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边的老人海明威
人物老人:我:身份——侦察兵关心敌情也关注老人戴钢丝眼镜坐在路旁尽是灰尘看管动物没有亲人斯文疲惫孤独无依我眼中的没有政治倾向无辜者同情老人,谴责战争我的情感:
——这时叙述者只了解故事的部分情节,故事的叙述者往往是小说中的一个人物。第一人称“我”的运用将叙述限定在一个有限的视角中,小说主人公“我”就是故事的讲述人,叙述者和人物重叠。第一人称有限视角叙述好处:真实亲切,拉近作品与读者的距离,也便于抒发情感。第三人称全知视角
战争即将来临,老人和我在桥边的一段对话我的劝离,老人的不动白描勾勒出一幅战争来临前忙乱画面情节——以对话推动环境——以战争为背景
创作背景这篇小说写于1938年,是海明威从巴塞罗那通过电报发稿的,此时的西班牙正处在内战时期,海明威亲历了这次战争,亲眼目睹了残酷的战争给百姓们原本安宁的生活带来了怎样的灾难。可以想象,作者正是基于这一时期的亲历,从而创作了这篇小说。
初读感知本文行文特点:篇幅短小,构思精巧,选材典型场面描写,介绍环境(首段)由对话构成情节(主体)交待结局(末段)
人物形象分析——老人对话推动情节的发展刻画人物形象、暗示人物命运细节描写两次微笑反复唠叨“猫会照顾自己的,可是,另外几只东西怎么办?”四次“我在照看动物”
“冰山理论”:海明威曾在《午后之死》中提出:“如果一位散文作家对于他想写的东西心中有数,那么他可以省略他所知道的东西,读者呢,只要作者写的真实,会强烈地感觉到他所省略的地方,好像作者已经写了出来。冰山在海里移动很庄严宏伟,这是因为它只有八分之一露出水面上。”他认为应该把思想、情感乃至语言与动作等八分之七的内涵隐藏起来,不要袒露出来。
细读小说的主体部分(对话部分),看看作者隐藏了什么?(一)“你从哪儿来?”我问他。“从圣卡洛斯来,”他说着,露出笑容。那是他的故乡,提到它,老人便高兴起来,微笑了。“那时我在看管动物,”他对我解释。“噢,”我说,并没有完全听懂。“唔,”他又说,“你知道,我待在那儿照料动物。我是最后一个离开圣卡洛斯的。”“微笑”——老人暂时忘却身处艰难凶险而微笑,是因为谈起了故乡,因为热爱故乡,因为故乡有他温暖的回忆,包括对这些动物的回忆。温馨胜于辛酸
(二)“什么动物?”我又问道。“一共三种,”他说,“两只山羊,一只猫,还有四对鸽子。”“你只得撇下它们了?”我问?“是啊。怕那些大炮呀。那个上尉叫我走,他说炮火不饶人哪。”“你没家?”我一边问,一边注视着浮桥的另一头,那儿最后几辆大车在匆忙地驶下河边的斜坡。“没家,”老人说,“只有刚才提过的那些动物。猫当然不要紧。猫会照顾自己的,可是,另外几只东西怎么办呢?我简直不敢想。”老人对动物如数家珍,我们不但了解了老人平日的生活状况,这几只动物在老人心目中的地位,还了解到老人被迫离家的无奈。“我”“注视着浮桥的另一头,那儿最后几辆大车正匆忙驶下河边的斜坡”,暗示了“我”对老人命运的担忧。
以小见大,彰显主题。在老人眼中,动物的生命和人类的生命是一样可贵的,老人博大的爱心,闪耀着人性的光辉。与残害生命的战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对战争的谴责和对和平的热爱。讨论:这位老人连自己的生命都难以自保,为何还念念不忘他的那几只动物?
