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语文新读写:都说她“又温柔又凶残”,她说:语言是一个人能拥有的最重要的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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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语文新读写:都说她“又温柔又凶残”,她说:语言是一个人能拥有的最重要的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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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0-1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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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简介
高中语文新读写:都说她“又温柔又凶残”,她说:语言是一个人能拥有的最重要的权力 这一季《脱口秀大会》,有人喜欢李雪琴,有人就喜欢杨笠。喜欢李雪琴的“丧”,喜 欢杨笠的“犀利”,虽然她们都无缘冠亚军。 杨笠总是能用最快的方式将生活和心理上的障碍解决掉——来自身体的、家庭的、 社会环境的。背后的原因很朴素,她想活得舒适,她对不舒适始终保持最低限度的耐受力。 一旦出现,她就马上进入到观己观人的反思之中,“一定得搞明白是怎么回事”。 成为脱口秀演员后,这些障碍变得更好解决了。“语言太具有迷惑性了,一旦你表达 出来就获得巨大的释放和安慰”。她在段子里写性别歧视,写失衡的两性交往和一切不舒适 也说不通的事,“语言真是一个人能拥有的最重要的权力”。 在中国,即使陆续有综艺节目推出,脱口秀仍是一个小众文化。在杨笠看来,这个行 业没有所谓的主流,谁今天站在了台前,谁的话题就是当下的主流。而“女性吐槽两性情 感关系”看起来成为一种主流的表达,是这种小众文化和社会互动的必然结果。 从三年前的#metoo 运动出发,在两性话题的频繁争论到沸点的时候,杨笠在脱口秀 表演里的一句话按下了那个一触即发的开关。 女性身份给杨笠带来了表达上的独特性,这是她反感媒体把“女脱口秀演员多不容 易”当做采访主题的原因,也是一部分人用“收割女性”“财富密码”来总结她走红的原因。 但这个问题的根源总是令杨笠困惑:为什么因为你是个女性,你做一切都因为“你是个女 性”? 以下是杨笠的自述。 按下一触即发的开关 “他明明那么普通,但却可以那么自信”播出后,看到评论时我才意识到(舆论) 已经这么激烈了,真的有点把我吓着了,我很害怕,好像你突然卷入了一场剑拔弩张的战 争,网络上的用词也很凶嘛,会使用暴力威胁的语言,我就觉得好像很多男的都恨我。你 说打,我也打不过他们,我咋办啊。 可能因为我明显地说了某个字眼,但那字眼在我看来是一个玩笑。如果你看整个一大段,我讲的都是无伤大雅的事,我没有真的在讲一些男女有真正利益冲突的事。我选的 角度是感情啊,是交朋友,都是太小、太玩笑、太儿戏的事情了,但是大家依然觉得不开 心,依然会往到那么深的矛盾上想。 相比上一季,我是按照一模一样的想法和方式在创作,在话题和尺度上,我完全没 做任何改变,只不过是我更熟练了,技术更好了。