牙苫也YLa-do-re商终止则待你忍耐温存一眠Ymi-so-la羽终止是那处曾相见ZSo-mi-re商终止相看俨然YRe-do-la羽终止早难道好处相逢无言YLa-do-re羽终止此段【山桃红】中羽终止群体的唱句约占75%，徵终止群体的唱句约占25%,其中宫终止的唱句约占10%，商终止的唱句约占25%，角终止的唱句约占25%，徵终止的唱句约占10%，羽终止的唱句约占30%，其调式为羽调式。55
硕士研究生学位论文刘萍《昆曲唱腔研究》表2—8【出队子】调式剖析表唱句终止群体句末终止式句末终止音娇红嫩白YRe-do-la羽终止竟向东风次第开YRe-do-la羽终止愿教青帝护根荄ZSo-la-do宫终止莫遣纷纷点翠苔，YRe-do-la羽终止把梦里姻缘发付秀才YRe-do-la羽终止此段【出队子】中羽终止群体的唱句占80%，徵终止群体的唱句占20%，其中宫终止的唱句占20%，羽终止的唱句占80%，其调式为羽调式。表2—9【画眉序】调式剖析表唱句终止群体句末终止式句末终止音好景艳阳天YRe-do-la羽终止万紫千红尽开遍YRe-do-la羽终止满雕栏宝砌YRe-do-la羽终止云簇霞鲜Zdo-la-so徵终止督春工连夜芳菲ZSo-mi-re商终止慎莫待晓风吹颤YRe-do-la羽终止为佳人才子谐缱绻YRe-do-la羽终止梦儿中有十分欢忭ZSo-la-do宫终止此段【画眉序】中羽终止群体的唱句约占63%，徵终止群体的唱句约占37%，其中宫终止的唱句约占12%，商终止的唱句约占12%，徵终止的唱句约占12%，羽终止的唱句约占64%，其调式为宫调式。表2—10【滴溜子】调式剖析表唱句终止群体句末终止式句末终止音湖山畔湖山畔YLa-re-do宫终止云缠雨绵Ymi-so-la羽终止雕栏外雕栏外YRe-do-la羽终止红翻翠骈YLa-so-mi角终止惹下蜂愁蝶恋YLa-do-re商终止三生石上缘YRe-do-la羽终止非因梦幻一枕华胥YLa-do-re商终止两下遽然Ymi-so-la羽终止此段【滴溜子】中羽终止群体的唱句占100%，其中宫终止的唱句约占13%，商终止的唱句约占25%，角终止的唱句约占12%，羽终止的唱句约占50%，其调式为羽调式。55
硕士研究生学位论文刘萍《昆曲唱腔研究》表2—11【鲍老催】调式剖析表唱句终止群体句末终止式句末终止音单则是混阳蒸变ZSo-la-do宫终止看他似虽儿般蠢动把风搧YLa-so-mi角终止一般儿娇凝翠绽的魂儿颤ZSo-la-do宫终止这是景上缘ZSo-mi-re商终止想内成YRe-do-la羽终止因中现YLa-so-mi角终止怕淫邪展污了花台殿YLa-so-mi角终止他梦酣春透了怎留连YLa-do-re商终止待拈花闪碎的红加片YLa-do-re商终止此段【鲍老催】中羽终止群体的唱句约占66%，徵终止群体的唱句约占34%，其中宫终止的唱句约占22%，商终止的唱句约占33%,角终止的唱句约占33%，羽终止的唱句约占12%，其调式为商调式。表2—12【五般宜】调式剖析表唱句终止群体句末终止式句末终止音一个儿意昏昏YLa-so-mi角终止梦魂颠YLa-so-mi角终止一个儿心耿耿YRe-do-la羽终止丽情牵YLa-so-mi角终止一个巫山女趁着雨天YLa-so-mi角终止一个桃花阆苑ZSo-mi-re商终止幻成刘阮ZSo-la-do宫终止一个精神忒展Ymi-so-la羽终止一个欢娱恨浅两种情ZRe-mi-so徵终止则愿这落花儿早儿转YRe-do-la羽终止此段【五般宜】中羽终止群体的唱句占70%，徵终止群体的唱句占30%，其中宫终止的唱句占10%，商终止的唱句占10%,角终止的唱句占40%，徵终止的唱句占10%，羽终止的唱句占30%，其调式为羽调式。表2—13【双声子】调式剖析表唱句终止群体句末终止式句末终止音柳梦梅YRe-do-la羽终止柳梦梅YRe-do-la羽终止梦儿里成姻眷ZSo-la-do宫终止杜丽娘YRe-do-la羽终止杜丽娘YRe-do-la羽终止勾引得香魂乱Ymi-so-la羽终止两下缘YLa-so-mi角终止55
硕士研究生学位论文刘萍《昆曲唱腔研究》非偶然YLa-do-re商终止梦里相逢梦儿里合欢Ymi-so-la羽终止此段【双声子】中羽终止群体的唱句约占88%，徵终止群体的唱句约占12%，其中宫终止的唱句约占10%，商终止的唱句约占10%，角终止的唱句约占10%，羽终止的唱句约占70%，其调式为羽调式。