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爱弥儿》有感 初识《爱弥儿》这一本书,是在大学的教育学课堂上,课程理论为纲,内容艰涩难懂,每一堂课上,来听课的同学寥寥无几。教育学教授深谙次状,或是为了填充上课落座率,抑或是迂回的教育导向。他告诉我们,在他的大学期间学习教育学时,也几乎没有听过老师的课,听闻此话,同学们也纷纷抬头看着教授以示共鸣,只见他从公文包里拿出一本小小的书来,他又对我们说道:“只是我跟你们低头玩手机不同,我会在无聊的课上读读这些非常有意思的教育书籍。”当我们大家把目光投向老师手里这本名叫《爱弥儿》时,同学们似乎被老师的激将法给触发了,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一本书嘛,我也看好了。没成想,下午图书馆的《爱弥儿》就借阅一空,翌日,同学们就像是成心的一样,再也不抬头听课了,就读《爱弥儿》。 现在回想起这一幕,好像还记得教授似乎对这一现象十分满意,也还记得书读完后,教授还专门考验了我们一番,也还记得同学们关于卢梭在书中对女性的看法,将五个孩子送进育婴堂,等一些存在争议的教育方法争论不休。但现在,我已不再是当时的学生了,角色的转变让我在实际的教育教学中不断地回想起这本书中,它似乎引导着我慢慢找到作为一名教师的定位。 在这本书中阐释了学生不同阶段教师的不同定位,我认为其中爱弥儿的儿童和少年时期,对于作为小学教师的我是很有启发的。在刚刚参加工作的时候,我成为了五年级学生的语文老师兼班主任。在五年级这个阶段,学生的心理发展进程是很参差的,但无论学生的心理发展是否成熟或渐趋成熟,教师的榜样和引导作用对于这个阶段的孩子来说是十分重要的。 教师要成为一名合格的榜样。儿童善于模仿这一心理特点,我是在一年级兼任的音乐课中发现的,可能中低段的这一心理特点要更明显于高段。在一年级的音乐课上,我曾做过一次错误的示范,在教导孩子举手发言坐姿要端正时,我面向孩子们示范举了右手,但又考虑在孩子们看来是左边,我又马上举了左手示范,学生由于被我的示范弄混了,很多学生后来举手连举两只手的都有,他们处于对老师示范动作的模仿,而被我误导。这次错误的示范也给了我启示,在发挥榜样作用时一定要明确且慎重。 后来,我在四年级学生中也发现了他们的模仿能力。在刚接手这个班的时候,几乎所有的老教师都这样教导我,要严一点,再严一点。然而我对严格的理解可能还不到位,在教学管理行动中所表现出来的训斥多于教导。比如有一次,学生中午自习因没有老师督班,教室里闹哄哄的,我走上讲台,拿起教鞭就在讲台上用力的敲了三下,学生看到了严厉的老师自然安分了一点。后来,我发现,拿教鞭敲讲台这种粗暴的管理方法,被班级中的小干部们学去了。只要每次教室里吵闹成一片,学生干部便会拿起教鞭猛敲桌子,我听到这样刺耳的声音后,我才意识到这种粗暴的,类似于情绪发泄的方法并不能有效地管理班级纪律,反而给学生干部做了一个错误的示范。 四年级的学生,严格来讲也是大孩子了,而学生本就是学习的主体,随着年段的增长,学习能力也应加倍提高。但在我实际的语文教学中发现,我所带班级的学生并不热衷于上课发言,与老师的交流不管是课上还是课下都少之又少。这不禁让我焦急,学生的沉闷怎们能让他们的思维活跃起来呢,这个毛病是一定要改的。在一堂公开课上,我发现了孩子们的变化。课前,我反复叮嘱学生们要积极发言,上课的老师也采取小奖品鼓励政策,课上,班级后排坐得黑压压的一片老师,可能也激发了学生的表达欲望。一节课下来,学生一改往日沉闷的气氛,课堂变得活跃了很多,抛开上述的外因,我发现最主要的因素还是在老师的引导上。教学问题的设计直接影响了学生的课堂思维,由浅入深、由读到答,缩小范围,明确针对性,激发想象,多问开放性问题等等正确地引导方法都会让学生跟随老师的思维自主地选择知识,独立地思考。我也好好地反思了为什么有些问题学生根本答不上来,比如读完一篇课文,我习惯性地会问学生“这篇课文讲了什么?”或者“你对这篇课文有什么感受?”在多次的磨课开课中,我的师傅指导我这些问题是不应该问的,因为没有针对性。教师应该引导学生去选择他们能够说得上来的知识,学生并不是缺少表达的能力,而是还没调动到他们的储备知识,如果硬记硬背,这可能就是“死学”了。但是如果缩小范围,明确针对性,比如在某个人物描写语段中提问“这个人物浮现你眼前的是什么样子的?”学生会根据语段描写提炼出一两个关键词来,如果再追问“你为什么这么觉得?”学生会根据老师的提问发现人物的语言、动作、神态、外貌等等描写,会发现,会交流,会思考,便也慢慢地会仿写,这可能就是一个简单的“活学”的例子。 《爱弥儿》书中描述的教育对象爱弥儿的两个阶段,让我明确了教师榜样者和引导者的定位。教师的教学的主体,学生是学习的主体,如果明确了学生的主体地位,对于教师的定位也会更加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