我甚至觉得我这一季更柔和,我的话题 没有去年更凶、更直白,很多措辞都很克制,因为我人成长了,我没有上一季那么愤怒了。 所以我觉得是环境变了,不是我变了。大家心里的情绪积累比去年要多很多,所有 事情已经到了一触即发的时刻。我只是一个没有意识的人,突然就碰到了一个开关。 评论里,我比较介意的是一些词,比如说“财富密码”,有人说我拿女权这个话题挑 起两性斗争,当成“财富密码”。我是一个脱口秀演员,我的目的是讲笑话,我不可能抱着 一个挑起什么争斗的点,这对我有什么好处呢?而且我跟男的相处得挺好,我也很喜欢男 生。我都不知道现在该怎么解释这件事,这个是我最委屈的。 我还感受到一件事,就是其实我那一篇(稿子)也吐槽了女生,但没有什么女生骂 我,可能因为女生习惯了,她听那种话听太多了。而有些男性只看到(吐槽)男性的部分, 他们就是听这种话听得少,但我还是没想到他们听得这么少。 现在大家最接受不了的就是我的冒犯性,我让一些人不舒适了。我本身是个对“冒 犯与被冒犯”很迟钝的人,我爱看的脱口秀也都有冒犯性,我好像感受不到那个冒犯性。 如果我真的知道大家这样想的话,我有可能会拿掉一些段子,比如拿掉垃圾那句话。 说实话,我们这个工作,面对的舆论量特别庞大。大概从去年开始,我早已失去了 对别人的“责任心”。我觉得这些事都不值得我去受伤害,如果真的有风险,我会为了不影 响我的工作而去拿掉它。 即便这样的舆论环境,其实我是退得非常少的人,是几乎没退的人,因为我后面几 期还讲了这些话题,我很倔,到时候我把微博卸了就行,演出对我来说是最重要的。但是 如果真的遇到什么事,我是会退的。我为什么不退啊?我为了谁扛在这儿啊?我就是一个 普通人,我为什么不能为了自己往后退呢?我想活得更舒适 我的女性意识的启蒙并不来自教育,我不怎么看书,尤其理论的书我更不看,《第二 性》我只看过几页,也没有人跟我说过这个,都是自己乱想的。 可能因为我足够关注自己,我天生性格敏感,吃不了苦,可能有些人就认了,但我 不行,我就是想活得更舒适。如果我不舒适,我就会想,这是我的问题,还是别人的问题? 我一定要把这个事情搞明白。那可能截止到现在,我想到了一些自我的问题,也想到了一 些别人的问题。 我之前在微博发过说,我想写一个专场,演十场,五场只卖女观众,五场只卖男观 众。我想讲贼私密的、女生的感受,身体的或者情感的,主要是身体的。同样的内容,我 想看一下两性的差异究竟大不大,但我现在不用做(专场)了,我看看我的微博评论就知 道了(笑)。 我天生对身体没有顾虑。为什么不能说呢?我不懂,我听男生讲生殖器,我也不觉 得难受,不是因为我是女生我才能听。我觉得它就长在那儿了,就是可讨论的。我想解放 我自己,也解放和我有一样困境的人。 大家都遇到过那种情况,有的同学例假来得早,月经弄到凳子上,大家就嘲笑她。 我小时候的身体耻感被发育焦虑给替代了,因为我什么都比别人晚一步,我月经来得也晚, 身体发育也晚,我就很渴望,觉得那是大人的标志。 我第一次来例假是初三,很多同学初一、初二就来了,所以从初二开始,我就每天 跟我妈说,为什么不来月经,为什么不来月经,我是不是有病。我妈也从来不避讳,她对 什么事都不避讳,这就是没有文化的好处——没有文化,就没有文化压迫。 我最近接受很多采访,大家会去探究我的这些观点是怎么形成的,是什么时候意识 到的,其实我对这些都很懵懂,我没有真的受过女权的教育,甚至也没有那样的自我教育。 我小时候去同学家玩,他爸爸特别爱抱我,放在腿上,或者把我抱起来,用胡子蹭 我的脸,你能感受到不舒服,但当下也说不出什么。 女孩在小的时候遇到这些事你是没办法定义它的,甚至当时你告诉父母了,他们也 没有办法告诉你这件事叫什么、你应该怎么做。