表2—14【山桃红】调式剖析表唱句终止群体句末终止式句末终止音这一霎天留人便YRe-do-la羽终止草籍花眠YLa-so-mi角终止则把云鬤点YLa-do-re商终止红松翠偏YLa-so-mi角终止见了你紧相偎YLa-do-re商终止慢厮连ZSo-la-do宫终止恨不得闵儿般和你片也YLa-do-re商终止逗的个日下胭脂雨上鲜ZSo-mi-re商终止欲去还留恋ZSo-la-do宫终止相看俨然YRe-la-do宫终止早难道好处相逢无一言YLa-do-re商终止此段【山桃红】中羽终止群体的唱句约占72%，徵终止群体的唱句约占28%，其中宫终止的唱句约占27%，商终止的唱句约占45%，角终止的唱句约占18%，羽终止的唱句约占10%，其调式为商调式。表2—15【绵搭絮】调式剖析表唱句终止群体句末终止式句末终止音雨香云片ZRe-mi-so徵终止才到梦儿边ZSo-mi-re商终止无奈高堂唤醒纱窗睡便YLa-do-re商终止泼新鲜YLa-so-mi角终止俺的冷汗粘煎ZSo-mi-re商终止闪得俺心悠婵ZSo-la-do宫终止意软鬤偏ZSo-mi-re商终止不争多费尽神情ZSo-la-do宫终止坐起谁忺ZRe-mi-so徵终止则待去眠YLa-do-re商终止困春心游赏倦YLa-do-re商终止也不索香熏绣被眠YLa-so-mi角终止春吓有心情那梦儿不远YLa-do-re商终止55
硕士研究生学位论文刘萍《昆曲唱腔研究》此段【绵搭絮】中羽终止群体的唱句约占46%，徵终止群体的唱句约占54%，其中宫终止的唱句约占16%，商终止的唱句约占54%，角终止的唱句约占7%，徵终止的唱句约占23%，其调式为商调式。《牡丹亭·惊梦》中所用曲牌数为10个，其中属于羽终止群体的唱句约占74%，徵终止群体的唱句约占26%，其调式以羽调式为主。第一节昆曲《牡丹亭·游园惊梦》腔式剖析“腔式，是以在民族民间音乐中以一句唱词为单位，词曲同步运动形成的腔句结构形式。”[1][2]均为刘正维《戏曲及其板式分布论》，《中国音乐学》，1993年第4期。1]昆曲《牡丹亭·游园惊梦》中的腔式以单腔式居多，“单腔式即将整句唱词按语言的自然节律，不间断地将各句逗一气呵成的结构。”2]其结构特点决定了它富于歌唱性与抒情性的风格特征，这也是昆曲唱腔一个极其显著的艺术特征。如下表所示为昆曲《牡丹亭·游园》腔式剖析：表2—16正曲段【步步娇】腔式剖析表唱句句式腔式袅晴丝吹来闲庭院八字句散起摇漾春如线五字句眼起板落停半晌整花钿六字句眼起板落没揣菱花偷人半面八字句眼起板落迤逗的彩云偏六字句眼起板落我步香闺怎便把全身现十字句眼起板落表2—17【醉扶归】腔式剖析表唱句句式腔式你道翠生生出落的裙衫茜十一字句眼起板落艳晶晶花簪八宝滇八字句眼起板落可知我一生爱好是天然十字句眼起板落恰三春好处无人见八字句眼起板落不堤防沉鱼落雁鸟惊喧十字句眼起板落则怕的羞花闭月花愁颤十字句眼起板落表2—18【皂罗袍】腔式剖析表唱句句式腔式原来姹紫焉红开遍八字句散起55
硕士研究生学位论文刘萍《昆曲唱腔研究》似这般都付于断井颓垣十字句眼起板落良辰美景奈何天七字句眼起板落便赏心乐事谁家院八字句眼起板落朝飞幕卷，云霞翠轩八字句板起板落雨丝风片，烟波画船八字句板起板落锦屏人忒看的这韶光贱十字句眼起板落表2—19【好姐姐】腔式剖析表唱句句式腔式遍青山啼红了杜鹃八字句散起那荼靡外烟丝醉软八字句眼起板落那牡丹虽好它春归怎占的先十二字句眼起板落闲凝眄听生生燕语明如剪十一字句眼起板落啼呖呖莺声溜的圆八字句眼起板落观之不足由它谴七字句眼起板落便赏遍十二亭台是枉然十字句眼起板落倒不如兴尽回家闲过谴十字句眼起板落如下表所示为昆曲《牡丹亭·惊梦》腔式剖析：表2—20【山坡羊】腔式剖析表唱句句式腔式没乱里春情难遣七字句散起蓦地里怀人幽怨七字句眼起板落则为我生小婵娟七字句眼起板落拣名门一例神仙眷八字句眼起板落甚良缘把青春抛的远九字句眼起板落俺的睡情谁见六字句眼起板落则索要因循腼腆七字句眼起板落想幽梦谁边五字句眼起板落和春光暗流转迁延六字句眼起板落这衷怀那处言淹煎八字句眼起板落泼残生除问天六字句眼起板落表2—21【山桃红】腔式剖析表唱句句式腔式则为你如花美眷似水流年十一字句散起是答儿闲寻遍六字句眼起板落在幽闺自怜五字句眼起板落转过这芍药栏前七字句眼起板落紧靠着湖山石边七字句眼起板落和你把领扣松衣带宽六字句眼起板落袖梢儿搵着牙苫也六字句眼起板落55
硕士研究生学位论文刘萍《昆曲唱腔研究》则待你忍耐温存晌眼十字句眼起板落是那处曾相见相看俨然十字句眼起板落早难道好处相逢无一言十字句眼起板落表2—22【出队子】腔式剖析表唱句句式腔式娇红嫩白四字句散起竟向东风次第开七字句眼起板落愿教青帝护根荄七字句眼起板落莫遣纷纷点翠苔，七字句眼起板落把梦里姻缘发付秀才八字句眼起板落表2—23【画眉序】腔式剖析表唱句句式腔式好景艳阳天五字句散起万紫千红尽开遍七字句眼起板落满雕栏宝砌五字句眼起板落云簇霞鲜四字句板起板落督春工连夜芳菲七字句眼起板落慎莫待晓风吹颤七字句眼起板落为佳人才子谐缱绻八字句眼起板落梦儿中有十分欢忭八字句眼起板落表2—24【滴溜子】腔式剖析表唱句句式腔式湖山畔湖山畔六字句板起板落云缠雨绵四字句板起板落雕栏外雕栏外六字句板起板落红翻翠骈四字句板起板落惹下蜂愁蝶恋六字句眼起板落三生石上缘五字句眼起板落非因梦幻四字句板起板落一枕华胥四字句眼起板落两下遽然四字句板起板落表2—25【鲍老催】腔式剖析表唱句句式腔式单则是混阳蒸变七字句散起看他似虽儿般蠢动把风情搧十二字句眼起板落一般儿娇凝翠绽的魂儿颤十二字句眼起板落这是景上缘五字句眼起板落想内成，因中现六字句眼起板落怕淫邪展污了花台殿十二字句眼起板落55