讨论:明知此处即将成为战场,“我”两次劝老人离开,老人为什么不走?(1)“我76岁了。我已经走了十二公里,我想我现在再也走不动了。”老人因为体力不支,疲惫不堪。(2)“那边我没有熟人”。老人还有对故园的留恋,有对未来的茫然,也因失去了生活的依靠和希望,而使求生的欲望减退了。
(三)小说的结尾处写到,“那时我在照看动物,”他木然地说,可不再是对着我讲了。“我只是在照看动物。”隐含了怎样的意思?“只是”意味深长。这里交织着一种“怨”与“冤”的情感:我只是在照看动物,招谁了惹谁了?为什么要毁了这一切?在这个“只是”中隐藏着的是对战争的控诉。
(四)“你没家?”我问,边注视着浮桥的另一头,那儿最后几辆大车正匆忙地驶下河边的斜坡。“最后几辆大车”没赶上,就意味着老人要留在战场上了。平静而简洁的叙述中隐藏的是对老人命运的深深担忧。与老人命运相关的句子还有哪些?“谢谢你,”他说着撑起来,摇晃了几步,向后一仰,终于又在路旁的尘土中坐了下去。“坐了下去”也就意味着老人凶多吉少的未来。
“冰山理论”:“冰山在海里移动很是庄严宏伟,这是因为它只有八分之一露在水面上”。他认为应该把思想、情感乃至语言与动作等八分之七的内涵隐藏起来,不要袒露出来。他的理由是,所有这一切被省略的东西,读者会通过自己的想像加以联接与弥补的。
文中刻画的桥边的老人是一个怎样的形象?试加以概括。文中刻画了一个年老孤苦的西班牙老人形象。他热爱自己的家乡,一谈到自己的家乡,老人就高兴地笑了,对家乡的热爱之情溢于言表。他心地善良,充满爱心。敌人入侵,他不得不逃离家乡,但一直牵挂他养的那几只动物,对这几只动物能否避过战火,一直放心不下。他不关心政治,他不理解敌人为什么会入侵自己的家乡,表达了对战争的厌恶之情和对和平生活的向往。
品析鉴赏——“我”的形象“我”是线索,充当故事中的一个人物、一个观察者,并没有发表议论和流露感情。第一段末尾的那句“他太累了,走不动了”,以及“我”与老人的对话中插入的一句“那是他的故乡,提到它,老人便高兴起来,微笑了”,都是“我”的揣测而已。尽管如此,我们通过对有关战争的场面描写和与老人的谈话以及催促老人离开这些细节,还是可以看出,“我”是对老人同情的,对战争厌恶的。
品析鉴赏——“动物”意象小说的主体部分的对话始终围绕着“动物”展开。在不长的篇幅里,小说反复出现着这样的细节:老人三次唠叨着“猫会照顾自己的,可是,另外几只东西怎么办呢?”作者在强调什么呢?在老人的话语里,我们似乎能够看到,在他孤独的垂老之年,只有几个动物与他相依为命的晚景。然而,残酷的战争使这一温馨都无处存身,一无所有的老人在炮火中不但失去了家园,也失去了最后几位可依靠的伴侣。前景的悲凉显而易见,这也许正是老人并不急于逃离,也不惧怕战火的缘故。这些动物被抛弃,无辜地面对人类制造的战火,对人类的仇恨一无所知。战争双方,有谁会关注生命的被扼杀被销毁被剥夺呢?在老人的眼中,这却是世界的价值所在。
品析鉴赏——对话特色1、对话设计富有张力。文中的对话,由“我”的“劝离”与老人的“不动”构成两极,仿佛一场太极推手表演。文中“我”两次劝老人离开,但他始终没有挪动。老人难以动身的主要原因当然是体力不支、疲惫不堪。另一方面,对家园的留恋以及对未来生活的茫然也是使老人不想动身的内在因素。对于一个76岁高龄的孤独老人来说,在生命临近终点之际却失去了生活的依靠和希望,求生的欲望自然减退,以至于可置生死于度外。
