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日记:爷孙撵鸡记 2020年2月25日星期一阴天 为做美食馄饨,爷命曰:“杀鸡取肉”。孙大喜曰:“然!”,随拿一木棍撵之。霎时,鸡飞狗咬,叫声一片。爷急,皱眉瞪目,假怒,,吼曰:“错亦!”又命“前堵后追,围之。”于是乎,孙猛追!一棍下,鸡飞数米,并咯咯咯叫之。爷又大怒曰:“力大也!不可取。”孙乏,蹲地不动。爷却笑,戏曰:“尔,懒也!”孙不悦。兀自玩耍,冷眼看之。 爷拿一树杈,轻逐之,鸡敏而跳,忽左忽右,悠然以避之。轻而巧,不急不缓,随急随缓,爷无奈,跺脚骂之。孙抚掌大笑,爷累,亦笑也!曰:“鸡太猾也!非吾之错乎?” 孙迂回追鸡,鸡斗数回合。均有疲意。爷命曰:“框扣之!”孙欣然附和。拿框掷之,鸡飞。复掷,鸡亦跳逃之,复亦“咯咯咯”数声。爷,孙互笑之。 奶闻声笑出,戏其二人,曰:“杀鸡焉用棍追之?复又错用框。”。乃捧米喂鸡,鸡喜而食之。奶轻而抓之。曰“尔粗,鸡惧之。唯避之是也!吾柔,投之以爱,其不喜之?” 有道是:“柔之丧命,温而养懒也!抓鸡鄢用棍,其以米而擒之。” 俄而,鸡成果脯之美食。众乐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