硕士研究生学位论文刘萍《昆曲唱腔研究》他梦酣春透了怎留连十二字句眼起板落待拈花闪碎的红加片十二字句眼起板落表2—26【五般宜】腔式剖析表唱句句式腔式一个儿意昏昏梦魂颠九字句散起一个儿心耿耿丽情牵九字句眼起板落一个巫山女趁着这云雨天十一字句眼起板落一个桃花阆苑六字句眼起板落幻成刘阮四字句板起板落一个精神忒展六字句眼起板落一个欢娱恨浅两下里万风情十三字句眼起板落则愿这落花儿早一会儿转十一字句眼起板落表2—27【双声子】腔式剖析表唱句句式腔式柳梦梅柳梦梅六字句眼起板落梦儿里成姻眷六字句眼起板落杜丽娘杜丽娘六字句眼起板落勾引得香魂乱六字句眼起板落两下缘非偶然六字句板起板落梦里相逢梦儿里合欢九字句眼起板落表2—28【山桃红】腔式剖析表唱句句式腔式这一霎天留人便六字句眼起板落草籍花眠四字句眼起板落则把云鬤点五字句眼起板落红松翠偏四字句板起板落见了你紧相偎慢厮连九字句眼起板落恨不得闵儿般和你团成片也十二字句眼起板落逗的个日下胭脂雨上鲜十字句眼起板落我欲去还留恋六字句眼起板落相看俨然四字句板起板落早难道好处相逢无一言十字句眼起板落表2—29【绵搭絮】腔式剖析表唱句句式腔式雨香云片四字句散起才到梦儿边六字句眼起板落无奈高堂唤醒纱窗睡不便十一字句板起板落泼新鲜俺的冷汗粘煎九字句板起板落闪得俺心悠步婵七字句眼起板落55
硕士研究生学位论文刘萍《昆曲唱腔研究》意软鬤偏四字句板起板落不争多费尽神情七字句眼起板落坐起谁忺四字句眼起板落则待去眠四字句眼起板落困春心游赏倦六字句眼起板落也不索香熏绣被眠八字句眼起板落春吓有心情那梦儿还去不远十二字句眼起板落经过统计，在昆曲《牡丹亭》中《游园》和《惊梦》“眼起板落”的腔式结构约占77%，“板起板落”的腔式结构约占13%，可知昆曲《牡丹亭》中《游园》和《惊梦》腔式结构以眼起腔式居多，其形式特征较为单一，不在腔式上做过多的变化。第一节昆曲《牡丹亭·游园惊梦》结构剖析昆曲唱腔的结构有五个层次，即部、套、曲、段、句，并由小到大，联句成段、联段成曲、联曲成套、联套成部，曲做基础，套为单元。[1]中国戏曲音乐集成·江苏卷编辑委员《中国戏曲音乐集成·江苏卷》，中国ISBN出版，1992年10月第1版，第53页。[2]朱维英《戏曲作曲技法》，北京：人民音乐出版社，2004年10月，第201页。1]套曲，在南北曲中称曲牌联套或联缀，简称“套数”，是中国戏曲音乐的主要结构形式之一，是由若干各自独立的曲牌按宫调的章法组合成套，以构成一折戏的音乐布局。2]套曲的结构，一般由引子、正曲、尾声三部分构成。以下为昆曲《牡丹亭·游园》唱腔结构：引子段：南商调【绕地游】正曲段：南仙吕【步步娇】、南仙吕【醉扶归】、南仙吕【皂罗袍】、南仙【好姐姐】尾声段：【隔尾】以下为昆曲《牡丹亭·惊梦》唱腔结构：正曲段：商调【山坡羊】、越调集曲【山桃红】、黄钟【出队子】、黄钟【面眉序】、黄钟【滴溜子】、黄钟【鲍老催】、越调【五般宜】、黄钟【双声子】、越调集曲【山桃红】、越调【绵搭絮】尾声段：【尾声】55
硕士研究生学位论文刘萍《昆曲唱腔研究》“构成套曲的要素，首先在于宫调的变化，构成套曲的曲牌，必须是宫调相同的曲牌。套曲，是由若干个音乐格调较为接近的曲牌有机地组成一体。”1]如上所示，在昆曲《牡丹亭·游园》的套曲结构中，除引子段和尾声段以外，正曲部分全部使用了南仙吕的正宫调，因而造成了音乐的连贯性和统一性。昆曲《牡丹亭·惊梦》的正曲部分，则多处使用了越调集曲的曲牌组合方式，“集曲是摘取不同宫调、套曲其中的几句，另组成新的曲牌称作‘集曲’”。[1]连波《昆曲源来》，《上海戏剧》，2005年第4期。[2]樊步义《昆曲传统曲牌选》，北京：人民音乐出版社，1981年出版。[3]武俊达《昆曲唱腔研究》，北京：人民音乐出版社，1993年7月，第1版，第239页。[4]张艺《昆曲曲牌结构规律研究》，《台州学院学报》，2010年4月，第2期。[5]武俊达《昆曲唱腔研究》，人民音乐出版社，1993年7月，第1版，第48页。2]集曲在昆曲唱腔中得到较大发展的同时，对昆腔作曲技法的确立也产生了深远的影响。“昆曲的曲体被称为曲牌体。所谓曲牌体即每一个曲牌在词句上，乐调上以及节奏上均有一定的格式，然后将若干支曲牌按一定的章法联成套数，以构成一出（折）戏的音乐。”[3]从整体的套曲曲体结构形式来看，其结构是由引子，正曲与尾声构成，而每个套曲又是由若干个曲牌联缀而成，其曲式结构形式则分为单曲体、循环曲体、多曲体。