2、对话成为推动叙述的主要力量。这篇小说的人物几乎原地不动,除了对话没有其他动作;小说的情节也非常简单,它的展开主要借助人物对话。小说里的对话简单高效,蕴涵了所有该有的生动情节,反映出人物的个性心理。
3、对话看似简洁,却蕴涵大量的信息。如:“什么动物?”我又问道。“一共三种,”他说,“两只山羊,一只猫,还有四对鸽子。”“你只得撇下它们了?”我问。“是啊。怕那些大炮呀。那个上尉叫我走,他说炮火不饶人哪。”“你没家?”我问,边注视着浮桥的另一头,那儿最后几辆大车正匆忙地驶下河边的斜坡。“没家,”老人说,“只有刚才讲过的那些动物。猫,当然不要紧。猫会照顾自己的,可是,另外几只东西怎么办呢?我简直不敢想。”
主旨探讨现实层面:尊重生命、渴望和平人物动作的对比:“我”的劝离与老人的迟迟不动。老人牵挂着他的动物,这是他的生命所系,而“我”则牵挂着老人的生命安危,这是我人性的要求。哲学层面:存在命题的思考人与战争的对比:外显的是战争,内含的是荒谬的世界,荒谬的世界正是通过狰狞而狂暴的战争显示其荒谬性的。
人类的一体性意味着:在任何地方,没有任何人可以逃避。——米兰·昆德拉小说具有探索心灵,满足人性需要的功能,小说家是存在的探究者。——米兰·昆德拉
叙述视角小说一开始,就要找一个叙述的身份和位置,这就是叙述视角,或者叙述角度,这是小说的立足点,它决定了叙述者以何种身份、何种角度来讲述故事。“作者—叙述者—人物”三者有不同程度的交叉重合关系,从而使小说的叙述方式产生不同的审美效果。
阅读莫泊桑《项链》中的片段,回答后面问题:她也是一个美丽动人的姑娘,好象由于命运的差错,生在一个小职员的家里。她没有陪嫁的资产,也没有什么法子让一个有钱的体面人认识她,了解她,爱她,娶她;最后只得跟教育部的一个小书记结了婚。她不能够讲究打扮,只好穿着朴朴素素,但是她觉得很不幸,好像这降低了她的身分似的。因为在妇女,美丽、丰韵、娇媚,就是她们的出身;天生的聪明,优美的资质,温柔的性情,就是她们唯一的资格。——全知视角和有限视角有怎样的区别?
全知视角、有限视角全知视角——全知视角的叙述者超越小说的所有人物和事件,是全知全能的,了解小说的全部细节和所有人物的心理及命运,甚至在叙述过程中加入评论,对人物的心理描写。(叙述一般采用第三人称的叙述方式)
根据上面的介绍,请你再次阅读《桥边的老人》,指出这篇小说的叙述人称,与同学讨论、分析这种叙述人称的艺术效果。首先,采用第一人称,给了我们一种“亲历”的感觉,显得比较客观,增加真实感和亲切感。其次,由“我”来讲述故事,每一个环节都是“现在进行时”,使读者对下一步情节有所期待,抓住读者的心。最后,“我”作为故事的叙述者讲述的仅仅是“我”的所见所闻,对其他人物的感受只能推测,这对读者而言,要求能挖掘人物的心理,玩味故事的内涵。
走近作者:海明威海明威(l899~1961),美国小说家,一向以文坛硬汉著称。1954年度的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迷惘的一代”的代表作家。(硬汉性格的自我塑造者)
文学常识——迷惘的一代第一次世界大战后出现在美国的一个文学流派。这个名词源出侨居巴黎的美国女作家格特鲁德·斯泰因。她有一次指着海明威等人说:“你们都是迷惘的一代。”海明威把这句话作为他的长篇小说《太阳照样升起》的一句题辞,于是“迷惘的一代”成了一个文学流派的名称。
