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在独行》观后感 我觉得《自在独行》这本书应该改名为《独行自在》。 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我读这本书的时候看到题目下有一行小字----写给每一个孤独的过路人。但除第一章之外没有感觉有能引起孤独者共鸣的篇幅。但就连第一章也光是讲他年幼时父亲的经历给他的家庭带来的影响。在这之后,文章就像走马灯一样,倒不像是用来让别人看的“自在独行”,而是自己看自己独行的自在了。 先生有一篇名“笑口常开”,但很奇怪他所说的小事是有小事也有大事。相亲、葬友、入厕……一件件小事让我读的很乐呵,但如果换个角度想,我却一点儿也乐呵不起来。先生的小事就是他的日常生活充满了尴尬和不足,总得来说:不顺心。但先生结尾总会写道一句“不仅乐而开怀。”如果现在问先生为什么笑,可能是个很**的问题。但就想:是什么促使先生笑了出来? 纵观先生生平,不太平那是真的不平。文革时父亲被拉去改造,母亲一人撑起一家。少年时父亲因病身亡,只身一人求学。我不知道先生的16岁是如何的?但他的每一篇文章都如一篇剪影。用韭菜水洗脸,上山打柴。中学时热爱写作,原因是因为能改善生活----稿费够多买一碗米饭和一碗鸡蛋汤。工作结婚后,一家人仍挤在一个十平方米左右的小屋子内。先生写的时候,笔触很轻,像在观望隔岸的渔火一样,十分平静。甚至可以感受到一丝地孤独和无奈。先生喜欢清静吗?我想是的。先生是真想拥抱孤独的吗?我不明。 先生另有一文,名叫人病。先生患了肝病,说自己就如那当初的“四类份子”一样,立刻被隔离起来了,有人到先生家做客,一进门就嚷着要吃的喝的,先生说了一句“我得了肝病”,这人就立马安静下来,默默的抽起自己的劣质香烟。过一会儿一拍脑门儿说,“哎呀,你瞧我这记性,我还要做✘✘✘✘事儿呢!”然后逃也似的出了屋子,到楼下水龙头处一遍又一遍的冲洗自己的手,似乎手已经变成了“狼爪”。先生隔窗看着,那人又夸张地将手放到鼻孔处闻闻,“乙肝病毒是能闻出来的吗?蠢东西”先生如是道。又有一友并不知情,邀先生吃饭,还是到家里。先生看出了那妇人的为难,吃饭时极其小心,自己用另外的一小盘吃饭,另外用两双筷子,一双从大盘夹菜,一双往嘴里送。末了还嘱咐夫人将自己用过的餐具消毒。妇人说“哪里,哪里。”先生出门不过十余步,就听到瓷器破裂和撵猫的声音----猫贪吃盘中的剩菜,因此挨了几脚。吃中药不见好,先生就转入医院。先生将隔离病房比坐监狱,因为它只能有一小片活动的地方,无聊的时候就只能看着窗外。一次偶然与墙外街上一妇人怀中的小孩儿对上了目光,小孩子就笑着想把手往作者窗边伸,还未举起就被妇人拦下,小心翼翼的告戒孩子:“不能往那边伸,那边的人都有病。”说吧,便急匆匆的抱紧孩子走了。先生说这倒像是真正的隔离了。因为只有自己的家人才愿意与自己亲近。这时有一个片段让我印象十分深刻,先生被“隔离”久了之后,生出一个恶毒的想法:我为什么要声明自己是肝炎患者?为什么要来住传染病医院?人们歧视我们,我们何不到人群广众中去,吃大桌饭,挤公交车,要进影剧院,甚至对着那些启歧视者,偏去摸他们的手和脸,对着他们打哈欠吐唾沫,那么我们就把他们变成了我们中的一员,他们和我们就成一样的人了!但其中也有些好的地方,病友们之间形成了更为深厚的关系,这种关系脱离生死利益之外。《人病》给我的感觉是:矛盾。健康人对病人的歧视,就如优人歧视劣人一样,充满着一种抗拒。健康人地自私自怜也能理解,因为他们也有家庭和亲人。但不该对病人有如此强烈的歧视。病人之所以选择住院,是因为他们仍有一种“公共的责任心”,康健的人过度敏感,就如先生说的,“我们是健康的病人,而你们便是那病了的健康人!” 我所能看到的,了解的只能到这儿了,但贾先生给我的印象是非凡地,也就如唐演:“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