“单曲体是除引子、尾声外，全折为同一个曲牌叠用的曲体结构形式；循环曲体为全套除引子尾声外，完全或部分用两个曲牌循环交替的曲体结构形式；多曲体则是全套由若干个曲牌连缀成套时，其中个别曲牌亦可叠用的曲体结构形式。”4]《游园》和《惊梦》则都使用了多曲体连缀成套的曲体结构形式。板式，乃曲牌的节拍形式。5]曲牌的速度常和板式的大小成正比的关联，而板式的转换则又表现出不同场景中人物情绪的变化，它极好的烘托了戏剧的气氛。昆曲板式结构特征，按散板——慢板——中板——快板——散板的板式结构布局进行。《牡丹亭·游园》的结构布局由若干个同宫调的曲牌，它的排列按一定板式顺序构成，其板式结构特征为：引子由散板组成，【步步娇】、【醉扶归】均为三眼带赠板（即4+4/4拍），【皂罗袍】、【好姐姐】55
硕士研究生学位论文刘萍《昆曲唱腔研究》为三眼板（即4/4拍），【隔尾】则为一眼板（即2/4拍）。《惊梦》一折的板式结构特征为：正曲段【山坡羊】、【山桃红】为三眼带赠板，【出队子】为三眼板，【画眉序】为三眼带赠板，【滴溜子】为一眼板，【鲍老催】、越调【五般宜】为三眼板，【双声子】为一眼板，【山桃红】、越调【绵搭絮】为三眼板，【尾声】为一眼板。昆曲中由不同的板式变化所构成，其中运用最重要的板式就是赠板。“赠板是南曲中最有特点的板式，赠板也可以称为倍慢板，就是将原来四拍子的曲调，在演唱速度上放慢一倍，在拍板时将原来的四拍子扩增为八拍子”。[1]张庚郭汉城《中国戏曲通史》中国戏剧出版社，1981年6月，第1版，第301页。1]这种赠板的运用使得昆曲的曲调更为委婉绵长，从而增强了音乐的抒情性。《游园》的板式除尾声外均采用了三眼带赠板的板式，其所运用大量的赠板节拍，更加增添了杜丽娘游园时的悠闲之情。《牡丹亭·游园》中的板式运用情况，大规模使用了慢板的板式，在其叙述性唱段中，则使用了变化较多样的板式，这些深刻的刻画了人物的形象。从《游园》这一折的板式变化可以窥见杜丽娘游园时心情的变化，开始的散起表现了杜丽娘初入园时寂寥的心情，而后游园时悠闲的心情，被美景打动时无比激动的心情，以及离园时兴致尚存，意犹未尽的心情，这些都在其板式布局的一张一弛中体现的淋漓尽致。而板式的变化特征恰好反映了杜丽娘游园时心情的变化，也充分体现了汤显祖作品“意、趣、神、色”的精妙之处。《牡丹亭·惊梦》的板式变化则相应的对比较大，其中慢板和快板的交替使用，同时也鲜明的体现了人物情绪的变化。由开始的杜丽娘发出感春伤怀之叹，转为遇见柳梦梅时百感交集、悱恻缠绵的情绪，继而到相会时的悸动欢沔之情都在其板式结构变化中表现的淋漓尽致。在《牡丹亭·惊梦》里还运用了独唱、合唱、以及众花神齐唱等多种表演形式，使得其表演效果更加丰富多彩，这些也表现了《惊梦》所具有的独特艺术魅力。第三章昆曲唱腔研究的现实意义第一节昆曲唱腔的历史成就“55
硕士研究生学位论文刘萍《昆曲唱腔研究》昆山腔音乐艺术成就，在那一个历史时代中是史无前例的。它集中了南北曲的成就，结构方法更为完整，戏剧性的表现手法也更为多样，演唱艺术也益加成熟，它的乐队组织也更完备，伴奏的方法、技术，以及由此造成的色彩、气氛也有了更加复杂的变化。”[1]张庚郭汉城《中国戏曲通史》中国戏剧出版社，1981年6月第1版，第293页。1]昆山腔音乐继承了自唐大曲以来的艺术成就，是几个世纪以来戏曲音乐所有经验成果的集中体现，它作为一定历史时期的产物，在中国戏曲艺术发展史上占有重要的地位。昆曲是我国历史悠久的剧种，在它流传了几百年的时间里，积累了相当深厚的艺术养分。其唱腔风格的雅致、艺术表演形式的精美，给后来的诸多戏剧剧种都带来了深远的影响。昆曲被尊称为“百戏之母”，在昆曲之后产生的许多地方戏曲都纷纷从它那里汲取了丰富的养料。昆曲以其高度的艺术成就，影响了以京剧为代表的各类剧种，因此后来众多的地方剧种，也都从昆曲那里得到了艺术的滋养。它们不仅仅对昆曲的程式性表演特征进行了借鉴，有的地方戏剧还和昆曲结合起来，在地方戏剧中形成了独立的昆曲流派，川剧的声腔便是由昆腔、高腔、皮簧腔、梆子腔等声腔构成，其中昆腔占有了相当的比重。在京剧和川剧的某些剧目中则直接包含了大量的昆曲唱段，它们对昆曲曲牌也进行了大量的借鉴。“昆山腔音乐是一所巨大的宝库，其蕴藏了极为丰富的遗产，对于后来的许多戏曲剧种都产生了极为深远的影响。”[2]张庚郭汉城《中国戏曲通史》中国戏剧出版社，1981年6月第1版，第293页。2]诸多戏剧剧种纷纷从昆山腔的音乐中吸取了有益的营养，京剧中就有许多曲牌直接来源于昆曲曲牌，京剧中引子部分的许多曲牌便直接采用了昆曲的曲牌，例如【点绛唇】、【粉蝶儿】之类。此外还有许多器乐曲也纷纷来源于昆曲的曲牌，如笛曲《小开门》、《朝元歌》便直接使用了昆曲的曲牌，此外还有京胡曲《夜深沉》也是如此。从这些来看，昆曲在音乐上对于其它剧种的影响是相当巨大的。“由于昆腔音乐在戏剧化上有着成熟的经验，发展了一套完整的演出结构程式和表现手法，这些经验被后来的剧种广为吸收，这些剧种不仅在表演上借鉴了昆曲的套式，而且连昆曲曲调也一并吸取过来。”各个剧种不只是从音乐上来借鉴昆曲的艺术成就，其中不仅仅包括只是对昆曲音调的吸取，还包括对其戏剧表演技法的借鉴，昆曲特定的戏剧表演技法作为某种特殊的艺术表现手段，较好的表现了某种特定的戏剧性场面，对于构成完整的戏剧情节起到了较大的作用，因此以京剧为代表的其它许多戏剧剧种对昆曲表演技法的借鉴具有重要的意义。55