我甚至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定义。 我们家就像我段子里说的那样,一个养猪的传统农村家庭。我们家吃饭,是一个长 桌,我爸有一个固定的位置,那个位置原来是我爷爷坐的,其实跟礼仪没啥关系,长桌嘛, 基本菜都摆在那一块儿。 我曾经试过让我妈坐在那个位置,然后我爸进来了,我们所有人都不动,就假装没 有看见他,我就想看我爸会怎么样,结果他就站在我妈身后,一直这样站着。然后我们所 有人就笑了,我妈又把位置让给了他。 我爸是个很固执的人,他在对我不满的时候常常会说一句话,“你怎么这么不懂事”, 这就是某种权力不对等吧。按理说“我不喜欢、我不想”,它应该是一个可以被接受的理由, 但是我家是接受不了的,你一定要我生病了或者我怎么了,才被认为是理由。 我的那种不舒适,就是一种不服吧,我就是会想凭什么? 我讲脱口秀之后,我爸还是经常会在他的朋友面前让我演一段,我就各种开玩笑糊 弄过去。他其实人挺好,他不打人,不骂人,甚至和我妈都不怎么吵架,但是我还是不想 活成我妈、我奶奶那样,就是做饭,种地,照顾家庭,小时候我们家开商店什么的,她们 还要顾店——这些事情我都不想干,所以小时候我就一直说我不结婚。 我那时候是非常极端的,觉得我爸虚荣,他在追求一些没有意义的东西。但我长大 以后渐渐没有那么尖锐了,我能和我爸和解,我不想把这件事放到一个上纲上线的程度了, 就觉得算了,他只要开心点就行了。 那你向往的生活是什么样呢?就只能看电视,我太爱看电视了,看到头疼我都在看, 就很渴望像电视剧里那样谈恋爱,我可太(喜欢)浪漫想象了,但是我从小其实就没怎么 谈过恋爱。 我有一个很长的时间段,一直到大学,就觉得是因为我长得不好看,所以才没有人 跟我谈恋爱。我就觉得那凭什么就只能跟长得好看的谈恋爱啊,为什么这些人都这样啊 (笑)。但后来发现也不是因为长相,我那时候太丧了,谁会想跟我谈恋爱啊。 其实我所有的出发点都是为了解决自身的问题,我想如果我真的长得特好看,从小 男生们都对我特好,特照顾我,可能我也就不会说脱口秀了。 在舞台上发展出一个自己来 我小时候很乖,其实就是在忍,一直在想等我长大了我就怎么怎么样。就像《猜火 车》里那一大段台词,“选择职业,选择家庭,选择个该死的大电视......但是我选择不选择”, 小孩就是选择不选择,他不能放弃任何事,觉得长大了有无限种可能,能成为想成为的任 何人,但从毕业到现在二十八九岁,我深切地感受到我的人生要选择一些事情,放弃很多 事情。 毕业后,我只做了半年平面设计师,但换过两家公司,我总是给不出甲方想要的东 西——设计需要非常专业,我总是听凭感觉。很快我失去信心了,觉得是不是我没办法靠 脑力在社会上谋求一份职业?那我就选个体力的,我去了我家附近的剧场做场务。 做设计你得全心全意替客户着想,做场务你不用管我心里想什么,我只要把你领到 座位上,那个座位是对的就行了。我每天走路上班,头几个月我可快乐了,每天和小朋友 打打闹闹,但后来我又觉得不舒适了,这个事情从自我价值上,填不满我自己。 我就辞职回家,我当时对整个人生都没有信心了,非常低落,就画画、看电视,看 到了《吐槽大会》,我就想做一件贼出格的事,当时的心态是去你的,我上台讲讲笑话好了。 在那之前,我只看过黄阿丽特别火的那个“小眼镜蛇”专场,看了《吐槽大会》以 后,我才只知道也中国也有脱口秀,我就百度搜了一下,“北京 脱口秀”,就看到北脱(即 北京脱口秀俱乐部)在招新,说下周你就可以来演,我就去了。 我已经不记得我演了什么,就记得十几个人表演,最后四人通过,其中就有我。也 是运气好,当时俱乐部负责人田老师的理念就是,新人要尽快上台,去台上练。 