所谓“迷惘的一代”,意思是指由于迷失了前进的方向而不知该怎么办的一代。在20年代初期,美国一批初登文坛的青年作家,他们年龄相仿,经历相似,思想感情相近,文艺创作倾向也约略相同,他们带着玫瑰色的幻想参加了第一次世界大战。但他们所看到的尽是残酷的厮杀和恐怖的死亡。他们的幻想破灭,身心受到严重的摧残;他们憎恨战争,但不知如何才能消灭战争,心情苦闷,对前途感到茫然。战后资本主义世界的动荡不安和社会危机,又加重了他们心灵的空虚和苦闷。他们没有明确的社会理想,只能消极逃避现实的斗争,躲到个人的小天地里去,企图用爱情、友谊、寻欢作乐来解除精神的痛苦,想在富有刺激性的活动中使自己振奋起来。
海明威传奇的一生他的一生都在历险:他当过战地记者,打过仗,负过伤;在和平年代也不安分:斗牛、狩猎、捕鱼、驾驶巡逻艇和飞机。他年少的时候就因为痴迷拳击而导致一只眼睛永久失明;参加过两次世界大战,出生入死以致伤痕遍体。作为红十字会车队司机参加第一次世界大战,以后长期担任驻欧记者,并曾以记者身份参加第二次世界大战和西班牙内战。晚年患多种疾病,精神十分抑郁,经多次医疗无效,终用猎枪自杀。
美国著名的文学评论家马尔科姆·考利在一篇文章里也称海明威为“这头老狮子”,生动地概括了海明威性格中刚毅、勇敢和坚韧的一面。海明威是美利坚民族的精神丰碑。要了解美国,你必须走近海明威,走到代表着美国民族坚强乐观的精神风范的文学长廊中来。海明威传奇的一生
风格特点海明威的文风一向以简洁明快著称,俗称“电报式”,他擅长用极精练的语言塑造人物。他创作风格也很独特,从来都是站着写作。以至他的墓碑上有句双关妙语:“恕我不起来啦!”他笔下的人物也大多是百折不弯的硬汉形象,尤以《老人与海》中桑提亚哥最为典型。用海明威的一句名言可以概括这类硬汉甚至其本人,乃至可涵盖美利坚民族的性格:“一个人并不是生来要给打败的,你尽可以把他消灭掉,可就是打不败他。”
主要作品早期长篇小说《太阳照样升起》(1926)、《永别了,武器》(1929)成为表现美国“迷惘的一代”的主要代表作。30、40年代他转而塑造摆脱迷惘、悲观,为人民利益而英勇战斗和无畏牺牲的反法西斯战士形象(剧本《第五纵队》1938),长篇小说《丧钟为谁而鸣》(1940)。50年代后,他继续发展20年代短篇小说宁折不弯主题,塑造了以桑提亚哥为代表的“可以把他消灭,但就是打不败他”的“硬汉性格”(代表作中篇小说《老人与海》1950)。
《老人与海》是海明威的代表作,也是一部象征性的小说。主人公圣地亚哥是一位老渔夫,他经过重重艰险,捕获了“一条不止一千五百磅重的大马林鱼”,但这条大马林鱼却被鲨鱼吃光了,圣地亚哥只拖回了一副鱼的骨架。这部小说是根据一位古巴渔夫的真实经历创作的,以摄象机般的写实手法记录了圣地亚哥老人捕鱼的全过程,塑造了一个在重压下仍然保持优雅风度、在精神上永远不可战胜的老人形象。这部小说创下了人类出版史上空前绝后的一个纪录:48小时售出530万册!作品在当年就获得了普利策奖,两年后又获得了诺贝尔奖。一个人可以被毁灭,但不能被打败。
一个以保卫西班牙共和国为己任的战士,一个跟随一支秘密队伍走遍法兰西各地的战地记者,一个老渔夫、一个漂亮的拳击家、一个能打飞鸟的优秀射手、一个惟一活着阅读过自己的讣文和唁电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