硕士研究生学位论文刘萍《昆曲唱腔研究》在昆山腔的演唱技巧方面，京剧艺术也从中吸取了不少的艺术养分，因而对京剧演唱艺术的发展产生了积极地影响。“昆山腔演唱艺术中语言的表现与曲情的传达，以及与之相适应的一整套技术训练方法，已成为众多京剧演员提高专业技能的必修课程。”[1]李砚《昆曲音乐研究》，天津音乐学院2007年硕士学位论文。1]许多京剧演员把对昆山腔演唱技法的学习作为加强自身基本功训练、提高演唱水平的一个重要方法，当代著名的京剧艺术表演大师梅兰芳、程砚秋等人，在他们精湛的艺术造诣中，都对昆曲艺术进行了深入的学习。梅兰芳先生在他京剧艺术生涯的最初阶段，便专注的学习过大量的昆曲剧目，昆曲中的《断桥》、《思凡》、《琴挑》等经典剧目都成为了他日后戏剧表演的杰出代表作品，不仅如此，他还将昆曲的表演元素带入了对京剧艺术的创新之中，而这些对于昆曲的传承也是非常有益的。昆曲具有中国戏曲极其珍贵的遗传基因，它通过一代代艺人的口口相传，跨越了不同的年代，在漫长的历史岁月中流传了下来。对于昆曲的美，我们不仅仅只欣赏到昆曲音乐的美，上升到艺术的层面，在其艺术表演中，诗、书、琴、画、舞、乐都被和谐地融为一体，从各个方面折射出了中国传统文化的精髓。作为中国戏剧最高范型的昆曲，其所具有缜密严格的腔律，精湛完美的程式，细腻婉转的唱腔，都完美的体现了其艺术的特质。昆曲以它丰富、严谨、完善的戏剧表演艺术体系，最终成为了集文学、戏剧、音乐、舞蹈、美术于一体的综合舞台艺术。这些艺术成就使得昆曲不仅在中国戏曲史上占有极其重要的地位，而且对世界艺术的发展也产生着深远的影响。第一节昆曲唱腔研究的现实意义对昆曲唱腔进行研究，笔者认为，在对昆曲唱腔进行音乐形态学的研究基础之上，加强昆曲唱腔的理论研究，对于昆曲乃至整个戏曲的创腔理论建设都是大有裨益的，同时对于当代戏曲作曲技法理论的创新工作也将起到积极地推动作用。而这些理论成果又可以直接作用于戏曲唱腔创作的实践活动，因此对昆曲唱腔进行研究，对其唱腔特征进行规律性的探索，并对其艺术内涵和审美价值进行挖掘，具有十分重要的现实意义。而55
硕士研究生学位论文刘萍《昆曲唱腔研究》这些研究工作对于昆曲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保护同样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它可以使我们承担起对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核心价值取向的责任感。因此对昆曲唱腔内在特性进行考察，对其历史价值和文化内涵进行探讨，传承昆曲的艺术精髓，在继承中创新发展昆曲艺术，在当代社会戏曲的研究工作中同样具有重要的地位。当今学术界，在对昆曲唱腔进行研究中，“历来采用历史学研究和民族民间音乐研究方法的同时，再结合音乐学的分析手段，研究唱腔音乐的旋法、曲牌组合方式、宫调体系、曲牌使用序列规律。”[1]田飞《传承与创新：昆曲音乐的研究方法初探》，《苏州大学学报》，2009年10月，第5期。1]在数篇涉及对昆曲曲谱进行研究的论文中，它们以昆曲曲谱唱本为载体，对昆曲的珍稀谱本进行了考证与研究，发掘出了诸多研究古代音乐文化的珍贵史料，而这些史料对于当今音乐文化的研究工作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许多记录较完整的曲谱史稿，为我国古代音乐资源活体形式的保存和发展作出了特殊的贡献，使我们今天有可能窥探到包括唐诗宋词在内的古人音乐的原始风貌。”[2]程晶《昆曲的审美文化透视》，山东师范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08年6月，第27页。2]昆曲音乐继承了自唐宋以来丰富的音乐遗存，因而具有重要的历史文化研究价值，其对于中国音乐史的发展也具有积极地推动作用。就昆曲的声腔艺术而言，其“依字行腔”的演唱方法，以及“依声度曲”的创腔原则，对于戏曲作曲也将产生积极地启示性作用。