我是有点天赋,我的想法和角度不太一样,而喜剧就是需要意料之外的角度。但我 觉得我更大的天赋是我不听劝,这个工作如果你特听劝,尤其是一开始就听,你很容易变 得特普通,就变成跟那些劝你的人一样。但我就不太听,我比较相信自己,觉得我都有舞 台了,那我就要在舞台上发展出一个自己来。 当时一个资历比较深的演员跟我说,你知道吗,如果一个演员在台上讲了阴道、大 姨妈这些词,大家会笑,但那是一种尴尬的笑。我当时想,别给我来这套,那我还觉得你 突然大声说话把大家吓到了,观众才笑呢。 我不能让他来定义,我已经有舞台有观众了,我是不相信第三者反馈的。但当时有 几个女演员就不讲了,过了一两年以后她们才又意识到我可以这样讲,我应该这样讲。 我离开北京决定去笑果有一个节点。有一天,我在一个很小的 club 里演出,我们有 十来个演员,几十个观众,一束追光打下来,气氛特别好,演员一上台,观众反响就特别 热烈,你就觉得在这个空间里一切情绪都被接受了,大家贼有爱。 我演完站台下看,场子里很热,灯光一打,你看到蒸腾的水汽,朦朦胧胧的,我当 时整个人都抽离出来了,我觉得这一切太美了,美得像假的一样。 整个外面的大环境是那样的,但这有一个角落是这样的。我当时就决定我一定要离 开这儿,我要去外面接受残酷的现实,看看这个世界已经真实地发展到什么程度了。 我觉得大众和小众都是我们幻想的群体,只有市场是真实存在的。我不觉得大部分 人或者“更高级的人”认可了我,我就有多开心,在我看来都是没有意义的。说直白点, 如果你要说我作为一个表演者什么时候得到认可了,那就是我的票特别好卖的时候。 我讲的是,生活里把我气笑的事 你要问我有没有感到表达被压抑的阶段,我觉得有,但不是别人压抑我,是那些表 达就不是正当的要求,你没办法要求别人真的听你内心的想法。 如果你生长在一个知识分子家庭,可能你每天坐下来和父母聊聊哲学,聊聊人生逻 辑。但我的家庭,我从小身边的人,都是只有具体的事情才聊,没有事就不说话。长大后, 可能会跟朋友聊职场,聊失恋,偶尔也会讨论一个观点或者对生活的观察,但听得人太少 了,还是觉得不满足。 刚上台时,我感受到一种释放感、发泄感,这对我来说非常重要,因为那会儿也没 有钱,但我就是很想做这件事。我也很快就得到了行业内大部分人的注意,普遍的评价是 我很硬核,很带劲儿,觉得你很美式(脱口秀),段子不是那种生活趣事。 我其实从来没有考虑过我的段子是什么主题,我感兴趣的就是我们现在生活中的一 些不舒适的事,一些不合理的,或者说不通的事。可能这个事让我很生气,把我气笑了, 我就觉得好好笑啊,怎么会这么荒谬。但因为我是个女生,自然很多事情变得像是一个女 生的烦恼。 我在很多采访里都讲过这个故事:我还在线下演出的时候,讲了一个关于女性的段 子,角落里有两个男性穿着衬衫马甲,拿着红酒,说了一句“好骚啊”。这对我甚至不是冒犯,而是更底层的——他让我怀疑自己了,我是不是在台上发骚了?就是他这个反馈是我 没有意想到的。但现在如果还有人说这样的话,我不会再受到伤害了,我只会觉得太可笑 了。 比如现在有人跟我开性别上的玩笑,给我贴标签,我不会觉得这人特坏,就觉得挺 蠢挺傻的,我就想如果你小瞧女的,你是一定会吃亏的(笑),我不会直说你怎么怎么冒犯 到我了,我会笑一笑,然后可能默默写成段子。 脱口秀厉害就厉害在这儿,你用这些事逗笑了别人,别人收获了快乐,你就可以讲 这些生活的烦恼。如果我不是来讲笑话,他为什么要听我说话,我是谁啊? 也是讲脱口秀之后,我意识到语言的迷惑性是非常大的,什么事情你一宣布出来, 你就觉得做得到了,语言真是一个人能拥有最重要的权力。