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枯枝上停留片刻的雪 龙宇 有时候我总喜欢把“雪 ”错写成“血”或许,那是对雪产生了涟漪或许,那是习惯于把血写进了苍穹或许,什么都不是那仅仅是我在旷野间行走时记忆的暂时疏忽去年的那天也是这样我忘记雪在枯枝上停留多久只是依稀记得——那些残雪从高处“扑簌扑簌” 地跌落下来就像是一串串变了色的眼泪也像是一种轻雾在世纪的边沿持续上演树下的芦苇变绿了而一丛丛油菜花却依旧黄得耀眼我走过山径,镜头里装满溪流那飞越的声响,那抽芽的渴望连同那从酒靥里溢出的一次次叹息都在“灯笼红”与“瑞雪白”的氛围中铺向未来不善于联想哟多少次,我给这棵光秃秃的树添枝加叶然而,她始终拒绝我的爱把叶片藏入雾海,把我的祝福语锁进抽屉把深沉的夜空种植了羞答答的迎春花把一片梯田,把一方黑土地都规划成勒住相思梦的那根冷酷无情的缰绳今早匆促间推开窗户我让昨夜筑垒起来的血色融入家乡的小河猜测着,小河应该有生命期待着,任何一朵花都面向太阳憧憬着,无数个赤贫的村落都可以从寒冬走向新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