昆曲唱腔所具有严格的创作规律，对于戏曲作曲理论也有很大的借鉴作用。在昆曲的唱腔创作中，注重对唱词和旋律的结合，并按照语言声调的平仄四声进行创作，这也是昆曲唱腔创作的核心理论之一。因而对昆曲唱腔规律进行探索，对昆曲的作曲技法进行考察，对于当今戏曲创腔理论的建设也将具有重要的启迪意义。昆曲不仅在中国戏曲史的发展中占有重要的地位，其在文学、戏剧、美术等方面的艺术成就，使其在整个中国艺术史上也居有重要的位置。从戏剧的角度来看，昆曲建立了完整的舞台表演体系，并且建立了其自身独特的舞台规范。昆曲是文词与音乐高度凝练的产物，同时又是唱词和旋律完美融合的统一体，因而昆曲唱腔中的语音体系又推动了中国音韵学的成熟。昆曲作为中国传统的戏曲艺术，它蕴含了中国传统戏曲艺术的精髓，蕴藏着深厚的艺术内涵。昆曲继承和吸收了前代戏曲音乐的精髓，其所拥有丰厚的艺术价值，对于当代戏曲音乐的研究也将产生重要的意义。因此对昆曲的艺术价值进行挖掘，不仅对于戏曲作曲理论具有启迪意义，对其在声腔演唱技法上进行探索，对于当代声乐艺术的发展也将55
硕士研究生学位论文刘萍《昆曲唱腔研究》产生深远的影响。因此，它的研究意义不仅仅是针对音乐学界而言，对于文学、美学、艺术学以及其他学科领域的研究都将起到启示性的作用。结论昆曲被列入联合国“人类口头与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作”保护名录，因为它拥有古老的历史，精湛完善的艺术表演形式，高度的审美特质以及完美的艺术品格，而成为我国戏曲音乐宝库中珍贵的宝物。本文通过对昆曲《牡丹亭》所产生的社会因素进行阐述；对昆曲音乐的审美属性进行阐释；对昆曲唱腔的音乐形态进行剖析；对昆曲唱腔的艺术成就进行探索；并对昆曲唱腔研究的现实意义进行探讨，力图揭示出昆曲唱腔音乐的本质规律与艺术特性。笔者通过研究得出，昆曲《牡丹亭·游园惊梦》唱腔的音乐形态基本是建立在羽群体基础之上的音列体系。对昆曲唱腔进行音乐形态学研究，汲取昆曲唱腔里的精华部分，从唱腔特征中吸取丰富的创作手法，总结戏曲音乐在音乐风格与艺术特性上的规律，积累昆曲唱腔的创作经验，丰富戏曲剧种的声腔艺术，在继承传统唱腔的基础上吸取昆曲唱腔创作的有益因素，探索中国戏曲唱腔的思维方法，对于当代戏曲理论形态学的建构具有重要的启迪意义，并对于戏曲创腔理论的创新工作也将产生深远的影响。昆曲，这个古老的剧种，它上承唐宋元明各个历史时期的艺术成就和历史遗存，并最终成为中国戏曲艺术史上的典范。昆曲在艺术上所具有相当高度的成就，其在唱腔艺术上积累的丰富经验，对于戏曲唱腔理论的发展也起到了积极的借鉴意义和参考作用，因而对昆曲唱腔的艺术成就进行探索具有相当重要的研究。我们看到经过一代代艺术积淀下来的昆曲，对于后世戏曲音乐的影响将是深远的，其对于当代的音乐创作也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加深对昆曲音乐艺术价值的认知，发掘昆曲音乐中蕴藏的大量宝藏，回顾昆曲音乐的艺术成就，这是历史赠予我们一笔可观的精神财富，认识其带给我们的财富，珍视这些财富，使我们产生出承担起传承文化遗产的历史使命感，相信承载了数百年艺术的精品，会在当代社会乃至后世熠熠生辉。55
硕士研究生学位论文刘萍《昆曲唱腔研究》参考文献一、专著类[1]中国戏曲研究院《中国古典戏曲论著集成》，北京：中国戏剧出版社，1959年，第1版。[2]王骥德《中国古典戏曲曲论研究著作》，北京：中国戏剧出版社，1983年2月，第1版。[3]吴梅《顾曲麈谈》，北京：商务印书馆，1926年，第2册。[4]王守泰《昆曲曲律》，南京：江苏人民出版社，1982年出版。[5]武俊达《昆曲唱腔研究》，北京：人民音乐出版社，1993年7月，第1版。[6]吴新雷《中国昆剧大辞典》，南京：南京大学出版社，2002年版。[7]樊步艺《昆曲传统曲牌选》，北京： 人民音乐出版社，1981年版。[8]中国戏曲音乐集成·江苏卷编辑委员《中国戏曲音乐集成·江苏卷》（上，下），北京：中国ISBN中心出版，1992年版。[9]中国戏曲志·江苏卷编辑委员会《中国戏曲志·江苏卷》，北京：中国ISBN中心出版，1992年版。[10]何为《戏曲音乐研究》北京：中国戏剧出版社，1985年12月，第1版。[11]骆正《中国昆曲二十讲》广西：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7年版。[12]张庚郭汉城《中国戏曲通史》，北京：中国戏剧出版社，1981年版。[13]陆萼庭《昆剧演出史稿》，上海：上海文艺出版社，1980年1月，第1版。[14]中国戏曲研究院《中国古典戏曲论著集成》，北京：中国戏剧出版社，1959年出版，第1版。[15]中国政协京昆室北方昆曲剧院，《中国昆曲精选剧曲曲谱大成》，上海：上海音乐出版社，2004年版。[16]傅雪漪《九宫大成南北词宫谱选译》，北京：人民音乐出版社，1991年版。[17]刘崇德《新定九宫大成南北词宫谱校译》，天津：天津古籍出版社，2006年版。[18]孙从音《中国昆曲腔词格律及应用》，上海：上海音乐出版社，2003年10月版。55