你失恋了,你非常难过,你跟 朋友一说起这人怎么怎么样,你就好一点了,这不是因为别人知道了,而是因为你拥有了 解读的权力。 我不讽刺“敲门”的女生 从做这一行那天开始就有演员跟我说,你是女演员,你走的路和男演员是不一样的。 他的意思是说,你不要担心,女演员是很容易出来的,因为太少了。 说实话,在讲脱口秀上,我感受到的性别优势是大于劣势的。我就是独特啊,我在 性别上跟他们不一样,生理构造不一样,对很多事情的感受不一样,那对于一你在台上做 表达的人来说,独特是非常重要的,你能说出一些别人说不出来的东西。 这也是有时候那种特常规的两性采访我不愿意参加的原因,它的主题就是女演员有 多不容易。我说不出来,我感觉我和男演员面临的问题都是一样的,就是怎么找出自己的 独特性,写出好笑的段子。 但是我也不敢说全是优势,因为我相信是有结构上的问题的,但结构上的问题太复 杂了,我没研究过。我只能说,作为个体,表演创作上是没有(性别歧视)的,但是日常 工作中就跟所有行业的女性一样,是一定有的。 比如你去到了一个工作的聚餐酒局,有一些你根本不太认识的人,你分明能感受到 你的角色在他心目中是什么样的。明明你就是正常地坐在那儿,他就是觉得你是陪着谁坐 在那儿的。 这就像我讲“女脱口秀演员敲门”那个段子,我不是为了讽刺“敲门”的女生。她 向男性撒娇示弱,说我不行,你帮帮我改改稿子什么的。我的初衷就是,可以啊,你为什 么不让她示弱呢? 为什么男性的优势就是优势,女性的优势就是“她在利用她是个女的”呢?比如他 们会说女性在职场上就是更感性,爱哭,会影响工作,而男性就是更理性。但为什么在职 场中就必须要理性驱动,我觉得感性驱动也可以啊。 我不觉得谁在故意压迫谁,我们生活在同一种被塑造的环境里,大家都有盲区。我 想用一个极端的例子(敲门人)来说,不要给女性设限。就像很多人觉得我是利用女性优 势嘛,那我为什么不能利用女性优势呢?我为什么不能去做一个我擅长的事情? 我希望更多的女性能被理解,我愿意站在她的角度去考虑事情。我选择不结婚,但 是我不想说选择结婚的女性就不对,我就觉得只要这个对你更好,你可以,你是正当的。 我今年的表达欲弱了很多,但对工作的欲望强了很多——我一定要把这个节目录好, 我想成为一个更成熟、更优秀的脱口秀演员。我的观点非常普通,我不相信我能洞察一个 别人没有洞察到的东西,我相信这些东西很多人都想过、写过,甚至都被谈论烂了。我唯 一的价值是我说的比别人好笑。 我一点不担心表达欲会枯竭。如果你真的有强烈的表达欲,你就要吃很多苦,如果 一个人没有表达欲,说明你对一切都很满意。所以,有表达欲我就表达,没有表达欲我就 幸福着。 我现在职业很顺利。我就害怕自己生病,害怕家人生病,我的焦虑都来自于这个。 半决赛前我做了一个小手术,切除子宫内膜息肉,全麻。我是一个人去的,中午 12 点做完,我在医院楼道的床位上躺了一会儿,本来答应朋友说我要点一个特好吃的外卖, 但我当时动都不想动,隔壁床有一个大姐和她老公一起来的,他们给了我两个小蛋糕。 当天晚上我就去演出了,因为之前都定好了,我还演了两场,演到 12 点,但脸色特 别差。 过年期间我爸爸生病了,而且也很难治。当医生说我子宫里长东西的时候我特害怕, 我就怕是癌症,后来不是嘛,做个手术就好了,于是我整个人变得更没有分寸了,上台就 更不管不顾了,一切都很无常,这些事情都不重要,只要当下痛快。 当我真的内心认同我是一个喜剧演员后,我看世界的目光都不一样了,仿佛生活中 遇到的大部分痛苦的事情我都能笑着把它说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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