硕士研究生学位论文刘萍《昆曲唱腔研究》[19]郑西村《昆曲音乐与填词》，台湾：台北学海出版社，2000年版。[20]傅雪漪《昆曲音乐欣赏漫谈》，北京：人民音乐出版社，1996年4月，第1版。[21]修海林罗小平《音乐美学通论》，上海音乐出版社，1999年4月，第1版。[22]施旭升《中国戏曲审美文化论》，北京广播学院出版社，2002年10月，第1版。[23]周畅《音乐与美学》，京华出版社，北京：2001年5月第1版，第70页。[24]余从《戏曲声腔剧种研究》，北京：人民音乐出版社，1990年6月，第1版。[25]王国维《宋元戏曲史》，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8年5月，第1版。[26]刘正维《20世纪戏曲音乐发展的多视角研究》，北京：中央音乐学院出版社，2004年12月第1版。[27]游汝杰《地方戏曲音韵研究》，北京：商务印书馆，2006年5月第1版。二、论文类[1]刘祯《21世纪昆曲研究概论》，《艺术百家》，2010年第1期。[2]轩蕾《20世纪昆曲研究之简述》，《时代文学（下半月）》，2009年第3期。[3]解玉峰《90年来昆曲研究述评》，南京师大学报(社会科学版)，2005年第1期。[4]蒯卫华《昆曲商调曲牌曲腔关系研究》，中国艺术研究院，2008年博士学位论文。[5]张艺 《昆曲曲牌结构规律研究》，《台州学院学报》，2010年第2期。[6]王正来《关于昆曲音乐的曲腔关系问题》，《艺术百家》，2004年第3期。[7]韩勤《论昆曲写意性的唯美化特征》，广西师范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07年。[8]刘明澜 《 论昆曲唱腔的艺术美》，《中国音乐学》，1993年第3期。[9]李晓《昆曲的艺术成就和文化价值》，《戏剧艺术》，2005年第1期。[10]王文建《昆曲—中国的“雅”文化》，《福建论坛(人文社会科学版)》，2008年第2期。[11]黄辉《论“雅”与昆曲之“雅”》，四川大学2006年硕士学位论文。55
硕士研究生学位论文刘萍《昆曲唱腔研究》[12]管骍《昆剧舞台美术源流考》，苏州大学2006年硕士学位论文。[13]刘奔 《昆曲新美学——从青春版到新版《玉簪记》》，《苏州教育学院学报》，2010年第3期。[14]黄海澄《京昆声腔美学管见》，《中国京剧》，2006年第3期。[15]王玉雷《浅议昆曲在当代的美学风格》，《文艺生活：中旬刊》，2010年第1期。[16]刘明澜《论昆曲音乐的艺术价值》，《中国音乐学》，1988年第4期。[17]樊步义《优美而古老的昆曲音乐》，《人民音乐》，1959年第7期。[18]付雪漪《昆曲音乐浅谈》，《人民音乐》，1982年第10期。[19]连波《对昆曲音乐改革的几点看法》，《南京艺术学院学报》，1984年第2期。[20]田飞《传承与创新：昆曲音乐的研究方法初探》，《苏州大学学报》，2009年第5期。[21]刘明澜《论昆曲音乐》，《音乐艺术》，1986年第2期。[22]许勇三《对几首昆曲唱腔在曲式结构方面的探索》，《音乐研究》，1991年第1期。[23]顾兆琳《昆曲唱腔的音乐特征——谈全本的曲》，《戏剧艺术》，2009年第4期。[24]武俊达《谈昆曲唱腔的推陈出新——唱腔分析》，《人民音乐》，1978年第1期。[25]王廷信《昆曲传播的民俗学视角》，《东南大学学报》，2010年第3期。[26]陈学凯《从文化学视角看昆曲的传承》,《西安交通大学学报》，2010年第2期。[27]江巨荣《二十世纪研究概述》，《上海戏剧》1999年第10期。[28]王燕飞《牡丹亭传播研究》，上海戏剧学院2005年博士学位论文。[29]于岩《因情而生的昆曲——》，《文学界：下旬》，2010年第4期。[30]原辉《跨文化交流视野下的》，北京语言大学2008年硕士学位论文。55
硕士研究生学位论文刘萍《昆曲唱腔研究》[31]金鸿达《昆剧的当代解读》，《上海戏剧》，2003年第8期。[32]金鸿达《牡丹亭与昆曲的审美特征》，《中华戏曲》，2007年第1期。[33]夏琳《昆曲唱腔结构分析》，《黄河之声》，2007年14期。[34]徐朔方《和昆腔》，《文艺研究》，2000年第3期。[35]李砚《昆曲音乐研究》，天津音乐学院2007年硕士学位论文。[36]刘明澜《论昆曲音乐的艺术价值》，《中国音乐学》，1988年第4期。[37]程晶《昆曲的审美文化透视》，山东师范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2008年4月。[38]余意《论宋代文人雅词的审美品格》，华中师范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01年5月。[39]刘正维《四度三音列——传统音乐的染色体》，《中国音乐》，2009年第1期。[40]蔡孟珍《牡丹亭“声腔说”述论》，2006中国·抚州纪念汤显祖逝世390周年国际学术研讨会，2006年第3期。 [41]朱仰东《再论汤本原著的声腔问题 》，温州大学学报，2010年第1期。[42]刘海燕《试论闺门旦的演唱艺术》，《中国音乐学》，2006年第2期。[43]章军华《浅析汤显祖曲牌音乐组织形态》，2006中国·抚州纪念汤显祖逝世390周年国际学术研讨会。[44]孔亚磊《浅析昆曲》，《四川戏剧》，2006年第4期。[45] 程华平《明清曲律研究述论》，《戏剧艺术》，1993年第4期。[46]赵天为《曲谱中的》，《南京师范大学学报》，2007年第5期。[47]刘水云《再论的音律问题 》，《戏曲研究》，2007年第1期。[48] 郭英德《传奇现存明清版本叙录》，2006中国·抚州纪念汤显祖逝世390周年国际学术研讨会。[49]MarjoryLiu《TheInfluenceofTonalSpeechonkunquOperaStyle》，《SelectedReportsinEthnomusicology》，Vol.II,1972,No.1:62–86。[50]MarjoryLiu《TraditionandChangeinkunquOpera》，Universityof55
硕士研究生学位论文刘萍《昆曲唱腔研究》Michigan，1976。后记一梦数载，梦里花落知多少。翻开论文的最后一页，心中满是怅然，多年求学的时光流转，如同年轮般飞快的旋转。懵懂稚嫩年少的我已经渐渐走向成熟，多年来对艺术的追求一直伴随着我，经过了数十载光阴的酝酿和沉淀，不断激励自己，在艺术的道路上不停的求索。难以忘怀，最初在对“汉川善书”撰写的工作中，在汉川城镇采风的时光，感受到淳朴的民风与质朴的歌声，当得知已过古稀之年的汉川善书“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人”徐忠德老先生，对于汉川善书这一古老的民间艺术传承了几十载光阴时，自己的心灵得到了一次次净化。难以忘怀，导师蔡际洲教授严谨的治学理念，在繁重的行政事务下，依然给予我们悉心的指导和生活中无微不至的照顾。和蔼可亲的刘正维教授，在他循循善诱的教导和无尽的关爱下，我们聆听了许多动人的音符，收获了一篇篇动听的华章。感恩于父母亲多年来无私的爱，大爱无声，在他们希冀的目光中，迈着坚定地步伐，继续前行。在杜丽娘的春闺梦里，在后花园的旖旎中遐想，年轻的心在春光中蹁跹，那蹁跹中仿佛有自己的身影。在青春的时光中回望，依稀看到当年求学时蹒跚的脚步，时光映照出杜丽娘美丽的容颜，也在美好的青春中留恋。“良辰美景奈何天，便赏心乐事谁家院”，在昆曲的一唱一叹之中，感叹于昆曲令人赏心悦目之美，昆曲气韵生动，轻灵飘逸之美，昆曲之美让人沉醉，使人流连。撰写此文的初衷，皆因长久以来对昆曲的深深眷恋，其亘古的魅力深入人心，让人迷醉。遇见昆曲，并致力于昆曲的研究，三生有幸，始终坚信的是其恒久的价值，不因时间的流逝而改变。55
硕士研究生学位论文刘萍《昆曲唱腔研究》昆曲，让人们在幽兰奇葩的精美艺术中找到心灵的寄寓之所。这种永恒的美，从远古诗经的血脉里滥觞，流过千年乐府和唐诗宋词，流淌在我们心里，必将流向未来。昆曲之美，美在纯粹，远离尘嚣，让我们在当代社会中守护属于我们自己的精神家园。在我们心灵困顿的时刻，寻找到一种心灵的寄所与归宿。让我们在昆曲审美中完成一个从容而悠游的穿越，最终找到属于自己的人生真谛，寻找到自己真正追求的所在。 徜徉在昆曲美丽的梦境里，不愿意醒来。2011—4—15于都司湖畔55
硕士研究生学位论文刘萍《昆曲唱腔研究》研究生部WUHANCONSERVATORYOFMUSICTheDivisionoftheGraduateStudyPrograms地址:中国湖北武汉解放路255号邮政编码:430060电话/传真:86-27-88068297电子邮件:yjsb8297@whcm.com.cn55
硕士研究生学位论文刘萍《昆曲唱腔研究》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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